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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強迫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守在門口,手腳逐漸失了溫度。

我倚靠在房門上,一點點思考著,是誰會這麼做,目的又是什麼。我曾懷疑過那個投資方,可是楚瑜景既然已經放了話,那個投資方為什麼要做到這種地步?

我搖了搖頭,遂排除了這個選項。可是這之後,卻是再沒了一點頭緒。

我渾身發著抖,明明房間裡燈光大敞,我卻像是陷在一團無法掙脫開來的黑暗之中,無比壓抑。

不知過去了多久,我忽地聽到門外傳來了腳步聲,越來越大,最後在門口停住。

我當即睜大了眼睛,不自覺咽了口水,整個人像是碰到了極其令人恐懼的鬼神一般,雖說現在的情況也的確讓人驚懼。

我用力把手掌壓在自己的嘴巴上,強迫自己不發出聲音,慢慢移動身子,躲在了門後的牆角處。

門外的那個人拿了鑰匙,輕輕轉動了鎖孔,我死死盯著房門和牆壁的那條狹窄的縫隙,不敢漏過每一個畫面,儘管我的手心已經完全被汗水浸溼。

可是房門被完全敞開,我看清了門外人的面孔時,我像是放鬆了心神一般,呼出一口氣。

來人是那個投資方。

也許是因為對於楚瑜景過於信任,所以在楚瑜景告訴我已經處理過之後,我完全沒有把這個投資方重新放在我的危險選項裡。

我又驚又怒,一下子站了起來,質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放我出去!”

投資方沒有說話,只是一直盯著我,眼神裡帶些看不清的意味。我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道,“我要出去。”

我說著就要往外走,投資方卻在那一剎那猛然握住了我的手腕,冷笑道,“顧念虞,我看你以前也不笨啊,怎麼現在的情況,就看不明白了呢?”

他說到底還是個男人,真的用了力我絕對無法掙脫,就像現在,死死捏住了我的手腕,我吃痛簡直要忍不住痛呼出聲,可是又因為自尊作祟,緊咬著牙忍了下來。

我一邊掙扎著,一邊道,“你到底想幹什麼?楚瑜景已經威脅過你了吧?你怎麼敢?”

投資方聽了,眉宇間沾了些陰鷙,拉著我的手腕三步並作兩步把我摔在不遠處的床上。

我心道不好,正想著手腳並用趕快離開這張床,那個投資方卻一下子欺身壓上來,重新抓住我的手腕禁錮在我的頭頂。

我這會是真的怕了,身子抖得厲害,用力掙扎著,可效果卻微乎其微,強裝鎮定,厲聲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笑了笑,騰出一隻手來勾住我的下巴,“你說我想幹什麼?事到如今,你真的不打算跟我服軟嗎?萬一你要是把我哄開心了,我還能少讓你受點罪。”

“你做夢!!”我狠狠抬頭撞了投資方的額頭一下,只是投資方雖然痛了下,我自己卻也沒好受多少。

投資方當即發起狠來,抓著我的肩膀往床上狠狠一摔,強壓著我一把把我穿著的裙子扯開了。

“臭表子!還非得撞了南牆見了血才肯服軟是嗎?!今天就讓你看明白!不是什麼人都能讓你隨便甩臉色的!”

他說著,俯身要壓過來,我像是危急時刻一下子迸發出潛力一般,一下子掙開了被他禁錮住的雙手,轉而狠狠抵住他壓過來的肩膀。

“等等!你開條件吧,怎麼樣……才肯放過我?”我的聲音有些控制不住,一邊說著,一邊打著顫。

投資方頓了頓,眼睛裡帶些戲耍的意味,開口道,“跟我開條件啊?剛才怎麼不說呢?”

我害怕真的會變成不可挽回的局面,強迫自己壓下驚恐來,放緩了語氣,“我現在說,你有什麼條件,開出來,能給你的我都給你,楚瑜景公司是不是也給你壓迫了,我也可以讓他放過你……只要你,讓我走……”

投資方沉默著,沒說話,手指卻從我的下巴處慢慢打著圈,最後一點點向下滑落,我感覺到我的胸膛裡所有的血液都被他的指尖抽離一般,全然冰涼。

我擋住他繼續下滑的手指,咬了咬牙,“行不行?”

投資方驀地彎了眼睛,“行啊,不過我還是要在這做了你,再留幾張你的照片,自己閒著沒事欣賞欣賞,不然就賣給媒體,或是你的仇家,讓大家都跟著樂呵樂呵,你覺得這個條件怎麼樣?”

我感覺我渾身所有的血液都上湧到了腦袋裡一般,眼睛裡漲滿了紅血絲,咬著牙慢慢開了口,“不行,除了這些,全都……”

“除了這些,任何條件隨你開,對吧?”投資方笑了笑,一下子猛地扎了下來,“晚了!”

他錮住我的手,雙腿死命壓住我的下半身讓我動彈不得,空出的右手和口舌在我身上遊走。

在這一刻,我真的像是感覺到死神降臨一般,所有的痛處和不甘上湧,我不願意屈從,拼盡全力掙扎,趁著他吃痛的空隙伸腿用力踹踢他。

大概是踹疼了他,投資方又一次被我激怒,狠狠甩了我一個耳光。

我的耳畔一瞬間嗡嗡作響,腦海間發了白,投資方趁著這時間不知輕重的揉,捏我,我慢慢在腦海中閃回了幾個可不得瞬間,重新又把我拉回了理智中。

“夠了……別碰我!滾!你這個神經病!混蛋!垃圾!”投資方碰在我身上觸感,每一點都讓我覺得噁心不已。

我大聲叫罵著,投資方慢慢的接受不了我的持續掙扎和叫罵,索性一下子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伸手想要掰開他扼住我喉嚨的手,可是無奈他力氣大,加上我漸漸有了窒息感,手中沒了力氣。

當時滑過我腦海的念頭是,寧願他把我掐死,也絕對不會讓他如願,這樣的聲音一點點迴盪著,最後越來越大,聽不清了我默唸的字元,變成了渾濁不清卻又無比響亮的耳鳴聲。

像臨終聽到的鐘聲,連續不斷,龐大,轟鳴,碾過我的身體,抽乾我的溫度,最後消失得無蹤無跡一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