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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極力拉攏

  見段飛願意赴約,李羽貂的臉上露出了一種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段將軍,請。”然後命衛士開路。

段飛看了看蝴蝶宮主,蝴蝶宮主說道:“去吧。”段飛點了點頭,說道:“我去去就回,你等我回來。”說著,轉身跟上李羽貂。

去到李府,李柏豪已領著李敬驍和黃靜山在門口迎接。看李府這麼隆重,段飛倒有點意外,不知李羽貂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一看到段飛,黃靜山的眼眉一揚,冷峭的臉上露出一種奇怪的表情。而李柏豪一見段飛,則拾級而下,拱手施禮道:“李柏豪見過段將軍。段將軍蒞臨敝府,敝府蓬蓽生輝。”

見李柏豪客氣,段飛拱了拱手,說道:“段某打擾了。”

一行人進府之後,李羽貂便叫人去請李香屏。不一會,李香屏來了,文秀中帶著幾分羞澀,平添了幾分楚楚動人。李香屏一見段飛,便盯著段飛凝視了好一會。然後嬌臉羞紅,盈盈施禮道:“小女子李香屏見過段將軍。”

見到李香屏,段飛內心一熱。他覺得李羽貂和李青揚都是狡詐之輩,但這李三小姐出淤泥而不染,猶如一朵青蓮,實屬難得。

“段飛見過三小姐。”段飛還禮道。

李香屏說道:“之前不知將軍乃鼎鼎大名的飛龍將軍,如有怠慢之處,還請將軍原諒小女子的無知。”

段飛說道:“三小姐,上次是段某無禮了。”然後心裡在想:難道她已經把上次的事情跟她的父親說了。

聽到無禮兩字,李香屏的嬌臉又是一陣莫名的羞紅,想必是想起了那天晚上兩人共處一室的情景。她又凝視了段飛一下,然後嬌聲說道:“今天小女子聽人說,我朝出了一位神勇無敵的大英雄,憑一己之力解救了我朝幾十萬的將士,驚歎仰慕不已,後得知原來是將軍你,心裡甚是高興及激動,渴望一睹將軍的風彩,於是懇請父親大人邀請將軍入府一敘,冒昧之處,還請將軍見諒。”

段飛笑了笑,說道:“三小姐如想見段某,託人代傳一聲便可,無須勞駕李大人。”

李香屏又是滿頰生紅,施禮道:“香屏謝過將軍。”

一旁的李羽貂看他們之間有股莫名的情感在盪漾,會心地笑了,說道:“段將軍,老夫膝下只有這個寶貝女兒,她有求,老夫只好厚著臉皮去叨擾將軍你,打擾之處,還請將軍見諒。”

“李大人客氣了。”

李柏豪說道:“我等的性命都是段將軍所救,此等大恩,柏豪永世不忘。”

段飛說道:“李將軍言重了,段某只是在機緣巧合之下做了應該做的事情,不足掛齒。”

見段飛比自己還年輕,立此不世之功,還能表現得如此風輕雲淡,李柏豪甚是敬佩,說道:“久聞飛龍將軍生性灑脫,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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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飛見李柏豪英挺過人,而言語之間,又毫無豪門公子的傲慢,比那李青揚實是強了不少,不由對他甚有好感,說道:“李將軍鎮守北境多年,功勞顯赫,段某好生欽佩。”

李柏豪謙虛地說道:“段將軍謬讚了,柏豪慚愧,冒然出兵,以致引起兵禍,這次如果不是將軍神勇,柏豪將成千古罪人。”

聽了李柏豪的自責,段飛感到有點驚訝,心想:這李柏豪倒是個人物。

聽到兒子自揭傷疤,李羽貂的老臉紅了紅,說道:“段將軍,老夫已備下酒菜,我們邊吃邊聊。”

看事已至今,段飛也無須矯情拒絕,便欣然答應了。看段飛願意留下來吃飯喝酒,李香屏欣喜不已,臉上又飛滿了紅霞。她怎麼也沒想到,那天晚上偷偷摸摸去她府裡的夜行客竟是一個大英雄。其實,自從那天與段飛獨處一室之後,她就念念不忘,一直想再見段飛一面。只是後來她們舉家遷往北境,遠離京城,想見段飛便難了。直到今天得知全城熱議的大英雄便是自己一直在想的那個人,心裡興奮不已,這才放下矜持,求她的父親幫忙。而李羽貂正想著怎麼招攬段飛,聽到女兒竟然與段飛有此淵源,自然是喜出望外,便欣然答應了李香屏的請求。

