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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自家的公子夫人

“你答應我的?”許木心已經沒法大力說話了,只是因為劇烈運動的身體竟然將骨頭有些搖晃,柳姜堰說過的,他永遠都不會對小銀子起殺心的。

柳姜堰只是笑道:“剛才說的話怎麼能當真呢?我的公子啊,你太天真了吧。”

許木心只是看著柳姜堰晃動的弓箭,他的心都懸起來了,他瘋狂的大喊:“你想怎樣?我都答應你不去死了,你說只要不殺小銀子,我這樣都可以。”

“許老怎麼生了你這個油鹽不進的兒子?也罷,我家公子怎樣我都不會嫌棄的,我既然能叫你活著,也能叫你心甘情願的活著。”

“你想說什麼?”許木心只是冷漠的說著,柳姜堰是父親收養的孩子,更是柳監管的養子,他是個孤兒,便沒有心,不相信愛,就用他的極端報復社會,看他以往殺的那些人,做的那些事。

柳姜堰只是舉著弓箭道:“我的公子你說我是當場射死她還是放狗嚇死她呢,我覺得放狗嚇死她比較好。”

許木心沒有任何的反擊,從始到終他幾乎沒一次的想法動機從來都是這樣被掐斷,好想要扼死自己才行啊:“我求你了,你想怎樣都行。”

“真的嗎?”柳姜堰只是笑著,聲音沒在那麼的冷,也就是這樣還有點人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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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怕自己沒什麼本事能滿足你的那些無理條件,不然你可以叫我答應甚至同意你說的一切。”

柳姜堰只是笑了笑:“永遠打消用許家積蓄救助難民的想法,我的公子能同意嗎?”

許木心只是不由的發笑了起來,用人命威脅的事情他自己很難完成,這也就足矣證明柳姜堰多麼不在意生命了,原來只要自己做出妥協,原來只要能放棄自己的憤懣之意,就可以獲得那麼多。

原來他還是那麼沒有,沒有一處決策能讓他上的了手,虧他有一副官職,竟然是個傀儡?

人偶的滋味很不好,但是許木心現在唯一在乎就是小銀子了,他不得不說柳姜堰很會威脅自己,只是道:“你不是已經用行動告誡我了嗎?到底是父親讓你這麼做的?還是那群老迂腐?”

“是不是你們的眼裡永遠都是利益,那些難民是死是活都無所謂?”許木心只是有點恍然,這才說出口。

他的父親叫他做一個人正直的人,他卻又逼自己做著不公不正之事,簡直滑天下之大稽啊。

柳姜堰只是露出一絲黠笑,這才像是發洩似的送了手,箭就像是脫了靶的飛速的射了出去。

“收犬,帶公子回家。”柳姜堰只是淡然的笑著,這才往一邊走去,不管用什麼方法總算讓許木心屈服了,不然真不知道他一個人要把許家害的多慘。

聿冗只是從人群中站了起來,只是看著柳姜堰,心頭低落到極致,他終是沒能狠下心來。

柳姜堰的屬下看著他往許木心那邊走,便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他停在聿冗身邊,只是俯下身來看著他。

聿冗只是垂頭,只是陷入無限的傷心之間:“主人我知道錯了。”

柳姜堰只是若有若無的摩挲著聿冗的臉頰,這才有些發笑的點了點頭:“給你的藥丸吃了沒有?”

聿冗激動要哭了,因為他的主人竟然在關心他,而且還在自己什麼都做不好的情況下,他心口暖洋洋的。

柳姜堰的一雙手只是持半的滑了下來淡淡的往眼角移動:“回話都不懂了嗎?”

聿冗只是有些緊張的回答:“吃了。”

柳姜堰只是有些雲淡風輕的笑著,這才直接捏住聿冗的下顎,讓聿冗的眼睛迫使看著他:“好,今晚小聿冗今晚有口福了,說,想吃那種藥劑,是丸劑?湯水?油劑?”

“來,給我想想?”柳姜堰只是淡淡的說著,還有絲輕笑在其中夾雜。

聿冗只是覺得一絲疼痛,主人的力道真的很大,他似乎都覺得下顎骨都要被掰斷了,唇齒之間無暇的嵌頓好似要把舌頭給咬斷了,他想說,可是卻已經張不開口。

覺得牙齒都要被壓斷了。

聿冗本身就很小在柳姜堰的修長身軀邊顯得異常矮小,他一雙眼睛直愣愣的看著柳姜堰。

柳姜堰只是用一隻手抹了抹聿冗嘴角流出來的一絲血跡,他道:“就湯水吧,喝起來比較苦,好叫你長記性。”

聿冗只能抿到嘴裡的組織血肉模糊的,他痛苦的點了點頭。

柳姜堰只是笑了笑,這才邪惡的看著地下暈死過去的文餘,覺得他的作風還挺不錯的,這才道:“小聿冗的拳頭越來越精妙了,就帶他回去同你一起喝湯水吧。”

聿冗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嘴角又不慎流出血漬,這才抬手用袖口抹了抹自己的嘴角。

柳姜堰還是一如既往的對聿冗投去笑容,這才道:“有點想念小聿冗磨的硯。”

聿冗道:“主人是同意我在你身邊了嗎?”他喜出望外,幾乎是發自內心的歡喜了好長時間。

柳姜堰只是抬手摸了摸聿冗的嘴角:“有你哭的時候。”

聿冗只是往後退去,牽扯著嘴角有點痛,不過他忍著恬靜的笑著:“只要能在主人身邊呆著,我才不會哭呢。”

柳姜堰罕見的笑了笑,這看向金和銀,這才吩咐道:“把我的公子夫人治好了,我相信你的小聿冗。”

充滿陽光的室內,帶著股清新的味道,讓一身傷痛的許木心驟然醒來,原本斷的左臂已經被接了回去,固定著的石膏讓許木心屈服搖搖欲墜。

而旁邊坐著的柳姜堰,他一隻手附在額間精細手臂上的痂口已經痊癒,只有一點銀白的顏色,指縫中透氣依稀能看到緊縮的眉。

許木心只是蒼白的看著柳姜堰道:“小銀子呢?”他被疼暈過去的時候還聽著這個人惡趣味的說著要小銀子死了的畫面,於是心裡感覺到一股痛苦的感覺。

柳姜堰只是將觸在額角的手指撫了一把臉這才放在坐在一邊的椅子柄上,然後悠然的笑道:“我的公子身上有不少殘酷呢?”

