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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5章 兄弟真情深

一個小小的麻繩,彭海是真的沒有仔細的檢查過,甚至也沒有想過這東西裡面竟然還能看出這麼多的東西來。

說實在的,這東西丁凡也明白,畢竟他也不是學植物學研究的,對於這些麻繩之類的,他也不是很清楚。

但丁凡這個人,一向有個習慣,就是對於死者身上最後留下的東西,他總是會仔細的檢查一下,就算是看不懂也沒有關係,反正他自己不明白,總有別人會明白的,大不了就是找人問一下的事情。

這一小段麻繩,丁凡在法醫檢查之後,確認沒有多餘的殘留才交給了他。

而丁凡也沒有就此結束對這東西的調查,而是拿著一小段繩子頭,找到了一個當地的老班頭兒,這老爺子家裡世代都住在津門,雖然名聲不顯但要說到在當地有什麼事情別人不知道,他卻未必不知道,說他是個老地頭蛇也不為過。

一小段繩子交到他手上,老爺子不只是拿在手上看,甚至還撕下一小點,直接塞進了嘴裡。

這老爺子不知道繩子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 可丁凡知道這東西的來歷,看到他的動作之後,當場差點都吐出來了。

但不得不說,這老爺子真是個了不起的人,只是用嘴嘗了一下,他竟然真的嚐出了麻繩裡面成分,甚至給丁凡指出了一個生產這種麻繩的地點。

麻繩的外皮十分常見,就是當地生產的一種名叫劍麻的植物,外表看上去就是那種十分常見的白棕繩而已,但是內部卻因為要降低成本,將原本應該用的麻改成了廉價的麥稈。

按說這只是一個小問題而已,可在這個案子中,因為這個小小的繩結,卻給丁凡指出了一個新的方向。

這種繩子使用的量很低,一般來說老商家,對於這種繩子內部的變化,幾乎連看都不用看,只要上稱查一下重量就能分辨出裡面的東西是不是有偷工減料。

所以這種劣質繩子,在市場上並沒有出現多長時間,因為這東西根本就沒有什麼人會買。

但是老班頭兒卻知道,這個製作劣質麻繩的小作坊,這些年下來,一直沒有停下加工,也就是說這種劣質的繩索其實在外面是有人在用的。

奇怪的問題就在這裡,在外面這種繩索十分少見,為什麼還要生產這東西出來那。

在這一點上,剛好丁凡想到了原因,其實這不是繩子沒有出現在市場上,而是這東西壓根兒就是被人單向收購了。

現在恐怕已經沒有什麼人會使用這東西了,外面看上去還在生產,事實上這東西恐怕都被用在別的地方了。

彭海連夜就帶人趕去了現場,不僅是端了葉鵬飛的磚廠,隨後更是連丁凡交代他的那個麻繩編織的作坊也給連根端掉了。

人帶回來了,彭海還打算將這兩個人分開審訊一下的, 可丁凡只是看了這兩個人一眼,隨後就決定,兩個人一起審,也沒有必要兩個人再分開了。

但是這個審訊的時間要往後面在挪一挪,原因是汪美琪這會兒哭暈了,張文赫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傻子一樣坐在門口,嘴裡不知道在嘟囔些什麼東西。

這兩個人總不能就丟在這裡,礙事不說,裡面的法醫沒事總要看這兩個人一眼,生怕這兩個人在出什麼事情。

丁凡要將這兩個人弄走

,找個地方讓他們冷靜一下,想想後面有些話是不是也該說了。

當然了,這些東西需要他們自己去想,之前應該跟這兩個人說的話,已經說的夠多了,尤其是張文赫,那死鴨子嘴犟的很。

但晚上的時候叫他看到了那些從外面挖出來的屍體,究竟對他有多大的觸動,已經顯而易見了,剩下的就是他的靈魂拷問時間了。

這兩個人丟進房間之後,丁凡直接叫彭海準備一下審訊的事情,其實這件事人家已經準備好了,都在審訊室裡面等著那。

津門這邊的刑警隊,對於這一次的行動,可真的是給了最大的幫助,所有事情幾乎都給提前做了準備。

兩人直接進去就能開始審訊,至於能不能扣開這兩個痞子的嘴,那就看丁凡的本事了。

“姓名、年齡、籍貫、性別,這些都不用說,你們兩個也不是第一次進來了,這些東西以前都問過了,我也懶得在這上面跟你們浪費時間了!”丁凡拿著檔案看了一圈,直接將檔案丟在了一邊說道:“潘秋子,開小作坊的,前些年的時間,造了一批劣質的麻繩,有人用了你作坊裡面出產的麻繩,出了事故,事主找上你,還被你打了,從這件事開始,你小子就出名了。”

丁凡一邊說著,一邊將屍體嘴裡摳出來的麻繩丟在了他的面前,指著繩子說道:“看看,這種繩子你認識不?”

這繩子本身就是他叫人做的,別人看不出來,他還能看不出來嗎?

