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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營連調整多多

十月二十二日,文書張鵬永和衛生員劉強雙雙被換下。

指導員姚江生一直看好的“文化人”王威國接棒張鵬永,擔任新的文書。

無線班的胡亮有接棒劉強,領導挑選他上去,並非是他懂那麼一點醫術,而是他的腦瓜子活絡、嘴巴抹蜜、軍政素質也在同年兵裡面靠前。

調他上去替換經常“憨”到犯迷糊,且軍事素質疲軟的劉強,也算是常規操作。

劉強在衛生員兼通訊員這個崗位上,幹得不甚討喜,他巴不得早點從上面下到班排,過上一段“單純”的日子。

搞了一年多領導的後勤服務保障工作,他早就厭煩得不行。

局外人都以為他過得是舒服日子,每天不用參加訓練和學習,工作內容無非就是去營裡抄抄通知,給領導疊疊被子,洗洗衣服,刷刷碗什麼的。

其實啊,他心裡的苦楚是沒法訴說。

有句話是怎麼說來著的: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當兵兩年,這特麼都快卸下肩章領花退伍了,自己卻連個小小的連嘉獎都沒有整一個。

他覺得自己很失敗。

按常理說,衛生員這個平臺不錯,天天和連隊領導面對面打交道,自己稍微表現得好一點,應該很容易出彩。

可偏偏他不擅長處理關係和察顏觀色,一年多時間裡,沒做出什麼成績也就算了,挨批評,倒是挨了不少。

雖然批評使人進步的“心靈雞湯”,他也喝了不少。

但喝得多了,胃也變得“刁鑽”,慢慢也就消化不了了。

所以,於他而言,從衛生員的崗位上調整到炮排,開心還是多過於失落的。

梁荊宜看到自己帶出的倆新兵都被挑去了連部工作,心裡自然是高興的,特別是王威國當上了文書,他覺得這就好像是一塊好鋼,穩穩當當地用在了刀刃上。

十月二十四日,團裡下達通知:榴炮一連副連長朱金陵於十月二十八日到XX陸軍學院深造學習。

朱金陵在臨走的前一天晚上,將梁荊宜叫到他三樓的宿舍。

倆人聊了些人生理想和連隊建設後,他從抽屜裡拿出一本書遞了過來。

梁荊宜接過來一瞧,白色的封面上印的是《當今社會各階層分析》。

去年也是在這麼個時候,二排的前任排長鈄星宇在臨走之際,也是送了一本書給他。

那本叫《教員大辭典》的書? 梁荊宜閒時經常拿出來學習,可以說他寫思想匯報、個人總結等材料內容? 很多都是從《教員大辭典》中提取出來的。

“這本書是我提幹那年,在XX陸軍學院學習時買的。誰也不能保證自己在部隊裡能幹它一輩子。早一點熟悉和瞭解社會,把自己的思想深入一部分進去? 為自己退伍後做好打算,本身就是一件無可厚非的事情? 沒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朱金陵說完? 示意梁荊宜翻開扉頁。

只見扉頁上寫有兩行娟秀的鋼筆字: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沒有用理論知識武裝起來的頭腦,可能是豬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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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梁荊宜把笑強行忍住,抬眼瞅向朱金陵。

他有些疑惑的是:一向說話辦事風風火火直來直去的副連長,怎麼會在臨走之際? 送這麼兩段話給他?

並且細品之下? 頓感這種鞭策讓人壓力山大呀!

“是我當年在陸院學習時? 特意寫給自己的。”朱金陵解釋道。

“哦? 懂了。”梁荊宜合上書,他差一點將“豬腦”和自己聯絡起來? “我一定認真研讀,到時候寫一份深刻的‘讀後感’寄給你。”

