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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三章 房二來行令?

“呵呵,好心?”

“你和晉王本來就私交甚密,是好兄弟,你怎麼可能不偏袒他,別以為我會相信。”楊金金挑著眉,很是不屑。

沈安聳聳肩,一臉無奈:“你要一味這樣想,那我也沒有辦法,反正天意如此,你也只能認命,趕緊準備準備,馬上就要開始賽詩了。”

他好心提醒,卻換來了楊金金的一記白眼,她從他身邊走過,周身纏繞的怒氣,彷彿都能穿透衣衫。

房府場院的另一端,早就擺好了專門的比賽場地,兩個蒲團相對而放,中間夾著個方桌。

上面擺有香茶兩盞並茶餅一盤,這樣的佈置,自然也是房二的主意,確實是很有新意。

這也是他自己的經驗所得,本來房二對這些酸文假醋的事情就不關心,也不感興趣。

可好歹他也算是個貴戚,都是圈子裡的人,該應酬的時候也得硬著頭皮應酬。

貴戚之間的遊宴娛樂,型別也是多種多樣,有動的跑馬,打球,遊獵,也有靜的,比如參禪、悟道,賽詩自然也是其中一種。

每到這種安靜型的活動,房二就如坐針氈,每一刻都是煎熬,可他又不能每次都逃避,平白惹人嘲笑。

於是,也只能老實到場,充個人頭,只不過,幾乎他就沒有上場過,坐在那裡,唯有吃吃喝喝能夠打發時間。

所以,他太明白,別人都口若懸河,自己卻是一句也插不上,仿若傻瓜的人的心情。

也就是說,他的茶和茶餅都是給楊金金準備的,待會她答不上來,應付不得的時候,總有個解悶的東西。

從這個角度來說,房二其實是站在楊金金一邊的,主要是她能夠對她的窘迫感同身受。

這一點,不論是李治還是沈安都無法理解。

李治先入座,楊金金也姍姍來遲,她大馬金刀的盤腿而坐,兩隻胳膊支在膝頭,瞪著李治,目光惡狠狠的。

嘖嘖,一個小娘子,作風怎麼這般豪放,真是不成體統!

李治回憶,那日在沈宅見到楊金金的時候,她雖然也很難纏,卻也沒到這麼不講道理的地步。

還作風如此粗獷,比他坐姿還爺們。

“金金!”

“注意你的言行!”還沒等他開口,蕭後的指責就劈頭蓋臉的扔了過來。

楊金金長嘆一聲,到底還是聽從了祖母的教誨,收好架勢,老老實實的端坐。

李治很滿意,他有了個驚喜的發現,原來,楊金金也有一怕,這就相當於是她的軟肋了。

李治把這個發現牢牢的攥著,等到需要的時候,就會隨手使用。

“金金,你也別緊張,不過就是賽詩,你說一句,我對一句,沒有什麼難的。”

他不開口還好,他一說話,楊金金就更生氣了。要不是沈安動手腳,她怎麼會坐在這裡,尷尬等待賽詩,早就應該跨在馬背上,狂奔突進了。

他還在這裡說風涼話,真是讓人噁心,嘔嘔嘔,太噁心了!

“晉王殿下,您可是如了願了,不過,我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不就是作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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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就你行,別人都不行?”

這是說的什麼話,越來越奇怪了,沈安坐到兩人中間,擺好了一個裁判的位置。

聽到他們的對話,又是嘆氣。

都是一些小娃娃,就知道逞口舌之勇。

比賽還沒開始,就這樣爭吵能吵出個什麼,是可以文思泉湧還是對答如流啊!

“二位也不要再爭了,我們還是趕快開始比賽吧。”

“各位看官們也已經等了很久了。”

說到看客們,確實是已經翹首以盼了很長時間,從他們開始擲銅板開始,就眼巴巴的等著,誰知道這兩個人嘰嘰歪歪的,只顧著打嘴炮了,正經的事情一件也沒做。

再加之,稀罕的貴客是一個接著一個的來,看客們都顧著看熱鬧了,哪裡還有多餘的時間關注比賽。

等到他們想起比賽的時候,才發現大多數人都已經來了半個時辰,還連比賽的影子都沒見到哩。

要不是李治和楊金金兩人坐到了一起,開始對峙,他們險些忘記,原來,他們今天齊聚國公府,是為了觀看比賽的。

既然,兩人都坐到了一起,那比賽也應該開始了吧。

沈安眼見著,各位學生以及貴客們都準備妥當,便開始張羅。

“好吧,那就開始比試吧。”李治發了話,楊金金雖然還是沉著臉,卻也沒有再嘰歪。

沈安微微頷首,笑道:“既然是賽詩,那我就當個行令的,兩位看來,如何?”

“當然是你來了,還能有誰能行令,總不能讓房二來吧!”

轟……

楊金金的發言,很快就在房府場院裡掀起了軒然大波,嘖嘖,噓噓之聲是不絕於耳。

房家二郎不學無術的威名,長安城內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楊金金此言一出,他們立刻就想起他在聚會上的種種醜態。

皆是忍俊不禁,笑的各種東倒西歪,房二努力控制局面,呵斥他們,奈何,效用並不大,這些人湊在一起,各種指指戳戳,全然不顧及房二的親爹房玄齡就在不遠處坐著。

好在這樣的情景,房玄齡已經很熟悉了,不會感到太尷尬,就算尬上來了,也能夠很快的調整好。

“梁國公,小兒言行無狀,還請您見諒。”孫女犯錯,還得祖母道歉,也是一道奇景了。

童言無忌,房玄齡怎麼會和一個小娘子斤斤計較。頓了頓,只道:“不是多大的事情,蕭後過慮了。”

“再者,金金說的也確實是實話,我家二郎不成器,老夫全都知道,根本不會生氣。”房玄齡撫著鬍鬚,用和善的眼神望著蕭後。

這位老婦人,也真是一代奇女子了。

自從返回中原的這兩年,他用心瞧著,她的氣色倒是比剛回來的時候,紅潤了不少。

看來,還是中原的水土更滋養人啊!

房玄齡越是和氣,蕭後就越是覺得臉上發燒,非常不好意思。

這個金金啊,真是一會不看緊了她就要惹是非。有事沒事的,她提房二做什麼。

人家是莽漢,你楊金金就不是了。你還是個女兒家,還好意思嘲笑別人文章寫的不好。

也就是房二,是個嘴笨的人,要是換了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金金非得被數落的涕淚橫流不可。

看到此情此景,蕭後再次慶幸,讓金金來房府比試,這個決定絕對是相當正確的。

這麼多的小少年,總有一個能殺一殺她的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