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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撿破爛的女孩子?”

聽到秦木的話,畢克夫還是有點被驚訝道,那麼年輕貌美的女孩子,能放下架子撿破爛,骨子裡面有別人沒有的精神。

正是那股精神,才會成為與眾不同的可能性,沒有特殊的東西,就會波隨逐流,始終是芸芸眾生一分子。

“我就搞不明白了,她怎麼是你房東了?你每個月給她多少錢?”

畢克夫可不在乎白萱是不是撿破爛的,她只想弄清楚秦木和白萱是什麼關係?這樣任其發展可不行,孤男寡女的,到時候自己會竹籃打水一場空,都為別人做了嫁衣裳。

“不要錢。”秦木回答道:“我們都住在屋頂上,屋頂上只有一間房子,她住房子,我在屋頂上上搭建帳篷,所以不收錢。”

秦木說的已經非常清楚,畢克夫聽的一愣一愣的,兩個人都住在一個地方了,這還了得,她一個強女人,怎麼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走吧,去你住的地方一趟。”畢克夫轉過頭,意思很堅定,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這一次,畢克夫要看看秦木住在什麼地方,必要的時候她要給秦木挪挪地方,可不能任其滋生發展,這些事情她是過來人,她懂的要比秦木多的多。

“怎麼?不去看烈士陵園了嗎?”秦木不理解,怎麼要改變目的地了?要去他住的地方幹什麼?一個光禿禿的屋頂。

“烈士陵園不急看,先去看看你住的地方。”畢克夫回答道,雙眼看著前面。

“我的地方有什麼看的?”秦木問道:“帳篷我已經收了,就是一個破屋頂,沒有什麼好看的。”

“被廢話了,我說去就去。”

秦木沒有辦法,只能轉個方向,朝自己住的地方奔去,畢克夫連手抓餅也懶得吃了,很快的就到了。

這個地方畢克夫看的有點熟悉,她好像什麼時候來過這個地方,雖然沒有進過院子,但是是外面進過的。

第一次和秦木在車子上度了一個夜晚? 早上就經過走過一會? 但是畢克夫一時間沒有想起來? 主要沒有進院子看看。

進了院子之後,畢克夫看到的都是破破爛爛的屋子,老舊的很,估計比她的年紀還要大五倍的樣子。

“這就是你住的地方嗎?”畢克夫驚訝的問道:“這個地方能住人嗎?這個地方是人住的地方嗎?”

這個地方怎麼不能住人了?秦木可在這裡住了三年多,難道秦木不是人?真是搞笑。

畢克夫說這樣的話可以理解? 她是十幾億資產的富人? 肯定都是接觸高階地方? 這是遇到秦木,不然不理解這個地方還能住人。

“我就是住在屋頂上,我在這裡住了三年了。”

秦木指著屋頂小屋子說道。

畢克夫更加不理解了? 她看到的樓下都是屋子,不住在屋子裡面,怎麼住屋頂上?這不免有些奇怪的很。

“這裡不都是屋子嗎?怎麼還在屋頂上搭建帳篷睡覺?你是不是傻?”在畢克夫看來這就是傻。

“你是說這些屋子嗎?”

“是啊?不就是這些屋子嗎?住屋子總比住屋頂上要好吧,風裡來雨裡去的。”

“這些屋子沒法住人的。”秦木解釋道:“這些屋子都堆滿了東西? 都是倉庫? 是沒有辦法住人的。”

“倉庫?”這個倒是讓畢克夫沒有想到? 不過很快就理解了,這麼破爛的地方,應該就是倉庫使用的,根本就不合適住人。

“既然是倉庫,那為什麼你還住在這種地方?”畢克夫問道:“走,帶我去屋頂上看看,從哪裡可以上去啊?”

