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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四章 不靠譜的隊友

不到一天的時間,白夜明的申請就得到了確認。這讓他明白集會所之間一定有什麼便捷的通訊手段。

根據看板娘的說法,另外兩個獵人將在兩天之後搭乘擺渡船來到濱汀鎮,匯合了之後再商議狩獵的事宜。

白夜明和佳玉商量了一下都要帶什麼,然後列出來了一個單子扔給信使小霞龍。同時白夜明也給自己的父親寫了一封信,向他請教有關水戰的相關技巧。

做好一切準備之後,他們就在等著還沒謀面的臨時隊友。

白夜明其實對這種拼隊的方式不是很感冒,因為的俗話說得好啊,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而且自己父親白松的思想也影響到了自己:在戰鬥中,只能依靠自己,不要指望去依靠自己的隊友。尤其是兩個完全沒見過的陌生人。如果這個任務不是下位的,如果白夜明不是對自己有著極強的信心,他是不會接受這種任務形式的。

...

兩天後,出現在白夜明和佳玉眼前的兩個人出乎了白夜明的預料。

在白夜明原本的思維畫像裡,絕大部分的下位獵人應該都是三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獵人,臉上充滿了歲月的風霜。

因為大部分人,這輩子有希望成為上位獵人的,基本上在自己二十多歲的巔峰期就升級了。剩下的都是自己資質不高的,一輩子都會在下位蹉跎。這樣年復一年地積攢下來,對下位獵人群體進行抽樣的話,基本上就全都是大叔了。

但是眼前這兩個人...

一男一女,白夜明覺得看上去也就比自己大上個一兩歲。二十出頭的年級,臉上還殘存著一絲稚氣。

所以是初出茅廬的獵人麼?但是白夜明卻覺得沒有那麼簡單。首先,他不覺得普通的下位獵人敢兩個人顯得蛋疼去打水龍,尤其是兩個年輕人,如果他們真的有潛力,不應該被更高階別的學校吸納直接把他們培養成上位麼?

而且他們的服飾,跟這裡的鎮民完全就是衣服格格不入的樣子。倒是和白夜明還有佳玉剛來這地方的時候穿的差不多。這說明他們肯定是公會核心子弟。

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白夜明必須帶著懷疑的目光去審視所有人。他有些後悔輕率的同意拼隊了。如果早知道自己的隊友是這樣的人的話。

在白夜明他們詫異的時候,對面的兩個人也在詫異:“咦?現在外界的獵人都這麼年輕的麼?這個年紀的人不應該還在獵人學校裡的麼?”

“師兄,你說話能不能小點聲。導師出來之前交代,對人一定要有禮貌,你當人家面點評人家,引起對方不快了怎麼辦?”

“不會啦,師妹,你放心,我們說的都是純正地新話。對面那些人一看穿著就知道是鎮子上的年輕人,也就在學校裡學過一些新話。肯定聽不明白咱們在交流什麼。”

“真的麼師兄,你看他們兩個人,都快要憋不住笑出來了。你確定他們聽不懂我們在說什麼麼?”

白夜明和佳玉聽到這裡,真的有些忍不住了,哈哈哈地就捧腹笑了出來。說實話,他沒想到這兩個人不但是公會的子弟,還是那種從溫室大棚裡的剛採摘出來的,天真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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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叫做白夜明,這是我的師妹佳玉。我們奉導師的要求在這個地方進行水產方面調查,然後就順便接了個任務打算挑戰挑戰自我。”

白夜明一口新的不能再新的通用語震驚了對面的兩個人。看來自己在暗中吐槽的話對面是聽到的一清二楚。男生訕訕地笑了笑,然後也還是自我介紹到:“你好,我叫做新出,這是我的師妹,叫做楓別。我們二人也是奉了師父的命令,來邊境進行一番歷練,完成一些任務。”

雙方不存在語言上的隔閡,就隨便聊了起來,佳玉也能自在地加入到他們的對話中,這讓她感覺很好。雖然她平時也不怎麼愛說話,但是真高冷和裝啞巴可不是同一個概念。

白夜明聊了半天,也算是摸清楚了一些情況。讓他感慨最深的就是為什麼一開始船老大沒把他們當成現行反革命直接抓走。

因為天底下是真的存在只會說新話,一句老話都不會說的人的。白夜明覺得這兩個人要是自己出來闖蕩江湖,連人帶船都得給斌到河裡去。

這讓白夜明不得不相信,是有人在他們身後安排打點好了很多東西,他們才能夠快快樂樂傻不拉幾地活著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也就是說,現在應該也有人在暗中觀察保護著他們。

白夜明頓時就心生了警惕出來,這回怕是淌進了史無前例的大渾水裡。明哲保身恐怕就是最重要的事情了。他也在精神連結中跟佳玉交代了,並且再度開啟了自己的系統小地圖的貼標籤功能,看看可不可以找機會把暗中監視的人挑出來。

“所以,你們對狩獵有什麼計劃麼?”白夜明結束了盤道的工作,打算先切入正題。

“有啊!”新出自信滿滿的說,邊上的楓別悄悄拉了拉他的袖子。

“什麼計劃?”

“就是,我們找到它,然後打死它。叫公會派船過來把它屍體拖回去。”“師兄...”楓別把她的小手捂在臉上。

“師妹,怎麼了?”“你,你那個不叫做計劃啦。”

“是,是這樣嗎?”他把視線投向了白夜明和佳玉。佳玉把臉挪開了,白夜明看到他這樣氣得渾身發抖,大熱天的全身冷汗手腳冰涼,這個社會還能不能好了,我們師兄們到底要怎麼活著你們師妹們才會滿意。

他打算幫助一下,於是點頭說道:“是的。你這說的,不能算作是一個計劃。”

“你看,我就說吧。啊咧咧?你說什麼?為什麼算不上一個計劃?”

“比如說,最簡單的,你打算怎麼找到水龍?”

“公會不是給了地圖,上面標註出來目標地點了麼?我們把船開到目標地點不就好了。”

“那你怎麼確保,在水面上,你最終開到的就是目標地點呢?”

“嘿,問這個,你可難不倒我。用六分儀或者依靠附近的參照物的角度就可以計算出來我們的位置了。”

“那麼好,就算你到了這個點。萬一水龍不在怎麼辦?它出去覓食了怎麼辦?退一萬步說,萬一公會給出了這個點,只是他某一次碰到水龍活動的位置,水龍的巢穴根本就不在那裡怎麼辦?”

白夜明的一串反問,讓新出有些語塞。他才意識到之前自己確實有些是想當然了。至少白夜明問的幾個問題,他都覺得是可能會發生的,但是他都想不出來答案。

“也許這就是歷練的意義吧?”他的嘴裡呢喃著。

“你說什麼?”

“沒什麼,那您說,我們應該怎麼辦?”不知不覺,新出說話都帶上了敬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