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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一十一章 萬重山

所以,他成為NBA歷史上為個人開出的最大兩筆罰單50萬美金和25萬美金的紀錄擁有者,並不奇怪。

庫班知道自己的罰款將被NBA投入慈善事業,但他顯然不想成為一個躲在幕後的慈善家。02年1月8日,當他因為抨擊NBA裁判委員會主任拉什,被聯盟開出歷史上最大的罰單50萬美金之後,他又主動拿出50萬的捐款,其中37.5萬美金捐獻給癌症研究中心,另外12.5萬美金捐給以西蒙艾比命名的慈善組織。

而且,庫班還資助著許多慈善事業。去年7月份,庫班牽頭舉辦的美國世紀高爾夫冠軍賽事就是一個例子,這項賽事募集到的資金將用“愛國者烈土家屬”在伊拉克戰爭中喪生的美國軍人,這個組織的基金。

在網隊後衛基德的眼中,庫班是NBA中最樂於公益事業的老闆,所以去年接到庫班邀請他參加高爾夫慈善賽的電話後,基德爽快地答應。“這是我去年夏天惟安排的慈善活動。因為大家都知道,馬克是一個受人尊重的慈善家。”基德說。

說實話,如果讓我捐獻一萬美金給慈善組織,我會很樂意。我也很高興參加一些慈善活動,因為我們是職業運動員,能夠用自己的能量為社會做出一些貢獻,是應該的。但是,如果用罰款的方式,我會感覺很彆扭。

當魔術後衛麥迪知道NBA對他在2月20日對掘金比賽中兩次把皮球踢向看臺的行為處以一萬美金的罰款後,苦笑著表示這樣的捐獻讓他感覺很不自在。

他不是一個吝嗇的球員,相反過去七個賽季死去八位親人或者好友的槽糕經歷,讓小麥變得異常成熟,他喜歡幫助不幸的人。就在今年的全明星賽前,麥迪表示他在比賽中每得一分,就會捐獻給位於奧蘭多的佛羅里達兒童醫院一千美金。最終,他拿下13分,爽快地為那家醫院開出1.3萬美金的支票。

自從00年來到奧蘭多、成為NBA的超級明星之後,麥迪每年夏天都要舉か一個慈善賽事,募集到的資金都用於“特雷西?麥克格雷迪基金”,僅去年就為佛羅里達中部各種兒童專案捐助超過35萬的美金。

可是,以受罰的方式來為慈善事業做貢獻,麥迪並不覺得有任何成就感,他說:“對於我個人來說,這也許是世界上最為槽糕的捐款方式。”奧蘭多的媒體還抱怨說,就因為他們的一名球員把皮球踢向看合就給予一萬美金的重罰,NBA實在是小題大做,矯枉過正。

這名魔術後最不服氣的是,NBA最近幾個賽季開出的罰單不僅數額越來越大,最嚇人的莫過於小牛老闆庫班兩年前接到的50萬美金的超級罰單,而且聯盟處罰的標準顯然不是採取同一個尺度。

本賽季,網隊後衛基德因為辱罵裁判被罰10000美金,幹了一樣事情的步行者前鋒小奧尼爾只被罰款5000美金,而做出同樣行為的斯凱爾斯、老尼爾森和切克茨等教練接到的罰單各是7500美金。

這當然會引起不滿。就在NBA宣佈對火箭後衛弗朗西斯罰款25000美金之後,洛杉磯的媒體強烈質疑說:為什麼一樣是在全國直播的電視鏡頭前咆哮,奧尼爾被禁賽一場相當於損失291000美金,而對弗朗西斯的處罰那麼輕呢?

時間已經被淡化或者說遺忘,我又喝下大杯水,看看電腦,寫字板上還是空空片,一種說不出來的虛無感抓住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對自己要表述的那段自己再熟悉不過的心情卻覺得越來越模糊。

休斯敦出局的那個中午睡了一個長覺,醒來竟一時間不知今夕何タ。起身來到陽臺,陽光打在臉上,像是一場訓誠。這惱人的陽光讓我懷念《陽光燦爛的日子》裡的百無聊賴,和《香港製造》裡成長的日子一去不返還有,那像青草一樣瘋長的少年意氣。而成長,已經註定必須伴隨著憂傷和失敗嗎?

“當比賽變得艱難的時候,我們沒有做好足夠的準備,在決定比賽的那一段時間,我們沒能進行應有的戰鬥。”主帥范甘迪這樣解釋球隊的敗因。而姚明的認識顯然更加清醒,“我們開始還漂浮在水面上隨後便慢慢去”。

事實證明湖人,不是一個出色的對手,卻是一個出色的老師;事實證明當所謂的姚鯊光芒退去,任何人的成長都需要時間,所有的幻想不過是一廂情願,所有的虛偽不過是一種禮貌或者自欺欺人的意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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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們自己所作的工作,就像舊社會的報童,在匆匆行人之間不遺餘力地喊著號外!號外!

事實還證明,這的確不是休斯敦人可以歌功頌德的年代,而姚明需要走的路,又何止十年。咖啡或者菸草,坐在沙發上聽憂傷的《馬不停蹄的憂傷》,黃舒俊的,在複雜的聲音裡追憶,流年似水。這是那個下午的姚明,與站在陽臺上鄙視陽光的我一個模樣,心情模糊,卻與憂傷無關。

我們踩著別人的肩膀,我們被別人踩著肩膀,這不過是集體的精神症候,它已經發生正在發生還會發生。這是日常生活的部分,就讓我們從容些再從容些。也許走過很多日子經歷過種種不安,才可以勉強自己站在高度去審視自己的曾經,一定會覺得很幼稚。

那些曾經深深在乎的東西。生活並不幽暗,很健康也很快樂,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等著等著、突然天就由藍而灰由灰而黑。深深的黑色。那並不沉重的,嘲笑著一切的黑色。誰會把我們從這個幽暗的夜空中帶出去,去看剛才還認為討厭的而現在卻懷念的明媚陽光呢?我想不論一個人年輕時代是怎樣的縱情度過,在回首的時候,他還是會覺得憾事斑斑。

為什麼呢?是否是因為他過多的去適應變化、妥協、不勇敢…在我們的身邊,包括自己,永遠都存在著悲喜劇,是無關痛癢好呢,還是應該寄予關懷?生命是一種承受、一種度過,也是一種態度吧。

於是我對著暖氣彷彿跟姚明在說,好吧,出去走走,出去走走,這個黃香,看著街上的摩托呼嘯而過,憂傷已過萬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