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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8殺人的默契嗎?

柳姜堰這麼激許木心,他仍舊沒反應,也許是身體真的跨到了極致,直接暈死在柳姜堰的頸窩邊。

一則那邊的莫初已經得救,蕭償也被拖著回去療傷,趕上來的人匆匆忙忙的,卻沒有找到臧橫的屍體。

莫初算是這裡受傷最輕的人,撐著自己的身體還能走路,只是他拼命的想要扯去掛在自己手臂上的指尖,卻依舊沒有什麼成效。

“這次大戰只所以能夠勝利還多虧了江族長了。”莫初淡淡的行禮,可放眼望卻有些狼狽。

江白笑笑這才詢問:“笙歌和思蘭呢?我怎麼沒有見到他們。”

如今戰局已定,莫初便再也沒有優勢,他深知自己又變成了那個平淡無奇的小廝,定然也不會有所作為,他前朝遺孤的身份會變得更加為難,只要大軍離開南疆,離開大武山,他計劃的一切都會落空。

莫初再也不想失去什麼了,他要狠狠地抓住,展露笑顏,這才低聲笑道:“江族長不必擔心,我定會派人去尋愛女的下落,只要臧笙歌,你也知曉他是忻州的十殿下,如今忻州重創,雖未導致氣其消亡,但終究還是防不勝防,而臧笙歌夾在其中,定然是有問題的,恕我不能放走。”

沒來由的柳姜堰笑了兩聲,充滿了鄙夷和不屑,他將許木心抱在懷裡,這才側目看去:“既如此,我便不打擾各位的相互推讓了。”

柳姜堰一個外人都看出了莫初的心思,何況是對臧笙歌本就有親近之意的江白了,只不過他比柳姜堰通達一些,自然不會顯露與表面,只是輕輕的頓了頓身體:“也罷,那就有勞這位小公子了。”

跟在江白後面的江淑蘭這才在江白的耳邊輕輕道來:“父親,我們找不到臧笙歌了。”

江白側目看著莫初微微恭送的模樣,他清澈的眉目都透著謙卑有理,似乎並不知情,可若不是他,笙歌又為什麼找不見了。

江白自然會愛屋及烏,但江思蘭的命也是命,他定要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這才對江淑蘭道:“我們走吧。”

莫初看著江白的背影,這才狠狠地捏著拳頭,放眼望去,他這才悄無聲息的將臧橫的殘留指尖掰扯下來,這才肯罷休。

當夜,北朝士兵派了一個為首的滿臉橫肉的男人,卸下盔甲,只是裹著一件廚房燒飯的普通布衫,呈著酒水就敲響了莫初的房門。

此人,正是北帝派來藉著由子將莫初殺之的暗衛,他笑盈盈地又敲了一邊,這才喊了一句:“小公子,你在嗎?”

莫初側身端詳著桌面之上已經散發熱氣的茶水,這才有條不紊的從袖口中抽出一杯已經被溶解的藥劑,這種東西是他從臧橫房間裡偷拿出來的,具體藥性,他也不知曉如何。

如今有人送上門來,莫初自是要試上一試,他將藥末灑入,這才輕輕的搖晃著手中熱茶,這才坐在位置上,一副淡泊的模樣:“請進。”

橫肉男子只是將酒水呈現在莫初面前,這才一副表忠心的模樣,這才地下頭:“這麼晚還來打擾小公子真是…”

“既知不該,又為何而來?”莫初掀唇問道,這才將茶水吹了吹,佯裝要喝的模樣。

“自然是投靠。”橫肉男子說明自己已經知曉莫初的身份,他想要成大事,所以要擁戴莫初,誠意之深,甚至專門偷來佳釀都是為了表忠心。

“偷來之物,恕我實不能飲。”莫初心中冷笑,果然這北朝已經沒有他的容身之所了,他便再也沒有退路了,只能往前衝了:“不過,你也是有心,我自會付過銀兩之後在喝,便算不得是偷了。”

莫初接過橫肉男子手中的酒水,低頭望去,那酒水散發的一股凜冽的甘甜,順著氣流軟到心間,還沒嘗過就已經感覺到醉人清香。

“你不嘗一口嗎?”莫初明知故問,臉上卻還是帶著一絲稚嫩的模樣,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會讓橫肉男子放鬆警惕。

