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有這種藥材,我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過?”
餘曼曼不解的問道。
“我也只是聽說過,也一直都沒有用過,等我得到趙芸錦了之後,我想在她身上用一用。”
盧翔毫不隱瞞的說道。
餘曼曼一臉詫異的望向了盧翔,道:“督軍你的意思是你就有這種藥材?”
“哦,這個嗎,你還不是不要用的好,這種藥材的功效我也只是聽說過。
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奇特,還不知道了。”
盧翔以退為進的說道。
“督軍,如果你真的有這種藥材的話,還請盧督軍能賞我一點,亦或是我花重金來買也是可以的。”
餘曼曼一臉真誠的說道。
她不管盧翔說的是不是真的,她都很想要這個藥材。
為了得到宋一冉的愛,她也是無所不用其極。
哪怕只有一點點作用,她也要試一試。
因為她真的太愛宋一冉了。
“哎,我也是見宋夫人對少帥痴心一片,實在是不忍心讓宋夫人受這種相思之苦。”
說著盧翔便拿出了一個小藥瓶,遞給了餘曼曼。
“這便是那藥材碾磨成的粉末,夫人只需要在少帥的食物中,取一點粉末摻雜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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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讓少帥吃一點點,不過數日,少帥便會對你死心塌地,他一定會愛上你的。”
餘曼曼滿臉興奮的接過盧翔手裡的小藥瓶。
她緊緊的握住了那個小藥瓶,要是真的能讓少帥愛上自己,這應該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吧!
“多謝督軍了,督軍的恩情我無以為報,等他日我有機會,必當當牛做馬,結草銜環來報答督軍。”
餘曼曼感激的說道。
盧翔朝著她擺了擺手:“這只是等價交換的條件,你幫我將趙芸錦騙出來,我給你藥材,
我們兩清了,以後這件事情就爛在你我的肚子裡,對誰都不要說出來。”
盧翔囑咐道。
餘曼曼急忙點頭:“那是自然,我自然是不會對旁人說出來的,督軍請放心。
今天見到督軍,真是我最大的幸事。
督軍,今天天色已晚,我就先告辭了,督軍在家等我的訊息。”
“好好好,那我就不送了。”
盧翔說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餘曼曼滿心歡喜的抱著小藥瓶走了出去。
盧翔看著餘曼曼的背影,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督軍,你說的那種藥物真的有那麼神奇嗎?”盧翔身旁的警衛不解的問道。
“真是愚蠢,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哪裡有那種吃了藥就能愛上你的藥物。
那藥物只不過是一種能夠麻痺人的神經,讓人產生幻覺的藥。
而且那個藥還容易上癮,只要宋一冉長時間沒有吃藥,全身就會難受至極。
到時候啊,這個宋夫人還會來找我的,真是自作聰明的女人。”
盧翔不屑的說道。
警衛對著盧翔豎起了大拇指,道:“督軍真是高啊!”
餘曼曼回到宋營的時候,宋一冉正在吃晚餐。
這是一個丫鬟端著一壺酒走了過來。
餘曼曼從丫鬟手裡將酒接過來了。
“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將酒送給少帥。”
餘曼曼說完,對那丫頭擺了擺手。
那丫頭順從的對餘曼曼福了福身子,然後轉身走了。
餘曼曼看著手裡的酒壺,她稍微的思索了一番。
她知道盧翔很大的程度上是騙她的。
可是即便是這樣,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她也想試一試。
她太渴望宋一冉的愛了。
這麼長時間以來,她總是在宋一冉的身邊討好他。
她也只是一個女人而已,也想要得到自己心愛的男人的愛。
想到這裡,餘曼曼毫不猶豫的將手裡的藥倒了一點在酒壺裡面。
她拿著酒壺搖晃了幾下,然後朝著宋一冉走了過來。
她拿過酒杯,給宋一冉滿上。
宋一冉心裡一直都還想著趙芸錦,所以每每都將自己喝的酩酊大醉。
只有喝醉了,他才能麻痺自己,才能暫時的忘記趙芸錦。
宋一冉拿起酒杯,朝著餘曼曼望了過去道:“怎麼是你?”
“少帥,你已經很久沒有陪我吃過飯了,以前你這樣對我,我一點意見都沒有。
可是現在我妹妹在這裡,她隨時都在觀察我們之間的關係。
要是讓她看見我們的關係不好,這會讓我妹妹心裡有想法的。”
餘曼曼非常委屈的說道。
“有想法就有想法,我還怕她了不成?”宋一冉十分不悅的說道。
“我不是說你怕誰,只是那時我的親妹妹,她肯定是希望我能幸福的。
當初我嫁給你,她就不怎麼同意,現在倒是讓她看了笑話,
也許我這一生,就是一個大大的笑話。”
餘曼曼啜泣著說道。
宋一冉看著餘曼曼坐在自己跟前哭,心裡極度的煩躁。
他將手邊的酒杯拿起來一飲而盡。
餘曼曼忽然停止了哭泣,她朝著宋一冉望著,一臉的詫異。
宋一冉忽然盯著餘曼曼,看著她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餘曼曼急忙擺頭,道:“沒事,沒事,我只是怕你喝多了。”
“這麼一點點小酒也能喝多,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宋一冉一臉不屑的說道。
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朝著餘曼曼望了過去,問道:“你這一整天都到哪裡去了,為什麼我沒有看見你?”
“我……”餘曼曼愣了一下,接著說道:“我去驛站了,去找盧督軍了。”
宋一冉有些煩躁的望著她,然後又倒了一杯酒水一飲而盡。
他非常生氣的說道:“你去驛站找盧翔做什麼?”
“我看你無意間得罪了盧督軍,以後你們都去京都了,抬頭不見低頭見,
要是他能多提攜提攜你,總比打壓你來的好。”
餘曼曼委屈的望著宋一冉說道。
“荒謬,那盧翔就是一個老色鬼,年紀一大把了,還心心念念的滿腦子都是女人。
你去驛站,他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宋一冉不悅的問道。
“沒有沒有,就算盧翔在糊塗,我好歹也是少帥夫人,他不敢將我怎麼樣的,你放心好了。”
餘曼曼急忙解釋道。
“以後不許去找那個老色鬼了,我巴不得他早點去死,這樣的人,活著就是一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