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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露餡了

灰濛濛的宮道,兩邊的柱子都是暗紅色的。

一個穿著黃袍的年輕人,臉色凝重,一步步的向宮裡走去。

不一會兒,年輕人就走到了一扇大門前,大門上用的字都發出一股綠油油的光“慈寧宮”。

年輕人咽了口口水,和邊上的執事點了一下頭。

執事才說了一聲“皇上駕到。”

門吱呀一聲開啟了,皇帝慢悠悠的走了進去。

走進慈寧宮,轉一個彎就能看到一尊巨大的觀世音菩薩像,但是不知奧為什麼,這尊菩薩都陰沉著臉。

皇帝上前,面前的是一個背對著自己的老婦人,嘴裡還唸唸有詞。

“母後。。”皇上說。

老婦人手裡的念珠放下了,還對著觀音拜了拜,但是依舊沒有回頭“來了?”

“兒臣,給母后請安了。”皇帝跪在地上,向太後拜了拜。

“起來吧。”太后說“今天叫你來也不為別的事情,就有件事想問問你。”

“母后請講。”

“今年的官員調動,哀家上朝的時候都有耳聞,唯獨著江洲執政府,這麼大的官兒,哀家連他什麼時候擔任的,什麼時候上任了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呢?”太后說。

“這江洲執政府,是今年科舉的第二名,但是和落英有些過節,要是都放在京洲任職,怕是日後回發生不必要的摩擦,所以把他發配到江洲去了。”皇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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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的意思是,誰批准他去的?”太后說。

“。。。。。”皇上沉默了一會兒“是兒臣。。。”

“是誰給你的權利?”太后說。

皇帝沒有回答。

“你登基了麼?”

“你向你母后彙報了麼?”

“你有沒有把你母后放在眼裡?”

皇上再一次的把頭低下,趴在地上“兒臣向母后恕罪!”

“先皇突然駕崩。。。唯一的太子你年紀尚小,母後不得已才垂簾聽政,日夜操勞,沒想到你啊,長大了,翅膀硬了,開始擅自干政了啊!”太后站起來,對皇帝呵斥道。

“母後恕罪!兒臣這也是為落英著想,落英性子急,要是讓這個周若成在她面前晃悠,指不定哪天得氣出病來,倒不如把他發配出去,眼不見為淨。”皇上說。

“兒啊。。。”一隻帶了兩根長指甲的手把皇帝的臉托起來“以後。。這種事不要再發生了啊,就算要做,起碼也要母后知道才是。”

“兒臣明白。”皇上回答。

“好了,你回去吧,母后要繼續唸佛了,這經啊,要每天念,才有用。。”太后又坐下了。

“兒臣告退。”皇帝退了出去。

等皇帝退了出去,太后才又說話了“人。。。派出去了沒有?”

從簾子後面走出一個人來“回太后的話,已經讓陸學士去了。”

“我這個兒啊。。平時不哼不哈的,突然就給我放了個人出去,難道我會不覺得有貓膩麼?江洲。。。。越是覺得沒威脅的地方越危險~兒啊,哀家這手裡的江山,可還沒有這麼快就打算讓出去呢。。。。”太后悠悠的說。

皇上走在宮道上。

“太后這是懷疑起周大人了。”跟在一邊的王執事說道。

“過了這麼久才發現,已經是謝天謝地了。。”皇上說。

“怕是已經派人過去試探周大人去了。”王執事說。

“以母後的性子,問我之前就已經這麼做了!”皇帝捏著拳頭。

“要是周大人把您供出來。。。那太后。。。”王執事欲言又止。“偶們派人去監視著周大人吧?”

“現在太后已經警覺了,你要我現在派誰過去?派誰過去都會被太后看出端倪來!”皇上說。

“那如何是好?”

“這個時候只能相信周若成能夠處理好了。。。”皇帝說,

“皇上,老奴覺得再忍兩年,等您登基之後再去實行這些計劃不好麼?為何要提前實施呢?”王執事問。

“你覺得兩年後太后就願意放我去登基了?”皇帝回頭冷笑著。

“這。。。”王執事不解。

“只要嘗到了這權力的香餑餑啊。。。那又一個人願意把它送出去的。。”皇帝說道。

。。。。。。。。

“少爺,我們到了。”老魏把車子停在了校門口。

“嗯,老魏,回去的時候帶兩瓶老陳醋,剛才唐韻霖吩咐的。”周若成說。

“好嘞,少爺先走了啊。”

最然昨天碰到了一些事情,但是周若成今天還是照常來上班了。

剛上走廊,就見趙青媛一路跑來“先生!”

“又又又又怎麼了?”周若成一臉無奈的問道。

“先生,昨日我去參加月旦評了。”趙青媛說。

“哦,你臉皮夠厚的,敢去參加月旦評?”周若成說“誰借你的膽子?”

“先生,我把您對我說的話總結了一下,然後靠著史料寫了一篇注,去參加詩會了。”趙青媛說。

“哦,然後呢?評委怎麼說?”周若成問。

“被評委說是斷章取義,說先生您是山野村夫。”趙青媛說。

“呵呵!他懂個雞毛,就他書讀得多?”周若成不屑的說“聽我的,你這麼寫就對了!”

