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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6我只是他的小書童

許木心也預感到屋內氣氛不高,這才抿唇笑著:“吃早飯?”

許木心抬手拉了拉柳姜堰的衣袖,與他對視,笑容自然,抿著的唇角又是一深,牙齒咬著的嘴唇變得煞白,許久:“放心吧,我沒事的。”

柳姜堰心中悲愴之極,臉上卻帶著一絲平淡地笑容,似乎把昨夜地一些不愉快地事情都忘掉了:“我…廚藝有限,找人請教去。”

柳姜堰將許木心推向江思蘭,看著兩人聳聳地抱在一起,這才低頭笑著:“走了。”

江思蘭感覺著周身縈繞著的溫暖地氣息,彷彿所有地疲憊都煙消雲散,她怔怔地靠著許木心,這才道:“快點好起來,我們離開這裡。”

“我們現在就走。”許木心極其認真的說著,他們兩人在門外說的話,似乎紮根在心中,身體是自己的,有什麼異樣地感覺也一清二楚,所以既然都是命中註定地,何不瀟瀟灑灑地躲在一隅福澤之地過上幾天。

江思蘭欲語淚先流,眼淚簌簌地從眼角流出,她窩在許木心的心口聽著那有些微弱地呼吸:“不,我能治好你的。”

“別這麼說。”江思蘭握著許木心纖瘦地手指,這才無助地吻著:“你不要多想,從前你讓我相信我,你也信我一次,好嗎?”

許木心摸著江思蘭的頭,他並非是自暴自棄,只是自顧自的說:“那好吧。”

兩人又敘舊好些時候,直到柳姜堰端著後廚做的幾樣拿手菜忽然闖了進來。

柳姜堰雖有些看開,也接受了他們兩個在一起,可他猛地進來看見江思蘭如餓狼般的吻著許木心,登時他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許木心沒阻止,沉默著,許久才似害羞了一般,五指抓著江思蘭的下巴,這才看著她,許木心眼眶微微泛紅,卻笑的異常寵溺:“好啦。”

江思蘭只是覺得心酸,這才抱著許木心,有的時候,他時常在想,為什麼上天讓他這麼晚認識許木心,或者,又為什麼讓自己經歷那些慘不忍睹的事情。

不過這一切都過去了,江思蘭有信心能夠治好許木心,她久久不願掙脫許木心,兩人聊天投機,更多的時候是又親又抱,很是喜歡許木心。

許木心也不怪罪,只是臉頰緋紅,將病白隱隱褪去,這才抬手:“吃飯吧。”

不在是簡單樸素地麵條,有豉豆雞,還有蔬菜伴著玉米做的飯,橘皮絲,等等。

許木心手拿著雞肉絲,這才慢條斯理地吃著:“現在是什麼趨勢?”

柳姜堰蹙眉道:“臧橫身死後,莫初有意取代,有甄家幫忙,我們就算無心,也會被規劃其中,只可惜江家現在有幫襯地嫌疑,地位也是岌岌可危,畢竟已經打破了兩朝平靜,功勞不會深究,還會扯出當年江商思那處往事,可謂是不太樂觀。”

江思蘭笑了笑,這才道:“父親自有打算,吃菜吃菜。”

許木心卻覺得食之嚼蠟,看著江思蘭低頭吃飯地模樣,雖面上盈盈地笑著,可愧疚之意卻深陷許木心心中:“怪我和笙歌,父親是看在我們面子上的,現在搞得進退兩難,我當真是難辭其咎。”

“一家人不說兩句話,你莫要在說客氣話,不然我會生氣的。”江思蘭夾菜給許木心,這才囑託:“全都吃掉,然後乖乖喝藥。”

柳姜堰身形微晃,筷子一頓,即刻又吃了起來,然後低頭不語。

許木心抿唇笑著,這才著手給他們兩人各自加菜,這才同上:“都吃。”

許木心最後喝那藥劑的時候,手速極快,猛地一抬手腕,盡數飲下,只是落下空藥劑地時候,心中有無比的惆悵和無奈,這才笑著:“可以了。”

“笙歌呢?還沒看見他和小銀子。”許木心覺得苦澀在嘴裡化開,這才繼續問著。

“一個走了,一個留下。”柳姜堰倒是說的通俗,卻也格外無情。

許木心心中卻苦笑著,想到過往地一切,這才獨自一人站在窗前看著風景。

許木心自以為人微言輕的,不會有人記得自己,心中之人不在多,在於精,此生,兄弟有柳姜堰,臧笙歌,女人有江思蘭即可。

想著想著,許木心忽然想要為自己的好兄弟臧笙歌拼一把,他應該說服金和銀去追臧笙歌,時至今日,他倒是看的比誰都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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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如今秋日將近,風也大了些,我給你房屋之中送去的些被子,你看你多麼安逸,總是不像我們,需要處處忙神,只是享受生活。”莫盛窈遠處走來,語氣也由原來的淡變成加深加重的嘲諷。

金和銀回頭,髮絲凌亂,只是低低地笑著:“是很清閒,清閒到已經索然無味,覺得生不如死。”

“莫要說喪氣話,畢竟有些事情還需要你出馬來做,你很重要,對我們很重要。”莫盛窈誇讚著,這才將身上披風蓋金和銀身上。

許木心一直等到兩人講完,才上前,他心態很自然,看著現在的金和銀就如同親人一般,許久這才道:“你有苦衷對不?”

