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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白痴和瘋子

“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看著兩人的神色,白玉兒頗覺古怪,剛想詢問難道兩人早就認識,就突然聽到兩人異口同聲的說了這麼一句,很容易讓人產生聯想的開場白。

只不過奇怪的是,異口同聲之後兩人又再度沉默。

李蝶飛心神混亂,手足無措,她設想過兩人偶遇的種種情形,也許是在咖啡廳,她會笑著舉起咖啡杯,然後優雅的結賬離開。

也許是在哪個路段他開著迅捷者利劍她開著七星QQ,誰也沒有開啟窗戶,但他們會隔著兩道車窗相視一笑各自奔往各自的方向。

又或者是在哪家服裝店,他陪伴著他的妻子精心的為妻子挑選著衣服,她躲在一旁趁他們不注意偷偷溜走。

可是不論是什麼樣的設想,她都始終記得她要許沉魚轉告給何晴的那句話,遇到他,她就會轉身離開。

她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挪不動腳步,為什麼會嫉妒白玉兒挽著穿得很隆重而正式的他,恨自己不能優雅大方的朝他一笑。

“再見。”她終於說出口。

落荒而逃。

然後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下一秒就無聲哽咽,不敢去看身後的他,好像這樣就不會被他發現自己的狼狽。

只是內心還有另一個她,在等待著他來攙扶,說上幾句安慰的話,給冰冷的她送上一些溫暖。

然而,最終扶起她的是白玉兒,她用那模糊的視線偷偷瞄了一眼,然後找遍了視野所及之處,可是那個男人已經不知所蹤,擦了擦淚水,還是找不到他的身影,剎那間渾身冰冷刺骨,為什麼?

那個男人冷漠到連一個背影都沒來得及給她留下。

她彷彿失去了靈魂,行屍走肉般被白玉兒攙扶著,像是經歷了一個世紀之久才坐到了旁邊的長椅上。

看著李蝶飛這副模樣,雖然不敢置信,可白玉兒不得不相信,兩人之間肯定發生過一些難以忘懷的故事。

白玉兒嘗試著安慰,李蝶飛卻雙目無神沒有了靈魂也失去了骨頭,癱坐著始終對她置之不理。

看到李蝶飛這副可憐模樣,白玉兒也是心有戚戚焉,忍不住說道:“他那麼薄情寡義,你又何必這樣呢。”

聽到這句話,哭成了淚人的李蝶飛馬上止住了淚水,像是突然想通了什麼事情,站起身來重振旗鼓。

然而卻力不從心,如果不是白玉兒攙扶著,在她起身的那一秒差點又因為體力不支而摔倒。

兩人走得很緩慢,白玉兒以為她是要去找趙青山,然後狠狠的潑一杯酒水在他身上,說上一些狠話譬如一刀兩斷形同陌路之類的。

可是李蝶飛卻向她詢問洗手間在那裡,語氣平淡完全不像是要發狠。

在洗手間作為東道主的白玉兒也一直陪著,生怕李蝶飛出現什麼意外,到時候她可沒法向李家交代,為了安撫這位李家大小姐,白玉兒甚至不惜說了一大堆趙青山的壞話,對她而言,魔都這個李家可比帝都那個李家更加有益於白家。

如果有機會和魔都的大地主李家進行一次深度合作,興許就能讓白家穩固在魔都乃至周邊地區的利益。

她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李蝶飛因為一個薄情寡義的男人,而讓這個潛在的機會偷偷溜走呢,更何況她是真心想和李蝶飛成為朋友。

鏡子裡李蝶飛的表情很平靜動作也很輕柔,不管白玉兒說什麼她都沒有回應哪怕一個字,慢吞吞的重新畫著妝。

直到整理好自己,走出洗手間時她才平平淡淡道:“謝謝。”

白玉兒笑著說不用謝,突然疑惑道:“李小姐,你去哪?”

朝大廳相反方向走去的李蝶飛頭也不回道:“想和白小姐聊幾句。”

白玉兒一愣,高興不已,她當然樂意和這位李家小姐私下交流一番,哪怕是聽李蝶飛傾訴,然後走到樓梯口窗戶旁李蝶飛的第一句話就讓她感到深深的不解。

“我不太喜歡聽人說我男人的壞話。”李蝶飛雙手抱在一起,注視著大魔都的繁華夜景。

“他不是結婚了嗎?”白玉兒陪著她站在視窗,疑惑道。

“那就換個說法,我是他的女人,和結不結婚沒有關係。”李蝶飛面無表情道,她對白玉兒的第一印象很好,否則也不會答應她的聘請。

但現在,她對這個女人多了幾分反感,而讓對方知道這一點是她們這場談話的前提,免得白玉兒琢磨不出她的意圖。

白玉兒縱容口舌如簧,此刻也只能無言以對,只能尷尬的點著頭。

對於愛情這個話題她向來敬而遠之,因為自信如她也沒有把握去掌握,再看看眼前這個可憐的天之驕女,不也同樣掌控不了自己的愛情嗎?

