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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大演習和探家的念頭

“專業訓練開訓動員大會”如期在團俱樂部隆重舉行。

團裡領導也迎來了大變動:

原周團長晉升為副師長;原副團長陳富偉晉升為團長;原汪政委調任集團軍政治部幹部處任處長;新來的姚政委,則是從步兵XXX團政治處主任晉升上來的,聽說他臉上那道長長的疤痕,是為了保護打火箭筒失誤的戰士而留下來的。

開訓動員大會由團王參謀長主持,流程還是“老三樣”,先是領導作指示,後是各單位主官上臺表決心,最後是以大合唱而結束。

不過,今天召開的專業開訓動員大會與往年的不同。

陳團長在作動員指示時,爆出來一個訊息,瞬間就把所有人的情緒,給調動起來了。

為什麼這麼說呢?

因為在會上,他明確透露出一個振奮人心的訊息:下半年,我們炮兵團將會打演習,而且還是陸海空三軍聯合的那種。

要知道當兵幾年,如果不參加一次大型的軍事演習,你會覺得這個兵,當得很沒面子,當得很沒意見,當得很遺憾。即便是退伍回家了,你跟村裡的那些父老鄉親們吹牛,你都會顯得底氣不足。

就像去年退伍的唐星星一樣,因為身體原因,他一直沒有撈到跟隨大部隊,出去打個炮的機會。

弄得親戚朋友每每打電話,或是寫信問他“你當的是什麼兵時”,他都不好意思說“我是炮兵”。

試問,有哪個國家的炮兵,是沒見過開炮那種氣勢磅礴的場面的。

後來,還是連長徐志樂頂著壓力,滿足了他這個小小的願望,不然,他的兩年炮兵生涯,當得算是生命中的一大缺憾。

梁荊宜與他相比,可是要幸運多了。

當兵第一年去了CT參加“XX七號演習”。

那次演習屬於是陸空兩個兵種的演習,場面和規模與三軍聯合演習相比,還是差了一個檔次。

像這種三軍聯合作戰的大型演習,別說是當兵三年,哪怕你當個五年或是八年,都難得遇到一次。

考慮到演習需要保密,陳團長在動員會上,也沒有透露關於演習的過多詳細內容。

他放出風聲,我們炮兵團將重點演練“船載炮渡海登島作戰”這一課目。

“船載炮渡海登島作戰”的課目,從梁荊宜入伍的第一天起,他就聽得多了。

榴炮一連的前前任連長馬斌正,就是因為對把這個課目有深入的研究,所以格外得到團領導的器重。

見俱樂部裡坐著的官兵們個個聽得津津有味,陳團長又放出一個訊息來。

他說,這次三軍聯合軍事演習,說白了就是十二個字——空軍蓋帽,海軍砌牆,陸軍掃地。

當“陸軍掃地”這四個字入耳之後,竟引得俱樂部裡響起了陣陣熱烈的掌聲。

這是一副多麼溫馨的畫面啊!

困難的、難啃的、危險係數高的,都被海空軍給幹了,我們陸軍就是掃掃地,乾乾收尾的活。

而且說到陸軍,步兵自然是主力,打掃戰場的活計,應該是由他們來完成。

炮兵嘛,估計只有搖旗吶喊拼命助威的份了。

這十二個字,僅從字面上理解,彷彿“三軍聯合軍事演習”就是砍瓜切菜,完全碾壓對手一樣的存在。

還有一個原因,讓梁荊宜對此次演習充滿了期待:以前他聽老班長們說過,參加這種級別的“三軍聯合軍事演習”會有紀念章發放的。

紀念章那玩意,先不考慮它的材質是銅質的、鋼質的,還是鐵質的?經濟價值又如何?

僅是紀念章正反面,鐫刻上去的“某某演習紀念”,就足以令人自豪和激動好一陣子了。

新來的姚政委在講話時,也強調了參加這種大型演習,是我們當兵的光榮所在,對我們炮兵部隊而言,這是一個全面摔打和錘鍊的過程。

他希望全團官兵統一認識,在思想上和行動上高度重視,百倍珍惜這一次難得的機會,努力向上級交出一份滿意的答卷。

部隊裡搞政工的幹部,在宣傳鼓動這方面,最大的特點就是有些話可以反覆使用,而沒有一點點違和感。

當然了,這也應該感謝我們偉大華夏民族的先人們,歷盡千辛萬苦所創造出來的漢字。

君不見,只是簡簡單單幾個漢字,組成的一段話裡面,在不同的環境下,由不同的人說出來,它就可以生出好多種意思。

下半年搞演習,那上半年我是不是得抓緊時間完成一件事?聽課的梁荊宜腦子裡立馬浮現出兩個字——探家。

帶完新兵後,他是準備找連隊幹部請假的,可當時連隊幾個領導都是“空降兵”,他想等與領導彼此熟悉了再請假;

後來,連隊放出風聲,說營裡要搞後勤生產評比,他擔心班副張明黎帶著新兵為六班爭不到好名次,又把請假這個事,往後推了推;

等草木灰和糞坑檢查的風聲一過,哪裡知道副營長陶煉又整出一個菜地走廊種佛手瓜的妖氣,他想的是等佛手瓜長勢趨於正常了再請假;

誰知,專業訓練開訓動員會上,團領導又說下半年要舉行大演習,這個任務重,重到讓人既開心,又緊張。

其實,專業訓練他是不擔心的,甚至他覺得利用這個時間段探家,那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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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參加團教導隊的“預提骨幹集訓”,他的炮長專業學得還不錯,雖然不及二連的李尋歡那麼優秀,但是相較於其他同年兵,他還是有一定優越感的。

儘管今年的這批炮班長,大多都是去年留下來轉的士官,他也不懼這些人,他有這個信心,也有這個底氣。

記得之前上山砍草的時候,老班長宗儒麟故意問他:“小夥子準備什麼時候探家?”

他當時責任感滿滿地說:“班裡的事,我暫時放不下,等我捋順了就請假。”

猛翻白眼的宗儒麟當場揶揄他:“你特麼的是不是以為地球離開了你,就不能自由旋轉啦?”

他一時語塞,覺得自己說得很在理,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哎,班長說得對,連隊未必離開了我這個六班長,它就不能正常運轉了不成?笑話!

我是該把探家,提上議事日程了。

父母、親人、朋友,還有通訊達一年有餘,卻沒有收到她幾封信回信的餘舒雅,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他心頭的牽掛。

從去年老兵退伍之前,他收到餘舒雅寄來的明信片後,這都等到新兵下連了,他望眼欲穿的第四封信,還遲遲地沒有到來。

難道倆人之間出現了什麼異常情況?一想到這個問題,他想探家的念頭,便又加深了一層。

這個年方二十的小年青,對待感情問題那就是一張白紙。

或許在班裡的新兵們面前,舉手投足之間他會裝得對異性很老道、很成熟、很無所謂,其實不然,他表面上所呈現出來的那種狀態,都是假象。

他內心對異性是渴望的。

體現在感情上,就是希望找到一個可以傾訴苦悶和分享快樂的異性物件,如果互有好感,能在某些方面找到共鳴,那就更好不過了。

而餘舒雅則是他目前認定的唯一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