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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擔心哥哥(求推薦求月票求賞求藏)

“我是我,她是她!要不然,人家還要求你啊!”張娟娟說:“你怕是真把自己當成市人民醫院的救世主了!”

“娟娟,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給人家幫忙,是要有底線的,朋友關係再好,也是要有原則的!”周金鵬說:“多少幹部,就是經不起老婆的軟磨硬泡,犯下了錯誤!”

張娟娟把鍋鏟一甩:“你們有原則有底線,我是周家的禍根嗎?這一點小事,值得你們上綱上線嗎?”

張娟娟甩鍋鏟的聲音,在家裡攪起了巨大的響動,周記誠從書房出來,不解地看著大人。他不能明白是為什麼,但他們的表情陰森森的,讓他難受。

周斯綿說:“記誠,是爸爸媽媽說話聲音大了點,你先進去做作業。”

大人的事,小朋友不懂,但現在的小孩,都能察顏觀色。周金鵬說:“記誠,走,爺爺帶你買花炮去!”

周記誠跟著爺爺出門,就問:“爺爺,是不是我長大了也會吵架?我不喜歡吵架,不想長大。”

周金鵬笑著說:“記誠,人總是要長大的。一個長不大的人,是無法在這個世界上立足的。”

周記誠這個小學低年級學生,有些意思他好像能明白。他覺著,自己不好好讀書,就不能出人頭地。他不願意看見父親母親吵架。

周斯綿耐著性子對張娟娟說:“娟娟,我們幫人家的忙,真的不能靠想象。王曉霞能從竿子鄉衛生院調到縣人民醫院,已經很不錯了,現在還不知道斯賢是個什麼態度。”

張娟娟發脾氣是一陣子,發洩完了,過幾個小時也就沒事了。她就是想不明白,一個博士院長,不能幫這個忙。自己累點沒關係,可是,連這個事都辦不成,自己怎麼能抬得起頭?

周斯綿說:“娟娟,醫院不是我一個人的,要調一個人進來,手續很多,人社、編制、衛計等等部門都要蓋章。這些手續你自己辦過,怎麼一點都不體諒一下我的難處?”

張娟娟手機響了,一看,是王曉霞打來的。她問周斯綿:“接還是不接?你說了算。”

周斯綿說:“你又沒做對不起她的事,怎麼不接?”

張娟娟按下接聽鍵,開啟擴音。王曉霞在電話裡說,自己不願意去縣人民醫院。下午,她去找了周斯賢,人家暗示她,事情很難辦,要協調才有希望。

張娟娟問王曉霞,周斯賢所指的協調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暗示你送錢?

王曉霞說她沒問,也不想問。她說,周斯賢還有其他的暗示,她當場給他一個耳光,就回去了。

周斯綿沒明白,問張娟娟其他的暗示是什麼意思?張娟娟結束通話電話,沒好氣地說:“看看你那個大哥,現在變成什麼人了!竟然暗示王曉霞那種事,齷齪!不行,我要給嫂子打電話,提醒提醒她,看緊身邊的人。”

周斯綿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斯賢暗示人家跟他睡覺。他自己都覺得羞愧。

“但是,這種事,你最好不要告訴嫂子。”周斯綿說:“到時候,家裡會鬧翻天!”

“你這個哥哥,不好好警示一下,真的會出大事。”

“還是我去吧。此事不能再說了。老爸知道了,事情就鬧大了,到時候想瞞著嫂子都瞞不住了,在醫院裡也會被職工當笑話講,他們兩口子都沒法在醫院呆下去!”周斯綿憂心忡忡,趕緊打電話給周斯賢,告訴哥哥,自己馬上出發去他那裡。

周斯賢接到弟弟電話,想了半天:他來幹什麼?兄弟倆平時聯絡不多,走動更少,這些年已經疏遠了。沒想出個所以然,周斯賢乾脆不想。想那麼多幹嘛?他到了不就知道了!

周斯賢讓姜琦琪準備一下,收拾收拾屋子。春節前,姜琦琪請了鍾點工,把家裡的衛生徹底搞了一遍。可是,春節這幾天,姜琦琪懶得動,不做飯、不搞衛生,家裡早就亂糟糟的了。

姜琦琪說:“我不想動,要搞衛生你自己動手吧!我懶得伺候你!”

“為什麼?”周斯賢瞪大眼睛:“姜琦琪,我是給你面子,這麼多天了,你看家裡都成什麼樣了!”

“別吼我,你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你配指揮我嗎?”姜琦琪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下來了:“這個世界上,只有兒子能指揮我!你不配!”

兒子讀大學,這個寒假沒回來,說是要搞社會調查活動。周斯賢知道自己做了對不起妻子的事,不好霸蠻要求她做什麼,只得給周斯綿打了電話,兩兄弟約在一個茶樓見面。

見了面,周斯綿單刀直入,問周斯賢有沒有暗示王曉霞什麼齷齪的事。周斯賢當然否認,這種事,何況沒有發生,就算發生了,沒有證據的話,誰會承認?

周斯綿懇請周斯賢,注意自己的形象。好歹也是縣人民醫院院長,有地位、有家庭,父親還在,不要讓自己幾十年的努力毀於一旦。

周斯賢沒有駁斥。他心虛,大道理也都明白。現在,很多事都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自己控制不了。當然,他知道自己有錯。有些事一旦公佈出去,身敗名裂是小事,可能會有大災降臨。如果到了那一天,自己就永無翻身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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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綿的眼神裡,既有兄弟情誼,又交織著仇恨。他推測,哥哥的所作所為,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想到劉志和,想到胡工珀,想到所有墮落之後的懺悔和哭訴。他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哥哥走到那一步。

“哥,如果你真的做了什麼違紀違法的事,請你勇敢面對,唯一能救你的,就是自救。”周斯綿的聲音很低:“我不希望看到你一步一步再滑下去!”

周斯賢沉默不語。他的腦海一片空白。他多麼希望自己能在陽光下大聲說我是清白的。可是,他不敢。自己不是清白的,喊出來的聲音都沒有底氣。

一個人面對慾望,能否做到不為所動,並不是喊幾句口號就能抵制的。抵制或者追逐慾望的誘惑,是一種強烈的內心活動,跟個人的學識無關,跟所謂的學歷無關,更與口號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