白玉兒甚至想到了悽慘這個詞。

“白小姐,請問他和白家慈善基金會有什麼關係?或者說和你是什麼關係?”李蝶飛自顧自點上一根煙,很直白的問道。

“他就是基金會的秘書長,我和他,怎麼說呢,算是不打不相識的朋友吧。”

白玉兒如實說道,驚訝於李蝶飛這樣的女人為什麼會抽菸,或者說女孩更貼合一點。

雖然接觸不多,但白玉兒很篤定的認為這樣的女孩是沒有任何不良嗜好的,別說抽菸,恐怕連酒杯都很少去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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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趙青山嗎?抽的煙都是一樣的,白玉兒很想建議一句女孩不適合抽這樣的煙,又怕引起不必要的反感,索性自己也點上了一根。

“我會按照我們之前說好的,繼續掛一個名譽理事的頭銜,並且以我個人的名義捐贈一千萬,而且以後如果有什麼大型活動,抽得出時間的我一定會參加,前提是不要讓我和他碰面,對了,如果你和他是朋友,在沒有和他要好到上床的程度之前,最好不要和他有過多的身體接觸,也許他出於禮儀不會拒絕,但心理肯定是反感的,你可以把我的奉勸當成是嫉妒,但請你想一想,一個極具侵略性的男人是否會任由一個女人擺佈,這樣說也許有些冒犯,但我絕不是無的放矢。”

李蝶飛偏過頭看著白玉兒鄭重道。

白玉兒的臉色變化數次,李蝶飛卻沒有半點停頓更沒有停止,顯得有些盛氣凌人。

商場的歷練讓李蝶飛在飛速成長,白玉兒作為白家發言人的身份遊離在形形色色的交際圈中,熱情是她的利器。

但作為要接管李家一部分家業,將來要獨當一面的李家繼承人,李蝶飛最不可或缺的就是氣場。

當然,如果今天趙青山沒有出現,李蝶飛不介意保持她的和顏悅色,但從白玉兒剛才一系列針對趙青山的壞話,不難聽出白玉兒對趙青山的輕視。

這是她不能忍受的,哪怕這種輕視最後吃虧的只會是白玉兒自己,因果迴圈,於是才有了這場不那麼令白玉兒高興的對話。

“多謝李小姐的慷慨了。”白玉兒強忍著發作,重新整理出笑容道。

同時安慰自己,爭辯是毫無意義的,適當的退步才能讓她收穫壯碩的果實。

她當然不知道李蝶飛已經對她有了很深的誤會,她對趙青山確實有輕視之心,但重視更多,所以不敢輕視。

“你剛才說他結婚後和別的女人上過床?”李蝶飛像是突然才想起一般,掐滅菸頭問道。

“這……”白玉兒摸不準對方的意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很難回答嗎?”李蝶飛皺眉道。

“是玩真心話大冒險時他自己說的。”最終白玉兒聰明的把這個難題丟擲了手,只是難免擔心自己還是會被殃及,畢竟她原本就不該抖露出這類隱私的,於人於己都不利。

“那就是真的,他總是不願意撒謊,哪怕只是一個遊戲。”李蝶飛苦澀道,心思複雜莫名。

“你不生氣?”白玉兒小心翼翼道。

“我有什麼資格生氣?你說他薄情寡義,如果他真的是個薄情寡義的人我何至於如此。我知道他情深意重,不願意辜負他的妻子一絲一毫,你以為我哭是因為他的冷漠轉身,我只是突然有些後悔,為什麼要伸手把他推向別人,你知道嗎?原本那個他不願意辜負的人是我。”

李蝶飛閉著雙眼說道,生怕一不小心眼淚又會奪眶而出,她以為她不會後悔的,然而以為僅僅是以為。

弱軟的人才會後悔,她卻不知道如何才能讓自己強大,或者在這方面她並不想強大。

“和別的女人上床難道還不算辜負他的妻子?”白玉兒不可思議道,她實在無法理解這個女孩的想法,感覺……感覺有點像個白痴。

“你等下就可以把他請進酒店房間,喝點香檳,洗個澡穿得性感一些,看看他是否

會和你上床。”