“那邊有個樓梯,可以上去。”秦木一邊說道一邊走在前面指路,帶著畢克夫來到屋頂。

到了屋頂之後,有一黑色動物朝這裡狂奔過來,投來兩隻犀利要咬人一般的眼神。

這黑色動物就是黑炭,這一次白萱沒有帶黑炭出去,黑炭本來在屋頂上睡覺,聽到有人上來了,立刻就跑了過來。

跑過來之後,黑炭就對著畢克夫“汪汪”叫起來,因為畢克夫是一個生人的面孔,這是它的領地,狗都會有領地意識,也有護主的意識,不想讓畢克夫靠近。

畢克夫也被黑炭嚇了一跳,心裡沒有任何的準備,這屋頂上還有一隻惡犬。

惡犬會咆哮,“汪汪汪”的狂吠不止,嚇得畢克夫躲在秦木的身後。

“黑炭,快走開!別叫了,再叫就把你燉吃了!”

秦木嚇唬道,黑炭也許被秦木嚇到了,也許是因為和秦木很熟悉,所以也就放下聲調。

“你別害怕,這狗不會咬人的。”秦木嘿嘿笑道:“會叫的狗都不會咬人的,咬人的狗是不會叫的。”

“真的是這樣嗎?”聽到秦木如此說,畢克夫就放心了,這個時候黑炭也被秦木趕走了,她才大著膽子從秦木的背後走出來。

“這黑狗是你養的嗎?看起來不像。”畢克夫問道,要是他養的不應該跑開,而是圍著秦木轉才合適。

“不是我養的。”秦木回答道:“這只黑狗原本是流浪狗,是白萱收養的,我住在這裡,所以認識我。”

“原來如此,沒有想到她還挺有愛心的。”

畢克夫一邊說著一邊在屋頂上四處看看,屋頂的右邊是滾滾東流的江水,江水的另一邊是南城的新區,都是一排排高樓大廈,十分的熱鬧。

屋頂的左邊,是老城區,要比新區差遠了,都是低矮的房子,很多都是雜亂無章的。

老城區畢克夫是來過檢視的,只是簡單的調查了一下,現在站在屋頂上看的最清楚了,這片區域還是很大的,將來誰開發這裡肯定是一個巨大的利益。

但是現在還不行,畢克夫回到公司之後,仔細的調查過這片區域,很多情況證明現在還不適合開發。

主要是這裡的戶主太多了,收購起來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但是路子是對的,這塊地皮是巨大的肥油,可不能白白的讓給別人。

屋頂上,有一個很小的屋子,就是秦木在樓下指的屋子。

“你要是不喊我,我不一定起的來哦,得,我還是設定一個鬧鐘吧。”

秦木真的設定了鬧鐘,早上六點的,白萱轉了一個頭,看在眼裡。

白萱心想車子還需要很長時間才到手,先學習摩托車也未嘗不可,學會了摩托車,這段時間可以撿更多破爛,將來還貸款肯定壓力不少。

“沒想到你還守信用的嗎?還以為你忘記了我們的協議了。”

“怎麼可能?只是我上班時間太忙了,只能早上抽點時間幫你了。”

聽到秦木的話,白萱蔑視了一下,“切”了一聲,對於秦木的那份工作,她一百個看不上眼。

在她的心裡,和那兩個保安,和婚宴上大人物是一樣的,都初步認為秦木就是一個小白臉。

秦木也看到白萱投來的眼神都是滿滿的敵意,但是他並不在乎。

所謂自己問心無愧,沒有什麼可以生氣的,生氣只會傷自己,不會傷到對方。

突然,白萱想了一件事情,就是上次幫秦木修了摩托車的後視鏡,錢還是她墊的。

“你欠我的錢是不是該還了?”

秦木一愣,“什麼錢?”

“你別跟我裝蒜,就是修車的錢,我可是有你的欠條,你還想賴賬嗎?”

白萱早防備這一手,當初就讓秦木寫了欠條,有了那個,她完全不用擔心秦木賴賬。

“哦,我知道了,就是那個八百快錢嗎?我記得,肯定記得......”

秦木恍然大悟,知道有這麼一回事,當初就是白萱借了八百塊錢,才修好了哈雷的後視鏡。

“既然記得,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啊?”

白萱現在並不急著用錢,昨天就白白轉了五千塊錢,現在她手頭上非常的充裕,提出來只是怕秦木不記得了。

秦木愣了一下,雖然現在有三萬的工資,但是還得下個月才能拿到錢。在KTV上班也沒有多久,不僅沒有八百塊,也是要等到下個月才能拿到,所以現在的秦木身上是沒有錢的。

“下個月吧,下個月我拿到錢就給你,請你放心吧。”

白萱心想,這個小子給那個有錢女人當小白臉,肯定是能賺不少錢,於是有些好奇。

“你現在能賺多少錢,那個富婆給你多少錢?”

