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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鄭登科,不簡單

在馮雲煜五人離開臺球廳去吃夜宵後,面對咄咄逼人的趙青山,蔣哥恨不得自己的大腦能像計算機一樣快速執行。

任何人在面對未知的時候都會出現本能的反感和恐懼,他也是如此,他的未知來源於對趙青山幾人身份的不確定,大個子的身手使得他認定幾人的身份非同一般,所以他絕對不會貿然行事。

殊不知這是趙青山刻意製造的效果,他就是要讓蔣哥有一種草木皆兵的感覺。

趙青山不言不語,像是在耐心的等待蔣哥打電話喊人。

而蔣哥則醞釀著,是喊幾個不堪大用的小嘍囉充當犧牲品,讓大個子打一頓了事,還是找大老闆出面,索性把事情鬧大,方案就這兩個方案。

一個等於是認慫,付出一點小犧牲讓這個小故事就此落幕。

另一個則是誰怕誰幹就幹的做法,真要和趙青山分出個高下他蔣哥也不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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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多欺少把趙青山幾人通通打趴下的想法一閃而過,他丟不起這個臉。

蔣哥自認不是職業混子,在魔都真正的大佬都不是職業混子,就譬如他的老大,不但有自己的實業公司而且在多家上市公司持股,股份都不多可誰都不能否認他的老大是實打實的商界紅人,和魔都官面上不少大佬有著密切來往。

當然現在也不流行喊老大,而是董事長,蔣哥自身也是其旗下一家洗浴城的總經理,所以喊董事長那也是理所當然。

所以說論背景,蔣哥還真不怵什麼過江龍,他掏出手機剛欲和董事長大人打電話。

兩個方案究竟選擇哪一個讓董事長大人去頭疼好了,指不定他那個時不時就想找點樂子的董事長會有興趣陪這幾個傢伙玩。

然而電話還沒撥出去,就聽趙青山面向鄭登科說道:“那幾個小子走遠了吧?就這麼點小事還喊人來喊人去的,小孩子過家家呢。”

蔣哥抬頭看著趙青山,咋一聽還以為是在說還在讀大學的那夥小屁孩呢,這分明是拐著彎說他呢。

三十

歲出頭的人了還被人說成小孩子,手機抓在手裡都猶如一顆重石,放下吧失了氣勢怕砸著自己的腳,不放嘛就成了小孩子過家家,只不過隨即他也微笑著釋然。

趙青山願意給他這個臺階下,他還端著幹嘛?誰沒有低頭的時候呢,把一件小事無限放大讓自己身陷泥沼那是蠢貨才做的事情,他一個講道理的生意人,在沒有利益糾紛的時候完全沒必要和人死磕不是?

看著蔣哥把手機收回去,趙青山遞出一張今天才拿到手的名片,笑著說道:“蔣哥,這上頭有我的聯繫方式和地址,你可以找我打架也可以找我喝茶,隨時奉陪,今天咱們就別多聊了,你那個兄弟還急著去醫院呢。”

蔣哥瞄了一眼名片,很認真的收進襯衫口袋裡,說道:“一定會找你的。”

至於是打架還是喝茶,趙青山也不得而知。

趙青山點點頭,笑著離開了臺球廳。

在送鄭登科去酒店的路上,鄭登科好幾次轉頭打量給他帶來了無與倫比震撼的大樹,奈何大樹除了憨笑還是憨笑,他也理所當然的把對方當成了啞巴,一個他還看不出戰鬥力上限的啞巴。

大樹註定不會和他交流,鄭登科轉而揶揄趙青山道:“這可不像是你的辦事風格,觸了你趙青山的黴頭居然還能安然無恙。”

趙青山撇嘴道:“我現在也屬於生意人的範疇了,不介意得罪人,因為生意場上你不得罪人就意味著你沒本事,是不敢得罪人,但如果還能將得罪的人納入生意上朋友的範疇,我又何樂而不為呢?你是沒看到姓蔣的之前的表現,典型的有理橫行做事謹慎,這種人做朋友遠好過做對手,我給他臺階下,他總不會不知好歹的非要和我較真吧?”

鄭登科一針見血道:“他那樣的人不適合做兄弟,換做是你,你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心腹手下被人打成重傷而無動於衷?”

什麼樣的人可以做兄弟什麼樣的人一定不能做兄弟,這應該是每一個男人都思考過的問題,大道理早就說透了,無數人在

說一個人擁有什麼樣的兄弟,決定了那個人能走到什麼樣的高度。

那些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兄弟,還有一個稱謂是狐朋狗友,而有些兄弟是能夠在你一蹶不振時攙扶你一把的,能在你得意忘形時提醒你一句的。

除了血緣關係的那種兄弟,還有很多種兄弟,如果按照鄭登科的理論就此判斷蔣哥是一個不能做兄弟的人,趙青山不太苟同。

如同許寒冬對待他手底下的兄弟一樣,並不乏殘忍的時候,可許寒冬不是一個合適做兄弟的人嗎?相反,誰被許寒冬當成兄弟一定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

他說道:“位置不一樣做事的方法肯定也不一樣,做老大的丟卒保車很正常,所以我們也別輕易給他下定論。”

鄭登科笑道:“這可真不像你,以前多少富家少爺小姐想要和你做朋友,你不是都苛刻的拒絕了嘛,不過這樣的你才能做大事。”

苛刻?其實並不是這樣,趙青山只是不想沒完沒了的逢場作戲而已,鄭登科錯把趙青山當作了唐煙雲那個圈子裡的人,或者說他以為趙青山利用唐煙雲踏足了她的圈子裡。

可是趙青山從未把自己當成是那個圈子裡的人,在那個圈子裡也就沒有所謂的朋友了。

所以鄭登科是一個例外,這一點倒是符合兩人擇友而交的原則。

趙青山自嘲的搖了搖腦袋,說道:“什麼才叫做大事?就像你想要把機場那個少婦勾搭上手一樣?那叫自不量力。”

如果不是趙青山說起,鄭登科肯定已經忘記那位機場少婦了。

生活中好像也沒什麼人值得他格外去惦記,情場上的獵人更不會戀戀不捨的盯著同一只獵物,於他而言追求女人只是一種遊戲不會太過投入免得自己陷入其中。

他瀟灑一笑,出奇意外的沒有和趙青山鬥嘴,下車後孤形隻影進入了一家五星級酒店。

車子剛重新啟動,被所有人當場啞巴和半個傻子的大樹,聲音渾厚如猛虎,說道:“鄭登科,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