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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五章 回城

趙日月一臉驚詫的看著呂安,下意識的重複了呂安的這句話,“你走吧?”

“什麼叫做你走吧?你竟然打算放我走?你以為你是誰?你是覺得你現在很強,所以你再放我走?”

趙日月臉上青筋直爆,顯然是被呂安的這句話給震驚到了,這種話就好像是上位者施捨下來的那種話。

呂安仍是平靜的看著趙日月搖了搖頭,“你還是走吧,你眼中的一切並不是你看到的事情,我也不想和你細聊,所以我勸你還是走吧,這樣對誰都好!”

呂安這般高高在上的指使,趙日月實在是答應不下來,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異常不悅的質問了起來,“你讓我走,我就走?而且你說這話是不是在嘲諷我無知?”

趙日月說完就直接走向了呂安,身上的氣息一如之前那般,顯得越發的濃郁,每走一步,腳下的地面都不由自主的崩裂了起來。

看到這裡,呂安的眉頭直接皺了皺,對方的不善已經表露的很鮮明了,而自己的善意在之前也已經表達的夠多了。

如此看來,對方是不想走,而且很想與他一戰。

唐庚雙手抱胸的看著呂安,絲毫沒有想要插手的想法,因為呂安表現出來的樣子實在太淡定了,淡定的有點讓他都不敢相信這就是呂安。

難不成呂安覺得自己可以穩贏嗎?

唐庚深呼了一口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表情逐漸變得嚴肅了起來。

呂安眉頭緊皺,表情變得越來越不善,眼睛都逐漸眯了起來。

“你確定不走嗎?確定想要和我動手?”呂安的表情越發的不開心。

趙日月沒有回應,他的行動直接證明了他的決定,直接朝著呂安前衝了過去。

聲勢極為浩大,一陣狂風瞬間朝著呂安席捲了而來。

呂安沒有動,直接抬起了他的左手,那陣狂風瞬間戛然而止。

只不過下一刻,趙日月便已經衝到了呂安的面前,一個聲勢異常浩大的拳頭直接朝著呂安轟了上來。

“砰砰砰!”

迅猛的拳頭直接出現了三個音浪圈。

如此浩大的聲勢宛如狂風一般直接往外席捲了出去,離得比較近的唐庚眉頭直接一挑,趕緊往外撤了出去,儘可能的離遠一點。

對於趙日月的出擊,以及現在的浩大聲勢,呂安並沒有做太多的動作,因為趙日月的行為在他看來並沒有顯得那麼的不能抵擋。

呂安的手直接擋在了他的面前。

“轟!”

拳掌相交的瞬間,一陣越發強大的音浪再一次朝著衝擊了出去,異常的洶湧,黃芪山再一次被颳去了一陣皮。

然而塵埃散盡,兩人的模樣依然還是如此,呂安的手掌直接抵在了趙日月的拳頭上,紋絲不動!身後的一切和之前一模一樣。

呂安的手掌完全擋住了這一拳的餘波,整個場地瞬間出現了兩個巨大的分割。

趙日月呆滯的看著自己手上的拳頭,臉上完全是不敢相信的樣子,他傾盡全力的一拳,竟然就這麼被呂安給擋住了,而且還是如此輕鬆的擋住了。

一人傾盡全力,一人閒庭散步,兩人之間的差距在這一刻完美的體現了出來。

趙日月臉色鐵青的看著自己的拳頭,然後緩緩收了回來,“這怎麼可能!”

呂安依然還是那副表情,輕輕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掌,再次勸道:“你走吧!”

“不...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趙日月茫然的開始後退,身上的氣息眨眼間便是消散了開來,直接變成了之間那般模樣,一個普通的七境而已。

唐庚看的直接驚詫了起來,抱胸的雙手直接放了開來,就這麼瞪著趙日月和呂安,兩人只對轟了一下就結束了?

趙日月竟然這麼快的就放棄了?這和他之前所變現出來的勇氣和衝勁完全不一樣。

唐庚不知道呂安到底有多強,剛剛那一個交手,無疑是呂安佔據了上風,兩人只動了手腳,這對於呂安來說其實並不公平,他手中的那柄神兵並沒有用。

但是他卻擋住了趙日月的那一拳,可能就是這一拳,讓趙日月感受到了兩人之間的察覺,也讓他感受到了呂安的強大?

然後就放棄了?

唐庚是這麼想的,但是這一切的原因可能還是要問當事人趙日月了!

