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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只此清倌擱淺④

兩人只是很默契的躺在木棺裡,這個木棺真的很大但是卻很空,臧笙歌和金和銀剛發現它的時候是因為金和銀有點困想找個地方休息,於是臧笙歌就選了這裡。

雖然有點陰森可怖,但是也耐不住金和銀困啊,但是金和銀又害怕,臧笙歌只得金和銀一起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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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拉手的,金和銀的手摸起來很質感,但是卻有點泛著溼涼,臧笙歌懷疑她害怕了,就攥的更緊了。

卻不想捏疼了金和銀,只是在冰冷的棺內金和銀翻了個身,抬起睡眼惺忪的眼睛,卻只能感覺到一片片的漆黑。

“笙哥,你還沒睡嘛?”金和銀在這滿是漆黑的地方眨了眨眼,聲音顯得格外空靈,讓臧笙歌一度覺得身邊是一個好看的女鬼。

“沒。”臧笙歌只是吐了口氣,覺得自己這麼想簡直就是在克媳婦啊,不是什麼好的想法:“小銀子要是怕就摟緊我。”

“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我沒這麼可怕的,笙哥不用擔心我。”金和銀想到之前在琉璃煞經歷的一切,張長公那些道貌岸然的人數不勝數的,心怕是早就比鬼神還邪惡了。

臧笙歌只是笑了:“我家小銀子越來越知世知事了,我也就放心了。”臧笙歌淡淡的閉上眼睛都是在笑:“那一定要識的眼前人啊。”

“笙哥你是在說你自己嘛?”金和銀只是淡淡的把頭低了低,散在的細頭發絲在臧笙歌的下頜上淡淡的摸索著。

“是啊,小銀子是懂事的人,莫要辜負我啊。”臧笙歌只是悲哀的笑了笑,心裡有點沒底怕被削。

“怎麼會?”金和銀只是覺得有點好笑,因為棺內太黑,金和銀只能想著臧笙歌的樣子,總是能浮現出臧笙面帶微笑的樣子,一看就是很自戀的那種。

漸變著暈染出一片血跡,滴滴答答的,就好像有血滴在金和銀臉上一樣,臧笙歌的微笑變成了痛苦的樣子。

金和銀被驚的抬手抓著臧笙歌的衣角,一點點的最好鬆開:“笙哥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啊,還木木也是,說實話最近腦子裡總能想到一些畫面,我真的害怕。”

臧笙歌只是支起身子過去替金和銀抹了抹額前的汗,寬慰道:“有我在呢,天塌了我頂著,我可是咱家的頂樑柱呢。”

金和銀眼眶都紅了,心裡也不知道怎麼了,以前一直以為是木木在看眼前這一番黑,聯想的卻是臧笙歌:“不是的,我夢到的是你,一副痛苦的樣子。”

“小銀子你聽我這聲像有事麼?”臧笙歌只是哀怨的笑了笑:“你擔心我,我真不知道是喜還是悲。”

“你還說笑,我都要嚇死了。”金和銀此番的聲音倒是惱怒,但是卻全然讓人感覺到一股暖流。

“好了,小銀子怎麼這麼多愁善感啊,我都不適應了。”臧笙歌只是大智若愚的將頭往金和銀那邊挪。

金和銀的呼吸有點急促顯然是還沒緩過來,臧笙歌一度心疼起來,但又不好說什麼,只能淡淡在金和銀的臉上落下一個吻:“小銀子你記住,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因為我捨不得。”

金和銀沒吱聲,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外面的雨還是很稀疏,但是卻總能讓人聽得真亮,金和銀身上又被剛剛驚全是汗水,一點都不誇張的說,臧笙歌真的擔心金和銀受寒。

這才主動把自己的衣裳蓋在金和銀的身上,見小銀子沒反應,在聽到她那已經恢復平和的呼吸:“小銀子安。”

金和銀只是淡淡的低了低頭,就見臧笙歌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他生怕自己不舒坦,還落著一個手臂支著木棺。

金和銀只是調整了下那些不好的心情,淡淡的笑著。

有笙哥在,小銀子就安心。

隔音不是很好,金和銀還是能聽到外面的雨,很溫馨,一點一點的,就像是琴上的琴絃一樣,一揪一揪的,她現在的心就是這樣。

金和銀心裡好難受,總感覺自己像是忘記了什麼一樣,想到這,每次都會退縮的說什麼,不要在想了,可是卻總在自己想要忘了的時候又想起來。

折磨的金和銀不能入睡。

閉了閉眼睛,金和銀只是將腦袋放空,感受著旁邊臧笙歌的體溫,心裡就有了片刻的安心:“笙哥安。”

