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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簡直是有辱斯文

許木心站在甄梓妤面前,他緩緩的俯下身來,把手放在與甄梓妤耳垂平行的一條直線上,他似乎能看到這個女人所有的痛苦,於是許木心閉了閉朦朧的雙眼,只是苦笑道:“小銀子我…”

許木心是能分的清現實的,他只是想著如果能叫小銀子是不是就能喚醒他的一點良知:“小銀子你還在等我嗎?”

甄梓妤只是想逃,她太惶恐了,彷彿生活就要走到盡頭了,她什麼都不想說,只是低著頭。

許木心只是有些發笑,口乾舌燥的動了動喉嚨,他最後的反抗都已經做了,可是內心要膨脹了,這才咬破了自己本就一直冒血的嘴唇。

就感覺眼前的一片女人的影子,還有那音容笑貌,這才一把抱起甄梓妤,不管她的任何撕扯,其實甄梓妤也反駁不了什麼。

許木心堅持了太久,以至於現在完全是前功盡棄,抱著身下的溫軟女子,許木心這才不停的搖著頭,嘴角的血跡也流了下來透過紗布滴在甄梓妤好看的眉心。

甄梓妤只是伏在許木心的心口哭著,以至於淚水把紗布浸溼,眼睛痛的要命,她只是道:“你放過我行不行,我在也不強求了你了,我不自作多情了…”

許木心沒有顏面去看這個陌生女子,只是不停的說著:“對不起,不要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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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梓妤像是做檢查的什麼都無知的孩子,身下的榻就就像是冰冷的治療車,空氣中有股淡淡的陌生氣息。

而許木心那曾經拉著小銀子四處遊玩的手,竟然墮落的扯盡了甄梓妤的所有衣衫,一切在空氣中都慢慢腐化,許木心只是低頭在一次吻住甄梓妤的嘴唇。

就像是河水決堤似的,已經沒有了意識,直到這水似乎蔓延再心底,一點點的放任,最後枯竭。

甄梓妤痛苦的睜大眼睛,可是不管怎麼看永遠是這漆黑的顏色,然後就感覺自己彷彿被丟下山崖了似的,渾身都不舒坦。

許木心眼睛都紅了,他終是哭了起來,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直到內心的火熱一點點消退,意識逐漸清醒,他才發覺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看著甄梓妤那一身的傷痕,又回想起他那野獸般的姿態,就像是好久沒有聞到人味的吸血鬼,瘋狂的蠶食著充滿誘惑力的身體,他頭疼欲裂。

許木心極盡暈厥的躺在一邊他覺得很冰冷,一掃地上的一片狼藉,他的心就好想被輪壓了一樣的痛,他傷害了一個人,而且是個很無辜的人。

腦海裡還能聽見自己那些瘋狂舉動前,這個女子歇斯裡底的求著自己,她極盡崩潰的哭,用力的打著自己,她的一片善心終是化成一片子虛烏有,沒有人能救她。

而許木心得到了救贖,身下的女子卻痛苦的暈了過去。

她有著一雙精緻的眼角,裡面的眼仁晶瑩剔透黑白分明,如果她笑起來絕對是最動人的。

可是那時卻是無助的,幾乎要湧出淚水的眼睛,她很努力的去掙扎,似乎脫了力,當許木心解脫的那個瞬間,她蒼白無華的指尖似乎要扭斷似的在不停的收縮著。

她實在太痛苦了,以至於冰涼的身體都有些虛汗,外界的刺激叫這麼一個本就薄成紙片的女人幾乎丟了命。

許木心現在分外清醒,這才看著手上纏著的紗布,它溼乎乎的,許木心猜想那可能是她的淚,她是多麼艱難的承受著這一切。

想到自己那時因為只顧著自己,嗜血的欺壓身下的女子,她本就眼盲啊,承受著無邊黑色的恐懼,還有那一點點侵入而越演愈烈的吃痛。

他到底還有多麼禽獸的一面,只要臨摹甄梓妤被一層蠶絲被蓋住的把半個身體,被面的臨近的皮膚就像是被人毆打一樣。

甄梓妤的身體本身就是虛弱到髮指的地步,就像是豆腐掉進了灰堆裡碰不得也吹不得,可是許木心卻狠狠的把這塊純白無暇的豆腐碾碎。

許木心不想在想了,他真覺得自己就是偽君子,害人到髮指的地步,他好想這是個夢,那些他做的荒唐事都煙消雲散。

那個眼盲的姑娘還是能善良的救助所有人,只是不要對他這種的人渣投去救助。

頸口有一絲螞蟻啃食的疼痛感,許木心抬手摸了一下才恍然想到那個虛弱少女,她只是太痛苦了,才咬的自己鮮血淋漓吧,可能那時他為什麼沒有清醒過來呢。

許木心只是抬手覆在自己的傷處,在撕心裂肺都不及他的後悔一副。

甚至許木心連看一眼那個女人的模樣都不敢,他恥辱的又扇了自己兩巴掌,清澈的聲音充斥在整個房間裡。

文餘只是在一邊坐著了,還是他給甄婕妤蓋的被子,像是想聽到許木心的崩潰的聲音,看到許木心醒來這才道:“怎麼樣啊?”

