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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玩大回環,扯上璇姐

在四點半左右,他還“破天荒”地在營軍人服務社連續接到了兩個長途電話,其中一個電話是LN的修福立打來的,另外一個是SC的蔣古日。

開開心心扯了幾分鐘,等掛了電話後,他又覺得自己對不住兩位老戰友了。

說好的退伍之後,要經常保持聯繫的,可這才剛剛過去一個多月的時間,就給對方一種“人走茶涼”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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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的表現是,老兵都退伍這麼久了,他連一個電話也沒有打給人家。

客觀上來講,是人家的家裡沒有電話;但從內心來講,他是連打電話的想法,也不太強烈。

等過幾天後,連隊裝了程控電話,我再寫信給他們吧!瞧瞧這個二貨的思維,連安慰自己的話,都顯得有些“紊亂”了。

從營軍人服務社接完電話回來,他將全班寫好的信件收攏,數了數共有二十七封之多。

十二個人,二十七封信,人均兩點二五封。

這說明臨近春節,大家都有點想家了。

班裡寫信最多的得數來自魔都的袁水靈,這個長得像姑娘的小子一發狠,足足整了有七封之多。

魔都啊,那可是國際化的大都市,有這麼缺錢嘛?

有人笑他這麼做,與高貴的身份有點不相符;還有人說他太摳門、太缺德了,連當兵的寫信不貼郵票的便宜,也不肯放過。

“我這是響應部隊領導的號召,勤儉節約,艱苦奮鬥,能用寫信解決的事,做到堅決不打電話。”袁水靈反擊起來,也是有理有據,絕不含糊。

寫信相較於打電話,那成本肯定不是省了一星半點,他說得勤儉節約沒毛病,但是你說他摳門,勉強可以,說缺德的話,那就有些過份了。

眼瞅著距離吃晚飯還有近一個小時,梁荊宜想把班裡人帶到菜地邊上新修好的四百米障礙場,熟悉熟悉場地。

現在雖然徒手五公里已經開始跑了,但是四百米障礙這個課目,連隊通知是要等春節假期過了之後,才能展開訓練。

由於炊事班後面的四百米障礙場年代久遠,有部分障礙經日曬雨淋和拳打腳踢,損壞得比較厲害,所以營裡在菜地邊上新建了兩組四百米障礙場,就是為了取代那老的障礙場。

帶隊出了宿舍,徑直往菜地方向走,遠遠看見器械場有人在玩單槓,那身影梁荊宜熟悉,是他的老班長宗儒麟。

共同課目對於老兵連隊來講,就是玩一玩,走走過場而已。

團裡領導也會利用這個訓練期,組織各單位輪番參加團裡的基礎建設。

當兵的小年青嘛,個個腦瓜子靈活,又生得龍精虎猛,腱子肉硬梆梆的,挖坑運土打石頭,割草蓋瓦修公路,自然都是一把好手。

去年,梁荊宜他們這批九八年兵就是在共同課目訓練階段,被團裡拉到ZA參加了“HG軍用光纜施工”,那一待就是二十多天,回來了也沒怎麼訓練,等到考核時,還不是輕輕鬆鬆隨隨便便就過了。

老兵只要第二年不換專業,專業訓練也是過得舒舒服服的,他們靠第一年拼下來的身體和技能,吃吃老本,就可以安逸地度過兩年的義務兵服役期。

“班長,你怎麼還有這個雅興?”離得還有十多米,梁荊宜就笑著率先開腔了。

他和宗儒麟之間,可以說是亦師亦友。

“閒得蛋疼的人就是這樣的。”撐在槓上眺望阿枝店方向的宗儒麟回頭一個瀟灑的下槓動作。

等立定解散後,新兵們一個個滿臉堆笑紛紛問候老班長。

對宗儒麟他們也是熟悉的:一是在班裡,經常聽梁荊宜講起自己在新兵連的那些過往,而講起新兵連,宗儒麟自然就是梁荊宜永遠繞不過去的一道坎;二是宗儒麟到班裡找梁荊宜玩過,所以新兵們都認識他。

他今天心血來潮玩單槓,那是因為菜地沒什麼事,確實閒得無聊,於是便來活動活動筋骨。

朝新建的四百米障礙場望去,很多老兵都在那裡跑啊跑的,“新開的館子,三天香”,這句話在部隊裡同樣適用,等新鮮感和熱乎勁一過,估計這新建的障礙場照樣門可羅雀,誰願意有事沒事跑一動障礙,除非是班長和老兵們逼著,要不就是自己吃飽撐著了。

“你們不是問單槓八練習是怎麼做的嗎?我是不會做,但是我的老班長會做,就看你們想不想看了?”梁荊宜是想借這個機會,讓宗儒麟當眾表演一個,順便也讓新兵們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牛人”,什麼叫“真正的技術”。

不過,他也有些擔心,一是擔心班長的體能,還能不能支撐著完成八練習這種高難度的動作,二是擔心班長會不會不給面子,當著眾新兵的面拒絕他。

“能做八練習算個卵!”宗儒麟說話的口氣,還是一如既往的豪邁和高調,他看了看一臉期盼的眾人,冷聲道,“你們知道有一個叫劉璇的小姑娘嗎?”

“劉璇”這個女孩子的名字,倒是挺好聽的,但是在梁荊宜的大腦儲備庫裡,關於體操這個專案,目前他只是知道李大雙和李小雙倆兄弟。

因這倆人是HB的,他以前在家看當地的新聞,但逢重大的體育賽事,總會見到一些關於他倆的“特別報道”。

女孩子體育項目突出的,在他的印象中只有兩個:一個是乒乓球,這是我們的“國球”。乒乓球運動員的技戰術運用,早已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所以國際友人一時間很難撼動,而女孩子打乒乓球最牛叉的人,當數兩年前已經宣佈退出現役的“多冠王”鄧亞萍;

另一個則是排球,小學語文課本上,有一篇文章是專門寫從一九八一年到一九八六年勇獲國際大賽“五連冠”的女排,那篇文章讓他記住了一個叫郎平的姑娘,雖然過去了這麼久,但是看到排球兩個字,他的腦子裡立馬會浮現出郎平的名字,彷彿郎平就是女排的代名詞。

見梁荊宜、張明黎和新兵蛋子們沒人知道劉璇,宗儒麟開始得意了。

“劉璇在奧運會上玩的就是這玩意。”他手握著槓,跟著又放下來,“還有一個矮的,兩個槓配合著玩,叫做玩高低槓。”

聽的人不出聲,應該是想到了他還有話沒有說完,又或者是覺得他說這個到底跟自己玩八練習有什麼關係呢?

果然,他又說了:“這小姑娘最拿手的絕技就是高低槓,可惜在一九九六年的亞特蘭大奧運會上,她沒有將自己的優勢進一步發揮出來,一通猛如虎的操作下來,卻連個前五也排不上號。其實,她的單臂大回環,做得真是讓人眼前一亮,那個連續性、那個舒適度,簡直就是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不然的話,我也不會說我能做八練習算個卵了!”

你居然拿自己“三腳貓”的工夫,來跟職業運動員作橫向對比。

我考,年輕人,你也未免太那個了吧!如果不是考慮到宗儒麟是自己的班長,梁荊宜差點就忍不住說出口了。

事實證明宗儒麟的眼光出現了“偏差”,劉璇在兩千年的悉尼奧運會上,一飛沖天勇奪冠軍,奪冠的專案並不是被他之前所看好的高低槓,而是平衡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