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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到底是誰搞的鬼

這時,唐子煙上前一步,瞧了瞧那被燒的煙館,故意問身前的小廝,“你確定,丟了牌子的人確實進了這煙館?”

那小廝不敢說謊,只是點著頭說,“小的確實看到那人穿著黑色的斗篷,閃進了這家煙館!”

唐耀面色一沉,指揮一旁的小廝,“如今火已經熄了,你們進去瞧瞧,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在!如果發現,全給我蒐羅出來,交到官府查個清楚,我就不信在天子腳下,有人竟然這麼明目張膽的欺侮唐家!”

幾個小廝聽命,立刻捂著鼻子鑽進了煙館。

唐耀和二夫人只等在門外,不時地抬腳瞅瞅燒得漆黑的房子裡到底會有什麼東西作為證據,正此時,唐文遠帶著一群家丁正風風火火地往這邊趕來,待看到唐耀在時,忽地停了步子。

正準備的唐文遠被唐耀發現,一聲喝住,“文遠,你怎麼會在這裡?”

唐文遠停了步子,有些尷尬地轉過身來,瞧著疑惑不解的唐耀,“路過……路過!”

“二爺,你可來了,這館子都燒完了,裡面有人丟下這麼件東西……”有一個小廝遠遠看到唐文遠來,一臉急切地衝上去,完全沒有料到,此時唐文遠最怕地就是讓唐耀知道,他在這裡偷偷開了一個煙館。

正在唐文遠使眼色制止的時候,唐耀已經發現了問題,他愕然地看著唐文遠,“這煙館是你開的?”

“哥,這中間有誤會……”不等唐文遠說完,唐耀的臉已經由青變黑,似乎晴天霹靂過後,烏雲壓境的陰黑。

圍著看熱鬧的人群指指點點地議論,“瞧瞧這大戶人家,有著船行掙了那麼多的銀子不說,還要在這角落裡開家煙館害人,真是沒良心。”

“是啊,平日裡見唐老爺總是儒雅萬千,都說他是儒商,如今看來也是一個黑心的商家,虧得他還是梁京四大商家之一呢,真是敗壞商人的名聲。”人群裡議論一波比一波激烈,還有的人甚至拿著手中的白菜扔向了唐文遠,邊扔邊喊,“打這個敗類,打這個敗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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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煙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一點點變得激烈,這一次的復仇計劃總算是拉開了帷幕。

一看事情已經敗露,再也無需隱藏,唐文遠怒瞪著那個報信的小廝說,“剛才你說有什麼東西,拿過來讓大爺瞧瞧……”

那小廝早發覺自己闖禍,如今只好將功贖罪,將手心裡握著的東西拿了出來。

“白家的牌子?”唐耀和唐文遠同時驚呼,又一同轉身瞧著二夫人,這件事情越發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二夫人走上前,拿起那塊牌子仔細看了幾眼,確實是白家的牌子沒錯。

可是這件事情也太過巧合了,難道唐府的牌子丟在車牌,白府的人一定也要將牌子丟入煙館嗎?這不是故意有人作祟是什麼?

“老爺,這絕對是有人故意栽贓,事情不可能有這麼巧啊,一定是有人故意想讓白家和唐家不和!”二夫人的話音剛落,唐家的家丁提著一個模樣鬼鬼祟祟的小廝走至煙館前,撲通扔到了地上,“老爺,這個人藏在煙館附近的巷子裡,鬼鬼祟祟,不像是什麼好人。”

二夫人回頭一瞧,驚呼,“白成,你怎麼在這裡?”

“我,我……”白成額頭沁出汗珠,吞吞吐吐卻不說實情。

唐文遠一氣之上,上來就是一腳,“是不是你放的火,你說?是不是因為你們白家的木材燒了,就要來燒我的煙館!”

“不是,不是二爺!”白成忙地磕頭,可是任憑別人怎麼問,他就是不肯開口。

這時,唐子煙上前一步,面帶憂色,“爹,現在人多嘴雜,還是帶著這些人回府審問吧,事情已經發生了,莫要再讓別人看了笑話才是。”

正是焦頭爛額的唐耀聽到這話,才嘆息一聲,一臉家門不幸的神情。

回頭狠狠瞪了一眼唐文遠,才厲聲說,“帶著你的人,一起回府上問話,今天的事情若是不調查清楚,以後乾脆生意也別做了。”

唐文遠垂著頭,有些憂慮的斜睨了一眼一旁未被燒燃的青樓,神色這才微微緩和了一些。

這些年,若不是依靠這兩處的生意,他哪裡有那麼多的銀子出來揮霍。

府上吃的用的,雖然唐耀都給提供,但那是些什麼貨色,他唐文遠都不放在眼裡

他的東西都是從別國運來,有時候還能弄到皇上的供品。

只是沒有想到,他經營的正好的兩處生意,差一點就被一把火燒個乾淨,想想真是後怕。

瞧著頹喪的唐文遠,唐子煙低聲吩咐一旁的伶雲,“你現在就跑回府,請老祖宗到廳堂說話,就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伶雲會意,歡快地點點頭,心想今天終於能出一口惡氣。

