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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公園照相

十一點半。

ZJ市第X高級中學門口人頭攢動,清一色的校服,即便是從望眼欲穿升級到望穿秋水,那熟悉的身影,仍然沒有出現在梁荊宜的視線裡。

沒事,人沒出來,保不準她選擇在學校的食堂吃飯呢!自己反正手握餘舒雅宿舍的電話號碼,想找她也不是什麼難事。

又等了十多分鍾,估摸著飯應該也是吃好了。

梁荊宜就近尋了一處公用電話亭,撥通了手寫的那個號碼。

“喂,你好!”接通電話後,那邊傳來女生的問話。

細聽之下,宿舍裡還有其她人嘰嘰渣渣說笑的聲音。

“你好!”梁荊宜說話的時候,心裡難掩緊張,他略微控制了一下情緒,“我想問餘舒雅回宿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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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舒雅!”那邊接電話的女生遲疑了幾秒,突然,她變了個語調問,“你是她的什麼人?”

這話問得梁荊宜有些始料未及,是說表哥好呢?還是說男朋友呢?

“我是她表哥。”不善於撒謊的梁荊宜又撒謊了,如果旁邊有人的話,肯定會看到一臉尷尬的他又是臉紅得像個猴子屁股似的。

“哦,表哥啊,我以為是她的男朋友呢!”對方“咯咯咯”地笑了起來,跟著整個宿舍響起了笑聲。

等她們這些人笑夠了,梁荊宜又小聲問了一遍:“她在不在宿舍的?”

沒等到對方回答,卻聽到了電話裡有人喊,“餘舒雅,表哥打電話找你”,接著便是“給我給我”的聲音響起。、

那個聲音他熟悉,是餘舒雅的。

“喂!”

“是我。”

“你是......”

畢竟倆人只見了一次面,加上聲音經過電話傳輸,會有些許變化。

“梁荊宜。”

“啊!”電話那邊先是傳來一聲驚呼,緊接著便是她著急地問,“你在哪裡?”

此時,餘舒雅的心臟也是一通狂跳,在這個學校讀書兩年,雖說因為無聊和好玩的緣故,在雜誌上登了個交筆友的資訊,但收到筆友的來信後,她多半是沒興趣回覆的。

至於和梁荊宜嘛,拋開老鄉不談,那是緣分來了,就這麼自然而然地對上眼了。自從彼此通了兩封信之後,她和那些所謂的“筆友”就徹底斷了聯絡,她覺得這個男孩子是值得等待和期待的那個人。

三天前,梁荊宜的那次毫無徵兆的到來,唐突中又帶著驚喜。

返校後,她每每想起,都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包括梁荊宜送的那套迷彩服,她也帶到學校了,只是還沒有鼓起勇氣穿在身上而已。

“學校門口。”

“我馬上出來。”

掛了電話,兩分鍾後,一身校服的餘舒雅跑出了校門。

“嗨!”站在花壇邊上的梁荊宜高舉右手打起招呼。

“喲,你怎麼來了?”她把跑的時候被風吹得有些凌亂的頭髮,用手往一邊捋了捋,爾後,佯裝喘著粗氣,略顯生氣地說,“來之前,你也不吭一聲。”

她的體育還不錯,尤其是一千五百米的長跑,還在學校裡拿過獎,這些在信裡面,她都跟梁荊宜分享過。

所以,她那個喘粗氣的動作,是瞞不過梁荊宜眼睛的。

要知道人家是經過部隊幾年訓練出來的,她的那點“小伎倆”,有人家眼裡屬於是“過家家”。

“你吃飯沒有?”倆人幾乎是同時出口,爾後,相互對視一笑,“吃了。”

在一瞬間,梁荊宜的腦子裡迅速浮現出那麼一段話來:書中所說的“心中靈犀”,大抵上也就是這麼個感覺吧!

“計程車。”

“幹什麼?”

