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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7因為沒有如果,所以只能是路人

顏香低頭看著手裡握著的耳環,然後這才被韶攬越抱著懷裡,他心跳起伏地厲害,甚至都有點要跳出來一般。

“什麼都別說好嗎?”顏香低頭哭了,聲音中帶著一點顫抖,這才微微的把手扣在韶攬越的後背上。

金和銀他們趕到的時候,顏香差不多已經平靜了許多,坐在一邊似乎往那邊的窗戶邊上看了幾眼。

韶攬越知道他心煩,這才在過去把窗戶關上,最終靠在那邊。

門被敲看的時候,顏香去開了門,金和銀就那樣平靜的看著她,說不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只是恍然間有點陌生。

顏香:“公主,你怎麼來了?”她語氣有點微微的低,頭也垂著,因為顫抖,手裡的耳環掉在了地上。

金和銀順著視線看去,顏香把手縮在後面,她瞥了一眼,看見地上的耳環卻異常平靜這才道:“事情鬧的這麼大,我能不來嗎?手呢?受傷了是吧?”

顏香聽著這一頓的質問只是點了點頭,這才站著筆直:“已經沒事了。”

金和銀又不自覺的掃了一眼,房間的一切都比較整齊,最終她收回視線。

“那也要找一個醫者看看啊,顧拾你去找一個過來。”金和銀說著,這才晃動著輪椅去一邊坐著了。

等待醫者的過程不算太長,可是顏香整個人都是比較擔心的,她感覺自家公主看她的眼神已經不對了,雖然關懷備至,但卻處處警惕之心。

顏香的手沒什麼大事,包裹了一層紗布,衣食住行都不影響的。

金和銀自始至終都是看著醫者為顏香包紮的,直到外面才讓她真正的透了一口氣,扶著那邊的柵欄,金和銀看著夜景,這才低下頭:“我看見了那個耳環的另一只了…”

臧笙歌知道這個時候在多說也沒用,容及這麼大晚上的來找顏香,又怎麼能只限於仇人呢?而且顏香現在手裡有另一只耳環,就說明在蕭還房間的那個人是她。

加上容及曾經也和莫盛窈交往密切,而他們一直在找藏在宮裡小姑娘身邊的莫盛窈的內應,而顏香真的符合這一點。

臧笙歌道:“如果你感覺到為難的話,我替你做這些事情。”

算起從她在次睜開眼睛的那個瞬間遇見莫盛窈的那次,那個時候顏香就已經巧妙的出現在她的面前了,這一切都感覺像是被預訂好的一般,顏香才是最大的毒瘤,讓金和銀所有的一切都快要崩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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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和銀眼睛有點酸,她低下頭,這種事情本來就很難做出什麼決定,最終她只是擺了擺手:“不用了…她倘若真的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我會自己面對,而且也沒必要撕破臉,畢竟是那邊人的內應,一切都在回宮以後在說吧。”

“現在就出發回宮嗎?”臧笙歌心裡忽然轟隆一下,回去就意味著小姑娘要面對那個假的臧笙歌,即使是假的,但小姑娘的心痛不是假的,還有面對一切關於莫盛窈的帶來的那些陰謀。

“那是自然,只是我們回去就不想像現在這般肆無忌憚了,不過我還是會好好愛你的,畢竟我們相處的時間…相對來說也是最多的。”

臧笙歌心裡忽然失落了好久,他總是安慰自己沒事的,其實出宮兒這些時間大概是他最幸福的事情了吧,他總是這樣對自己說‘沒關係的,你就做好顧拾就行,對小姑娘有點自信’可是臧小小說的那些,小姑娘在面對臧笙歌的時候,會不會就不要他了。

臧笙歌真的很想說出口的,但是到嘴邊他又不知道要說什麼,甚至連擁抱一下小姑娘都是奢侈。

那一晚上,臧笙歌一夜沒睡,想了很多,想他以後是不是就一勞永逸的扮演顧拾這個角色了,在也不用擔心自己是臧笙歌的事情,可是不管作為臧笙歌還是顧拾,愛一個人終究沒變的。