許木心只是恨恨的笑道:“還不是拜你所賜?”這些事情他永遠都不能忘記,只是有點擔心那個無辜的女閭姑娘,這才憂傷的閉上了眼睛。

柳姜堰只是以為許木心知道自己良苦用心,並不否認的笑了笑:”我那敢真的把我的公子夫人給殺了,那公子你豈不是要受活寡了?”

許木心只是憤然的笑了笑,此時他脖子上的紅印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別拿你的這張嘴臉侮辱小銀子,你做的事情還需要我盡數說出來嗎?”

“好啊,那些具體過程你細講一下我會洗耳恭聽。”柳姜堰只是淡淡的說著,他一雙手指放在嘴角若有若無的抬頭看著。

柳姜堰沒事,許木心已經氣的渾身都在顫動了,忽然有一雙手按住了許木心躁動的肩膀,這才道:“我的公子你能不能消停一點,我在這看著你都一宿了,好不容易睡著你就叫我公子夫人的名字,我以為你喜歡呢,這才打個誑語,這樣我不說了,你也別鬧了?”

許木心這才道:“誰同誰鬧?你給我滾。”這種陷害別的的人渣簡直讓人噁心,之前只是覺得柳姜堰殺人如麻了些,至少人還是正直的。

“許木心你別這樣膩膩歪歪,拐彎抹角的行不行啊?我柳姜堰那點對不起你,你配和我這樣嗎?”柳姜堰只是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公子你別得寸進尺,不然我在給你兩拳都是可以的。”

許木心只是恨恨的看著柳姜堰道:“她到底是誰?”文餘不同他說,那他這個一手操控的人應該瞭如指掌了吧,剛剛就不能同他廢話,直接同他說就好。

柳姜堰道:“什麼人?小黑屋裡不就是你和公主嗎?”

只是熟視無睹的往一邊走去,柳姜堰道:“我的公子,你需要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

許木心只是道:“你這個人渣,敢做不敢當,我殺了…”你還未說完,就被柳姜堰給打暈了過去,許木心安詳的睡顏還挺老實的。

柳姜堰心想自家公子這嘴皮子也不怎麼乾淨嘛,天天打打殺殺的,還不讓他說,簡直自相矛盾,不過還在這樣能好好休息了一下了。

總說用暴力解決不好,可是它是最簡單的啊,這才悠然的背著手去看了看他的愛犬。

它趴在籠子裡的時候氣吁吁的很累的樣子,柳姜堰只是搖了搖頭,笑著吹了個口哨,只是自言自語道:“鴨蛋啊,知不知道錯了?”

“鴨蛋”只是耷拉著腦袋在一邊晃悠著,嘴裡時不時的發出一些老牛拉車的聲音,用爪子磨了磨牢籠。

柳姜堰一隻手指勾了勾“鴨蛋”的小爪子,這才道:“你這個壞菜的傢伙,在怎麼貪吃也不能惦記主人的公子啊。”

說著,柳姜堰就在“鴨蛋”的肉臉上捏了捏,這才撫摸著它黑色光澤的皮毛。

“鴨蛋”只是吼叫了幾聲大獠牙在柳姜堰桎梏下閉上了嘴巴。

柳姜堰雲淡風輕的笑道:“做錯了沒有?”“鴨蛋”又挨掐了,大聲的叫了出來。

“就罰‘鴨蛋’三天不吃食物吧。”柳姜堰說著,就站起了身,這才幽幽的往一邊看去。

金和銀已經換了身清爽的白色衣裙,領口露出一絲白皙的嫉妒點點的,小胸脯一起一伏的顯然是跑的有點急,這才有些害怕的捏了捏之間手指:“能叫我見一下許木心嗎?”

柳姜堰只是淡淡的笑道:“公主同我說什麼?”他只是淡淡的看著金和銀,眼裡有點不可一世的笑容。

金和銀只是低了低頭:“可是你的那群下屬,他們…”

“也是,我家公子正在養傷。”柳姜堰很是客氣的說著,這才往一邊看去。

聿冗只是淡淡的看著柳姜堰:“主人,金姑娘想見許公子我拗不過,所以,就來了。”

“哼,就來了。原來小聿冗還想在吃點湯水的苦頭,我樂意奉陪。”柳姜堰切齒的,只是瞥了眼聿冗。

聿冗不在說話,金和銀只是低頭笑了笑:“柳大人不必怪罪聿冗,是我想見木木,又懼怕你的愛犬,讓他帶我來壯膽。”

柳姜堰只是笑道:“公主還真是直言不諱,嗯,就看在公主是我家公子未來的夫人份上。”

柳姜堰頭疼的撫住了臉這才看想聿冗這才道:“帶她去吧。”

金和銀只是有些氣結,只是有點氣急的笑了笑:“恭送柳大人。”

聿冗看著金和銀這麼白痴的樣子,真是噁心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