許木心恥辱的把頭瞥向一邊,眼神裡充滿了憤怒:“我會對她負責的,你們也別想得逞。”

文餘饒有興致的看著已經暈死過去的甄梓妤這才道:“許公子果然和我們這種俗人不一樣,要是我們都像許公子這樣什麼都負責的話,恐怕得被女人們吃窮的。”

許木心真的很懊悔,他落寞的樣子被文餘捕捉道:“許公子昨晚真是有辱斯文,怕是把所有的不屑都發洩在旁邊的女人身上了吧。”

許木心只是雙手握著拳頭,低著頭這才道:“適可而止吧。”

“我們許公子這麼能忍,可是昨晚被你當成解藥的女人可就沒那麼好運了,看著身上的紅印,就知道許公子昨晚到底多忘我。”

許木心只是捕捉的一絲的字眼,這才厲聲道:“你碰她了?”

文餘只是覺得搞笑,都到這種時候了,許木心竟然還管這女人的清白,至始至終碰她的不只是他許木心嗎:“不過是好心幫忙蓋了下被子,至始至終享用她的不是許公子你嗎?”

“看看自己手腕上的繃帶,那也是我的傑作,暫且將它當成你們的定情信物吧。”文餘一副媒婆的氣勢,只是淡淡的說著。

許木心沒有別的心思,只是低下頭看著手上的繃帶,似乎系的有些緊,他的手腕周圍都已經紅腫,這才道:“告訴我她是誰?”

文餘只是有些玩味的笑道:“許公子真的打算負責啊,她不過就是女閭裡面的一個微不足道的人而已,這可是我花了好多錢才買過來的,許公子果然沒有辜負我。狠狠的享用了她。”

許木心只是一隻手撫著臉,心裡五味夾雜:“我怎麼知道你沒有騙我?”

文餘只是道:“許公子竟然懷疑我,那你便別在相信我了,反正她的出處,我十分期待許公子自己去找,那場面似乎很有韻味。”

許木心只是抬起頭看著文餘,他似乎隱忍了好久都沒有要打上文餘的意思,只是又氣餒的低下了頭:“我到底同你有什麼仇?你要拿無辜的人對付我?”

“沒什麼,小時候遇過一次難,被人綁到人販子哪裡去了,在船上飄了好久好久,我身邊唯一的親人也就是我的父親了,他醫術了得,便被要求治療那些慘絕人寰的人販子了。”

文餘只是有些欣慰的笑了笑,似乎終於能透過氣了,這才自娛自樂的說著:“我總是聽說過世間有很多紅顏惟妙惟肖的,人販子不都是尖嘴猴腮的嗎?那次我遇見她的時候,她一襲紅衣簡直美到天際,我沒想到人販子頭竟然是這般的美豔。”

“你知道嗎?她有戀.童.癖,我當時就覺得自己有機會了,所以每次都藉著父親給她看病的時候,出現在她面前,我好似魔怔了一樣,似乎要在她面前表現什麼似的。”

“我以為她這樣妖豔的一個人興趣一定不一樣,所以我做好了一切的準備,我對她好似著迷了,得到她注意後,我就百般討好。”

“那段時間我幾乎出賣靈魂,對她的任何惡趣味都置若聞之,而且默默接受,可我不過是太累了,那天沒如她的願,她的吻都變得嗜血起來,最後把我賞賜給她的手下,自此我成了受氣包,誰都能打兩下,甚至被他們玩弄,既然愛不了,那就只能昇華成恨了,我毅然決然的跳了河。”

“我捲土重來,才發現那裡的存活著只有兩個小姑娘他們現下委身在一處女閭,還有…”還有就是他百般討好的柳姜堰,至少之前他就是想問問他的父親怎麼樣了?

文餘總覺得有人把他的父親藏起來了,憑他高超的醫術,沒有人能捨得殺了他的,這才道:“不過最近才聽說父親早就葬身在那做船上了,還知道那艘船曾經有一場追殺,兇手就是你們這群當官的…”

沒有任何悲憫,只是一陣陣的心塞:“似乎你的父親,也在裡面。”

“所以在我知道關進小黑屋的物件是我的仇人的兒子我自然不能放過,是啊,你的確與我有仇。至於牽連別人?許公子啊,我父親還有船上的那些無辜受害者算什麼?”

不過文餘最自豪的就是把自己的仇人玩弄在股掌之間,用他們的痛苦換取自己的利慾薰心好似比殺了他們還有意思。

許木心只是替父親說話:“就算那樣又怎樣,父親沒殺過任何一個無辜的人,況且他因為那次事件臥床不起一年多,他對的起任何人了。”

“虛偽。”文餘只是不在嘮家常,只是淡淡的笑著:“我就看你這個‘君子’怎麼娶一個出處都不知道的人。”

許木心只是冷漠的看著文餘,看他的手下忽然進來,在自己的頭上狠狠的砸了一下。

許木心覺得自己現在才算生不如死了,在倒下的一刻,許木心彷彿真的相信這只是一個夢,夢醒了,他還是那個沒有任何汙點的許木心,還能默默的愛著小銀子,可是總有一種感覺叫許木心覺得陌生,他覺得自己已經徹底沒有了希望。

腦海裡浮現的是那個白衣虛弱的女人她善良到極致,在自己身下也痛苦極致,而自己對她是悔恨極致。

在極度安靜的時候,許木心似乎聽到了鐵門敞開聲音,他的頭似乎磕再了地上,咚的一聲,這才感覺自己酥麻之極。

金和銀在小黑屋呆了的這一夜,擔心充斥著自己的內心,就連那個人渣送來的可口飯菜金和銀都沒有了味道。

在把那鐵門開啟的那瞬間,金和銀的眼睛似乎有些受不了這光亮,這才抬手擋了一下。

久違的光亮沒有讓金和銀看到什麼好風景只是渾身是血的許木心。

是啊金和銀的木木狼狽的被抬了回來,他像是沒了生氣,只是躺在那兒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