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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3愛的強烈,倘若是海市蜃樓那也留不住

大概是因為莫初見慣了那次屠村之禍,所以他只是有條不紊的來製造自己的不在場證明,正巧炊事班那邊有一個得病要死了的人,正好在哪天晚上去世了,莫初一個人把他給拖到了死人崗,然後自己拿著掛墜充當了他進了那間病區。

後知後覺的開始發病的莫初全身發熱,知道自己是染上那病了,也準備等死了…

在然後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在金家了,剛開始還有防備的莫初,認為這一切都是假惡醜,然後他就問那些人自己是怎麼獲救的。

才知道當年主戰場下來的金儀年在最後之際還是決定自己留著病區和大家同生共死,後來再病區發現已經開始發病的他,經過治療才有所好轉。

金儀年似乎是為誰所託才救的莫初,他如實告知自己,救他的是初辰。

當時的莫初也因此疑惑他們素昧平生的,那麼尊貴的一個人為什麼會救他這樣的人,後來才知道初辰是需要他在金家保護她的女兒。

而自己那段算是徵.兵一員的他,雖然只是在炊事班混,但因為算是半個見過世面的生涯被封鎖了起來,反而被混淆成一個小小的侍衛。

思路有些拉遠了,想的有點多的莫初覺得頭腦有一陣陣的脹痛感,身上矮了幾腳的莫初只是又重新看到了那個掛墜,它就在微胖男人的身上。

“蕭公子,你看小店就這麼點地方,倘若你真的想打人的話,也請出去好嗎?”滿臉都是請求的店長是一個年過五旬的老人。

甄善美實在是覺得鬧心,所以乾脆直接對那邊的蕭還道:“放了我的人。”

蕭還拍了拍自己微微鼓著的肚子,這才淡淡的笑出了聲:“姑娘家的說話那麼衝,真的很不好。”

“好不好同你有什麼關係?”甄善美整個人都變得有些認真,倘若她不是在那邊無動於衷的看著,也不知道莫初那時的眼神有多麼的想叫人保護。

那這個人必須是她甄善美了,所以甄善美只是二話沒說,就直接在店裡同蕭還打了起來。

蕭還的腹部被挨了一下,然後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便癟,他驚奇的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這才喜極而泣道:“姑娘腳力不錯啊。”

甄善美一陣頭皮發麻,真是不知道自己踹了一個什麼東西,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自蕭還的身上開始變癟,然後原本還是大胖子的蕭還變成了一個苗條的小夥子。

“頭,你回來了?”那邊幾個小廝興高采烈的,好像回來的不是蕭還而是他們一樣。

“對了,蕭償那家夥也被老頭子下了這種毒是嗎?”莫名被踢了一腳就解毒了的蕭還覺得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部費工夫。

“那還用說?之前還以胖子的模樣特別猥瑣的追一個小.白臉,還被那小.白臉打的鼻青臉腫的…”

“帶姑娘回家,給他解毒去。”蕭還淡淡的說著,這才眼不見心不煩的擺了擺手,看著那邊已經被打的差不多的莫初,他號令幾個小廝停手,然後又給店家甩了幾把銀子,這才去拉甄善美的手。

卻沒想到甄善美直接連顧得上他都沒有,直接跑過去找莫初了,莫初被打的確實很慘,雖然是幾個小廝的一頓亂打,也沒怎麼出血,就是有點腫,這才道:“掛墜…”

蕭還只是淡淡的站在那兒,他的身子微微的下彎,這才看著莫初指著他,這才笑笑道:“姑娘不放心小情郎,那就帶著他,這樣姑娘總該能心平氣和的解毒了?”

解毒後的蕭還甚至覺得自己靠近下腹部的幾個穴位有點痛,不過他沒在意,直接和甄善美上了一個馬車。

莫初就躺在甄善美的腿上,似乎有些被打蔫了的他一聲不吭,出了那時剛看蕭還的時候說了一句‘掛墜’。

甄善美挺擔心的,這才感覺莫初撥出的氣體順著大腿的衣裳直接滲透到肌裡,然後搞得她有些難以接受。

把莫初披風緊了緊的甄善美只是反問道:“能方便和我說說這個掛墜嗎?”只能抓住莫初話裡兩字的甄善美是硬著頭皮去問的。

蕭還笑了笑,顯得尤為不在意,這才笑道:“不過是家母故去之物,怎麼?我剛剛也聽到了姑娘這位朋友說一些話…”

“沒事,他這個人就是比較喜歡斂財,所以大概是對你這個掛墜有興趣才說的。”

恢復身材的蕭還覺得神清氣爽的,他只是笑了笑,似沉吟般的頓了一下,這才道:“其實要是姑娘想要在下的掛墜也不是不可以。”

甄善美想著是莫初那家夥想要又不是他想要,她搖了搖頭:“不需要。”

“只要你是我的人,哪裡管它是不是掛墜,我都是你的了,何況是我的家業爵位呢。”

甄善美真想說,要不是蕭還的蕭償有斷袖之癖喜歡男人哪裡有他這等才疏學淺的人繼承爵位的?

蕭償喜歡男人不假,但蕭還風流也是真的啊,反正見小姑娘就撩這種作風顯得很不禮貌:“你家人沒教過你什麼是禮義廉恥嗎?”

