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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平衡

艾澤拉斯人類的前身是泰坦造物,那自然算是秩序種,而後因為上古之神的詛咒而‘退化’成了人類,那自然就是虛空與秩序的混血種了……那自己呢?

‘秩序種,都是在秩序的世界中自然誕生的嗎?’

‘不,秩序是秩序,自然是自然,兩者包容並存,但也涇渭分明。’

‘什麼意思?’

自然,難道不是秩序之下的產物嗎?雖然前世艾澤拉斯世界的力量被分為秩序,自然,聖光,虛空,混亂六大類,但通常,自然甚至是聖光也常常會被分在秩序之下,因為泰坦之中的白金泰坦阿曼蘇爾,也能使用聖光之力。

‘很抱歉,使用者,我無法向你解釋,這是一種抽象概念,你必須自己去理解,而且你須知,宇宙之所以存在,是因為平衡,包容並蓄,才可達平衡!’

包容並蓄?那麼……

‘也就是說,宇宙之中的能量,互相之間是糾纏不清的狀態,並不是純淨的存在?所以漂浮在宇宙中的奧術能量才那麼駁雜?’

‘我明白我為何會選擇你作為使用者了,異鄉人,你雖來自於這個宇宙之外,但卻沒有被這個宇宙所排斥,反而發生了某種非常徹底的改變,這改變使你融入了宇宙,也使你獲得了非常高的許可權,所以對你來說,理解這個宇宙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只是,你受到了靈魂和肉體的雙重制約,那些對你來說無法理解的,是因為你的靈魂在保護自己,否則以你的算力,強行理解某些你不能理解的事物,會讓你的靈魂發生不可逆的損傷,甚至是直接崩解,化為原始的靈魂之力。’

‘你知道我來自宇宙之外?’

雖然並不意外,但陳武還是心中一跳,他毫不隱瞞的告訴別人自己是一名“穿越者”,是因為所謂的“穿越”,會被艾澤拉斯人理解成獸人那樣的穿越者,無非就是來自於星空中某顆星辰之中罷了,但他可從未告訴過別人,自己是來自整個宇宙之外的另一個宇宙的!那完全是兩回事兒!

‘你身上的很多地方都與這個宇宙保持著不相容,卻不被排斥的奇特狀態,例如你的靈魂,你看起來像是許可權獲取者,但你沒有發現,你獲取許可權的過程太過簡單了嗎?許可權獲取者常用的天才一詞,也無法形容你的學習能力!’

‘那是因為,我有著另一個世界的知識!我們的世界已經開始研究宇宙的起源了,理論研究甚至已經走到了盡頭!’

‘也許與那有些關係,但在我看來,並非如此,你的靈魂在抵達這個宇宙時,產生過某種改變,我無法探知那改變到底是什麼,但我認為,那才是一切的根源!肉體雖然在某種程度上制約並影響著靈魂,但對於以任何形式存在的物種來說,靈魂才是其根本!你印象中那些轉化為惡魔的各種生物,改變也都從靈魂開始,仔細想想,為何惡魔要先蠱惑他們轉化的目標,而不是直接改變其肉體!’

陳武砸吧著嘴,仔細的品了品,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這也能解釋為什麼有些人明明肉體已經完全惡魔化了,靈魂卻還能抵抗混亂的意志!不至於完全墮落!

沒錯,他想到的,就是惡魔獵手,更精準點,是想到了伊利丹,那讓他心底無端的產生了某種抵制感,說白了,他不喜歡那個出場就來一句“你們這是自尋死路!”的傢伙。

‘我……還算是人類嗎?’

‘這要看你如何定義人類,不過我在看來,你可以被成為超人類,你肉體的各項機能都大大超越了同類的平均水平,甚至包括你的算力,我還沒見過一個許可權獲取者擁有如此高的計算力!’

算力……陳武剛剛就對這個詞很在意了,只是更在意自己穿越者的身份才沒有立刻提問。

‘算力,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呃……可以詳細解釋一下嗎?’

‘當然,使用者,你具有我所具有的全部許可權,我所儲存的知識,皆是為使用者而服務的!那麼……’

‘所謂算力,用你最能夠直觀理解的方式解釋的話……你施放法術的過程是什麼?’、

施法過程?

‘嗯……從學習一個法術到成功釋放開始說的話,首先學會如何繪製這個法術的法陣,然後將他記憶在意識深處,之後釋放時,只要想著釋放這個法術,那麼潛意識會自動描繪法陣……等等!潛意識?!你的意思是……’

陳武突然明白了什麼。

‘我看不到你想的是什麼,使用者,但我感覺的到,你想的沒錯,所謂算力,便是靈魂與肉體雙重制約下,你最終的計算力,就像你自動描繪法陣一般,大腦要測算距離,形狀,大小,每一根線條的長短,魔力輸出的多少,等等等等,你之所以能釋放法術,是因為你有足夠的算力來承擔這些計算,但如果沒有,那麼無論如何學習,也不可能釋放出這個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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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說人類是許可權獲取者?’

各種各樣的新名詞快把陳武搞糊塗了,這其中還有很多看起來像是自相矛盾的地方。

‘這很容易解釋,比如聖光的信徒,他們並不依靠計算力釋放法術,而是依靠祈禱,他們的許可權,是聖光賜予的,而祈禱,也是學習的過程,只是他們學習的,是如何透過各種儀式或語言與聖光溝通,而不是像你們這樣的施法者,學習如何使用符文來達到獲取許可權的目的。’

陳武點了點頭,這下子他就明白了,也就是說,使用能量有兩種方式,就像是兩個程式設計師想要達到同一種目的使用的兩種方式,一種是自己製作了一個程式,一種是別人已經把程式做好了,你只需要和那個人說一聲,然後把程式拿來用。

‘那麼,我必須再問一次,你,為什麼會找上我?’

‘又是怎麼找上我的?你最終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