段飛進李府的訊息很快就傳開了,蔡金蛇知道了之後,急得團團轉,覺得自己慢了李羽貂一拍。而慢了,就意味著輸了。這次段飛沒有隨軍參戰,蔡金蛇便猜到銀虎與段飛之間出現了裂痕,特別是在段飛大顯神通,破了楚月軍的魔陣之後,更是讓蔡金蛇大為震驚,覺得要爭這個天下,段飛是個很關鍵的人物,誰能得到段飛,誰便能為尊,所以,他便想趁著段飛與銀虎的關係出現裂痕的時候,把段飛爭取過來。在他看來,一旦他得到段飛,就不再懼怕銀虎和李羽貂。沒想到他還沒出手,已被老奸巨滑的李羽貂捷足先登,這讓他怎麼不著急?

一旁的袁無天看蔡金蛇坐立不安的,說道:“蔡大人,那段飛與我們一向有仇,何況大公子傷在他的手下,大人真的想招攬他?”

蔡金蛇點頭說道:“不錯,要想取得霸業,此人必須招攬。至於以往的恩怨,在霸業面前不值一提。”

袁無天沉默了下,然後說道:“這段飛的確神奇,每次見他,都有不同的變化,一次比一次強大。”

“這說明他是一個不凡的人。”頓了頓,蔡金蛇又說道:“這種人要麼招攬,要麼死,絕不能讓他留在銀虎的身邊。”

“但他一向與銀虎的關係密切,聽說銀虎有意招他為婿。”

“這兩年銀虎之所以順風順水,權傾天下,就是因為他的身邊多了兩個人,一個是景棠,一個是段飛。之前我還一直認為景棠是他最得力的左膀右臂,現在看來,這個段飛才是。這個段飛比那個景棠還恐怖。如今景棠已死,銀虎失去了一臂,但只要段飛還在,他依然是最強的霸主。所以,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個段飛招攬過來。”

“那大人有何計策?”

“如果是以前,的確很難。但現在有機會,我們要充分利用他與銀虎之間的裂痕。”

“大人高見。”

“這個段飛非凡人,以前我小看他了。”

“可李羽貂已捷足先登。”

蔡金蛇恨恨地說道:“這個老不死處處與我作對,總有一天,我要把他碎屍萬段。”

袁無天問道:“大人,萬一這次段飛被李羽貂說服,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蔡金蛇沉默了下,然後說道:“殺無赦,不能讓他為李羽貂所用。”

“是,大人。”

在蔡金蛇為段飛去李府煩惱不已的時候,銀虎倒是很平靜。剛才銀浩天回來,就已經跟他說李羽貂親自去客棧找段飛了,並罵段飛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銀虎聽了,當場就問銀浩天:段飛忘了什麼恩?負了什麼義?銀浩天忿忿不平地說道:“如果沒有父帥的培養,段飛何來今天的成就?此乃恩。而妹妹對他一往情深,此乃義。現在他拋棄妹妹,另娶他人,不念父帥對他的恩情,不念妹妹對他的一片情義,不是忘恩負義是什麼?!”

聽了銀浩天的憤慨之詞後,銀虎長長嘆了口氣,說道:“天兒,你的這番說辭有偏頗之處。首先,段飛能有今天的成就,靠的是他的能力,並非是為父給他的。之前的幾場戰役之所以羸得漂亮,都是因為他。這些年,為父一蹶不振,是他幫為父羸回了聲名。要說感謝,應該是我要感謝他。”

銀浩天很是不服,說道:“就算如此,如果不是父帥給他機會,到現在他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江湖客。”

銀虎又是長嘆一聲,說道:“如果不是他,去年在鷹愁山你已埋屍沙土。”

銀浩天一聽,沉默了。銀虎看了看他,又說道:“他與你妹妹之間,千絲萬縷,也不是我們能評論的。至於他另娶他人,那也是他的自由,畢竟他還未與你妹妹成婚,所以,不能因此就苛求於他。”

雖然銀浩天覺得銀虎說的不無道理,但始終難以釋懷,說道:“父帥,是你太大度了,太縱容他了。”

銀虎嘆了口氣,說道:“現在我已經想通了,段飛是屬於天下的,並不是屬於我們銀家的。至於你妹妹未能與他在一起,那是因為他們沒有緣分,勉強不來。”

銀浩天看著父親,突然覺得父親很高大,看問題越來越通透了,不由又愛又敬,說道:“父帥,孩兒明白了,以後絕不再找段飛的麻煩。”

銀虎點頭說道:“你明白就好。現在朝廷危機重重,為父已經深感力不從心,當世能破這個殘局的人,非段飛莫屬。”

銀浩天驚訝地問道:“段飛真有此能耐?”

