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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1我剛才叫你光跑什麼?

柳姜堰給下那一句警告後,就聽見一聲因為落水而發出的尖叫聲音,彷彿直擊心靈,讓他當即就仰頭大笑了一聲:“早就說過你要死了,還往後退,你這是再找死嗎?”

傭人大嬸覺得眼前這個人簡直就是瘋子,她的全身都禁錮在水裡,在柳姜堰看來傭人大嬸的雙手就像是死鴨子一般拼了命的拍打著水面,然後特別激動的喊著救命。

柳姜堰微微的低下頭,忽然有點平靜的他反問一句:“告訴我,和你談話的人再那兒。”

“拿著錢走了…”傭人大嬸說話的時候,還不忘叫柳姜堰救她,她恐懼的樣子然後乞求的樣子,讓柳姜堰笑的更加猖狂。

“具體點…”柳姜堰忽然坐在一邊,他抬起頭看到的不僅是蔚藍的天空,而且還有請求的聲音。

“去賭.場了,拿著我拿的那些錢,他沒別的地方可去,求你了,救我上來吧。”

“大嬸完全可以靠自己的…你看自己都能和我說這麼長時間的話,一定能自己上來的。”

“我在想想,我想起來了,是他,是他不小心叫一個孩子看見了,我都說了既然被發現了,就把錢拿回來,可是他說不用我管了,不光拿走錢,他還把那孩子擄走,說什麼有財路了。”

柳姜堰忽然笑了一聲,跟隨著的是他低下頭,手裡的火摺子也低低的在青石板上滑動,似乎有火花呲呲的冒著:“為什麼縱容他…為什麼要這樣,問你呢?”

柳姜堰抬起頭,他是真的沒想過自己沉思的時間那麼長,雖然期間聽見傭人大嬸努力的求救,就這樣大喊著反問的時候,那邊的水面已經一片白茫了,甚至連一點波瀾都沒有了,一切都成了柳姜堰的自問自答,他也有些洩氣的坐在了地上,這才用力的把火摺子扔進水裡:“也是,去地獄裡懺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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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姜堰微微的站了起來,似乎有點顫抖,這才抬眼去那邊看去,他忽然想去看看熱鬧。

許緋倒杯水的功夫發現柳姜堰跑了,覺得自己實在不能這麼信任他,他想找柳姜堰的,可是剛出來,就聽見那邊的傭人對他道:“許大人,小少爺不見了。”

許緋反問:“那孩子呢?”竟然平靜的出奇,他抬起頭把杯子裡的水全都喝完,這才道:“我問你那孩子那?”

“大人,那孩子冒充小少爺把廚房給燒了,那邊原本我們為了防止走水的水缸裡面的水都給放了…現在廚房的火勢有些難以控制。”

許緋拳頭握了一下,這才道:“火勢什麼的暫且不必管理,趕緊找到那個孩子,現在他是眾矢之的,小少爺也儘量找找。”

因為廚房著火,柳姜堰走的明目張膽,出了客棧之後,他抖了抖自己的衣裳,眼底的怒氣漸漸的消散,表現出的是一份平穩的氣息,這才走在路人很多的大街上。

柳姜堰十七八的年紀,卻有這一絲偏瘦,雖然長的很白淨,但是因為玩了一會火,所以有點碳灰在臉上,極淡的往那邊走的時候,迎面有幾個人時不時的在他耳邊絮絮叨叨的。

柳姜堰的聽覺有些敏銳,此時只是在靠近快要分開的時候,柳姜堰轉過頭,他那雙眼睛裡帶著點笑意:“知道這裡有名的的賭.場嗎?”

“賭.場?”那幾個議論的人顯然有點嚇到了,畢竟眼前這個十七八的孩子眼神裡透著一股的陰深,那人以為柳姜堰開口就是為了興師動眾的,卻沒想到是這麼一句雲淡風輕的話。

那邊的三個人這才道:“我們正好也要去哪裡。”

“能給我帶路嗎?”柳姜堰態度極輕,這才微微的把頭轉向一邊,那樣子完全不想的別人給她帶路而是他給別人道路。

幾個人本來心裡有點膽子的,被這麼一說,心裡瞬間嚇破了膽,這才跟在後面淡淡的走去,然後嘴裡時不時的在哪個需要拐彎的路口很恭敬的講解著。

柳姜堰站在賭場門口的時候,這才微微的想著那那個男人的模樣,這才道:“這裡一般有什麼難纏的賭徒,或者不還錢的賭徒?”

“你說的是鍾三歲吧,只有他這麼無賴的。”幾個人剛說完,這才感覺那個十七八的孩子裡面進去。

柳姜堰剛進去,就被別人給轟出來了,他沒反駁什麼,只是站在門外:“你們能進去嗎?”

