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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畢姐,你想到了為什麼不做呢?要是早一點用手機照明就好了。”

秦木不明白,他不明白畢克夫是害怕,周圍都是漆黑一片,黑洞洞的,誰知道有沒有鬼怪?

“算了,現在糾結這個也沒有用,我的手痠了,你要是不接我可一直這麼伸著。”

秦木只好接過她的糖,兩顆糖嚼吧嚼吧下肚,沒有大用,但是有個味道迴流運轉,整個人還是有所精神的。

漆黑的夜空,無星無月,伸手有可能觸碰到一個邊界,也許永無邊界,這就是漆黑的未知感。

俯首向下,漆黑的密林之中,山風鬆動著樹葉,發著鬼嘶的悽慘聲音,聞之恐懼。

在一片漆黑之中,一點紅色的火光在搖曳著,非常的脆弱,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熄滅,但是始終沒有熄滅。

因為火光旁邊,有兩個人在小心的維護著,靠著這堆火散發的溫度,驅趕寒冷,捱過今夜。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其中一人昏昏欲睡,正是畢克夫,她實在挨不住了。

“畢姐,你將身子躺在石頭上,睡一下吧。”

畢克夫照著秦木的意思做了,但是石頭太隔的很,頂著後背極其的難受,一直睡在柔床上的她,真是遭受大苦了。

畢克夫首先在石頭上試了一下,不行,但又太困了,只能睡在地上,也不管地上有多髒了。

畢克夫圍著火堆旁,曲著身子,將頭放在秦木的方向,面對著火堆,火光刺目,又將面外,後背對著火堆。

另一邊卻是漆黑,還有陰風陣陣? 樹葉的沙沙聲音,她有些害怕。

畢克夫突然坐起半個身子,雙眼盯著秦木看? 雙臉有些緋紅,但是被火光很要的遮蓋了。

秦木冷了一下? 不知道畢克夫為什麼要這樣的看著他?

“畢姐,怎麼了?是不是地上睡的不舒服? 沒有辦法,只能忍忍了。”

秦木心想肯定是地上太硬了,她接受不了大地為床? 要是他肯定能睡著? 但是他現在不能睡? 他得小心維護著這堆火。

畢克夫搖搖頭,道:“我的頭知道往哪一邊?秦木? 我能不能將你的大腿當枕頭?”

秦木愣了一下,有些結巴道:“可以,你要......你要不嫌棄? 你就枕吧。”

畢克夫先是將頭髮捋好,然後側身緩慢的傾倒身子,將腦袋小心的放在秦木的大腿上。

秦木的大腿雖然不是軟肉,或者說軟肉並不多,但是也好過硬邦邦的地面。

最主要的是? 她可以將臉對著秦木的小肚子? 這樣就沒有任何害怕了。

心無雜念,自然心坦蕩。

秦木對畢克夫沒有任何的意思,只是將她當做一個上司對待,很是尊敬她,給了他那麼好的工作。

但是,畢克夫不一樣,她是有意圖接近秦木的,被秦木的青春和活力所折服,她是要獲取這個男孩的。

即使這麼好的枕頭,畢克夫還是睡不著,因為心裡有雜念。

“秦木,本以為我很害怕,但是我現在一點都不害怕了,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呢?”

“因為有你在我身邊啊。”

畢克夫說完之後,整張臉都貼近秦木的肚子,什麼害羞不害羞的,黑夜之中也沒有人看見,只有她自己知道。

畢克夫豎起耳朵,想聽聽秦木是怎麼回答的,但是秦木很長時間都沒有回答。

秦木沒有將畢克夫這句話當一回事,覺得這是正常的一句話,但是又不知道怎麼回答,故而沉默不語。

秦木一手拿著乾柴,不斷額朝火堆裡放,只有不斷的新柴加入,火堆才可以繼續燃燒。

秦木的另一手拿出手機,划著百度新聞,順便打發這慢慢長夜。

秦木突然想起來畢克夫白天說話的話,“畢姐,你打算還撥錢來修這個烈士陵園嗎?”

