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敢打紅汞核蛋的主意”。
“鎮定”,瞪了眼大驚小怪的菲克斯,加里斯感嘆道,
“他的膽子比所有人想象的都大,而且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
信不信就算你把威廉打核蛋的主意報上去,除非有鐵證,否則上頭也不會去接觸威廉,
而且,你別忘了我們都是貴族”。
加里斯嚴肅的盯著菲克斯道,“在他沒危機英格蘭和我們的利益下,
同一陣營的盟友越強,對我們是不是越好?”
菲克斯皺著眉頭,表情變幻,掙扎良久才點頭,“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愛德華-貝利那我不會加派人手去看管,不過”,
菲克斯目光閃爍的盯著加里斯道,“你真確定德文希爾大公能搞定,
別忘了愛德華-貝利被我們關了整整31年,他要是逃走,瘋狂報復我們還好說,
但紅汞核蛋要是真的,那我們都得下地獄”。
“我”,
加里斯話還沒說完,“叮鈴”一聲,手機響起,拿出一看,臉上不由露出笑容,把手機遞給菲克斯。
只看一眼菲克斯就知道,手機照片上的人就是愛德華-貝利,而地點正是只有他一人知道的精神病醫院地底。
接著“滴滴”兩聲,手機上出現五秒倒計時,
時間一到照片立刻自動刪除。
暗自嘆息一聲,菲克斯把手機還給加里斯,點頭道,“好吧,看來我們的大公閣下確實手段非凡,
晚安,加里斯男爵閣下,看來今晚我能睡個安穩覺”。
“嗯,晚安”,加里斯笑著親自送走菲克斯。
一天過去,倫敦時間下午1點,威廉正和來送餐的傑西有說有笑的吃晚餐。
而遠在弗吉尼亞的教堂,一早和女友薩拉換上黑外套,趕在上午八點前來到一座真教堂外。
昨晚和薩拉安全回到基地,打了幾通電話後,教堂就知道事情大條了。
述職物件雖然改成了海軍將領,可他還是得去伍角大摟
好在沒被限制人身自由,所以直接警局電話,證實馬文確實掛了後。
一方面老友去世,怎麼說也得去送行,另一方面,他想去看看馬文的遺物,
說不定能在遺物裡找到些線索。
至於那份釋出在網上的資料,從釋出出來沒兩個小時,整個網路裡就再也找不到一點痕跡。
帶著薩拉開車來到真教堂外,弗蘭克坐在車裡默默的看著教堂久久不語。
他到現在還不相信馬文真死了,畢竟就他知道的馬文假死次數就不下三次。
看著男友一臉惆悵和猶豫,薩拉安慰道,“好了,弗蘭克,我知道你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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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馬文現在就躺在裡面,等著我們去給他送行”。
拉住想下車的薩拉,弗蘭克急忙道,“等等,我進去就行,你待在車裡安全點”。
“NO,別忘了馬文也是我朋友”。
甩開弗蘭克的手,薩拉直接走下車,自顧自的走進教堂。
弗蘭克低聲咒罵一聲,好在憑藉他的經驗,四周沒發現有什麼危險。
走進教堂,看著臉色蒼白,躺在棺木裡的馬文。
弗蘭克不由迷茫起來,伸手在馬文鼻子上探了探。
“沒呼吸?裝的還挺像的啊”。
看到別在馬文胸前白花上的別針,弗蘭克捏起別針,
在薩拉震驚的目光中,直接插進馬文的手背裡。
見鬼,看著完全扎進手背的別針,弗蘭克不禁緊張起來。
這要是假死,一針下去,就算受過訓練的人,身體百分百會有細微的變壞。
不信的拔出別針,又狠狠的連扎兩下,可死死盯著馬文的他還是沒發現有任何異動。
NM,這不會是真死了吧。
想到這,弗蘭克臉色大變,皺起的眉頭摸向馬文的脈搏。
“不,不”。
男友試探的扎馬文手背,薩拉還能接受,畢竟她知道馬文是同樣是特工,
可現在見男友捏著別針探向馬文的脖子,薩拉立刻誤會起來。
拉著弗蘭克連忙後退,尷尬的和周圍的人笑了笑。
送行儀式結束,兩人走出教堂,就看到不遠處一輛車裡走下四個黑西服。
只看一眼,弗蘭克就知道這四人是官方的人,心裡松了口氣的同時,不由擔心起薩法的安危。
握著女友的手道,“基地邊上的安全屋還記得嗎?”
薩拉點頭。
“記好我說的話”,弗蘭克把車鑰匙交給薩拉,“立刻去安全屋,地下室裡有個保險箱,密碼是你和我的生日,
裡面有十萬美金的現金,一本新護照和紐約皇后區一棟房子的鑰匙,
一個星期後我沒聯絡你,你立刻帶著皇后區房子裡的一百萬現金去瑞士躲起來,聽明白了沒?”
“明、明白”,本來還想著和男友一起冒險,可看到弗蘭克嚴肅的臉,薩拉出奇的沒多廢話,“小心點”。
“放心,我沒那麼容易死”。
抱了薩拉一下,看著她離開,才走到幾米外的黑西服身邊,
努嘴看著側邊道,“讓那個狙擊手小心點,我可不想就這麼被你們幹掉”。
“抱歉,摩西先生,我接到的命令裡特意註明,您是極度危險的退役特工”。
見薩拉已經開車離開,弗蘭克沒興趣和小嘍囉多說,伸出雙手讓黑西服拷上。
戴著黑頭罩一路來到不知道是哪的審訊室。
審訊沒五分鐘,一陣忽有忽無的槍聲引起他的注意,豎起手指,打算正問話的中年人。
這一打斷,審訊的倆人也聽到了槍聲,中年人掏槍站起來,對另一人道,
“你看著他,再打電話求援”。
“噠噠噠”,中年人一離開,沒多久,槍聲就從審訊室外傳來。
“噠噠噠”,
“鐺鐺鐺”,一陣子彈擊中金屬大門的聲音傳來。
守在審訊室的黑西服,手一摸,摸到鑰匙,大大送口氣的同時,激動和教堂道,
“上帝,好在鑰匙在我身上,這扇門是兩寸厚的鋼板門,沒鑰匙的話,除非用炸藥破牆,否則沒人能攻進來”。
“我可沒什麼好擔心的”,教堂盯著黑西服道,“對方是來抓我的,所以我肯定不會死,至於你,那就難說了”。
黑西服正猶豫時卻聽到外面有人說著,去那炸藥的話。
教堂立刻道,“聽著,你解開我手上的手銬,我打暈你,
等門破了我就往外走,這樣你還有一半的機率活著,怎麼做你自己選,聽明白了沒?”
“明、明白”。
黑西服聽完,沒再猶豫,掏出鑰匙幫教堂解開手銬。
“砰”的一聲爆破聲,正想打暈黑西服的教堂和黑西服,嚇了一大跳的同時,
卻發現爆炸的地方不是審訊室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