金和銀詫異回頭,看著那如病柳般身軀地許木心,他雖然說話依舊溫暖,可眉目之中卻已經變得疏離而淡漠,眼中在沒獨斷專行的佔有,只是隨風般的輕鬆。

只是輕輕地那麼一瞥,金和銀這才走向跟前,看著許木心那虛弱之體,下意識的寒暄,這才解下披風。

許木心往後退去,擺手笑謝,而金和銀卻有點無從下手般的把披風重新系在自己的身上,這才抬頭看許木心:“去看過你一次,當時還昏昏迷迷的,如今能醒,我也很替你開心。”

“小事。”許木心淡淡地說著,這才迎頭去看天際,這才羸弱開口:“當初我與臧笙歌同行去了處世外桃源,哪裡我遇見了江思蘭,就放下了一些事情,我得到了救贖。”

“那很好啊。”金和銀淡淡地說著,總是這樣,她許木心說話總是一問一答,沒半句可以繼續向前推進的意思。

顯然,金和銀不知道許木心的用意,許木心也不在意,只是側目看她,繼續說:“當日那情.蠱之毒,我向你承諾頂為你解毒,在哪裡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深陷其中的除了你就是他了,這一點你比我清楚,可那丹藥卻只有一個,他選擇留給你。”

“…你現在無恙,他定是偷偷給你吃下去了。”許木心竟發笑起來,在這空曠而寂靜之處顯得有些突兀。

金和銀很窘,只是迎合笑著:“他騙我說那是驅蟲地藥物,當時我們被關在牢獄之中,我竟也當了真,當時也曾有過懷疑,竟也是覺得他會害我,卻不曾,他對我這般良苦用心。”

許木心靜靜地聽著,這才點了點頭,心想,這孩子終於開竅了,懂得看清臧笙歌對她的真心了,其實臧笙歌對金和銀的付出,早就已經數不勝數了。

“還記得我與你說的那個曾經年少時救我的人嗎?”金和銀說:“當時我還以為是你,後來我才知道那是臧笙歌,小時候我與他有婚約,要和親的那種,可母親並不想我嫁,便找了莫盛窈代我,可他也不是省油的燈,竟也逃脫了家裡的掌控,然後我們就遇見了彼此。”

“這些記憶也是最近夢中才浮現出來的,我當時真的很喜歡他來著…我是小書童,也只是他的小書童,他為我,做的當真是甚多。”

“為何,我不能早些想起來,他拋棄故土,來找我本就是孤注一擲,卻還要等著我接受…”

許木心禮節性的抱著金和銀,他笑著,蒼白地臉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地笑容:“傻瓜,那你為何不去找他?”

金和銀諾諾地看著許木心,她忽然好像找到和許木心在一起的那種溫馨感,他這種循循善誘,特別讓金和銀心中有底,她怔怔地說:“我找了,他不讓我跟著。”

“而且臧笙歌怕在就煩我了吧,我又何必打攪他,定是恨我是手刃他族人的一員,我沒臉找他。”

“才不會呢,你是怕他和那孩子在落入紛爭之中才想要憑藉著自己的力量,護他們周全。”許木心說:“你與莫盛窈的話,我都聽見了。”

“我做的這些,又怎能及他的一分?”金和銀越想越惱悔:“我失去他了。”

“不要瞻前顧後,去追他。”許木心淡淡地說著,也算是指引金和銀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你忘了畫本上怎麼說的了,你若是心中有他,有的時候就不該那般聽他的,說不準,他只是不想你受累,這個時候,你們在彼此推讓的話,那麼也只有彼此心裡有疙瘩罷了,事情無法解決,連思念都是雙份的,白害而無一利。”

許木心看著發怔地金和銀,這才摸了摸她的頭髮:“這麼精明的你,怎麼能這個時候退縮呢?”

金和銀唇紅齒白地笑著,這才點了點頭,她看著自己的導師許木心這才道:“對啊,我應該去找他,我必須去。”

許木心沉下臉:“但前提是,你要把自己為了臧笙歌做的事情說出來,不然沒有對策怎麼能行?”

金和銀看出了許木心的心思,一想到江思蘭諸多的照料,也心甘情願與許木心訴說,講完事情經過,這才道:“總之,我必須去見證,江家必定是莫初第一個拿來開刀的人。”

許木心臉色凝重:“小銀子,你身份特殊,也能和女孩子說的上話,你能不能幫我去看看江思蘭最近在做什麼。”

“愛人之間不該有信任嗎?”金和銀說:“這樣不太好吧。”

許木心說:“我就是信任她,才不能讓她涉危其中你知道的,她也是江家人,會被連累的。”

許木心沒有告訴金和銀,他聽到柳姜堰和江思蘭叫自己喝什麼藥的事情,他到底是覺得此時頗有爭議,說不出來對江家不利。

兩人分別之後,金和銀還同許木心說,她幫他辦完事情,就去找臧笙歌,這次,不管任何人都無法阻止她去找臧笙歌。

而許木心卻獨自一人回去,遇見了瘋癲地橫肉男子,他像是枯萎地鮮花,身形如皮包骨般消瘦,只是隨便的走著。

迎面而來握住許木心的手,這才看他半天。

許木心被看的不自在,這才質問:“放手。”

“是許公子啊。”橫肉男子說:“你的血呢?是不是也會有點功效。”

許木心回;“瘋子。”

可登時卻被橫肉男子咬了一口,手腕上鮮血迸濺,染紅衣襟,許木心壓抑的在內心深處的某跟神經忽然抽動:“滾開。”

許木心向來不喜歡陌生人的觸碰,這才一推,這才往後退去,他是知曉自己不及平常人人那般有力氣,可也不見得連一個瘦成這般模樣的人都無法敵過,他怔怔地笑著:“我真是沒用。”

橫肉男子看著許木心,只是道:“今日的我,就是明日的你,好好治病吧,許公子。”

好好治病是什麼意思?

許木心任由手腕流血,卻直直地看著那橫肉男子走的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