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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表彰和調整

國慶節前夕,反坦克營的老鄉黎筍和張鵬成來連隊找梁荊宜聚了聚。

他倆被調整到XXX團炮營導彈連,說是搞老本行,繼續打紅箭系列的反坦克導彈。

聽說黎筍來了,二班長賈劍聞訊拍馬趕到,他的意圖很明顯,那就是關於介紹女朋友的問題。

可人家黎筍不鳥他,走的時候扔下一句“我讓我那讀書的女朋友再努努力吧”,就算是把他給打發了。

上午八點,團俱樂部隆重召開“XX五號演習總結暨表彰大會”。

演習例行公事般總結過後,團長陳富偉在主席臺上宣佈:榴炮一營一連一班長宗儒麟,因在集團軍炮長專業尖子比武中,獲得總分第三名的好成績,團裡給予其記三等功一次的獎勵。

加上一九九八年共同課目獲得的那個三等功,老班長宗儒麟當兵五年,僅三等功就扛回來兩個。

按照新出臺的《兵役法》規定,他幾乎可以確定直接提幹,或是保送軍校了。

梁荊宜也有獎,他在“XX五號演習”中表現優異,被團裡評為“十佳義務兵”。

上臺敬了幾個禮,和領導握了兩回手,領了證書下來,他覺得自己有些德不配位,甚至他覺得這個獎,與自己承諾年底留下來轉士官,繼續服役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不過,既然得了獎,心裡終歸是高興的。

回到連隊了,該怎麼表示的,還得怎麼表示。

宗儒麟邀他一起組隊,倆人合夥去營軍人服務社整點吃的、喝的和抽的回來,再分發給各個班的戰友們享用。

梁荊宜委婉地拒絕了老班長的邀請,他也想表現得大方一點,可他沒有那個實力啊!

人家宗儒麟是士官,一個月工資大幾百塊,而他是義務兵,一個月津貼費上頂才一百一。

倆人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再說了,老班長是記三等功一次,而自己這個獎,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個團嘉獎之類的。

這可都是肉眼可見的差距,還能相提並論嘛?

連隊有兩人上臺拿獎,搞得關於年底一連獲得“先進連隊”的小道消息,也是猶如風吹柳絮,滿天亂飛。

有持樂觀的訊息源說:一連在兩千年打了個“翻身仗”,九九年出的那幾檔子破事,貌似已經翻篇了。

也有持悲觀的訊息源說:九九年出了那麼多大事,一連恐怕是三五年之內,難以在領導心目中把“後進”的帽子給摘掉。

今年年底“先進連隊”究竟有沒有一連的份,全連人心裡也沒底。

要是說擺在臺上的成績,那肯定是有,像一班長宗儒麟在集團軍炮長專業比武中的優異表現;像在海訓考核中遇到突發情況,一連人沒有一絲慌亂,他們沉著應對,堅持到底,也取得了不俗的成績;像炮二排戰風沙、頂酷暑,日夜堅守在炮陣地上,他們十多個人在排長的帶領下,天天晚上輪班站崗,為演習的圓滿完成,算是提借了強有力的保障;還有整治152營“臨時營區”操場的環境衛生時,打頭陣的一連人差點癢到“全連覆沒”,但他們沒有退縮,在防護條件得到一定的改善後,立馬繼續投入到攻堅的戰鬥中。

從另一個層面來講,他們“以身試癢”的行為,也可以說是“吹哨人”,正是因為他們癢出了名,所以,後續單位在進入152營營區之前,都會提前做好防護措施。

十月二日和三日,團裡連續組織上大課。

全團官兵在俱樂部集中學習集團軍政治部下發的“理想信念教育讀本”。

順利地上完了團裡的大課。

這天上午八點,利用一個半小時,指導員姚江生又給全連上了一堂“關於軍人價值觀”的教育課。

在課堂上,他提出這樣的一個問題:軍人的價值,到底體現在哪裡?

在隨機抽點了一些戰士回答之後,他給出了自己的見解:戰爭年代,軍人用鮮血和生命,來表達對祖國和人民的無限忠誠;而在和平時期,軍人用過硬的軍事素質和強烈的責任感、使命感,捍衛著屬於軍人的榮譽。

十月四日,炊事班養八戒的張春柳扔下了潲水桶,拋棄養了近一年之久的“杜洛克”上岸了,他與炮四班的潘旺日對調了崗位。

從此一連“豬館子”再無張春柳此人。

潘旺日下去養豬,搞得之前新兵下班說不想養“哼哼”的二班炮手毛源昆,還被舊事重提了。

同年兵們取笑他:就你這個鳥樣還想下去養“哼哼”,特麼簡直不夠格呀!

可還不等他暗自神傷,第二天他就和一連說“古得拜”了。

十月五日和六日兩天,兩個重磅通知接踵而來。

先是五日上午十點,團裡來了通知,就是這個通知,讓連隊進行了重大調整。

通知上說:一連指揮排、駕駛班的部分人員和炮排的二班和五班,調整到榴炮二營的四連。下午三點半之前,調整人員在營直門口集合,由團作訓股一名參謀帶隊,前往新的單位報到。

指揮排的人有偵察班的王功夫、有線班的姬剛永和李清勇;駕駛班是錢科學;炮排則是二班和五班成建制地調整過去。

像這種“大手筆”的調動,連隊領導應該是早就得到了上面的指示,只是他們把《保密守則》學以致用,沒有提前透露出半點風聲而已。

中飯後,六班宿舍。

“班長,我要走了。兄弟們,以後你們會不會想起我老聶?”見宿舍裡排長鈄星宇不在,聶國政的大嗓門繼續整起,“特麼的這段時間我老聶算是白乾了,白費力氣給連隊修了那麼多儲物櫃,屁也沒討到一個。”

他指的是自個發揮專業特長,利用學過木工的手藝,把連隊損壞和殘缺不全的儲物櫃全部修補了一遍。

“老聶呀,我們會記得你的好,看到儲物櫃了就想起你。以後啊,要經常走動。”梁荊宜從抽屜裡拿出日記本,示意老聶給他留點什麼痕跡。

“我可忘不了你,新兵連被你毒打了多少次?我做夢都是夢到你拿棍子在抽我。”聶國政這話說得半當真,又半開玩笑,反倒是讓梁荊宜有些不適應。

“快點寫吧,這日記本我也好久沒有動過筆寫點什麼了。”梁荊宜把本子開啟,尋了一處空白頁。

聶國政從桌子上抓起筆來,立即寫上了。

這個平日裡滿口“之乎者也”的木匠,揮毫寫完,隨後把本子甩給了梁荊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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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日記本上寫了那麼四句話:越是成熟的人,越是感情淡漠;越是得意忘形的人,越是容易栽跟頭。

見新兵班長陷入片刻深思,這貨又把本子搶過去,三下五除二,在未尾處簽上了自己“聶國政”的大名。

梁荊宜朝他笑笑。

“我呀,這是最後一次與你共勉了!”聶國政今天算是把“譜”,給擺到位了。

“好,謝謝你的提醒,老聶。”反正都是準備要走的人了,共勉就共勉吧,梁荊宜連連點頭。

送走了聶國政,六班宿舍又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