但是這東西,他已經好多年都沒有做了,也不知道今天丁凡將他找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所以他這心裡還有猶豫,看了一眼坐在他身邊胡二狗,最後搖了搖頭。

胡二狗本來想說話的,但是丁凡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一個眼神就給他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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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小子,都不是第一次進來了,也知道這種地方進來之後可不能隨便說話,人家不讓你說話,真的亂說那少不了要挨收拾。

“警官,這您可就有點冤枉我了,這種繩子我早就已經不做了!”潘秋子也是個鬼精的小子,看一邊的胡二狗不說話,他也不敢多說,晃悠著腦袋說道:“上一次出事,我就後悔了,我也知道這東西不能在做了,在出點什麼事情,那事出人命的,這個責任咱可承擔不起。”

“在說了,我也就是想賺點小錢,可不能為了這一點小錢,就喪良心那!”

說的像模像樣的,他要是真的有良心,當初就不會幹這種事情。

所以丁凡也懶的聽他這廢話,走上前將那一節繩子拿回來說道:“你想清楚在說,這東西只有你手上生產過,你承不承認都不中要,我叫技術部很你之前做的那一批做一個比對,這東西看資料就能對的上。”

“不過我要提醒你,看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可不是派出所,這是刑警隊,知道刑警隊一般都辦什麼案子嗎?”

丁凡沒說的時候,潘秋子還沒有想過這問題,也沒有覺得有多大的事情,畢竟這段時間他還是挺老實的,也沒有在外面惹事。

可現在一聽丁凡的意思,這刑警隊一般調查的案子,可從來不會有小事,不是民事案件那麼簡單,但凡是跟刑警隊沾上邊的,最後都不是拘留那麼簡單的。

“我也

不妨跟你直說了,這東西……我從一具屍體嘴裡摳出來的!”

丁凡看似無意的一說屍體,坐在對面的潘秋子馬上就坐不住了,一臉慌張的看了一眼身邊的胡二狗。

但胡二狗到是比他冷靜的多,雖然神色中也有點不好看,但是他還咬著牙裝作沒事人,看也不看一眼身邊的潘秋子。

“警官,這死人的事情,跟我可沒有關係!”潘秋子有膽子做點黑心的小生意,但這種跟人命沾上邊的事情,他可沒有膽子沾手,就是一個在街邊混日子的小痞子,有多大的膽子跟人命案子扯上關係?

看他這個樣子,丁凡也知道這件事跟他沒有多大的關係,問題也不會出在他的身上。

“我猜也不是你,但是死者的嘴裡死死咬著這一段繩子,你說我應該怎麼分析?”丁凡笑著拿出一個厚實的本子丟在桌上,伸手在上面拍了一下說道:“這是你那個小作坊的賬本,我覺得這件事你能幫我分析一下,死者的嘴裡為什麼會死死咬著這麼一段繩子,要麼死者是死在你作坊裡的,要麼這個死者可就是死在二狗的磚廠裡了!”

“你這賬本上寫的清楚,你所有生產出來的劣質麻繩,最後全都賣給他了。”

“我也不知道這東西他究竟用來做了什麼,但是他的進貨量可真是不少啊,不只是當年你廠裡生產的,甚至就連這些年你每次生產出來的繩子,最後全都賣給了他。”

“也就是說,手上有這種麻繩的人,只有你們兩位了,嫌疑人就只能在你們兩個中間!”

丁凡的步步緊逼,終於還是將潘秋子逼到了一條死路上,畢竟他做的這種繩子,外面不會有人用,出售的渠道就這麼一條,調查起來一點都不費力氣。

加上丁凡已經將話說道這個地步了,潘秋子的壓力也沒有辦法在扛著了,急忙站起身來,帶著哭腔說道:“警官我坦白,這種繩子我已經好幾年都沒有做過了,現在就是做點運輸的小買賣,從周圍農莊收購一些麥稈之類的東西,這死人的事情真的跟我沒有關係呀。”

“是他說需要麥稈之類的東西,叫我從外面運過來,然後他按照我之前賣繩子的價錢收購,這都是他的意思呀!”

這個時候,兩個之前稱兄道弟的人,不會在有什麼肝膽相照了,還是各自保命比較靠譜一點,畢竟這個時候誰都不能保證身邊的人,是不是真的做了什麼違法的事情。

反正潘秋子自己知道,這個死人的事情,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自從上一次被人舉報之後,他的工坊裡面就在沒有生產過這種東西。

買過的人也全都找上門來了,要求退貨,那一次他可是賠的血本無歸呀!

最後他就只剩下一個破舊的工坊,外加一大堆沒有屁點用處的爛繩子,還是後來胡二狗找上門來,收購了他手上的所有繩子,唯一的要求,就是給他開一張正規的發票,還要高價的。

這對於他來說,還真不是什麼難事,有人要他的繩子,他是求之不得,想都沒有多想就答應了這件事。

怎麼也沒有想到,幾年之後,警察找上門來了,還說在一個死人的嘴裡發現了自己當年生產的繩子。

這種事情,可不是他這個小身板能扛得起的案子,所以他也只能不地道的將這個多年合作的夥伴給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