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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7正確面對自己不管你亦我

睡了又不知道過了多久的金和銀,即使她不想在睡了,摸著榻上的被子也不想起來,金和銀就在那窩著,偶爾的時候看著天花板,就那樣想著自己有些無法面對的人生,還有心裡想著的人,她就覺得很累。

回想了一些很多沒用的東西,意志都在支撐著金和銀坐起來,雖然身體軟綿綿的,不過好在是站了起來。

看著窗邊的金和銀本想著叫一下顏香,可是嗓子卻很乾澀,她隨便拿了一口水就灌了下去,然後看著窗外的小.白臉正在掃雪,她就不自覺的笑了笑。

不能大喊的金和銀還得想要喊出來,她大聲的笑道:“小.白臉你給我進來。”

隔著門都能聽到金和銀喊叫的臧笙歌,壓根就沒以為自己後來才知道那本屬於自己的標配,說著說著似乎都習以為常了。

扔下手裡的掃把,像是聽到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似的,這才邁著長腿走了進去,進來帶著一身冷氣的臧笙歌,只是把身體抖了抖這才道:“有事嗎?找我。”

聳了聳肩的金和銀只是問道:“好玩嗎?”

臧笙歌這才知道自己大約是觸碰到小姑娘想玩雪的心聲了,心跳都漏跳了半拍,遲遲沒說話的他,只是笑了笑:“我去給你抱個大雪球去。”

還沒制止小.白臉的胡鬧舉動,就見小.白臉已經往外面去了,席捲著一片片雪融的時候冷到極致那種空氣,再一次不自覺的卷在被子裡的金和銀只是抬起頭。

想說一句‘不需要’的時候,那家夥凍的臉都發紫了,捧著大雪球的手都腫的不成樣子,紅裡透著股紫。

關鍵這小.白臉還一副傻狍子的樣子,往一邊看去,這才道:“你快拿著,我凍手。”

捂著被子的金和銀只是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這才把手伸了出來,然後慢悠悠的拿在手裡。

臧笙歌總算是完成了小銀子的一點心願,雖然自己已經凍的和條狗似的,這才坐在一邊:“其實吧,凍著凍著就暖和了。”

拿著雪球玩著的金和銀,指尖一點點變紅,也沒有感覺到凍手的感覺,這才往一邊看了看:“小.白臉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正在搓手的臧笙歌忽然被問懵了,他不知道該笑還是不該笑,只是點頭又搖頭的,只是說道:“沒有不殷勤的人,你還是不要那麼相信我了。”

不知道為什麼手裡的雪球竟然掉了,金和銀的手裡只是有一點水,她發自內心的笑了笑:“玩不成了。”

“那我在去給你拿一個?”沒話找話的臧笙歌一時之間覺得窘迫無比,他只是想往外面走的時候。

終於還是開口的金和銀只是笑了笑:“不用了,也不麻煩你了。”

“這算不上是麻煩,本來我也有求與你啊,所以你隨便麻煩我都行。”

金和銀知道小.白臉的心思,她只是藏在心底,然後就笑著說:“你還真是實惠。”

暖好手的臧笙歌只是支愣起來,這才道:“洗漱嗎?我好給你拿東西。”

金和銀只是笑了笑,坐在榻上的她只是往一邊挪去,見小.白臉的背影,他似乎有些殷勤過頭,便也沒在想什麼,這才嘆了一口氣。

臧笙歌前腳剛出去,綠衣宮女就走了進去,以為是小.白臉的金和銀只是低著頭假寐著,她委實有點睏意,所以一隻手支著,這才慵懶的笑道:“放下吧。”

聽到東西放下的聲音,疑惑的金和銀怎麼覺得一點都不像是小.白臉的作風,他不應該這麼消停啊。

覺得自己有點抽風的金和銀只是搖了搖頭,這才睜開那時閡上的眼睛,就看見手邊上有一個信封。

甩了甩思路的金和銀覺得自己想的太多,原來不是小.白臉回來了,這才清冷的抬起頭,屋裡有些燥熱,讓金和銀的指尖透著點紅潤,這才往支起拿起。

一隻手本是稀疏品嚐平常的拿著牛皮紙色的信封,另一只手捏著紙,把眼睛掃射在紙上的金和銀,對信上的話半信不信的。

只是到最後,似乎有些後怕的金和銀只是把信封捏的變形,她眼眶有點紅,嘴角也被咬出了紅印,只是低著頭。

反覆檢查身體的金和銀似乎總覺得其實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只是有人妖言惑眾,顛倒是非罷了,就是想叫自己崩潰。

金和銀低頭,原來這些天的那些她以為磕著碰著的所有痛的感覺,全是源於那晚,她甚至啪嗒的掉下眼淚。

她被殘酷的算計了,輸了身體,搖了搖頭,為什麼沒有人告訴她,現在想想她那囂張的氣焰,是不是顯得極其可笑,這才摸了了把眼淚。

指望不了任何人的金和銀只是忽然明白,她就像個紙老虎,從沒真正狠下過心,這才笑了笑。

門忽然開啟,進來的臧笙歌覺得榻上的小銀子異常的低沉,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就看著金和銀手裡捏的快爛了的信封,還有團成一團的信紙。

“你…”臧笙歌忽然什麼都明白了,他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下意識的語無倫次最後便不在說了,他站在那兒。

現下想明白的金和銀,她忽然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臉在面對許木心了,就像許木心無法面對她一樣,這才道:“你這是間接承認了嗎?”