趙日月覺得自己很強很強,但是這最後的結果卻讓他感到異常的震驚,呂安的實力比他更強。

在拳掌相交的瞬間,趙日月直接感受到了一股極為瘋狂的拉扯,他的思緒彷彿進入了呂安的世界,在那個世界裡面,他感受到了呂安所帶來的威懾與壓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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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俯視天地的感覺讓這趙日月的心都顫抖了起來。

面前的呂安和他心中的呂安完全就不是一類人,根本就不是如今的他能交手的存在,已經不在同一層次了。

他算是明白呂安口中那句你走吧是什麼意思了。

他真的應該走!

剛剛的豪情萬丈,如今突然來了一個如此大轉變,趙日月心中有很大的落差,但是事已至此,他又不是什麼傻子,明知不敵,他也不可能豁出去,死在這裡,沒有半點的用處。

趙日月直接轉身,面無表情的開始往回走。

唐庚一臉呆滯的看著趙日月,他到現在都沒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

望向呂安的時候,發現呂安的表情還是和之前一樣,一臉稍微冷漠。

“喂,剛剛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唐庚小心翼翼的詢問道,說完又指了指正在離開的趙日月。

呂安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麼,表情一如既往的淡定,“我們走吧,去和他們匯合吧!”說完便是直接離開。

唐庚連忙喂了好幾聲,之後便是急忙追了上去,“你知道他們在哪裡嗎?走那麼快?喂喂喂...”

可惜呂安並沒有回應絲毫,他自然是知道那些人在那裡,否則也不會如此隨意的離開。

兩人一路上都沒有說太多的話,或者說呂安沒有接話,一旁的唐庚

一直都在說話,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異常的尷尬。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呂安和唐庚兩人直接來到了一個雲臺附近,那裡有很多人都聚集著。

北境的人全在那裡,唐庚撓了撓頭,極為好奇的反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們在這裡?”

“沒有為什麼,就只是知道而已,應該說是感知到的。”呂安看著唐庚,說了這麼一句。

唐庚直接嘟囔了起來,一臉的無語,心中想的是怎麼可能這四個字,因為他們剛剛趕過來的距離實在是有點遠,大半個時辰,一般人的靈識怎麼可能感悟到這麼遠的距離?

唐庚略顯懷疑的看著呂安,心中依然是極大的困惑,只不過已經有人迎上來了,他也就放棄了這方面的思考。

玄玉似笑非笑的看著呂安,“剛剛那道光柱應該就是你弄出來的吧?”

呂安點了點頭,“應該是的吧。”

“果然是你,我就猜到了,現在看來你應該已經成功了吧?”玄玉臉上的表情異常的歡喜。

呂安再次點頭,預設了玄玉這個說法。

不遠處的韓子實一直都用一副極為古怪的眼神看著呂安,審視中帶著一絲忌憚,面前這個年輕人一出現就給了他極大的威脅,這種從骨子裡面威脅讓他極難控制。

韓子實吸了好幾口氣,這才讓自己的心稍稍平復了下來。

之後也是一如既往的朝著呂安靠了過來,“人齊了,那我們可以準備回去了!”

玄玉點了點頭,“沒錯,是齊了,確實也該走了,再不走,指不定中州的人要對我們下狠手了。”

楊火冷哼了一聲,大有一副隨意的表情,怨氣極大。

唐庚也是巴不得早點離開這裡,他們這些人不知道這個事情是怎麼一回事,他知道的可是一清二楚,所以巴不得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只要回到北境,那這一切才算是完滿。

呂安看向韓子實,微微點了點頭,他從韓子實的眼神中看出了一點別樣的感覺,“這次辛苦韓大人了。”

突如其來的感謝讓韓子實冷笑了起來,沒有說話,直接搖了搖頭,“事出有因,誰都不知道中州這麼倒黴,這次雲舟分配大會弄成這樣,也不知道逍遙閣之後會如何安排這些?”

提到逍遙閣,呂安眉頭一皺,靈識直接掃了一圈,發現的確是少了個人,肖無並不在這裡,藍豐也不在這裡,逍遙閣的人好像一個都不在。

在場的只剩下了兩幫人,東海的人和北境的人,另外兩個地方的人都不在這裡。

“西域和南疆的人早就已經離開這裡了,事情發生的第一次,他們兩幫人就先離開了,看的出他們好像很急很怕的樣子,多半是和我們擔心的問題一樣吧,生怕中州將這個事情甩到我們頭上。”玄玉幫忙解釋了一句。

呂安哦了一聲,再次掃視了一圈,一切如常,只不過他看到一個婦人正在笑著注視著他,姬芙,東海的領頭人。

呂安微微欠身點頭以示回應。

只不過這個欠身點頭直接引起了姬芙的注意,她緩步走了上來,極為滿意的點了點頭,“年輕真好,呂安你很不錯,我很看好你。”

