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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9:都是有故事的人

“唔,這幾個丫頭,倒是有幾分本事啊。”

看著峰頂的情況,虛莫言微微點頭,表示讚賞。

蕭魂和尚先書皺眉不已,仔細朝那四個少女看去。一感應她們身上的氣息,臉色都有些驚奇。

這四位少女除了秦道心之外,其他三人竟然都是天人一煉或者聽道境的高手!就算是修為最弱的秦道心,也到了成身之境。

而且這些少女中,年齡最大的也不過二十一二歲,能在這個年紀達到這種境界,說明她們個個都是天才啊。

“為首那個女子,渾身氣勢凜冽,眼中殺意騰騰,武道意志宛如天山寒潭,莫非......”

尚先書看著手持一柄冰藍色長劍的少女,猶疑的猜測道。

只見這個少女身著一襲淡藍長裙,玉面長身,姿容冷豔,氣質冰寒,好似一座屹立在風雪中千萬年的絕峰。她身上所流露出的鋒銳氣息更似臘月寒風,令人只看一眼便感到一股刺骨深寒之意,神魂都好似要被凍結了一般。

“不錯。”大宦悠悠介面道:“如果本座所料不差,這位姑娘應該就是大千界空侖山玉寒宗的宗主之女,葉無晴。”

“哦?她就是葉無晴?”虛莫言上閃過一絲訝然之色,看向蕭臨淵緩緩道:“四年前我聽說她和她母親因為某些原因鬧翻了,一氣之下就偷了鎮宗神兵寒瀾劍與人私奔,事情鬧得整個大千界都沸沸揚揚的,”

“當時我還好奇誰那麼大本事拐走了玉寒宗的聖女,沒想到這人就是蕭公子你啊。”

蕭臨淵苦笑道:“慚愧慚愧,這件事情起初只是個誤會,沒想到在陰差陽錯之下我和晴兒就走到了一起。”

“那......”大宦露出了一臉八卦之色,期待的看向蕭臨淵。

蕭臨淵立刻把臉一板,淡淡道:“宦侍郎,你可是修道界聲名在外的前輩,這麼打聽晚輩的兒女私事似乎不太好吧。”

“啊咳咳。”大宦略顯尷尬的乾咳兩聲,隨之笑道:“蕭公子誤會了,本座是那種人麼?其實這件事情的內裡過程我也有所耳聞的,只是想求證一番罷了。”

“傳言當初空侖山北部發生了一場地震,山間竟然露出了一道罕見的地火靈泉。巧合的是,當時蕭公子正好在空侖山那邊遊歷。而這位葉姑娘奉宗門之命前去打探這地火靈泉的情況,結果直接失蹤了兩個月。”

“而回來之後,這位葉姑娘竟然已經失身了,並且要拿走宗門的寒瀾劍,好似說是要救什麼人。結果玉寒宗宗主不同意,這才和葉姑娘鬧翻。”

“據我聽說,那道地火靈泉中棲息著一頭中位靈獸,名曰業炎鬼魚,最擅火毒傷人。想必當初是蕭公子中了這靈獸的火毒,才需要寒瀾劍中的寒氣驅毒。”

“蕭公子,不知本座的訊息對否?”

蕭臨淵的臉色頓時有些發紅,然後無比納悶的問道:“宦侍郎,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其他人也是一臉奇怪的看著大宦,心中滿是不解。

玉寒宗可不是個小宗,在大千界也是極有名聲的。雖然不如蕭家姬家、無界候府和虛方境這類世間頂尖級別的龐然大物,但是勢力也是非同小可,從其能獨佔數萬裡疆域的空侖山就能看出一二,類似於玉宵界真靈境的紫仙湖,都是一方霸主。

在如此勢力的極力遮掩之下,再加上空侖山乃是地處大千界邊緣的偏僻苦寒之地,鮮少有人來往,所以玉寒宗的這件醜事雖然傳播廣泛,但是知其詳情的人卻是少之又少。

無界候府的總部也不在五界之中,大宦為何知道這麼清楚?

看到眾人的目光,大宦又是乾咳兩聲,略顯靦腆的笑道:“咳咳,純屬個人愛好而已,所以才花了點功夫去查了查。”

虛莫言等人聞言一下無語,眼角微跳。

你這愛好可是有些特別啊。

見自己和葉無晴的事情已經被大宦給扒得差不多了,蕭臨淵索性也不藏著掖著了,坦誠道:“不錯,事情就如宦侍郎所說的那樣,我和晴兒在重重機緣之下互相傾心。她當時為了救身中火毒的我,這才偷了寒瀾劍。”

“果然是這樣!”大宦早有預料的點點頭,隨之臉上又露出一片詭異之色,幽幽介面道:“不過還有一個版本的傳言說,當初中火毒的並非是蕭公子,而是葉姑娘。”

“蕭公子為了救葉姑娘,用了某種不便明說的手段,將葉姑娘體內的火毒吸到了自己體內,葉姑娘這才倖免於難。”

“而葉姑娘感激蕭公子的救命之恩,以身相報,不惜與宗門決裂,偷劍救人,與蕭公子私奔。”

“臥.....”

蕭臨淵聞言頓時如遭雷擊,不可思議的看著大宦,腦海中驚雷滾滾,差點爆出粗口來。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難道......你偷看我!?

而其他人都是一臉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的神色,更是在某些方面對於大宦刮目相看。

這種細節都能打聽到,不愧是無界候府啊。

“哎,宦侍郎,你可知那位姑娘又是誰?”