小銀子她都知道了?她怎麼知道,手裡的信封嗎?臧笙歌笑了笑,這才快著步子走了過去,他似有心無力的將握緊在金和銀爛的信封。

“正確面對自己吧,不管是你還是我。”臧笙歌低頭動作只是為此被打斷,他的手只是頓在原地。

“不過是睡了而已,我都不在意,你不會在意的吧?”臧笙歌艱難的說了出來,他手雖然頓了,但還是把信封抽了出來。

笑了笑的金和銀只是把頭抬起來,也是,他的世界見慣了這種司空見慣的事情,他又怎麼會介意這些,金和銀只是點了點頭。

可是臧笙歌還是看出了小銀子,她哭過,只是現在卻一點都沒痕跡。

忽然一下子,臧笙歌覺得自己說的話過於太渣了,但他不知道,一個心裡沒有你的人即使是睡在了一雙榻中,也是沒有什麼必要的。

事情很遲緩的過去,臧笙歌只是笑了笑,放下的洗漱用品,這才道:“需要我嗎?”

把手舉起來似乎沒必要在矯情下去的金和銀忽然覺得沒有必要,所以冷冷的說了一句:“不必。”

“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還這麼害羞。”臧笙歌吐槽的瞬間,一個枕頭已經扔在了他的頭上。

臧笙歌抱住,只是搖了搖頭:“你快洗吧,別折騰了沒用。”

金和銀狠狠的瞪著小.白臉,她只是把撈著水往自己的滾燙的臉頰上潑了潑,這才感覺到一股清涼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麼,當知道一切後的金和銀偏偏要過的比誰都好,她常常凝神看著一個地方,覺得累了,就用手捏捏自己泛痛的太陽穴,這才道:“不許和任何說。”

臧笙歌笑了笑,這才道:“閒的?”

金和銀點了點頭,她本不應該這麼咄咄逼人,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她雖然已經在努力淡忘,卻不能忘記,她似乎有些煩悶的看著小.白臉。

從前她對那些事情無比的懼怕,可是自己卻稀裡糊塗的沒有了,說到底她還是可笑啊。

之後的金和銀和臧笙歌都默契的把這件事放在心裡,沒有人在提起,顏香回來之後,臧笙歌和金和銀見面的次數就真的很少了。

臧笙歌利用閒餘時間找臧小小,他用顧拾這個身份已經在小銀子的院裡一月有餘,再次回去的時候還是因為顏香回來了,他被小銀子拋棄的時候。

臧小小和宮中的宮女們混成一片,當臧笙歌看見他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腦補的那些都是沒必要的。

臧笙歌看見臧小小的那個時候,正好臧小小也看見了他,他們相互看著對方,然後臧小小跑了過來。

一會錘臧笙歌心口一會兒又錘臧笙歌腿的臧小小,只是很氣憤的說道:“你曠工了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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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兼職了你知不知道?”臧笙歌說著,就把不小心進了小銀子的馬車,然後一起順路回來,然後自己這一個月的生活。

臧小小一路聽下來,只是鄙夷的看著臧笙歌:“蠢蛋要是那天知道顧拾就是臧笙歌,她怕是會氣吐血吧?”

“她那麼傻怎麼會知道?我也不可能叫她知道的。”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說著,說話間他們已經到了廚房。

遇見了掌事姑姑,臧笙歌也很抱歉,這才道:“抱歉。”

“小小給你請了假,聽說是害了病,好些了嗎?要是還難受就回房間歇著,萬事自己的身體最重要的。”

臧笙歌狐疑的看著臧小小,這才繼續圓謊,還咳嗽了兩聲,這才道:“我的病大概算是好了,可以繼續上工了,那個真的不用擔心。”

“聽說骨折了,傷筋動骨一百天的,這才一個月的假,你就好了?”

臧小小在一邊偷偷看著臧笙歌,想到他那個故作咳嗽的樣子就莫名的想笑,關鍵他請的是骨折,他咳嗽什麼勁啊。

知道情況的臧笙歌只是斜眼看著臧小小,這才改捂著大腿了,這才深沉的笑道:“真的沒事,我可以的。”

可能是覺得有點另類的掌事姑姑這才尬笑了一聲,這才擺了擺手走了。

臧笙歌真的想把臧小小踢出去,耐著那種衝動,臧笙歌還是沒出手,這才道:“不良少年,一看就天天曠工。”

“能有什麼?頂多就是沒錢了唄,宮裡還缺你一個做飯的,我這些天就去砍砍柴火,然後睡覺。”

這些小事,臧笙歌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他坐在榻上,總是不自覺的回想起那些關於自己和小銀子的事情。

臧笙歌做飯的時候,還燙著手過,沒次臧小小給他抹藥的時候,都會數落他幾句,他一個小孩天天沒完的話。

臧笙歌聽膩了,也不叫他抹藥了,直接大半夜坐在外面,實在是太困了才回房間裡一趴下就睡。

時間過得很長,果然有顏香的時候,金和銀便放任著臧笙歌,即使見不到他,也無所謂。

臧笙歌還是一如既往的做飯,只不過金和銀吃的時候在也不能肆無忌憚的了,這也就是說試毒必備的一項。

“姑姑說今天的菜不用你了。”臧笙歌一醒來臧小小就從柴火堆裡鑽了出來,他灰頭土臉的說著。

拿東西準備做飯的臧笙歌只是反問道:“為什麼?”

“今天宮裡有宴會,所以姑姑說了。”臧小小只是淡淡的說著然後又鑽進柴火堆裡,他習慣於睡覺,還是在柴火堆裡,搞得自己一身髒兮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