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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6半分甜,甜到傷。

有些怔住的他把自己放在水拋子上的視線淡淡的挪了回來,他鼻子發酥甚至還有點想打噴嚏,此時微微有些發紅的眼睛微微的閉上了。

臧笙歌也在想要不要先回去,可是拎著藥的手忽然之間就有些松了,他真的怕被發現,被發現是臧笙歌,忽然之間他已經習慣把自己躲在這個名字叫‘顧拾’的軀體後面。

所以臧笙歌只是是悄悄的把藥放在外面連帶著烤橘子也是,像是怕被發現似的,跑了回來,他本就感冒難受,跑的時候吸了涼風,所以一路上總是打噴嚏,他好看的眼角略微帶著點粉紅,此時只是不斷的往外面流眼淚。

看起來就像是剛哭過一樣。

說到底臧笙歌還是擔心他家小姑娘的,放下藥的他回去之後就覺得鼻子更加不舒坦了,一遍遍喝水的他,忽然覺得嗓子舒緩了些。

眼皮又支撐不住了,這才把身體仰了過去,倒在了榻上,似乎是因為喝了藥的原因,臧笙歌發了汗,也沒有蓋被子的他後來是被凍醒的。

不想在這麼死睡下去臧笙歌,支著自己有些發重的身體,在鏡子下仔細端詳了下自己的臉。

臧笙歌的眉眼有幾分像臧枳,如鷹隼似的漆黑一片,嘴角似乎有些淡淡的粉,相比於那些地方的勻稱,鼻樑有些遜色,就是正正經經的高鼻梁,此時臧笙歌只是笑了笑。

臧笙歌有些抬不起手臂,但還是勉強的給自己畫成了顧拾的樣子,只不過臧笙歌沒有淚痣而顧拾有,臧笙歌是不需要粉黛裝飾就有很自然的臉,而顧拾的氣色全都是粉黛鋪設的。

臧笙歌只是低頭笑了一下,這才滿滿的把門開啟,其實他躲小姑娘已經有些時日了,有些時候不能回頭去,否則就適得其反了。

臧笙歌忽然想到自己昨晚送的藥,也不知道小姑娘有沒有喝,其實他真的該直接叫臧小小送過去的。

邁著修長的腿前後撐開了好大一步的臧笙歌,只是把眼睛掃了過去,他的藥已經沒了。

他們莫名其妙吻過之後不光是臧笙歌覺得有點不自在,金和銀也是,所以睡不著的她就自己推著輪椅在外面隨便的看著,希望能轉移下注意力什麼的。

才發現在外面的烤橘子和已經熬好的藥,其實本該有疑心的金和銀卻鬼使神差的叫顏香拿了回去。

藥煮的火候很好,一看煮藥的很細心,大概是一晚上沒怎麼睡過的原因吧。

反正金和銀喝了,可能是因為藥勁的原因她有點困,最後醒來的時候和臧笙歌一樣淡淡的想著。

看到藥已經被喝了的臧笙歌忽然之沒那麼擔心了,這才又要回來。

此時抬腿往那邊走的臧笙歌忽然轉頭看到了顏香,她似乎因為有些累,大概是照顧小姑娘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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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香有些氣喘吁吁的的把頭低了下,這才看到臧笙歌的腳,她道:“你還知道回來啊?我以為我們顧拾翅膀硬了,像飛出宮外嗎?”

站在哪兒一聲不吭的臧笙歌只是忽然笑了一下,這才邁著步子往顏香那邊去,這才道:“翅膀都是她給你,要是真怕我跑,折斷就是了。”

“你儘管跑,沒人攔你。”金和銀說話的聲音叫臧笙歌同顏香本還舒緩著臉色閒聊的動作停下。

小姑娘好端端的生氣了?覺得一定是自己生病感性忽然戰勝理性所致,臧笙歌有些不敢看小姑娘,最後還是逼著自己看向了她,這才道:“你醒了?”

金和銀自己推著輪椅在院子裡,她好像起的比臧笙歌想象的要早,最後也只是在靠近他不遠的地方停下。

看著小姑娘如此心照不宣的樣子,臧笙歌也變得習以為常,他輕輕的笑了,勾起那個時候笑姑娘吻過的唇角,有點暖還有點揉:“吃過了嗎?”

有些懶得理臧笙歌的金和銀本想著直接無視的時候,大概是因為她喝的那個藥苦的難受,所以對於金和銀來說那就是很特別的記憶了,她笑了笑,把那有些緊繃的神色變的舒緩,最後才道:“藥是你大晚上送的?”

“說為什麼躲著我?”想了太多的金和銀最後還是說了出來,她那性格本來就有些藏不住事情,在加上聞到臧笙歌身上的濃重的藥腥味道時,便順理成章的說了出來。

倒是沒反駁也沒搭話的臧笙歌只是點了點頭,他因為感冒似乎有些疲憊的仰了頭喉結一滑一滑的,止不住的有種難受感,他沒說要走,也沒要留下,就處於那種尷尬的局面。

“為什麼又給我送藥了?你不是一直躲著我嗎?”似乎並未得到答案的金和銀下意識的把她剛剛的問過的兩個問題成功的變成了一個,然後態度極其認真的看著小.白臉。

臧笙歌似笑也沒在笑,他終是把頭低了下,事情還沒到那種適得其反的地步反而臧笙歌還有一絲開心,心裡暖了,臧笙歌就發覺自己沒那麼難受了,這才道:“怕被傳染。”

什麼傳染?那邊忽然之間想好了該怎麼懟小.白臉的金和銀忽然之間沒了力氣:“沒懂。”

“怕傳染給你…”所以小姑娘還是喝了,這樣臧笙歌就不怕了,他本就很透的聲音原本是落在金和銀的頭頂的,可是以為他彎下了藥所以打在自己的臉上。

“你想的還真周到。”感覺嘴裡的還有藥的苦澀的金和銀只是下意識的抿了抿嘴巴,最後才極輕的把頭瞥了過去。

臧笙歌不在同小姑娘鬧,然後把身子支起來,這才道:“以防萬一,喝三天的藥。”

“為什麼?”尾隨其後的金和銀只是抬起自己疑惑的眼睛這才反問道。

“因為你笨給你解釋又湊你近了,所以,還是為了以防萬一。”

忽然之間想到小朋友被父母要求吃藥畫面的金和銀只是嘆了一口氣,最後才問道:“所以,顧拾你的感冒有沒有好點?”