經過這麼一鬧,她會不會還撥錢下來,秦木心裡沒有底,如果能修這個烈士陵園,對家鄉也是大大的有利。

“當然會了,修這個也花不了多少錢,就當是幫你了。”

“幫我了?”秦木不理解這話什麼意思?他可沒主動要她撥錢,是她自己說的,秦木心裡有些發毛。

“你的家不是在附近嗎?我修這個烈士陵園,也算幫你的家鄉了吧?”

“是,畢姐,你真的要修這個陵園,我家鄉的人都會感激你的。”

畢克夫原來是這個意思,秦木虛驚一場,這麼說來還真的是感謝她。

“畢姐,修這個陵園,大概得要多少錢?”秦木又問道。

畢克夫心裡默算了一下,“我估計用不了多少錢,還可以順便把路也修修,大概五百萬吧。”

“五百萬?”

秦木差點驚掉下來,這麼多的錢對他來說就是天文數字,她竟然毫不在乎,輕描淡寫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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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萬多嗎?沒有嚇到你吧?”

畢克夫心裡知道,這個數字肯定嚇到他了,但是對於她來說,就跟毛毛細雨一樣。

“畢姐,修這個陵園,真的需要這麼多錢嗎?這裡荒郊野外的,沒有多少人來,不用修那麼好的。”

畢克夫心笑這個男孩對世事簡直就是白紙,要教他估計要用很大的心思和很長的時間,不過這也看個人的資質如何?

“你不知道,荒郊野外就更貴了,主要是運輸太貴,我們來的路太爛了,得先把路修修。”

“修路也不需要那麼多錢吧?我記得我們村子修路,水泥路,兩萬塊就搞定了。”

畢克夫一愣,笑道:“兩萬塊?修的是牛路吧?那修的路估計沒幾年就會壞,要修就修好,起碼也管它三十年。”

村子修路的那件事情秦木記得很清楚,確實是花了兩萬塊,主要原因村子裡人都出功出力,就連拉水泥和碎石子的拖拉機也是村子裡的,所以很便宜。

畢克夫對這一行很是清楚,她就是南城最大房地產開發公司的董事長,心裡算賬跟明鏡似的。

當然,五百萬只是一個大概的數字,具體數字還得看情況,不過上下相差不會太多。

畢克夫拿五百萬修這個陵園,原因很多,其中就有秦木的原因,這樣做也讓他心存感激。

白萱足足的盯著自己的衣服被秦木的衣服“吞噬”了足夠一分鐘,她還是一個黃花大姑娘,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那還得了?

自己的衣服被秦木衣服沾了味道,那衣服還能穿嗎?真是太不像話了。

“秦木!你給我出來!”

白萱站在帳篷外大喊起來,那架勢跟一個下山的母老虎一樣,是要吃人的。

由於晚上睡覺很遲,秦木還在睡夢之中,即使白萱叫的聲音很大,還是沒有吵醒他的美夢。

白萱生氣極了,衝進了帳篷裡面,再次大叫起來。

“秦木!你給我出來!......”

白萱的聲音很大很尖銳,就像閃電一般,終於驚醒了秦木的美夢。

秦木揉了揉迷糊的眼睛,腦子還在發矇,一個人影子越來越清晰,白萱的輪廓越來越清楚。

剛才就是她大喊大叫的,沒錯!肯定又發了什麼瘋,昨晚還那麼的客氣,怎麼今天早上就變臉了呢?

她翻臉比翻書還要快,秦木這樣想到。

“你幹嘛啊?大清早的,你不是已經學會騎車了嗎?”

秦木不解,不知道這又在什麼地方得罪她了,從她發怒的臉上可以看出來,她現在非常的生氣!

“少廢話,你給我起來,我要跟你算賬!”

秦木心裡一怔,算賬?算什麼賬?這丫頭是不是吃了錯藥?老是不正常。

“你想幹什麼?我欠你錢嗎?”秦木立馬想起來確實欠她八百快去修車的錢,不過那個錢答應下個月給她,她是同意的。

“八百塊錢我下個月給你,你別吵我了行不行,讓我再睡一會。”

秦木說完之後又倒了下去,因為他實在是太困了。

看到秦木倒下去了,白萱可不幹了,立馬掀開秦木的被子,“你給我起來,少給我裝蒜,你出氣看看,看看你幹的好事情!”

白萱的話清晰的鑽進他的耳朵裡,不是錢的事情,聽她的語氣,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情。

秦木再一次坐起身子,“我幹了什麼事情?”