這個莫名其妙的讚美讓呂安有點不知所措,只能點了點頭,“多謝姬大人誇張。”

“有空來東海的話,可以來找我。”姬芙說著便是極為慈祥的笑了笑,明亮的眼中帶著很多別樣的情愫。

這一笑,直接讓呂安失神了一下,尤其是那個複雜的眼神讓他不由的呆滯了片刻之後,隨後便是趕緊回禮。

姬芙沒有多說,轉頭便是離開,這一來一回讓人顯得有點多餘。

但是呂安卻不那麼覺得,他總覺得姬芙好像有什麼別的話想要和他說,但是又不能說,一切都包含在了她的眼神之中,只一眼就讓呂安感到這個情緒異常的複雜。

有種想要追上去的衝動,但是呂安瞬間就按捺住了這個衝動,將這個問題藏在了自己的心裡。

看到呂安和姬芙聊天,唐庚倒是笑了起來,用一副極為古怪的表情看著呂安說道:“嘖嘖嘖,你還真是吃香,小小年紀倒是能吸引這麼多蝴蝶,現在還是一個年紀挺大的大蝴蝶,嘖嘖嘖...”

呂安頗為厭煩的看了一眼唐庚,淡淡的冷哼了一聲。

唐庚尷尬的哈哈一笑,隨即便是看向了一旁。

韓子實望了一圈四周,平靜的說道:“別廢話了,準備登船,儘快離開這裡吧!”

說完便是看向了遠處,表情顯得異常的複雜...

這一趟中州之旅,對於他來說,並不是那般的美好,甚至可以說極為的難堪,尤其是和吳解的那番對話,讓他產生了無盡的遐想,現在的他最應該做的事情便是去求證,找那些有關係的人去求證。

這才是他此時最想做的事情,所以他迫切的想要回到北境。

......

距離中州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了,北境那些人也已經回來了。

呂安和唐庚站在了匠城的門口,一切就好像是曾經那樣,什麼都沒有任何的變化。

唐庚雙手叉腰看著面前的這個大門,深吸了一口氣,一臉的釋然,“回來了!終於回來了!這一趟去了沒那麼久,但是怎麼感覺去了那麼久呢?你說是不是?”

呂安沒有回答,嘴角微微一動,平靜的笑了笑,隨後率先走了進去。

唐庚呵呵一笑,回到匠城,那對他而言,不就相當於是潛龍入淵了嗎?一切都是值了,隨後他便大笑著跟了上去。

進城之後,呂安並沒有直奔城主府,他直接去了鐵匠鋪,

薛年仍和之前那般,信守呂安給他的任務,守著這座鐵匠鋪,即便是在匠城改革的時候,薛年都沒有被呂安委以重任。

在這間普通的鐵匠鋪內,薛年待的時間極長,長的他自己好像都快忘記已經待了多少年了。

從最開始這一守,直到現在,薛年的性格的確改變了很多很多。

也從最開始的少年逐漸變成了一個青年,而且還是一個略帶滄桑的青年,沒有青澀,也沒有想象中的戾氣,只能

一絲髒亂的邋遢。

薛年的任務是管好這個鐵匠鋪,那他的任務就是每天待在鐵匠鋪內,作息倒是極為合理。

早起開門買早點,之後便是打掃衛生,將其中的一切都打掃的井井有條,和他第一次進來的時候一模一樣,裡面的東西都沒有變動過。

除了最前面的那個爐子,下午先是午睡,仍是那張竹椅,翹著腳,晃著腦袋,看看路過的那些大姑娘,飽飽眼福,在滿足中入睡。

睡醒過來,薛年才開始他的工作,拿著榔頭開始敲,直至深夜。

數年如一日,這是薛年的日常,匠城現在格外的安靜,極少時候會出點小亂子,但是這些亂子怎麼都不會波及到這裡。

所以薛年幾乎沒有主動去過城主府,因為沒必要,同樣也沒想法。

就好像薛年的名字從匠城消失了一樣,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薛鐵匠。

唯一知曉一切緣由就是那幾個天天來蹭飯的老頭,無時無刻都在詆譭薛年,這時的薛年不再和以前一樣囂張跋扈,更多的則是一副不願意理睬,是不是餓他們兩天。

人真的會變。

呂安站在鐵匠鋪外面看著自己這個徒弟,表情很是認真。

兩人的表情都很認真,薛年尤其如此,這一聲又一聲的當當聲異常的動聽,在呂安聽來,這個聲音直接帶著他回到了他的曾經。

好似也是如此。

那幾個老頭不知為何,天都這麼晚了,竟然還在外面看熱鬧,指著呂安不停的指指點點,嘴角唸唸有詞,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望著這兩個已經掉了一半牙,頭髮都已經灰白了的老者,呂安笑著點了點頭。

此時他心中想到的第一件時間不是別的,而是想著這兩人應該是啃不了雞肉了吧?