“那姑娘的家裡人有沒有教你要穿衣得體呢?”蕭還嘗試著看甄善美被披風擋著的裙子,這才把視線收回:“如此我們互相不說好嗎?就看在你是我恩人的份上。”

……

祭祀方面的時候今沒有交給辰後去做,只是因為她現在病懨懨的,有點禁忌,當然北帝的意思已經比這個還委婉了,所以這個重任就落在了莫盛窈的身上。

莫盛窈早就說要好好利用此事,但是模稜兩可的她也沒告訴臧笙歌她到底有什麼舉動。

這幾天臧笙歌沒在去送藥,而是每天都泡在藏畫閣,看了一遍又一遍關於祭祀的畫,大概要是想陷害的話,臧笙歌估計莫盛窈應該會在巫女的身上下手。

所以臧笙歌每天很晚的時候都會趁著小姑娘睡熟了,然後守在門外,希望別有人混淆進去,然後放什麼東西。

但其實臧笙歌這麼做也挺心累的,這麼猜來猜去的他似乎有些心煩,所以就坐在一邊,隔著窗戶看著外面的月光。

似乎有些傷感的臧笙歌是真的覺得那些人防不勝防的,也忽然一瞬間不知道該這麼做才能保護的住他家小姑娘。

所以只能這樣了,臧笙歌又在藏畫閣熬了一晚上後,頂著黑眼圈的他只是從那裡面出來這才回到了金和銀那邊。

大概是因為快要祭祀的原因,原本還燈籠滿宮有的畫面似乎都變成了白色素衣,就連外面的點的蠟在一定的時間都會被關上。

其實覺得這些都沒什麼的臧笙歌,忽然之間覺得有點不祥的預感,不過他總是歸咎於自己這幾天沒休息好。

院子裡基本上沒什麼聲音,就只有臧笙歌空蕩的腳步在發出聲音,就像是幽靈一樣。

後知後覺才走進去的臧笙歌,看著屋裡黑成一片,他就如同光亮一般,照著這屋裡,屋裡很黑讓人感覺沒人可是此時卻有人說話:“誰?”

好幾天都沒認真聽著小姑娘說話的臧笙歌一瞬間怔住了,他一直挪動的腳忽然不動了,修長的身體只是站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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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似乎是好幾天在閣中熬夜的原因,臧笙歌的聲音似乎比平時還好低,低的出了能聽見他的聲音,就只剩下安靜下空氣的流動感了。

金和銀點了點頭,周遭的黑夜中,她只是把視線往臧笙歌那邊去,她想了很多事情,就像是杞人憂天似的,可是還要問他:“顧拾你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其實金和銀有聽到一些謠言說顧拾出去買飯的那天晚上和莫盛窈走的很近,之後他明明買了小籠包卻扔掉了,愛再猶豫還是想在她身邊繼續蟄伏,然後狠狠的咬上自己一把?

臧笙歌笑了笑,其實和這黑色環境一樣,他的心也好不到哪去,可是哪能怎麼樣呢,他極淺的彎下身子在地上坐著也不管自己的身體,這才道:“我就是我啊,那個正在努力忘記妻子的我,孤苦無依的帶著孩子的風塵之人。”

金和銀想說的是,‘你覺得我可能相信你嗎?’但是她心裡很想他就是這樣,似乎是和小.白臉呆的時間長了,所以在他漸漸疏遠自己的時候,她竟然還有點難過。

“好我暫時相信你。”金和銀只是在心裡說服自己,這樣一個為了妻子為了孩子的顧拾那些流言又怎麼可能是真的,在說真的假的她去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可是她還想讓他親口告訴她。

氣氛緩和了一點的時候,他們兩個人都想著開口說話,可是那個人都不說,就好像啊有了默契似的。

其實覺得這沒什麼的臧笙歌,他知道以後他要是想保護好小姑娘的話,就要背負著被小姑娘誤會的那些現實。

晚上來的時候臧笙歌準備了一壺酒,其實是他想在外面自己無聊的時候喝的,因為在看見屋子裡沒有打燈,他自以為小姑娘睡著了。

“這樣不會害怕嗎?”臧笙歌手裡的兩壺酒明明是想拿起來的,他想著分給小姑娘但是又閒的比較唐突所以他猶豫的問了一句。

那邊的小姑娘只是低頭笑了笑,其實剛開始的時候她一個人處於這種黑暗的環境裡,真的很迷茫,什麼都看不見,然後就感覺司機跟丟失了一樣,可是時間長了,似乎就注意到旁邊的那些零碎的光,似乎也沒那麼害怕了。

金和銀的笑聲結束的時候似乎帶著些尾音有著很無奈的感覺,這才不緊不慢的說著:“大概…是有點害怕吧。”

“可是有個人在,我就不會那麼害怕了。”金和銀其實想說的是顧拾,有那個想法的她忽然之間就像是破滅的泡影一樣,她覺得自己就是太希望這個世善良一點,對她好的人能一直尊重她,所以似乎有些想愛的她,不是不會愛,是不敢愛。

所以在她覺得似乎對顧拾有好感的時候,她就拼命的在心裡想,這沒什麼時間能消退一切的。

“怎麼了?”臧笙歌回顧他以顧拾的身份從剛開始的只是想默默的看著他家小姑娘,就只是簡單的做一頓飯,到後來,他們在馬車上意外相遇,在後來他就給自己隨便搞了一堆事情,他有的時候不是自己在忙什麼。

簡單又易失,他即使愛的強烈,可是那愛要是海市蜃樓的話,他也留不住,這才道:“倘若害怕的話,我帶了酒一起喝吧,就這樣天涯海角的喝…”

“天涯海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