橫肉男子的臉上飄浮出一絲錯落,最終他轉恐而喜:“待會還要回去,不能沾酒。”

“知曉,知曉,若不嫌棄,以茶代酒與我痛飲一番可好?”莫初將手中熱茶遞過,語氣頗為軟,樣子也十分嬌嫩,舉手投足間透著一個清徐的模樣。

茶水蘊含熱氣,水面飄過一盞又一盞的葉片,墨綠如翡翠,清幽的香氣:“投之以李,報之以桃,是不是頗為有情誼。”

為了逼真,莫初甚至主動喝下酒水,眼神淡漠,嘴角挪動,甚至喉嚨也動了一動。

橫肉男子一時之間變得鬆懈,只是低頭看著縈繞熱香的茶水,想都沒想就直接入喉。

橫肉男子一直想要看到莫初七竅流血的模樣,等了半天也未曾有差錯,他不禁驚目看著莫初。

莫初又喝了一口,甚至還貼心的笑著,一邊喝過,一邊擦嘴上的酒水,這才反問:“為何不喝?茶水涼了就會少有清香,快些飲下。”

橫肉男子被眼前的怪異事情給嚇得不行,只能猛地喝下茶水壓壓驚,這才先提出了告辭的說法。

莫初點了點頭,他揚言自己也要休息,他們兩人以後可以相互往來,他這裡也一定會收容他的。

伴隨著那扇門的閉合,莫初驀地從鼻息之間流出兩行濃稠的血液,既癢又澀,讓他雙目刺痛,甚至久而久之眼角微微的深紅起來。

莫初虎口擦祛人中之上的兩行血液,這才將雙目閉上,眼角終究還是滲出血液,他嘆息一聲,這才用手指死按自己的咽部,一股莫名的上湧之感讓他猛地吐出一絲酒水。

雖是難受,但終究留住了一條小命,但那碗茶水中的藥液到底屬於什麼,這讓莫初深感疑惑,他終究還是太過冒險了,別人沒什麼大事,自己差點鬼門關面前走一遭。

一夜為曾安眠,清晨莫初就去觀望許木心的傷勢了,他的傷太嚴重,乃至柳姜堰都覺得他不可能在活下來,如今江思蘭下落不明,許木心身體又如此垮,柳姜堰已經未曾閤眼好幾夜。

莫初走進去的時候,仍然看見柳姜堰拉著許木心的手腕,他低著頭,眉目之中帶著一絲陰霾,讓空氣都變得凝重。

“許木心好些沒?就是招來所有的醫官,我要留住他這條命,你相信我,我比任何人都不想叫他死。”這的確是莫初的真心話。

“我會盡力找到江思蘭,她擅長醫術,定能救許木心。”莫初見柳姜堰沒說話,便又講著。

“做人要知恩圖報。”柳姜堰冷不丁說了一句,他心裡焦急,卻仍舊要表現出一股從容的模樣,嘆息一聲,這才笑著:“回去吧。”

柳姜堰為許木心洗髮,擦拭身體,為傷口塗藥,指尖無比輕柔,他只當許木心是睡了一覺,很快就會醒來,每次他都會盯著許木心的傷口走神,心中雖難受無比,卻還是麻木的照顧著。

柳姜堰深知,江思蘭醫術在高,也有限度,她不可能永遠的救人,而且許木心所有的災難都是因她而起,他打心底裡就恨她。

臧笙歌和臧設都不知所措,金和銀也沒有下落,這些許木心在意的人都沒了下落,柳姜堰心態通明,看待一切都無比的敏覺,更是知曉莫初的心思。

柳姜堰就想著待許木心身體傷口好些,他就帶著他找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就算他一直是這種狀態,癱在榻上,或者做壞的打算就是永遠都昏著,他也會照顧他。

而另一邊的江白翻找了一切,卻還是沒有找到臧笙歌,這裡畢竟是北朝地界,江家人不便多待,索性江思蘭也沒有下落,所以江白他們也有藉口在這裡繼續待著。

甄善美和甄禪傑上來的時候,大武山上的士兵已經井井有條,降伏的降伏,該殺的該殺,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