朱金陵只是笑了笑,沒有給出回應。

他心裡清楚得很? 梁荊宜說的這些話,都特麼是虛的。

從副連長的宿舍走出來,正準備下樓,迎面又遇到了指導員姚江生,人家是上來找朱金陵搞軍人委員會交接工作的。

基層連隊的軍人委員會主任,在一般情況下,都是由副連長擔任。

軍人委員會的主要職責是:發揚民主集中制的原則,緊緊圍繞連隊戰士的基本權益進行討論,以及為連隊首長的決策,提供基礎性的建議。

不過,軍人委員會在連隊存在感滿滿的地方,還是在於它可以支配家底,也就是說,連隊“小金庫”的支出,由它說了算。

“一班長,有件事我剛好要找你說說。”姚江生把他拉到三樓樓梯間的閱覽室門口。

原來是團裡有通知下來,說是為了提升官兵的文化水平,部隊與某些高校合作,推出個遠程教育,也就是所謂的“函授”。

報名條件幾乎是無門檻,只要是現役軍人都可以報名,最低可以報中專,往上可以報大專,直至本科。

報名費是這樣收取的:兩年的中專,繳費1800元;三年的大專,繳費2800元;四年的本科,繳費3800元。

平時的學習,主要以自學為主,考核由部隊和高校合作方,統一協調安排時間進行。

見梁荊宜不為所動,他又補充道:“只要你報名參加,以你的能力,絕對能過,拿正規的大學文憑不是問題。”

梁荊宜想了想,自己要報的話,肯定要報本科,但掂量了自己的服役期後,他還是委婉地表達了自己不想報名參加遠程教育的意願。

明年年底他是決定要退伍了,而本科則是需要四年時間,才能拿到畢業證,而自己退伍後怎麼參加考試?

這是個“大難題”,他可不想讓那辛苦掙來的3800塊錢打水漂。

“你是不是擔心學習時間不夠?沒關係呀,連隊會安排地方讓你們集中起來學習的。”姚江生是一片好心。

作為指導員的他,打心底希望這些戰士都能利用在部隊的業餘點滴時間,抽空或是擠時間多學些文化知識,那樣的話,退伍回到地方以後,也可以讓自己多一項選擇的機會。

他勉勵連隊戰士學習,時常掛在嘴邊的幾句話是:好記性永遠不如爛筆頭,時間不是靠等出來的,而是靠自己一點一滴給擠出來的......

“不是擔心這個,指導員,我......”梁荊宜低頭遲疑了幾秒,最後還是選擇了直說,“明年就退伍了。”

姚江生表情有些驚愕。

因為他一直認為一班長這人的政治覺悟較高,哪怕去年留隊還做了點思想工作,但是從今年的工作表現上看,這小子留在連隊,轉個二級士官似乎是板上釘釘的事。

況且,現在部隊對士官隊伍的建設越來越重視了,僅在福利待遇這一塊,短短一年時間內,已加了兩次工資。雖然一次加個幾十塊不算太多,但蚊子腿也是肉啊!

“謝謝指導員的好意,我還是不學了吧!”梁荊宜還是講禮貌的。

既然人家說得那麼堅決,姚江生也不好意思再繼續圍繞這個問題談下去,分開的時候,他還問了梁荊宜耳鳴的毛病好些了沒有。

政工幹部嘛,除了隨時掌控全連戰士的思想動態外,噓寒問暖也是他日常工作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

接下來的兩天裡,營裡的三個領導都出現了大變動。

營長沈響和教導員盧新嘉雙雙去了金陵政治學院深造;

副營長陶煉調去步兵XXX團炮營任營長;

據說炮營的前前任營長,就是炮兵團的王參謀長。這麼說來,似乎預示著陶煉的軍旅生涯,保底最少是副團轉業。

新調來的營長馬斌正,算得上是梁荊宜的老熟人了。

一九九九年榴炮一連“冒泡”的前兩件事,均是在他的任內發生,不過,對他個人的仕途似乎影響不大。

隨著他調往司令部偵察股任股長,接手的徐志樂被隨之襲來的另外兩件事整得焦頭爛耳,最終提前轉業。

新來的教導員張貴功,是原團政治處組織股股長。

姚江生在教育課上,一臉傲驕地介紹說:教導員是我們炮兵團最年輕的正營職幹部,他才年僅二十八歲。

二十八歲啊!

大多數幹部在這個年齡段,還處於正連的位置,可人家已是正營了。

差距,肉眼可見的差距!

接替陶煉副營長位置的是王國建,他是原團作訓股的正連職參謀,長得一副標準的國字臉,黑黑壯壯的。

營裡的三位領導都得到了不同程度得提拔,這充分說明榴炮一營在二零零一年度的各項工作中表現出色,成績得到了上級領導的肯定。

不然,也不會整出那麼大的動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