這些天金和銀做了很多事情用的也都是甄善美的小金庫,只是客棧這一筆她用的是自己的積蓄。

只是到入宮關卡的時候,金和銀本以為進宮是很容易的,結果發現自己的令牌不見了,當初去金府的時候,因為怕擾了自家老爹的清靜所以她也沒帶幾個侍衛出來。

後來更是為了甩那些侍衛好辦自己心裡想的事情,也是大費周章,結果才發覺沒有令牌,壓根進不去。

正好是早朝的原因,宮裡甬道那邊應該有一個洞的,金和銀本想著就算是爬也要進去,結果和臧笙歌趕到的時候才發覺那邊已經被人填補上了。

金和銀也嘗試著和那些人說自己是祁公主,但最後她才發覺,到了她這個年紀的公主都是在外面住,守衛部那邊的人又是都是新人,基本上沒見過宮裡的人。

金和銀真想爆粗口的,可是想想和一些不認識的人比起來她要是反復強調也未免可笑,她就在外面等,也許能碰上那個早朝下來的官大人們,有認識的澄清一下,那樣她就能進去了。

時間過的還算是快的了,金和銀在那邊的轎子裡等了一段時間,就聽見那邊散早朝出來的人群了。

金和銀掀開簾子,入目的竟然是許木心,雖然她不想在和許木心有多餘的交談,但她也不是那種矯情之人,畢竟有事在先她只能試探一般的喊著:“許大人。”

許木心似乎聽見有人叫他,這才同那邊的人說了幾句話,這才轉過頭看著看著遠處金和銀的轎攆。

許木心走了過去,目光中帶著點笑,靠近的時候,就聽見金和銀道:“許公子站在那兒就好,其實說起來我還需要你幫我個忙。”

能幫到小銀子就行,許木心只是往後退了一步,的確現在他不好同小銀子太近,許木心更是知道小銀子這也是在提醒他:“我以前就說過,找人幫忙並不可恥,你說吧你。”

金和銀抬起頭看著那邊的守衛的幾個人,這才平靜而沉穩的說了一句:“請許公子幫我同那幾個人做數,宮裡是我的家,哪有我自己的家回不去的?”

許木心點了點頭,這才道:“那我去那邊說一聲。”

許木心的聲音大概是好久沒聽到的原因竟然多了幾分陌生冗雜了一點的犀利,他官服的人背影之下,竟然多了幾番雷厲風行。

金和銀這才把簾子收了一下,那一瞬間那邊有點舟車勞頓而睡過去的臧笙歌把頭落在了她的肩膀上,金和銀看了看那邊的臧笙歌,忽然笑了一聲,這才搔了搔他的頭髮。

許木心走過去的時候,那邊的守衛已經和他打過很多照面了,所以極其自然的打了聲招呼,許木心看了一眼那邊的轎攆,這才神色莫測的收回視線,從自己的袖口裡那出了一些銅板:“相比那邊轎攆之上的人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吧,你們也不要怪她,除了不放她進去以外,她要是向你諮詢什麼,如實回答。拜託了。”

回答的無非就是一些:‘許公子你真是個好人,對誰都這麼好’有或者‘那邊心人真是好福氣’諸如此類的話。

許木心任由他們單方面道謝之後,然後獨自一個人走到轎攆旁邊的時候,他想了好多,還有他覺得現在臧笙歌回來了,他自然知道臧笙歌對她的一切,所以小銀子現在根本沒有任何的理由在回宮,所以他不能讓他進去。

想著想著,許木心這才敲了一下那邊的轎攆,掀簾的那一刻,彷彿驚鴻一瞥般的速度,許木心還是看到了一切,卻還是錯開眸光,把一切都收歸囊中,他只是雲淡風輕的說了一下情況。

金和銀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其實她也知道沒人能把許木心放在眼裡的,憑他做事的那種風格,從他們兩個在山洞那次就已經知道了,所以,金和銀可以說一點都不怨恨,只是在面對許木心說的那些‘對不起’的時候,她只是會心一笑,沒什麼能說的所以金和銀也只能說一句:“沒關係,你能幫我我就已經很開心了。”

是啊,以前的許木心就算在有心,可終究不能為自己喜歡的那個人辦成任何一件事,他就是這樣一無是處,簡直要到底了一般。

許木心笑了笑,這才道:“不管的以前還是現在我從沒為你做過什麼,哪怕現在我們的關係只能是路人,就連說一句話的事情,都不能…說起來,我還真是沒用。”

金和銀出自內心搖了搖頭,她以後很笑著,但卻半分男女之情了,甚至就連陌生人她都能表現出來的情分:“其實就算是到了現在,你娶了別人,但我們曾經在一起的那些畫面,我絲毫不後悔,只是我們沒緣而已,因為沒有如果,所以只能是路人。”

“路人你的曾經說過求人幫助並不可怕,我記住了,倘若以後真的有要找你幫的時候,我一定會斟酌思量的。”

許木心低頭笑了笑:“是怕我辦不成才慎重的嗎?”

金和銀很自然,從她決定和顧拾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很心如明鏡了,沒有了感情,說什麼都坦然了:“怎麼會呢?我是怕要許公子幫的事情太多,你嫌我煩。”

許木心搖了搖頭:“嗯,沒事的時候,多注意休息。”

金和銀點了點頭,這才看見官服的許木心漸行漸遠,她這才落下簾子,低頭吻了一下正在熟睡的臧笙歌,這才道:“事情到現在這個樣子,我覺得是命中註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