“不錯,有時候不爭便是最好的鬥爭,段飛生性灑脫,或許能勘破這點。”

“就算他有這個能力,但也不該在這個時候與李羽貂眉來眼往,一點都不尊重父帥你。”

“他去李府,也許是出於某種原因,不需要過多解讀,我相信他的為人,還不至於與李羽貂狼狽為奸。”

銀浩天冷哼了一聲,說道:“在誘惑面前,難說。”

段飛也沒想到,他一進李府,便引起各方關注,各種猜測。雖然他對李羽貂沒什麼好感,但看在李香屏的面上,能忍的便忍了。

李府的宴席很豐富,山珍海味,應有盡有。李羽貂的心情很好,頻頻向段飛敬酒,還不住地誇獎段飛的神勇,說段飛是當朝第一人。而李香屏則坐在一邊,嬌豔可人,時不時地拿眼瞟向段飛,然後兩頰飛霞,嬌態之中,愛慕之情盡顯無遺。而這一切,都沒有瞞得住李羽貂。

席間,他們談到這次的戰事,李羽貂有意無意地向段飛暗示銀虎無能,卻又剛愎自負。段飛聽了,也就一笑而過。倒是李柏豪對銀虎很尊重,說這次的失利與銀虎無關。聽兒子竟然維護銀虎,李羽貂很是尷尬,但當著段飛的面,卻也不便說李柏豪。

李香屏是個聰明的女孩,看席間的氣氛開始變得有點尷尬,於是說道:“爹,現在是家宴,談戰事有點沉重,我們可不可以不談這個?”

李羽貂說道:“好,今天不談戰事。”

李香屏對段飛說道:“段將軍,香屏不懂戰爭,也不想去評論它,香屏的心中只有一個願望,那就是希望你和我爹,我二哥,李叔叔等都能平安。”

段飛說道:“承三小姐貴言。三小姐心地善良,以後一定有福報。”

李香屏凝視了下段飛,說道:“段將軍為國為民操勞,香屏一介女子,幫不上什麼忙,唯有每天為將軍祈禱。”

“多謝。”

一旁的李羽貂看了看他們,突然說道:“段將軍,小女已到適婚年齡,至今尚未婚配,段將軍如不嫌棄,不如兩家結成一家。”

聽到父親向段飛提親,李香屏滿臉羞紅,忙低下了頭。而李柏豪一聽,很興奮,說道:“段將軍,你與我妹妹郎才女貌,正是天生一對。”

段飛沒想到李羽貂會突然向他提親,感到很是意外,愣了一下之後,忙說道:“李大人,段某已婚配。”

聽到段飛已婚配,李羽貂不由一臉失望。但段飛什麼時候結的婚,他卻從未聽聞,他只聽說段飛與銀虎的女兒交往甚密,卻未曾結婚,怎麼一下子就婚配了?

李香屏聽到段飛已婚配,也是一臉失望,哀怨地看了段飛一眼,便又垂下了頭。而李柏豪則遺憾地說道:“那真是太可惜了。”

李羽貂想了想,問道:“不知是誰家小姐有此福氣?”

段飛說道:“她只是平常人家的孩子,說了,李大人也不認識。”

李羽貂半信半疑,問道:“真的?”

段飛點頭說道:“是真的。”

李羽貂又問道:“那段將軍是何時完的婚禮?老夫怎麼不曾聽聞。”

段飛回道:“剛剛完的婚,由於不曾張揚,李人人不知很正常。”

李羽貂沉呤了下,然後說道:“婚配了也無防,小女可當小妾。”

李香屏聞言,倏地抬起頭,驚訝地望著李羽貂,似乎不相信李羽貂會讓她去當小妾。

段飛看了李香屏一眼,說道:“李大人,三小姐貴為千金小姐,豈能當人小妾?何況段某有妻已足矣,不曾想過要納小妾。”

李羽貂說道:“老夫只有香屏一女,換了別人,老夫自是不願。但段將軍乃當世英雄,小女雖為妾,也不覺得委屈。”

段飛不想再糾纏此事,堅定地說道:“李大人,此事到此為止。如李大人再議,段某只有得罪了。”

李香屏又羞又傷心,對李羽貂說道:“爹,女兒與段將軍只是普通朋友,婚配之事休得再提,否則女兒自絕於你的面前。”

看段飛心意堅決,又見女兒傷心,李羽貂只好作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