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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劍陣損

盤坐,運氣,開始晉升。

王川松了口氣……至少自己調配的藥劑,沒有跟常媛的身體產生衝突。

餘楚佩的藥劑水平,肯定是頂尖的,但藥物這種東西,始終還是看個人的吸收程度……有些人可以完全吸收其中的藥力,不產生任何排斥的反應,而另一些人不僅沒法從中吸取到自己需要的能量,甚至還會因此而承受藥毒。

他不是真正的專職煉丹師,就算得了餘楚佩傳授,心裡也還是七上八下。

不過,常媛專心突破,他也能靜下心來,好好想想自己等人現在的處境。

“輕漾?”他看著那躲在樹下,遠遠偷窺著這邊的聶輕漾,向她走了過去。

“怎麼,調情結束了?”聶輕漾站在樹下,戲謔地看著他。

“調什麼情,我在幹正事呢。”王川搖了搖頭,掩飾自己老臉一紅的真相:“最近這些日子,你們沒遇到別的什麼人吧。”

“別人?”聶輕漾眉頭一皺:“這裡還有其他人嗎?”

“我在回來的路上,就已經遇到了一個傢伙……很年輕,實力也不俗。”王川眯起眼睛:“我很好奇,這裡不算是禁地一樣的地方嗎,怎麼會有人進來?”

“那也有別的可能。”聶輕漾忽然想起了什麼:“我當年聽說過一個傳說。”

“什麼傳說?”

“關於那五位大淵地仙的傳說。”作為曾經的大長老之女,聶輕漾的天賦雖然一般,但見識卻是一等一的:“傳說,那些混血部族,每年都會有一場試煉,在大淵的核心區域舉行……然後他們會彼此廝殺,直到最終的五位勝者誕生。”

“然後呢?”王川不理解。

就這樣瞎雞兒殺,能殺出個什麼玩意?

“那是五位地仙,對於自己接班人的一種選拔……每年一次,贏的人將會進入地仙洞窟,成為他們的傳人。”聶輕漾眼神幽幽:“當然,只有混血部族才有這個資格,但我想他們今年的試煉,恐怕已經開始了。”

“而你,被那位天賦不俗的年輕人,視為在試煉路途上的對手。”

王川摸了摸腦袋。

“他難道認不出,我是純血的人類?”

“除了返祖現象極其嚴重的一些人以外,混血部族中的大部分人,都擁有跟普通人一樣的相貌……但實際上這種人體內的血統比例,大概是一比一的均衡狀態。”

“一比一的血統比例,也能展現出正常的人類相貌嗎?”王川有些疑惑。

“這就是人族血脈的霸道之處了。”聶輕漾攏了攏頭髮:“三皇以降,人族的血脈就已經隨著他們的點化,真正成為了所謂的萬物之靈。”

“只要體內的血脈比例,不徹底壓倒人族的血脈,那展現出來的外表,幾乎跟純血人族沒什麼兩樣。”聶輕漾如實告知:“所以你被視為競爭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這麼說,我們這裡也算不得安全的地方啊。”王川嘆了口氣,有些擔憂地轉過頭。

一般金丹期,亦或是金身境七品武者的突破,都需要三到七天的時間。

而這所謂的競爭一點開始,這地方也有可能被捲入進去。

“你放心好了……真正想要贏的人,幾乎都會主動露出行跡,去尋找自己的對手。”聶輕漾看著他的臉,就知道他在擔心些什麼:“因為據說他們在這裡的每一個表現,都能被那五位地仙所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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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王川的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

如果是過去,或許真有這個可能。

但現在,那家夥被自己體內的神通,把留在外界的神識全部打散,哪還有什麼觀看的道理?

甚至,他這次的收徒,都沒辦法完成吧。

聶輕漾不知道王川在想什麼,只是有些苦口婆心地安慰。

“我們選擇的這個地方,正好是群山綿延中,一個相對隱蔽的山谷,就算他們打生打死,估計到最後也找不到我們這裡……因為他們那個試煉的區域,會隨著某種法則,越縮越小,直至決出最後的五位勝利者。”

“只要在開啟之後跟人單打獨鬥,失敗了一次之後,就再沒有繼續下去的機會,這時他們多半就會灰溜溜的離去,不會再繼續逗留在這。”

“所以說,這事情對我們幾乎沒有影響。”

王川嘆了口氣。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好了。”他轉過頭,斜睨著樹林上方站著的一位少女:“你先前是說,只要打敗了他們一次,他們就再起不能了是吧。”

站在林梢上的少女,此刻也盯緊了他們兩人。

“八品的小子,也敢說這樣的大話嗎?”她笑容漸冷:“原本還想收兩個跟班,但現在看來沒這個必要啊。”

“八品確實不太行。”王川點了點頭:“那就先跟你站在一個水平線上吧。”

聶輕漾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

她本能地對現在的王川,感到一種恐懼。

“哼,大言不慚的小子……還有那正在突破的女孩,今天我就都收下了。”少女一躍而下,向著坐在屋簷下,一動不動的常媛刺殺而去:“還想晉升七品?下輩子再見吧!”

劍光在風中搖曳,她整個人像是一朵嬌美的落花。

出劍之時,她還不忘轉頭,看了遠處的王川一眼。

我要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嚐嚐同伴在眼前被殺,你卻無能為力的痛苦!

王川揮一揮手,似乎再做著徒勞的反抗。

少女的劍光更盛,幾乎要絞殺到常媛的面門上空。

“丫頭,要是到了閻王面前,你就告訴他,是我苦米殺了你!”

王川的聲音,忽然在她腦後響起。

“你叫苦米是吧。”他的聲音一點都不平靜,甚至還有點刺耳:“好了,我記住你了。”

一滴水從屋簷上落下。

一粒沙子從地下升起。

光,風,水,土,甚至還有那些空氣中的塵埃,都在他說話的瞬間,變得不一樣起來。

苦米狂亂的劍光,忽然就凝滯在空中。

薄如蟬翼的軟劍,在定格下來的時候,就如同一片粽葉一般。

呆板而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