金和銀也希望臧笙歌能睡個好覺,調整呼吸,將身體靠在臧笙歌身邊。

臧笙歌只是笑了笑,他以為小銀子會哭一場的,想著自己裝睡能讓他發洩一下至少心裡會舒坦一點。

但是沒想到小銀子也關心了自己,臧笙歌心裡真的好激動,他覺得現在棺內每一絲空氣都有小銀子的味道。

落雁是什麼時候回來的臧笙歌不知道,只是知道雨停了,小銀子睡在棺裡畢竟不是什麼長久之計。

臧笙歌只是把木棺的蓋一挪,發出一種砌石的感覺,就看見小銀子臉紅撲撲的,終於安穩的睡著了。

這才聽到落雁到處呼喚小銀子的聲音,臧笙歌他們在的是裡面,落雁不容易找到他們。

臧笙歌不想叫任何人打擾金和銀休息,這才淡淡的摸著金和銀的頭髮,看著她熟睡的樣子。

總感覺很知足,他這種人一向不體恤旁人,但是卻在這個傢伙面前就是是被損,也是開心的。

金和銀醒來的時候,臧笙歌已經在她身邊支著手臂低著頭懸在半空中睡著了,他把自己身上的衣裳都給金和銀蓋上了,只著一身單薄的衣裳。

金和銀先是一驚,首先想的就是臧笙歌會冷到,便輕手輕腳的捻起起臧笙歌蓋在自己身上的衣裳淡淡的蓋在臧笙歌的身上。

但是衣裳總是不自覺的往下滑,金和銀也很苦惱,但是又擔心臧笙歌。

只是不停重複著這些動作,最後一次的時候,金和銀只是圖一個快捷,便把頭仰了起來,希望不要失敗罷。

衣裳蓋上了,臧笙歌白皙的手腕墊在他的下巴上已經紅了一圈了,金和銀這樣隨意粉動彈一番。

卻沒想過自己會一時抽手整個小嘴都落在了臧笙歌的嘴上,一點都不含糊的是金和銀竟然吃了臧笙歌的便宜。

金和銀很緊張,手指根根全收,在臧笙歌的衣角上捏著。

“我不是故意的,笙哥千萬別怨我。”金和銀只是淡淡說著這句,從未想過臧笙歌以前也是這麼對她的。

果然金和銀不適合對臧笙歌進行趁人之危,可是手腕卻忽然緊了些,金和銀只是感覺眼前一片黑影,臧笙歌整個人已經把讓壓下了。

金和銀心口起伏不定,顯然是很緊張了,一瞬間什麼厲害勁都沒有了,只是看著微光中臧笙歌的臉,委實不太清晰,不過就是這樣,臧笙歌已經俯身問上了金和銀的的唇。

“還你的。”臧笙歌撂下這句話只是淡淡的坐了起來:“落雁在找你,還不快起來?”

“啊,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金和銀只是怨天尤人起來,而臧笙歌就是他的發洩物件,而臧笙歌從不計較,只是淡淡的笑著。

“不想打擾你,因為你好不容易才睡著的。”臧笙歌只是實話實說。

這很臧笙歌,所以金和銀便也沒在追究,這才爬起來和臧笙歌一前一後的去找落雁。

找到落雁的時候是她正在薄白衣的墳前愣神,聽到腳步,落雁才道:“公子你說,入土真的能安麼?”

金和銀不想給落雁壓力只能平和下心裡的氣息:“你要給她好吃的啊。”

落雁有點懵了,手上的吃食已經被金和銀拿下來,金和銀淡淡的踩著泥濘之上,落下一排排的腳印。

最後蹲下,金和銀只是看著薄白衣的墳,竟然連一個碑都沒有,還真是可憐,這才把吃食擺在一邊:“。你們幹嘛呢,還不過來幫忙?”

落雁這才跑了過去:“怎麼擺啊,落雁不會。”

金和銀告訴落雁:“你去找個木頭,我們給薄白衣築一個碑,這樣小落雁以後給薄白衣送吃食的時候也不至於找不見。”

落雁很聽金和銀的,她想著去的,臧笙歌卻覺得畢竟是女孩子,木材什麼也應該是一個大男人做的事情。

“還是我去吧。”臧笙歌不過的愛屋及烏,這才拖著有點受寒的身體往一邊的勘察。

金和銀只是在一邊擺放食物的手頓了頓,這才有點莫名想笑:“等一下笙哥。”

臧笙歌只是站在原地,一點都不敢動,金和銀只是大步流星的往臧笙歌那邊去,邊走邊把身上本來就屬於臧笙歌的披風甩了下來。

泥點子粘在金和銀的衣角,她全然不顧只是淡淡的瞧起腳來把披風套在臧笙歌的身上,慢條斯理的整理著。

“笙哥不要受涼才是,我和落雁等著你。”

臧笙歌只是淡淡的笑著:“不會讓你久等的。”

臧笙歌剛要走,金和銀又把他叫住了,臧笙歌以為是金和銀不捨得他為此心裡還有點暖心。

“你忘記拿砍刀了。”

臧笙歌只是覺得一點扎心。

“不要丟三落四的,注意安全。”金和銀只是淡淡把手落在自己的唇邊,聲音便像擴音器一樣淡淡的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