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了很多人的身影,其中有兩個是最清晰的存在,只可惜現在一個都不在他身邊了。

距離上一次見到他們,已經幾年了?

呂安甚至都記不清這個時間了,隨即只能輕嘆了一聲。

不過這兩個老人雖然看著有點老眼昏花了,但是對於呂安他們還是認出來了,在指指點點半天之後,老人對著呂安招了招手,異常熱情的將呂安喚了過來。

呂安也是沒有拒絕,直接湊了過去。

“小子,啥時候在給我們兩個老頭子偷個雞吃?”

呂安一聽到這番話,頓時就傻眼了,趕緊點頭應了下來。

“以前那個傻小子雖然傻,但是心眼還算不錯,十天半個月總還能嚐點葷腥,之後他走了,那可就叫做一個慘,現在更不行嘍,你這個傻徒弟太死腦筋了,天天給我們吃饅頭,從來不給我們來點葷腥,哼!”

老人順帶著又埋汰了一句。

呂安臉上露出了極為好笑的表情,苦笑了兩下。

“師傅,別聽他們胡說,上個月還給他們吃了頓肉,現在轉頭就給我忘了,竟然還敢打我的小報告!”

薛年的話突然在一旁響了起來,這個叮叮噹噹的聲音也是停了下來。

呂安自然不會和這兩個老人起什麼衝動,這話的真假好壞並沒有必要去辨別,兩個老人看著呂安長大,看著呂安成長,現在又看著呂安的徒弟成長。

這兩人就像是見證者一樣,一直都在見證著。

呂安笑著拍了拍他們的手,大聲回道:“今天偷雞給你們吃!”

兩個老人一聽到這話,直接露出了一副和以往一樣的奸笑表情,只不過如今牙齒都已經掉的差不多了,這個奸笑看起來是如此的滑稽。

呂安也是有點沒忍住,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便是起身。

薛年一下子就慌了,好不容易見一次師傅,這話還沒有說完,呂安就要離開了?這讓他如何能答應。

然而下一刻薛年就呆滯了,因為起身之後沒有走,而是直接走進了鐵匠鋪,躺在了那張泛黃的竹椅上。

薛年一臉不解的看著呂安,極為好奇的反問了起來,“師傅,你剛剛不是說要去偷雞嗎?怎麼現在就躺著了...”

躺在椅子上的呂安直接發出了一聲極為舒服的呻吟聲,輕輕抬了抬手,“這個事情就交給你了,師傅現在已經退下來了,這種事情就讓你這種年輕人來了!”

很久沒有幹過這事情的薛年,臉色瞬間通紅了起來,因為他現在不知道該怎麼去做這個事情,整個人就像是卡殼了一樣,呆立在了原地。

“怎麼?這個事情很難嗎?”呂安有點不解的反問道。

薛年趕緊搖了搖頭,否認了這個事情,如今的他早已是一名四境修士,偷一隻雞對他而言簡直就是一件再輕鬆不過的事情了,只是能與願這兩個字的含義可是完全不同。

所以薛年猶豫了。

看著雖然答應下來,但卻遲遲沒有動身的薛年,呂安嘆了一口氣,再次費解的反問道:“怎麼?偷雞對你來說很丟人嗎?”

薛年趕緊搖頭,“我以前是做過這個事情,但是現在我都已經是師傅的弟子了,而且還是一名四境修士了,現在再去偷雞,是不是有點太丟人了?”

呂安搖了搖頭,沒有反駁什麼,“今天為師給你的任務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去給我們偷只雞,而且不高,就一隻。”

薛年臉色瞬間憋得通紅,在猶豫了片刻之後,他撤掉了身上的皮圍裙,豎起了他的長髮,異常小心的直接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隨後,呂安便是閉上了眼睛,輕輕的哼起了曲,和曾經的那個老頭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一個是白天,一個這是晚上。

薛年並沒有離開很久,沒多長時間,他就回來了,手上拎著一隻血淋淋的雞,脖子被整個扭掉了。

看到如此血淋淋的一幕,呂安沒有多說什麼,指了指身後的內院,“去洗洗乾淨。”

薛年點了點頭,立馬往內院而去。

“你看吧,這幾年不等於白折騰?還是和以前一樣。”

“就是!害的我們連雞都沒得吃!”

兩個老人的聲音直接傳到了呂安的耳中,呂安並沒有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