“我們當然能啊…”幾個人畢恭畢敬的說著,這才拿著手裡的錢袋往裡面去。

柳姜堰低頭隨便拿了一個石頭,這才也跟著走了進去,眼神中有這一股疑惑。

走到那邊的時候,柳姜堰只是學著那些人,晃了晃自己手裡的石頭,這才微微的給了那邊的人。

那人有點凶神惡煞的,應該是他們賭.場管事的,因為柳姜堰的作弄而伸出大手抓起了柳姜堰的衣領。

柳姜堰沒說什麼,也微微的站在那兒,嘴角在連續被打了二十多下的時候,被那人甩在了一遍,他微微的往後挪了挪身子,這才忍著痛支起自己的胳膊,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拿著你的破石頭滾蛋,這年頭什麼人都能來,晦氣。”那人只是微微的轉過頭,把手裡的血往身上擦了擦,這個時候又有幾個人出來。

看見舉止有些怪異的管事的,這才道:“哎呦,被打了嗎?手上這麼多血。”

“別提這岔了,都是那邊那個死小子的血,噁心死了,現在小孩都這麼拽嗎?非得叫人動手才行。”

搭話的那幾個人微微的把頭往那邊那邊管事的人說的方向去,卻沒有看見那邊管事的所描述的那個血人。

更何況現在也有點接近夜晚了,賭.場外雖然燈火通明,但那紅色的光竟然顯得有些詭異。

“看什麼看,是沒什麼暑期工做了嗎?趕緊給我滾進去。”管事的只是淡淡的說著,看著自己手上的血又低咒了一聲,反正罵罵咧咧的。

幾個人總進去的時候,管事的膽子本來就大,臉上的橫子肉就讓人看的出來不是什麼好惹的,所以極淡的往那邊走的時候又忽然聽見那幾個人再一邊議論。

偏偏管事的還豎起耳朵很認真的聽了進來:“那個,最近海上燒了一搜船艙的事情你們聽說了嗎?傳聞是一個十七八的少年,不光把官家的船艙給燒了,連那賊了一輩子的人販子頭都被殺了…”

“官家的人去了那殺人少年的家裡,先是家裡的養母被四分五裂,血肉模糊的,往幾里地走過去,據說那邊的也死了一個看樣子是是個男人,就只剩下了骨架了…”

“大晚上的說這些幹什麼?這都幾個月前的事情了…怪慎的。”那邊小聲嘀咕著。

“我聽說那個十七八的少年,長的就跟十三四的,特別能裝可憐,弱不禁風的,瘦的也跟紙片子似的…”

“別說了,那還是人嗎?簡直就是鬼嘛。你成閒了是不是?淨說這些嚇人的…我告訴你,我一點都不害怕,我一點都不害怕。”

“我不是為了活躍下氣氛嘛,天天的幹活,還有任勞任怨的,壓抑的很,你看現在氣氛活躍了許多吧。”

“要被你嚇死了…要是真由你說的那個人,我就吞了賭桌上的麻將牌,不止一個,我全吞了。”

似乎是因為氣氛太過詭異,所以他們說完話,停頓的那段時間,雖然不足一秒,但卻靜的叫人有些澀然,就感覺有涼風撲面而來一般。

“趕緊回去吧,別說了。”幾個人相互說完話,誰也不敢耽誤,畢竟人的腦補能力很強,強到他們已經無法思考的胡亂猜想,最後都安安分分的鎖上門。

管事的收回正在聽的思路,這才有些不信邪的努力的唱著歌,他的聲音有點粗礦,似乎是在為自己壯膽一般,歌聲稠厚而有點輕微的顫音。

管事的想要快點回到自己房間,所以在回去之前,他提前把自己房間的鑰匙從衣裳裡拿了出來,然後仍然大聲的唱歌,極淡的而又顯得漫不經心的往前走。

忽然聽到身後有一聲噠噠聲音,就像是穿著高等靴子一樣,走在鋪有紅色地毯的地面上,竟然出奇的慢,管事的唱歌的動作微微的動彈著,然後手裡的鑰匙微的握緊。

他忽然停止唱歌,這才咒罵一聲:“特麼的,人擋殺人,佛擋**,我還怕不成。”

腳步聲忽然停止,這才道:“是嗎?”周圍是空蕩蕩的走廊,極慢的腳步聲又響起,然後毫不誇張的前面管事的,幾乎是嚇得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他忽然把身體靠在門旁邊,因為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他心裡就跟被敲了鼓似的,既雜亂無章又慌的一匹,然後這才發了瘋的往前面跑。

後面的腳步聲也越來越重,幾乎像是無情的手一般要拉住他,管事的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下意識的手一縮,清脆的鑰匙聲落在地上,可是管事的人腦袋一片轟隆,待到那邊的腳步聲的主人停下,這才道:“我剛才叫你,你光跑什麼?”

管事的低頭正好看到自己手上還殘留的血跡,他有些慌的擦了擦自己的手上的血:“嚇死我了,找我有什麼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