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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驚天內幕,弒師者另有其人

一聽張子揚說可以來去自如,鄧紹倫才放下心來,不再追問。

而關墨一聽這裡是陰曹地府,眼神立刻就變得飄忽不定,好像在尋找著什麼,鄧紹倫疑惑地問道。

“師公,您在找什麼?”

關墨好像根本沒聽見一樣,全神貫注四處張望,張子揚一眼就看出來了,問道。

“關墨,你是在找老掌門的魂魄對吧?”

關墨神情複雜,點了點頭。

“對,想不到沾了你的光,這輩子能來一次陰曹地府,恐怕只有這麼一次機會了,我想再見師父一面,當面叩頭謝罪,哪怕要償命,我也認了!這麼多年了,我沒睡過一個安生覺……”

張子揚暗暗點頭,決定用破空符的那一刻,他就料到關墨會有這種想法。

“既然如此,那我也來幫忙。”

“怎麼好意思麻煩子揚你。”

“沒事,來都來了。你是代師收徒,這樣算下來我也是老掌門的徒弟,盡一份力也是應該的。”

關墨環顧四周,有些為難地說道。

“可每天都有不計其數的人會死,黃泉路上人滿為患,師父已經死了二十年,很可能早就不在地府了。”

張子揚沉思了片刻,說道。

“傳說橫死之人不能過奈何橋,興許老掌門還一直都在地府也說不定,至於在哪,確實是個問題……”

張子揚心中一動,拿出自己在地府奇遇中收穫的寶物,除去自在遊給的兩張符籙和無字天書之外,就只有那支順手牽羊得來的判官筆了。

這其中只有判官筆是真正屬於地府的法寶,要說尋找亡魂的話,最多也只能指望它了。

張子揚朝著判官筆內注入靈氣,判官筆開始發光,但除此之外毫無反應。

之前張子揚也研究過這支筆,常態下的判官筆跟普通的毛筆也沒什麼區別, 拿來寫字畫畫都挺順手。

注入靈氣後筆鋒變硬,削鐵如泥,當成兵器來使的話倒也還行,但功能性上張子揚一直都是一頭霧水。

繼續下去也只是浪費靈氣,張子揚便停了下來,一邊轉筆一邊思考,突然問道。

“對了,老掌門叫什麼名字?”

“恩師名叫王笑塵。”

現在唯一的資訊也就只有個名字罷了,偌大的地府,找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張子揚一陣頭大,喃喃自語唸叨著。

“王笑塵……”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王笑塵三個字剛脫口而出,張子揚手中的判官筆就有了反應。

先是又主動吸收了張子揚一些靈氣,隨後筆身突然從張子揚手上浮空飄了起來,彷彿羅盤指標一樣飛速選轉,猛地停住,毫峰鎖定了目標方向,化作一道利箭破空而去。

“快,跟上去!”

張子揚臉色一變,趕緊爆喝一聲追了上去,終於明白了判官筆的妙用,原來只要念出亡魂的名字,就能追魂尋魄,難怪閻羅殿幾乎從不出錯。

一行人順著判官筆所指的方向尋找,總算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了一個其貌不揚,但面容慈祥的老人。

看到那張熟悉又久違的臉龐,關墨瞬間涕泗滂沱,“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師父!”

王笑塵聽到哭聲,緩緩抬起頭,輕聲道。

“嗯?這個聲音,是墨兒嗎?”

“是我啊師父,我終於可以見到您,當面謝罪了!”

雖然並不能真正觸碰到,但王笑塵依然輕撫關墨的頭頂,道。

“墨兒,你……何罪之有啊?”

關墨猛地抬起頭,臉上滿是錯愕之色。

“我是在接任大典的前一天晚上走火入魔的弒師罪人啊,您怎麼會不記得了呢?”

王笑塵嘆了口氣說道。

“殺死老夫的是你師弟諸葛歧,你走火入魔也是他下了藥造成的,只是為了把弒師的罪名扣到你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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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可能,師弟他只是性子執拗了些,絕不會做這種大逆不道之事的。”

關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笑塵這才娓娓道來,解釋道。

“都怪老夫沒能早日發現諸葛歧的心魔,才釀成了大錯。”

“你還記不記得,二十年前,老夫曾經私下找過你,囑咐你接任掌門之後,就開設一個化金殿,讓諸葛岐來執掌,嘗試和世俗接觸,試著壯大山門?”

關墨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確實有這件事。”

王笑塵繼續說道。

“那是因為早在之前,諸葛歧就已經不止一次向老夫進言,宗門若是想要發展還是得入世,避世苦修只會讓宗門走向衰敗。”

“但老夫一直沒有接受,因為老夫一生規矩本分,一大把年紀了,生怕冒險,行差踏錯對不起歷代師祖。”

“所以老夫全盤否定了諸葛歧的進言,還嚴厲呵斥他,修行即是修心,離紅塵越近的人就離大道越遠,然後就讓他罰跪三日,抄經百篇。”

“從那之後,諸葛歧除了基本的師徒禮節之外就很少跟老夫有過接觸了,老夫也就疏於觀察,以為他悟了,放下了,沒想到仇恨的種子已經萌芽。”

“後來老夫也反思了很多次,是不是太過迂腐,所以才託付於你,一來能夠親近你們師兄弟的關係,二來也許對東靈道觀來說是好事也說不定。”

“然後就到了接任大典前夜,你走火入魔,老夫全力才壓制住你,叫諸葛岐幫忙,想不到他出手偷襲。想在回想起來,都是老夫管教不當,才讓諸葛岐成了這樣一個人。”

關墨腦中一陣晴天霹靂,二十年,整整二十年,自己都活在愧疚和悔恨之中,卻想不到只是為別人背了黑鍋。

想也知道在那之後,諸葛歧將罪名扣到了當時神志不清的關墨頭上,他則大搖大擺地坐上了掌門之位。

突然受了這麼大的打擊,關墨急火攻心,“噗嗤”一聲噴出一口淤血。

王通和鄧紹倫正要上前攙扶,卻被張子揚攔下。

“讓他吐吧,這口血,憋了二十年了。”

關墨又對著老掌門磕了三個響頭,咬牙切齒道。

“我關墨在此起誓,定要為宗門清理門戶,宰了諸葛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