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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懷孕疑雲(求推薦求月票求賞求藏)

事情已經鬧得不可收拾,汪華建被逼到懸崖上了。下去是深不見底的深淵,回頭路卻已經被堵死。她的娘家人已經不能容他,兩個弟弟被訓斥,是這個家族不能容忍的醜事。

汪華建窩在何田田公寓裡,有懊惱,也有怯意。他仔細回想昨天晚上事情的來龍去脈,覺得這就是何田田上演的一出苦肉計。她的目的是什麼?無非就是想從他這裡得到利益。

無利不起早。每個人渴望的利益都不一樣,有金錢的,有名譽的,有地位的。他摸不清,何田田到底要什麼利益?

“何田田,你說,這一切是不是你早就策劃好的?”汪華建問:“你一會兒說懷孕了,一會兒要喝酒,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和你在一起呀!永遠在一起!”何田田勾著汪華建的脖子,身上的酒味還是刺鼻。

“你心機這麼深,我都感到害怕了。”汪華建推開她,問:“何田田,你到底懷孕沒有?”

何田田笑了。此時,她已經完全清醒,她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要做什麼。她鬆開勾著他的脖子的手,緩緩站起,說:“汪華建,汪總,親愛的,我的目的你還不清楚?我跟了你這麼久,不明不白,難道要我什麼都沒有嗎?”

汪華建終於看透眼前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他恨得咬牙切齒,說:“既然你是為錢,為什麼要這麼折騰?我給你錢,不久行了?為什麼一定要讓我離婚?”

“我沒有讓你離婚呀!”何田田翹起蘭花指,戳在他的額頭上,撒嬌:“只是想讓你知道,你一定要付出代價。”

“你!”汪華建激動得站起來,指著何田田,說:“沒想到你這麼壞!”

何田田苦笑著說:“我壞嗎?當初不是你誘惑我的嗎?你想盡辦法勾引我,想讓我白白付出,沒這個道理吧!”

汪華建縮回了手指。他的臉色陰沉沉的,恨不得吃了她。她卻像在看一場表演、一場電影,好像這一切與她毫無關系。

汪華建心裡想,怎麼樣才能擺脫這個女人?之前,自己從來沒有被任何一個女人“套牢”過。他一直都認為,自己做得巧妙,很多事做得不顯山不露水,悄無聲息,不留痕跡。

可是,他遇到了何田田。他終究要付出離婚的代價。他不知道,離婚之後,他會遇到什麼。離開妻子家族的庇護,自己就是一文不名的小混混。

妻子的家族有巨大的能量。他離開這個家族,無異於自斷後路。她的家族,分分秒秒可以滅了他。就要看人家是不是賞他一口飯吃。這個節骨眼上,自己離婚就是死路一條。

可是,妻子家族好像商量好了,一定要他們離婚,讓汪華建淨身出戶。

汪華建也不是吃幹飯的。他不能坐以待斃。他掙脫何田田的挽留,或者說熾熱的誘惑,來到妻子孃家。

妻子娘家人見汪華建來了,恨不得亂棍打出去。但是,他們現在崇尚文明,不打他不罵他,讓他直愣愣跪在家門口。

這年頭,能下跪求人的,已經很難見了。他要以最大的誠意,取得他們的原諒。這就是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

汪華建在門口跪了幾個小時,妻子孃家也沒人正眼瞧過他一眼,更別說給他送點吃的,哪怕是一口水也可以。

人家又沒誰讓你跪,是你自己要跪的。

男兒膝下有黃金。汪華建相信自己的膝下有黃金,但這一次,他不得不讓自己的膝蓋受苦了。在利益面前,面子就是個屁,隨時都可以犧牲。

春節期間,寒風正盛。汪華建咬緊牙關,就是想用這份摻水的誠心,來感動人家。可是,人家壓根不理不睬,冷眼旁觀。到得半夜,不知道是誰,從屋子裡潑出一盆冷水,將汪華建全身淋得通透。

汪華建還是咬牙堅持。儘管凍得瑟瑟發抖,他還是期望能用自己這一跪,改變這種被動的局面。

飢寒一陣陣考驗著他的意志,他還是不敢起來。儘管已經絕望,但他還是抱著一絲絲希望,希望對方開恩,希望突然發生奇蹟。

一切都無濟於事。

“汪總,男兒膝下有黃金。你這是何必呢!”

誰的聲音?何田田!

她的手伸出來了,要將他拉起來。這雙芊芊素手,他曾經貪戀過無數次。沒有得到的時候,覺得像藕節一般,粉嫩、水靈靈的。

可是,汪華建現在無比憎惡這雙手。他擋開何田田的手,說:“滾!別來湊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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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蹲下來,說:“汪華建,男人就要有男人的尊嚴。即便是離婚了,她們家難道還要將你趕盡殺絕?”

“滾!你懂個屁!”汪華建推開她。

何田田一屁股坐到地上。冰冷的水泥地,就像他的心一樣,硬!

何田田感到一股錐心的痛!一摸,自己坐到釘子上。何田田強忍著痛,將釘子拔了出來,咬著牙站起來:“汪華建,你就是個畜生!”

“痛嗎?”汪華建還是良心未泯,關切地問。

“我去打破傷風疫苗,不要你管!”何田田一瘸一拐走了。

汪華建想站起來,可是他感覺膝蓋已經失去了知覺,沒有力氣站起來。

他強忍著痛,雙手撐地,站了起來。他感覺自己的膝蓋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他雙手交替揉著膝蓋,終於恢復知覺,才起身去追何田田。

“田田,我已經見識了她家裡人的兇狠。”汪華建拉著何田田的手,說:“要離就離吧!這年頭,誰還離不開誰!我就不信,他們會將我趕盡殺絕!”

“你能想通就好!你離了婚,我一定會陪著你!”何田田在醫院將被釘子刺傷的屁股做了處理,也打了防疫針,這會兒已經緩過神來。

汪華建心裡唯一的希望破滅了,他想,不管何田田多麼有心機,她總歸是願意和自己在一起的。他不能一無所有,特別是身邊不能沒有女人。

他摟緊她,說:“田田,我現在才感覺到你是如此珍貴。我一定會好好珍惜你!”

話是這麼說,聽的也將就著聽。何田田想,誰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現在,自己最緊要的,是保住自己的利益。

何田田最關心的是如果汪華建離婚了,腎病專科醫院所有權會不會保得住?她想,一定要想辦法保住醫院。這是她最希望得到的豐厚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