那天二爺竟然想出那樣歹毒的計策放狗咬人,今天也別怪人不手下留情。

伶雲轉身離開了唐子煙,不料這個動作正好落到了唐子琴的眼裡,她意味深長地望過來,唐子煙也不加躲閃地望過去,兩下目光相遇,像是針尖對是麥芒,剎時電閃火光一陣霹靂。

兩人的目光都在對方身上稍作停留,唐子煙直看著唐子琴將目光轉開,這才垂眸。衝量,唐子琴也不過才十三歲的年紀,可是此刻的她,兩世的年齡加起來,恐怕比白慧春的年紀都大了,唐子琴自然不是她的對手。

回到唐府,眾人剛剛進入廳堂,只見老祖宗一臉鐵青的坐在廳堂正中央。進門的唐耀和唐文遠皆是微微一愕,二夫人更是有點慌亂。

“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可以說說了!”老祖宗一開口,所有的人都不敢再造次,只有唐耀上前一步輕聲道,“娘,這中間恐怕有些誤會,待兒審問清楚,再稟報給娘聽吧!”

“我就坐在這裡,我到是要瞧瞧這是什麼人在做怪,晴天白日之下,竟然有人敢做出如此猖狂的事情!”老祖宗顯然有些氣憤,柺杖在地上重重磕了三下。

唐文遠縮著脖子不敢上前,唐耀也沒辦法將此事一下子說清楚,況且就算說了,恐怕也要落個管家不嚴的罪責。

這時唐子煙一臉懵懂上前,十分恭敬地回答,“老祖宗,二叔開的煙館被燒了,白家的木材也被燒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二叔和二孃都不高興!”

“煙館?什麼煙館?”老夫人身子向前一傾,眉目微蹙,臉上神情明顯變得十分的嚴肅。

唐文遠的目光如刀,每看一眼唐子煙,都恨不能把她的心肝肺都挖出來。

這正是唐子煙要的效果,他們不是處處脅迫她和子安嗎?不是不想給他們留一條活路嗎?不是為了唐家的家業,不惜用任何殘忍的手段對待一個九歲的孩子嗎?她就要讓他痛,渾身上下都如刀刺,連呼吸間都是痛苦才算。

唐耀情知瞞不過,只責備地看了一眼唐子煙,似在怪她不該多事。

“娘,文遠揹著我在外面開了一眼煙館,今天被人用火燒了。這件事情恰和白家木材被燒的事情發生在同一個時間,而且在白家運送木材的馬車旁發現了煙館管事的令牌……”唐耀說至此,已經不能再說下去了。

老夫人的臉色變得鐵青,胸脯起伏不定,顯然是氣到了極致。

她用恨鐵不成鋼的目光瞧著唐文遠,眸子裡的神色淒涼如深秋的清晨,她的聲音裡有一絲的哽咽,“他爹,你瞧見沒有,我還沒有入土呢,他們就要造反了。平生你最恨的就是那些開煙館的人,可是今天,偏偏是你最喜歡的次子開了煙館……老天這是要滅我唐家啊!”

隨時老夫人的一陣哀呼,所有的人都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如今老夫人身體雖然康健,可是也經不住這樣的打擊,到底,這唐文遠可是她最喜歡的兒子。

雖然這些年來沒有給唐文遠什麼家業管理,可是老夫人將唐家老宅一分為二,生生給唐文遠捨出一條巷子來為他行走方便,可是偏偏就是她最愛的次子,讓她如此失望難過。

這時,二夫人上前嗔怪唐子煙,“沒事不如回屋子裡繡繡花,在這裡說這些事情惹得老祖宗傷心難過,萬一老祖宗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可擔得起?”

“二孃這話差矣,如果瞞著老祖宗才是不孝……二叔的煙館開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這個時候走了水,二孃到是該想想是不是白家和二叔之間有過節,才會發生今天這種不快!”唐子煙用四兩拔千斤的本事,將這件事情輕而易舉的甩到了二夫人和唐文遠的身上。

只要唐耀心生懷疑,那白慧春就回不到主母的位置,而唐文遠也將受到唐家家規責罰。

“唐子煙,你不要信口雌黃,一個十四歲的丫頭憑什麼紅口白牙就汙衊人?白家的人素來潔身自好,怎麼就會和煙館扯上關係?”二夫人氣極敗懷指著唐子煙,眸子似要噴出火來。今天的事情已經夠叫她難過了,心裡窩火地如吃了**一般,偏偏這唐子煙還要出來攪一棍子,這不是成心和她過不去?

這時,老夫人已經漸漸平靜下來,即使眼眶紅腫,但是臉色的**已經漸生。

顯然,她心中已經拿定了主意,即使是最愛次子,也要嚴加懲處以儆效尤。

這時,老夫人厲聲喝止二夫人,轉頭對唐子煙說,“子煙,他們不肯說,你說,你把事情的經過詳細告訴祖母,到要看看,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在搗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