秦木仔細的想了想,昨晚沒有幹什麼壞事情啊?不知道白萱說的壞事情是什麼事情。

“你自己出來看吧!”

白萱說完就先出了帳篷,沒有走遠,就在帳篷外面等候秦木,因為裡面的氣味她不喜歡,而且孤男寡女的也不好。

秦木穿著拖鞋和大褲衩子就出來了,“什麼事情?”

“你往那裡看看!”

白萱指著晾衣服的地方說道,並且朝那邊走著,秦木也不得不走著。

走進了一看,秦木才知道怎麼回事了,原來兩個人的衣服攪合到一起了,就是這麼一點的破事情,至於大驚小怪的嗎?

“哦,肯定是風吹到了一起,不好意思,這不是我故意的。”

秦木賠笑道,順手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昨晚的風給吹乾了,於是想收起自己的衣服,但是兩個人的衣服已經纏繞在一起,難免不碰到白萱的衣服。

白萱的衣服主要是內衣,有很長的帶子,正是因為很長的帶子,一時也難得解開兩個人的衣服。

“你別碰我的衣服!”

白萱立馬喊道,她的衣服怎麼可以讓一個男孩子碰?而且還是裡面穿的衣服。

秦木立馬收了手,“不碰怎麼分開?要不你自己分吧,”

秦木心想她肯定是嫌棄他的手髒了,她的衣服都是貼身的衣服,他去碰確實有些不合適,就連看著也會臉紅。

那麼讓她自己去碰,應該沒有問題了,秦木這樣想著。

白萱道:“都是你幹的好事情,誰讓你把衣服晾在這裡了?你經過我的允許了嗎?”

......

秦木沒有想過,這晾衣服也需要允許的,雖然兩個人的衣服吹到了一起確實不怎麼好,但是都是乾淨的衣服,也沒有必要大驚小怪吧?大不了以後注意就是了。

“我以後注意就是了,請你放心,昨晚是一個意外,我沒有想到晚上有風。”

白萱開始分開纏繞一起的衣服,因為纏繞的很亂,她也需要一點時間。

“以後?你還要想以後嗎?沒有以後了,以後你別在這裡曬衣服,這是我的地方。”

“那個,那個,我不放在這裡曬,我放什麼地方?”

秦木感覺自己很委屈,雖然沒有將這根繩子是他弄的事情說出來,但是她應該是猜的到的。

“我管你曬什麼地方?反正這個地方你不能曬。”白萱說道:“要不你自己找個地方,重新掛一個繩子,這不是很好嗎?幹什麼要曬在一起?”

這個屋頂足夠大,再掛一個繩子晾衣服問題不大,秦木可以接受這個提議,也沒有再說什麼。

白萱花了大概五分鐘的時間,才將兩個人的衣服完全的分開,這都是自己的衣服上帶子太長了,繞出了一個死結。

白萱拿了自己的衣服,用鼻子聞了聞,心裡猶豫要不要重新洗一遍,因為沾了男人衣服的味道。

要是恆元的衣服不要緊,畢竟是男女朋友關係,但是秦木是什麼人?連朋友都算不算,才不想弄的這麼混雜。

沒有大問題,拿回去噴點香水就行了,白萱這樣想著。

這個時候,黑炭從狗窩裡跑了過來,一會兒在白萱的腳下蹭蹭,一會兒在秦木得腳下繞幾圈。

這狗已經接受了秦木,把白萱當做了第一主人,把秦木當做了第二主人。

屋頂上有個狗窩,是撿來的紙盒子中間挖了一個洞,白萱簡單做的一個狗窩,複雜的她也不會。

被黑暗的尾巴蹭了皮膚,秦木感覺不舒服,立馬喝退了黑炭。

被秦木喝了一下,黑炭退到白萱的腳下,朝秦木汪汪汪了幾聲。

“你幹什麼?黑炭也是屋頂上的主人,以後你別欺負它!”

白萱立馬說道,然後抱著衣服進了屋子,黑炭搖著尾巴跟著她後面,將屁股對著秦木,做出了一個不雅難以形容的動作,也不知道它是不是故意的。

秦木拿著自己的衣服回到帳篷裡面,看了一下時間,雖然是六點,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但是秦木已經不打算睡了,沒有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