一看那個女人的著裝,還有開那麼好的車子,就知道是一個富婆,這是毋庸置疑的。

“三萬。”

“三萬?!”

白萱差點驚嚇掉下巴,心想他的工資肯定很高,看他們親密的樣子就不難猜到,但是沒有想到是這麼多。

“是的,你可別看她是一個簡單的富婆,她可是一個很了不起的女人。”

畢克夫能稱為全市最大房地產公司的老總,身價數十億,不能不說她是有本事的,該尊重的還是給點尊重的。

“怎麼了不起了?不就是一個富婆唄。”

白萱不認識畢克夫,她也沒有買房子打算,也很少看網上的新聞,所以對畢克夫根本不認識。

“騰飛房地產公司,你知道嗎?”

白萱搖搖頭,“不知道,怎麼?這公司是她的?”

“沒錯,騰飛房地產是南市最大的房地產公司,全市一大半的房子都是該公司開發的,她就是總裁,牛逼吧?”

“嚯!還真是一個牛逼的大人物。”

白萱起初認為那個女人只是一個普通的富婆,身價也不過幾千萬,頂多幾個億,沒有想到這麼牛逼的大人物,自然驚訝了一下。

“那她到底有多少錢呢?”白萱疑惑的問道。

“我不知道,聽錢瑩說,差不多數十個億,甚至幾百個億也是有可能的。”

幾百個億,對於普通來說很難想象,只能比喻,比喻一個小螞蟻望著一座大山,這山就是它的宇宙。

“錢瑩又是誰啊?”

“哦,她是我的同學,上一個公司是我的領導。”

“你的同學當你的領導?”白萱震驚,“你可真的有臉在她的手下幹活。”

“這怎麼沒有臉了?我們是同學,她也是照顧我,才讓我去的。”

秦木沒有覺得這個丟臉的,他當初不想去上班,是適應不了KTV那種上班的環境,後來因為生活所迫,他不得不去上班。

“你真是沒有上進心的,你的同學都當領導了,你卻還是一事無成,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現在還出賣自己給富婆......”

後面的話白萱不好意思說了,不過她的意思秦木是聽明白了。

“啊,你什麼意思啊?我出賣了什麼?滿嘴胡唚......”

秦木只是想還好當一個司機而已,能賺那麼多錢,傻子才不會不幹呢。

別人心裡想想沒有問題,但是說出來就有點問題了,秦木覺得有必要和白萱理論理論。

“得得得,做出來了還怕別人說,昨天我都看見了,看的清清楚楚的。”

白萱邊說著邊朝椅子上走去,一點都不在乎秦木生氣,她講的就是事實,沒有必要覺得自己對不起什麼。

昨天,昨天自己做了什麼?秦木想了一遍,白天和畢克夫在密林裡度過了一夜,上午睡覺,下午配了畢克夫參加一個婚禮。

對了,在那個酒店裡,秦木看到了白萱,她說看到了東西肯定就是那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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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昨天你在酒店外面幹什麼?我是陪我們老闆參加一個婚禮,沒有什麼不正常吧?”

“我幹什麼你不用管,你想的是你幹了什麼?這個才是你要關心的。”

白萱淡淡道,坐在椅子上,不鹹不淡的。

“我就配了她參加婚禮啊?這個也有錯嗎?”

秦木憤憤不平問道,其實他也不想去,實在是拒絕不了畢克夫的懇請,才答應下來的。

白萱可不這麼看,“你想想,你一個司機,她為什麼帶你去參加那麼重要的婚禮?去的都是大人物,明顯是對你有企圖的。”

企圖,秦木也想過,金魚也曾經告訴他的,但是事情還沒有發展那一步,所以他沒有必要擔心。

做事不違心,當個小司機,他就是這麼想得。

“她說讓我見識見識上層社會,你以為我想去嗎?我也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裡面都是滿滿的敵意,我去了真是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