“嗯,還有一位大人也很看重您的觀點。”趙青媛看著周若成的臉,說。

“誰?”周若成被看的有些不自在起來,推了推眼鏡。

“江洲執政府,周若成周大人。”趙青媛說。

“江洲執政府?哦~就是幾個月前那個到處尋訪耍大牌的那個周大人是吧?他看重我啊?”周若成心裡苦笑,問。

“他說您的看法很獨到,說是有空還要來見見您呢。”

“哦,那我還真是三生有幸了。”周若成笑笑“還有別的事情麼?沒事的話我走了。”

趙青媛跟在周若成背後,突然嘴裡蹦出來一句“周大人。”

周若成愣了一下,然後立馬回頭“周大人?哪呢?哪呢?”

趙青媛也是愣了一下“周大人真是一個好官啊。。。”

小家夥,和我玩套路你還嫩了點~周若成裝著搖了搖頭,然後往前走去。

。。。。。。。

中午,周若成靠在椅子上,回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來。

可以說昨天真的是有驚無險,沒想到江洲真的有刺客,但是這群人是衝著自己來的麼?自己也是偶爾才來參加月旦評的,如果不是自己,那麼是誰?還有就是這個陸嶽庭,他既然是在京洲讀研的學士,突然跑回來幹什麼?就為了主持一個月旦評?怎麼說他也是科舉第七啊,去掉官職他和自己沒什麼兩樣啊,難道也是被發配的?這也不能啊。。。

周若成正糾結呢,身邊就又多了一個人影,轉頭一看,是趙青媛。

“又怎麼了?”周若成問。

“先生,昨天周大人和我說讓我改動一下我的註解,今天改好了我來給您看看。”趙青媛說。

改好了?這不能啊,昨天我可是讓她還一篇文章作注啊,難道你通宵了?周若成接過書卷“我看看。”

周若成一看內容,這小妞又套路我,這根本就沒有動啊!“周大人和你怎麼說?”

“周大人叫我改一改註解的用詞,說是不要叫我那麼果斷。”趙青媛說。

“那麼你改了麼?”周若成問。

“我適當的改了改。”趙青媛說。

“。。。。。”周若成看著題目過了一會兒才說“你丫是不是偷懶了?這改的也不對啊!”

“啊?”趙青媛把臉湊過來。

“你看,這裡,還有這裡,依舊是‘我認為’這是你能認為的麼?難道你是大師麼?還有這裡,既然你有兩個典籍可以參考,那麼為什麼不把兩個都列出來然後說你看重哪一個看法呢?”周若成問。

“可是陸嶽庭公子說這麼做事不對的啊。。。”趙青媛說。

“陸嶽庭是個什麼東西?”周若成問。

“他可是這次月旦評的主持,前年的科舉第七呢。”趙青媛說。

“那你信這個第七還是信我啊?”周若成問。

“這個。。。。”趙青媛沒有說話。

這個小妞又在想什麼,昨天和你怎麼說來著“昨天周大人有和你說什麼麼?”

“那個,說是讓我最好還一篇文章。”趙青媛回答。

“那你改了嗎?”周若成好沒氣的問。

“沒有,我還是想讓先生看我最初的文章。。”趙青媛說。

真是個愛我的好學生啊。。。周若成心裡暖啊,“那麼聽我的,換一篇文章,最好是比較權威的,這樣寫的注別人也願意看。”

“好的先生,”趙青媛拿回書卷“其實先生,昨天那個陸嶽庭公子說您是什麼山野村夫一派胡言的時候我真的很生氣,他又沒見過您,就這麼誹謗您,作為您的學生的真的氣不過。”

“所以呢?”周若成問。

“我就反駁了他!”趙青媛說。

“他怎麼說也是個大學士,你反駁他?”周若成問。

“他有很多粉絲,我差點就變成眾矢之的了。。。”

“那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是周大人出面,才保住了學生,保住了先生的名聲。”趙青媛眼裡閃著光。

“那我還得去找周大人道謝一下了?”周若成又習慣性的摸趙青媛的頭。

“先生您知道麼?周大人也和先生一樣喜歡摸我腦袋。”

周若成手頓時頓住了,靠!差點又情不自禁。。。“沒什麼事情的話就走吧,記得把文章改好啊。”

“好的先生。”趙青媛走了出去,但是走到一半趙青媛突然又來了一句“先生,您覺得這陸嶽庭公子怎麼樣呀?”

“哼,見風使舵,溜鬚拍馬,長的還沒我帥!”周若成想都沒想的回答。

“先生。。。”趙青媛語氣突然變得很沉重“您不是沒見過陸嶽庭麼?”

周若成心裡暗叫不好,但是話已經說出去了,這個小娘皮溫情了自己半天,原來是為了套自己話啊!回頭一臉驚恐的看著趙青媛,發現趙青媛一臉陰沉的看著自己。

“先生。。。您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