臧笙歌點頭,下意識在往小姑娘那邊去的時候,抬起一隻手擋住他去路的小姑娘只是很沉重的說了一句:“我不想在以防萬一了,所以我們還是保持距離吧。”

臧笙歌道了句:‘也對’然後才邁著修長的腿往外面走,卻還是折返了回來,他這次很機智的靠金和銀很遠,然後從兜裡拿出兩塊糖,這才道:“半分糖,甜到傷。”

不知道該說小.白臉是太喪氣還是太會咬文嚼字的金和銀忽然之間有種說不出來的噎挺,她始終不能明白為什麼是甜到傷,既然已經是甜的了,為什麼還會傷感?

臧笙歌沒靠近她,只是在他一邊站著,他身板修長,他那長陰柔的臉上到是沒有讓人有難受的感覺。

“走了。”臧笙歌是親眼看著小姑娘把糖塊吃完才走的,此時走路有些快的他只是拐到角落裡的時候才從自己的衣袖裡拿出那僅剩的最後一塊糖,解開包裝的手指很長,彎曲的時候,他淡淡的笑了,然後才放在嘴裡。

給糖這種習慣其實很俗套,但是小姑娘給的糖吃起來就是那種感覺,但其實臧笙歌越吃越覺得嗓子有些受不了,連口水都是苦的臧笙歌,以為吃一塊糖就能好起來,但去卻沒有,他不知道到底在笑誰…

小.白臉在金和銀眼裡就是那種寥寥幾句話就能叫人忘卻煩悶的人,所以小.白臉不在的時候,她恍如之間竟然覺得有些不稱心如意。

但有些好她金和銀真的無福消受,那個時候把糖吐出來的放在包裝紙裡的金和銀決定,不光是這糖她無福消受,就連那甜她也怕沉迷。

之後的臧笙歌雖然沒天天去小姑娘那兒,但他真的熬了好幾天的藥,然後放在門口,烤橘子也多了好幾份。

養成習慣的臧笙歌在第四天也熬了藥要送過去的時候碰到了莫盛窈。

“顧拾啊顧拾,你最近幾天的殷勤我希望是你為了打垮她而做的鋪墊,你動情可以,但是你的毒會真真實實的告訴你什麼是殘酷。”

“現在說這個有用嗎?”臧笙歌連聲音都冷了八分,所幸說他感冒沒全遇到不如說他是真的藥石無醫。

聽著幾分冷淡的聲音,莫盛窈也不慌亂,她笑了笑,這才道:“你我之間大可不必如此動怒,不管你最近如何反常我都無暇去管。”

“全當你為了獲取她的信任。”莫盛窈淡淡的說著,她這個惡毒的女人似乎並不害怕顧拾似的,這才道:“新的一年的祭祀又要開始了,父親最近也很重視,所以我們也可以借題發揮一下。”

“你想怎麼辦?”臧笙歌很少去過問他們的想法和動機,還是因為適得其反,他只能保持著一種中立的態度。

莫盛窈還以為顧拾會為了解藥而替她出謀劃策一下,見他無動於衷,即使心裡有了想法卻還是說了句:“到時候看著辦吧。”

臧笙歌只是單方面結束了對話,想直接回到房間的他忽然來了興致,就去了藏畫閣。

他要求看的是祭祀的一些內容,但好像他看過的這些很被人看過,因為沒有一絲的灰塵。

總覺得心裡有些不安的臧笙歌在看了很多詭異的祭祀圖片後竟然有點眼皮發麻,有些撐不住的他直接在一堆祭祀圖片的堆裡睡著了。

……

柳姜堰遞上狀紙的幾個審批日裡,甄家大部分的小廝都是處於人心惶惶的狀態,因為怕一不小心就把禍事招惹到自己身上的他們總額做事謹小慎微。

甄梓妤的偏殿似乎少了很多麻煩,但也冷清了不少,當時柳姜堰來的時候她沒有去堂上見過他,也不知道事情發生的嚴重性。

穿著那本該屬於甄梓妤衣裳的花清歌只是跑過去和甄梓妤聊天解悶。

一時之間花清歌就把柳姜堰對甄家的事情同甄梓妤說了,她的臉上帶著微笑,然後無辜的說著為甄梓妤好的話。

甄梓妤聽著並未反駁什麼,甚至還扶著想去外面透透氣。

“甄妹,這次堰哥做的真狠,完全就是沒把你當成自己的未婚妻,不然也不會這樣對甄家。”

“和一個不喜歡自己的男人在一起成親一定不會幸福,你既然已經不喜歡堰哥了,你可不可以叫我喜歡他,你這樣的身體又怎麼能和他在一起?”

甄梓妤是無心,是個人就會有危險感,她還是覺得自己做錯了,做錯了很多事情,別人不知道,但只有她知道。

甄禪傑雖然總是願意欺負她,但那些小打小鬧又怎麼能傷的了她?倘若她連這點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又怎麼算是甄家的孩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