李蝶飛嗤笑道。

看了一下白玉兒的臉色,才察覺到自己的言辭太過刻薄,不過她並未做出解釋,一個只要撒一句謊就能把她壓在身下的男人,有些事情是肯定不會去做的,假如做了,一定是個意外。

也許無法原諒,但有必要試著去理解他,因為這個世界是沒有聖人的。

“我確實老了。”白玉兒臉色難堪道。

“不是你老了,而是有些男人如果你不曾低下頭顱去看,就註定無法走進他的世界,忘了告訴你,他的朋友很少,在你沒有找準自己的定位之前,不要輕易和別人說你是他的朋友,他現在只是一個酒吧的老闆,而且還是最小的股東,在你們白家人眼中只是一個能利用就利用,沒有利用價值了就隨手拿捏的小人物,但我再重複一句,我是他的女人,一個給他遞上洗腳水為他搓腳的女人,假如有一天屬於他的天空塌下來了,我會第一個站在他身邊,幫他把天空撐起來,誰也別想欺負他。”

李蝶飛緩緩說道,語氣平淡卻在白玉兒心中掀起了滔天大浪。

白玉兒不傻,李蝶飛說了這麼多,目的呼之欲出,分明是在暗示她要對趙青山重視啊。

此時此刻,白玉兒只能報以苦笑,從一開始趙青山就是尊大佛,哪還用得著她的重視,自家外甥現在都躺在醫院呢。

李蝶飛直接走樓梯離開,白玉兒卻在原地站立良久,點上一根女士香菸仔細回憶著剛才的對話。

卻突然擰著眉頭自言自語道:“難道我真的老了?”

她突然苦著臉遙望窗外祈禱道:“老天爺啊,快降下一個能把我這只小妖精降服的大魔王吧,好想試試被蹂躪的滋味啊!”

通道裡傳來一道聲響,嚇得白玉兒連忙向樓上跑去,六樓,七樓,直跑到氣喘吁吁才放緩腳步,像是逃離了某種危險之後的放縱。

她大喊道:“一定是老天爺聽到了我的祈禱,大魔王你在哪裡啊!不要躲貓貓了!”

有些相遇,落荒而逃。

有些相遇,迫不及待。

突然身後傳來一道恐怖的聲音:“大魔王是誰?冒昧問一句,我就這麼沒有存在感嗎?”

白玉兒豁然轉身,一個男人蹲在樓道口的角落裡縮成一團,菸頭丟了滿地。

蹲在趙青山旁邊重複無數次“大魔王才不是你”之後,白玉兒有些莫名的心虛道:“你怎麼在這裡?”

趙青山習慣性的想要再點上一根煙,卻在中途停止了這一動作,把煙放進煙盒,笑眯眯道:“我在幫你找大魔王啊。”

白玉兒面露尷尬,像是被大人發現了小秘密的孩子,尷尬之餘還會靦腆還會害羞。

趙青山盯著她的側臉,同時擔心她這樣蹲著旗袍會不會撕開,自認為很單純的瞄了古風旗袍叉口一眼,表情古怪道:“你這是什麼表情?”

似乎是受到了李蝶飛的刺激,或許是寂寞空虛冷,又或許是因為一隻小妖精想要找到自己的大魔王。

白玉兒邀請似的笑眯眯問道:“想和我做-愛嗎?”

趙青山對這種神經質的女人相當免疫,淡然的點點頭,平鋪直敘道:“哦,你去開個房間吧,我隨後就到。”

看到男人的反應,白玉兒失望透頂,可憐兮兮道:“不會放我鴿子吧?”

趙青山拿出了流氓調戲良家婦女的經典表情,壞笑道:“絕對不會,吃你的鴿子還差不多。”

白玉兒很配合的嬌嗔道:“有你形容的那麼小嗎?”

趙青山低頭掃了一眼她那怎麼看,都很挺很飽滿的胸脯,躍躍欲試道:“摸摸不就知道了。”

聽到這種大膽的提議,白玉兒非但沒有露怯,反而挺胸笑看著對方。

只是十幾秒過去了,後者卻始終沒有動作。

她抓起他的手,挑釁道:“你怎麼還不摸?”

趙青山甩手道:“離我遠點!”

明明是挑釁成功的勝利者,白玉兒卻歇斯底里道:“哈哈哈……全世界都他媽是瘋子!”

趙青山沒好氣道:“心理有病就去看心理醫生。”

白玉兒勾著媚眼道:“你不能要求一個三十歲的處女還能有多矜持。”

趙青山嗤之以鼻道:“補了很多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