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戒指,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一時之間,柴曼娜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茶海拿起女款:“嫁給我好不好?”
“看情況吧。”柴曼娜把右手伸過去:“說不定明天又有新的么蛾子。”
“絕對不可能,以後我出差帶著你一起去。”
“我才不要。”柴曼娜抬起手盯著戒指:“黑漆漆的,醜死了,還這麼硬。”
茶海把男款遞給她:“幫我戴上。”
柴曼娜摘了他手上的塑膠戒指,幫他戴上隕石戒指:“你戴著塑膠的,沒人問?”
“有。”茶海把她扯到懷裡:“我說我家有個調皮的老婆,除了愛她慣著她,也沒別的辦法了。”
柴曼娜被哄的心花怒放,還硬挺著:“油嘴滑舌。”
“想不想聽一輩子?”
柴曼娜面紅耳赤,這誰扛得住啊?
不行,不能再由著他的性子:“別鬧了,趕緊起來吧,折騰一天了。”
茶海點點頭:“是該起來了,感覺身體被掏空了。”
“你想死啊!”
......
兩人收拾利索,天都黑透了。
柴曼娜隨口問道:“你上去的時候,黎洪哲一個人在?”
“嗯,他一個人。”
“那就奇怪了,最近也沒聽見樓上有動靜,他女朋友不來嗎?”
茶海只能糊弄過去:“我哪知道。”
“這倒也是。”柴曼娜看了眼時間:“菓菓都該睡覺了,這樣吧,我接她回來,你去買點兒吃的。”
“一起吧,我抱她下來。”
上樓,敲門,黎洪哲打開門:“你們來接菓菓?她睡著了,要不明早再說吧?”
柴曼娜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那我明天早上七點半過來。”
“謝謝你。”
“你是她爸爸,應該的。”柴曼娜說著轉過身:“走了,拜拜。”
“哎...”
柴曼娜疑惑道:“怎麼?”
“你設計的那個小遊戲,要不要試試?”
“算了,你做出來的,就是屬於你的。”柴曼娜笑笑:“加油。”
茶海旁觀了全程,只能趁著柴曼娜轉過身的時候,對著黎洪哲用口型道謝。
今天要是菓菓在家,他可沒那麼好的條件哄柴曼娜。
這事一旦拖的時間長了,就不好辦了。
黎洪哲輕輕搖頭,關上了門。
兩人走進電梯,茶海問她:“想吃什麼?”
“附近有家自助火鍋,29一位,還有鴨腸吃。”
茶海一聽價格,皺起眉頭:“這麼便宜?能吃嗎?”
柴曼娜白了他一眼:“怎麼不能吃?我都吃了一次!”
“好,聽你的。”
等兩人走到店門口,發現已經臨近打烊,吃不成了。
茶海松了一口氣。
他是真不想吃這麼便宜的自助。
柴曼娜撅著嘴:“都是你,早點來就好了。”
“老公給你買鴨腸還不行嗎?”茶海說著拉她往路邊走:“打車去市中心吧?我沒勁開車了。”
“太遠了,不想去。”
“總得吃飯。”
柴曼娜心中一動,想起擺攤時看見的那些小攤販:“來來來,跟我來。”
當茶海看見那一堆小攤販時,頭都大了。
在他看來,流動攤販衛生得不到保證,材料也不知道從哪來的,吃了肯定拉肚子。
可架不住柴曼娜願意。
亂七八糟買了一些小吃,柴曼娜樂滋滋地一邊吃一邊往回走。
茶海無可奈何地提著袋子:“你怎麼知道這裡有小攤?”
“我當然知道,我昨晚跟多多一起擺攤來著。”
“怪不得,我回來時還納悶,多多怎麼在咱家。”茶海追問:“你們擺攤幹什麼?”
柴曼娜把手繪T恤的事說了。
茶海著實理解不了她的腦迴路:“你真是閒的!有那功夫好好休息不行?忙活了一個白天,又加半個晚上,你分多少錢?”
“哎呀。”柴曼娜想起來了:“忘了給多多分錢了。”
“你打算怎麼分?”
“去掉成本,然後三個人平分。”
“三個人?”
柴曼娜心虛地嘟囔:“呃,還有樓上隔壁的小朋友...”
“我不在家你還挺忙?”茶海捏了捏她的手:“老實交代,你還幹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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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幹什麼...”
“是不是沒去健身房,菓菓也沒上課?”
柴曼娜心更虛了,輕輕“嗯”了一聲。
“是不是還吃了垃圾食品?”
“嗯。”
茶海見她低著頭,不敢看自己,無可奈何又覺得好笑:“多大的人了,跟個小孩一樣,就愛吃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饞...”
“行,你饞我能理解,為什麼不去健身房不去上課?”
柴曼娜哼哼唧唧:“打車太麻煩,我就懶得去...”
“你上班怎麼去的?”
“共享單車呀,好方便的。”
茶海停下腳步:“給你買的車就停在樓下,你不開去騎共享單車?”
“我,我這是給環保事業做貢獻呢。”
“理由還挺多。”茶海看著她笑:“我覺得有必要好好懲罰你一下。”
“憑什麼?我又沒跟別的男人頭靠頭挨在一起!”
得,這一條直接把茶海給摁死了。
可茶海是誰啊?
他認識米博簡多年,什麼場面沒見過?
連想都不用想,他立刻回道:“那行,換你來懲罰我,好不好?”
“呵呵,想的到挺美。”
前面就是拱橋,柴曼娜剛要走上去,被茶海扯住:“我們去河邊走走吧?”
“都行。”
順著旁邊的臺階向下,沿著河邊有一條長長的跑道。
時間已經不早了,還有人在夜跑。
柴曼娜嘴裡嚼著烤麵筋,回頭看交錯而過的人:“這配速,狗都攆不上。”
茶海險些被噎死。
這都是什麼形容詞。
“老婆,我真服了你,你說你看起來挺賢惠的,怎麼說話這麼不...不淑女呢?”
柴曼娜伸出舌頭舔掉嘴角的調料:“你哪只眼睛看出我賢惠的?趕緊換了吧,不好使。”
“看看,又開始胡說八道了。”
“你不就喜歡我這樣嗎?”柴曼娜又拿了一根烤麵筋:“是誰下午的時候,說他愛我愛的要死要活,一直在我耳邊喊老婆?”
茶海咳嗽一聲:“全都是肺腑之言。”
柴曼娜正要說話,餘光看見了一道黑影,立刻停下腳步轉頭盯著:“是我眼花嗎?那是條蛇吧?”
茶海定睛一看:“無毒的小蛇而已。”
“我的媽呀!”柴曼娜轉身就跑:“我們還是走上面吧!”
茶海哭笑不得跟在後面:“你慢點兒!小心籤子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