“不用你管啦!”餘舒雅伸手擋下了一輛“天津大發”的黃色面的,“譁”的一聲拉開車門,就將不明就裡的梁荊宜朝裡面塞,“司機大哥,去中山公園。”

喇叭響起,司機一腳油門,“天津大發”像離弦之箭一般射出。

在車上,梁荊宜問:“大中午的去中山公園幹什麼?”

餘舒雅立馬賞了一個白眼過來:“去了你就知道了。”

中山公園以前讀書時去過,裡面沒什麼可看的,唯一的特色是公園外面的照相館多如牛毛,難道是去逛公園,然後......然後,再“咔嚓”兩張相片?梁荊宜猜起了啞謎來。

很快到了目的地,三塊錢的車費是餘舒雅搶著出的,她給出的理由很強大:既然到了我的地盤,就應該由我來作主。

牛販子的女兒嘛,呵呵,說話牛裡牛氣的!

“還錢。”下車的梁荊宜把一百塊給遞了過去。

“你這人啊,沒一點情趣。”餘舒雅看都懶得看他,一甩頭,走了。

他開始後悔自己的行為了,這個時候說“還錢”,不是破壞溫馨的氣氛,那又是什麼?

哎,要是去年在CW實彈射擊時自己不挑剔,把劉新昊的那幾個長相寒磣的海螺收下來,今天就可以不說“還錢”,而是說“專程給你送海螺過來的”,那該多好啊!有一首歌叫“野百合也有春天”,現實裡破海螺,也是可以派上大用場的。

“怎麼?生氣啦,來呀!”見手拿一百塊錢的梁荊宜傻愣愣地立正站在原地沒動,餘舒雅又折返回來,她用胳膊肘碰碰那拿錢的手,嘻嘻笑了兩聲,“等一下用這錢租一部相機,我們去裡面照相,走啦!”

梁荊宜就這樣被她一路推到了中山公園的售票處。

其實,售票處和公園的入口毗鄰。

“現役軍人、退役和傷殘軍人以及在校學生憑相關證件,入園參觀免費。”餘舒雅指指售票處上方張貼的告示。

不僅HB的公園和一些遊樂場所對軍人免費開放,全國各地的都一樣。

軍人嘛,沒有他們的熱血付出和負重前行,哪裡會有人民群眾的安居樂業和歲月靜好。

相機是在公園一側的照相館裡租的,一百塊的押金只夠租一臺“傻瓜機”,租金是五塊錢,膠捲是二十塊錢一卷,沖洗費根據取相的時間來定,要得越急,價格就越高。

由於下午兩點要上課,時間緊迫,進了公園倆人也顧不上景色美,就相互“咔嚓咔嚓”照了起來。

傻瓜相機嘛,沒什麼技術含量可言,拿在手裡什麼也不用管,只要人影在鏡頭的框子裡,“咔嚓”按一下就行了。

倆人還讓公園裡遊玩的人幫助照了合影,要說這合影對於梁荊宜而言意義重大:一是男女關系基本確定,等於給自己吃了一顆“定心丸”;二是等自己回部隊了,拿著這些相片,在戰友面前炫耀一番,算是探家一趟,不虛此行。

一點二十分左右,在中山公園那仿照大明湖畔的魚塘邊,“咔嚓”完了最後一張膠捲。

“你在信裡面問我要的相片,全在這裡了。”餘舒雅揚起相機,“等這個星期放假了,你到我家去拿?還是等我洗出來了,直接給你寄到部隊裡?”

“我去拿,到時你打我家裡的電話。”

“難道你不會打我家裡的電話嘛?”餘舒雅皺眉反問,見梁荊宜又“斷電”了,她趕緊改口道,“算了算了,你這人害羞,還是我打你家裡的電話吧!”

望著自信且陽光的餘舒雅,梁荊宜有些懵:自己這是怎麼了?在部隊裡能說會道的,卻在她的面前,表現得像個弟弟!莫非真的像書中所描述的那樣,愛情會讓人變得迷迷糊糊,分不清東南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