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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回營區了,要報告

這是國慶節後的第一個星期天。

天公作美,一碧如洗。

吃過早飯,一區隊在鈄星宇的帶領下準備返回一營。

在出發前,副隊長鍾飛現問鈄星宇,你們這些人還回不回來吃飯的?

當得知不回來的訊息後,他趕緊往炊事班跑,他是提心炊事班那幫人下多了米,到時候又美了指揮連養的那些八戒。

這也難怪,教導隊沒兵,沒菜地,沒豬圈,雖然不需要省什麼家底,但是也不能太便宜了指揮連。

每年教導隊集訓,指揮連餵豬的飼養員都定點在這裡拉剩菜剩飯,可是一年到頭了,教導隊連一根豬毛都撈不到,如果不是被後勤處強壓著,鍾飛現都想把這一口吃的,送給修理所。

為什麼他會有這種想法?

因為修理所隔三差五的還送點青菜過來,雖然青菜的品相不好,也可能是吃不完的,但是有這份心意,就說明人家還記得朋友。

從十五日開始,訓練由共同課目轉入到專業課目。

返回營區的路上,鈄星宇讓大家把能帶的專業資料,下午先帶到教導隊,像大件的專業器材,比如有線班的線拐、手搖的纜車,無線班的電臺,偵察班的方向盤、炮隊鏡、鐳射側距機之機之類的,等營裡拉炮到教導隊的時候,統一放在炮車上帶過來。

王熠程問:“排長,那我要帶什麼專業器材?”

這個問題有點不好回答,教導隊可沒有設炊事員這個專業,要說帶專業器材,他總不可能說帶上菜刀和鍋鏟吧?

“我回去幫你問問,再說了這次參加集訓的,不還有汽車連和修理所的人。”既然不好回答,鈄星宇也只好先敷衍一下。

過了三岔路口,下了坡,遠遠地可以看到那顆高大的水杉樹,梁荊宜的心裡還有點緊張了。

他覺得這種緊張的感覺,就好像是結婚後第一次回門的小夫妻,那種激動和揣揣不安的心情,他又一時間表達不出來。

之前的那種想逃離連隊的幼稚想法,現在看起來是多麼的不成熟和不負責任,他感到了羞愧。

在集訓的日子裡,他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連隊的成長和建設,離不開任何一個人。而當它遇到挫折和出現問題時,也沒有一個人是可以獨善其身的。

圍牆上的“戰爭之神”四個字映入眼簾,一股親切感從心底陡然升起。

進入營區,鈄星宇組織大家喊了幾聲口號,這是告訴營裡面的戰友們,集訓隊的人回來了。

在營直操場上,他讓各單位自行帶回,下午三點半準時在一連籃球場集合,返回教導隊計劃從營區的後門走,那樣的話,會少走一裡路。

這返回的路線可以說是眾望所歸。

佈置完這些後,他獨自去了營部三樓,他得向營領導彙報這段時間的集訓情況。

一連是梁荊宜帶回的,今天擔任連值日的是四班的孫文武。

“老同志回來了!”等解散後,他迎上前來,熱情地打著招呼。

“你小子長壯了不少。”梁荊宜笑著擰了擰他的胳膊。

“哪裡哪裡,沒有老同志壯好不好!”這小子別的沒學會,把他們班陳進文那種油嘴滑舌的腔調,到是全部學會了。

“回來了!”連部出來一個人,是連長徐志樂。

梁荊宜猛得一拍頭,自己出現了一個大失誤,人員帶回連隊後,最起碼要先向連隊的兩個領導報告一聲嘛!就這麼稀裡糊塗一解散,幾個人就跟放羊一樣的,這像是從教導隊集訓回來的預提骨幹嘛!簡直就是一群連新兵都不如的散兵遊勇。

補救,得趕緊補救。

“連長。”他跑過去敬禮。

徐志樂點點頭,嘴裡“嗯”了一聲,轉身回了連部。

雖然連部的門沒關,梁荊宜還是敲門,喊了聲“報告”。

“進來。”徐志樂說。

坐在他對面的是指導員範平禮,梁荊宜也禮貌地問好。

“坐。”徐志樂手指牆邊的一個凳子。

他先是問了鈄星宇怎麼沒跟著一起回來,當聽到說是去營部彙報了,他又問這次集訓學了哪些內容,你們這些集訓的人員有沒有什麼收穫之類的話。

梁荊宜一一作答。

後來範平禮也問了一些關於生活方面的問題,特別是伙食,他問教導隊的伙食會不會很差,因為沒有菜地的原因,所以不能保障正常的蔬菜供應。

梁荊宜說伙食一般吧。

關於這個問題,他也不太敢說實話,他擔心說實話了,會讓領導誤會,搞不好領導以為他對連隊炊事班意見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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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隊裡都說一個得力的炊事班,可以頂上半個指導員,他不想因為自己無心的一句話,把連隊炊事班的付出給抹殺了。

當聽到梁荊宜說中午要在連隊吃飯時,範平禮喊連值日過來,他交待孫文武中午讓炊事班長屈大全加一個葷菜。他還說,集訓隊的這些人在外面受苦了,回到連隊了要補一補。

這幾句溫馨又體恤的話,讓坐著的梁荊宜聽了心裡好一陣感動。

連隊領導擔心他們在外面集訓吃不好,睡不好,一回來就想著給他們加個菜,光是這份情誼,就足以讓他動容。

他慶幸自己沒跟領導說實話,他慶幸自己沒說教導隊伙食如何好,跟連隊比起來,不知要甩幾條街。

連隊雖然有這樣或是那樣的問題,但它是一連人共同的家,動物都不嫌母醜,更何況是人呢!

從連部出來,他在樓梯間碰到了端著黃臉盆的陳進文。

“師弟回來了。”陳進文把手裡的泡沫甩了甩,他剛把洗衣粉掉進盆裡。

倆人許久不見,一直聊到張明黎晾完衣服回來了,才各自回到班裡。

六班能不在的人都不在,除了一個張明黎,宿舍裡空空的,這種情況也屬正常。一個難得的休息日,還只有半天時間,誰願意浪費掉。

沒過幾分鐘,鈄星宇也回來了,他說忘記一個事了。

梁荊宜問他什麼事?

他說,集訓的人要帶冬常服過去,從十月下旬開始,夏常服要收起來了。

說起了冬常服,梁荊宜反而想起另外一件事,他沒解放鞋換了。帶去教導隊的那一雙解放鞋,幾乎要變成鱷魚了。

部隊裡一年才發兩雙鞋子和兩雙襪子,如果是在連隊還好一些,自己節約一點,省著一點可以將就一下。

但是在教導隊裡,那個五公里跑起來就跟吃飯睡覺一樣的,鞋子磨損大,自然也就壞得快,特別是有些長身體的人,他們的腳也長得快,襪子三兩下就被腳指甲捅出幾個窟窿來。

營軍人服務社的解放鞋售價是十五塊一雙,迷彩解放鞋是二十塊一雙,軍用襪子是四塊一雙,外面阿枝店也有賣的。

她店裡解放鞋的價格,會比營軍人服務社賣的便宜個兩三塊錢。

不過營裡領導和連隊領導在不同的場合都說了的,外面賣的解放鞋和軍用襪子,那都不是正規的軍用品,都是仿製的,都是質量沒有任何保證的。

領導說得是有道理,但阿枝店的貨便宜,這又是不爭的事實。

對於此時的梁荊宜來講,正不正規的無所謂,穿在腳上都一樣,省錢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