甄善美得知許木心已經病危的訊息,雖於她是一種好事,但心中卻還是隱隱作痛,想都沒想她就直接趕了過去。

柳姜堰剛好出去打水,他身體雖硬朗,但每每到下雨的時候,骨頭也會刺痛起來。

甄善美看著躺在榻上蒼白無色的許木心,蓋著一層薄被,只露出肩膀的一面,可是已經烏青,空氣中冗雜著一絲藥味。

甄善美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難過,這才喃喃道:“你怎麼會成了這樣。”

“這與旁人無關。”柳姜堰端著一盆溫熱的水這才走了進來,他雖言辭平平,但卻充滿了敵意:“他傷的很重,甚至連一件像樣的衣裳都沒法穿,當初甄梓妤的事情,就連我也沒想過會是他做的,他在世人眼裡絕對不是殺人那塊料,這是多大的恨才會讓他親自動手。”

“你們都說許木心謙卑,就不許他有憤怒這種情感嗎?”

“就因為甄梓妤弱小,所以她使用詭計算計許木心就不作數。”

“就算最後生米煮成熟飯,許木心還是要承擔責任。”

“可是甄梓妤在許家有困難的時候卻自己拍屁股走人,你們讓他如何不恨?如果聖人好當,那為什麼你們不去嘗試,卻要他來?”

柳姜堰現在說這些並非是要替許木心贖罪,而是用心的譴責這些愚昧之人:“如今他半死不活,你們卻要假惺惺,何必呢?”

甄善美羞愧的低下頭,她眼眶微紅,這才跑了出去。

柳姜堰嘆息了一聲,這才坐在許木心的身邊,握著他的雙手,這才道:“我今天嘗試著心平氣和的說話,我把你殺人的事情擇的一乾二淨,也算是以理服人了,我做的都這般好了,你就不睜開眼睛誇誇我。”

許木心沒動,甚至連氣息都沒有。

很快,甄善美去過許木心哪裡的事情被傳的沸沸揚揚,莫初甚至也已經見怪不怪。

莫盛窈卻笑著走了進來,看著莫初獨自傷神的模樣,這才冷笑起來:“我問你,金和銀和臧笙歌的都不見了,是不是你有意護著?”

“無理取鬧了不是?你問我我問誰去?當時我半條命都要搭進去了,你覺得我會做出些什麼來?自己殺人心切有什麼用?有本事自己去殺?幹嘛還指望我?要是靠著我,就有點耐心好嗎?”莫初信誓旦旦的說著,嘴角勾著一絲冷笑。

甄善美聽到了一切,包括莫初不顧多年的主僕情誼要對金和銀和臧笙歌趕盡殺絕,她本以為莫初只是有些驕傲,卻沒想到他會與莫盛窈廝混在一起,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直到跟在甄善美後面的甄禪傑大喊一聲:“莫二姐,你還活著?”

莫初才回頭看去,他朝朝暮暮想要見到的人,他拼命都想說一聲抱歉的,他放在心裡的人:“怎麼是你?”

莫盛窈還沒開口,甄禪傑就已經跑了過去,他狠狠地抱著莫盛窈的,轉了一圈又一圈,似乎看不出其中的異樣,他只覺得無比的高興:“莫二姐,真的是你,這些年我好想你。”

莫盛窈卻冷漠的卸下偽裝,將甄禪傑甩開,這才道:“噁心的傢伙,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我對你有意思吧?我與你只是周旋,不光是你,所有男人在我眼裡都是螻蟻,我心中只有槐妙。”

“所以莫二姐喜歡的是槐妙那個丫頭?”不光是甄禪傑,就連莫初都傻眼了。

莫初看著甄善美僵在原地,彼此對視,讓他沒來由的心痛起來,這才拼命的解釋:“你不要誤會什麼,莫盛窈她喜歡女人的,我與她真的沒有任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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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善美上前一步,這才逼問:“你,到底預謀了什麼?你同我說想要當最高統治者,是因為你想要得到世上絕無僅有的自由,小銀子和臧笙歌他們並未悖與你的自由,你為什麼還要趕盡殺絕?別忘了,是他們幫你贏得勝利的。”

“我以為你會吃醋,可你卻因為這麼一個渺小的事情就質問我?”你為什麼總是這樣,總是不明白我的心:“我們之間就沒有一點默契嗎?”

“殺人的默契嗎?那我還真是沒有。”甄善美厲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