搞明白了葉無晴的事情後,虛莫言又看向了葉無晴身側的一位衣著華麗,面容嬌豔的少女,眼中滿是興趣。這次他也不問蕭臨淵了,直接向大宦開口。

虛莫言所注意的那個少女的模樣不過十五六歲,看起來比江畔霜還小,然而神念卻是渾厚無比,修為更是達到了聽道境中期之境。

她的天賦如此厲害,想必也是來歷不凡,所以虛莫言心中一時好奇得很。

“哦,虛先生你說她啊。”大宦呵呵笑了起來,不急不緩道:“這位姑娘名喚古香薰,乃是大聖朝六大名門之一的古家,當今聖朝四大司國學士之一古通今的小女兒,傳言是古家先祖轉世,生來天賦異稟,神念是常人的數倍,對於仙道的修煉更是無師自通。”

“這位姑娘極好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還精通舞藝。曾經隱瞞身份,化名‘薰仙’混入聖朝最大的青樓‘忘我天’中,以一曲《自在歌》成名,成了當時聖朝上都最火的頭牌。”

“只是後來她的真實身份不小心被人發現,立刻就被古家抓了回去,被削去了姓氏,永久禁足在古家後院的枯塔中。”

虛莫言三人聞言再次驚奇不已,感慨連連,沒想到這個姑娘的來頭竟然之如此大,居然是聖朝四國大學士的女兒。

同時他們對於大宦的消息靈通更是敬佩,這事兒他們可是連聽說都沒聽說!

不過仔細想來,這也不算什麼奇怪的事情。

古家乃是數千年的大世家,在大乾朝的時候便已立族,開始涉足朝堂。在大武朝時古家更是達到了巔峰,因為古家那一代祖先乃是武君羅喉的追隨者之一,偃種書的得力助手,地位是兩人之下,萬人之上。

經過數千年的發展,如今古家的勢力已是極為龐大,大聖朝的建立就是在古家的大力支持之下才成功的,眾生聖皇的皇后便是古家之人。就算是眾生聖皇對待古通今也得禮讓三分,尊稱一聲“先生”。

所以在古家的封口令之下,而且又是在他們自己的地盤之上,這件事情自然就被及時壓了下去,沒有流傳開來。

而一個家族能傳承這麼久,還依然興盛,那自然是有十分深厚的家族底蘊的,極其嚴厲的家規便是其中之一。古香薰竟然混跡青樓,去做風塵生意這種低賤行業。這在古家眾人眼中,絕對是大逆不道,敗壞門風的大罪!

所以古香薰的懲罰直接就是“去姓”的重刑,被驅逐出族,名字從族譜上除名,死後不得入祖墳!

而若不是看在她的身份和修道天賦上,她的下場也不是終生監禁,而是直接被古家賜死!

蕭臨淵此刻心中是尼瑪奔騰,河蟹咆哮,嘴角微微抽搐的問道:“宦侍郎,這事情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大宦依然呵呵笑道:“個人愛好,個人愛好,不要驚訝,本座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虛莫言見狀好奇之心被勾得越加強烈,不由得問道:“不知後續事情如何呢?這位古姑娘為何又在此處?”

大宦笑眯眯的繼續道:“這當然是要歸功於蕭公子嘍。說起來,蕭公子和這位古姑娘的故事還真就是一個‘緣’字呢。”

“當初蕭公子前去聖界遊歷,剛入上都之時,就恰逢城內‘忘我天’半年一次的‘酬恩日’。在酬恩日中,‘忘我天’的各種吃喝玩耍的花銷一律免費,若能答上姑娘們出的題目,更能無償與其一度春宵。”

“正好當時聖朝名門之一塵家的長子,塵仙公子買通了古姑娘身邊的丫鬟,提前得知了古姑娘要出的題目。所以便提前準備,請人做好了應答的詩句,然後便在酬恩日那晚借題發難,妄圖一親古姑娘芳澤。”

“那時蕭公子恰巧在場,眼前此事,心中不平,便吟了一首《離思》,那‘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名句,開場便力壓那塵仙公子,將他趕走,替古姑娘解了圍。這才受到了古姑娘的青睞,受邀與其暢談一夜。”

“之後七天,蕭公子每天按時到‘忘我天’之中,每次都當場吟詩,首首絕佳,次次被古姑娘接見,一時被傳為美談啊。”

“一月之後,蕭公子又在上都各大青樓聯合舉辦,三年一次的‘花魁夜’上,以一首《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時了》幫古姑娘力壓眾芳,不僅助古姑娘奪得了花魁之號,那句‘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更是驚豔了聖朝文壇,在上都文人圈裡廣為流傳。”

“當夜,古姑娘邀蕭公子前去閨房一敘。雖然這具體過程不便細說,但是大家都懂得~。”

“只是很可惜,古姑娘也因為那晚花魁一事暴露了身份,第二天就被古家給抓了回去。”

“但是蕭公子也當真重情重義,在半月之後便夜闖古家,用神奇手段將古姑娘從枯塔救出,並逃脫了古家的追捕,就此遠走高飛。”

“哦,對了,古姑娘因為已經被家族削去了姓氏,所以現在已經不姓古了。而是跟了蕭公子的姓,現在叫做蕭香薰。”

“竟然有這種事情?”

蕭魂和尚先書人聞言都是驚奇不已,看向了蕭臨淵的目光中更加慎重和忌憚。

那時候蕭臨淵的修為應該還沒現在這麼厲害,但他那時便能夜闖古家,從古家的重重包圍中救出古香薰,這份手段確實了得。

而虛莫言臉色鐵青,目光冷漠不屑的看著蕭臨淵。

因為大宦說得那幾首詩詞的名字和名句,虛莫言全在青宣給江畔霜的那本書上看過了!

而且因為那些詩詞寫得實在太好了,虛莫言還特地抄錄了一份帶在身邊,天天品讀,所以對這些詩詞特別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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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麼好的詩詞居然早已經被蕭臨淵據為己有,拿出來泡妞,虛莫言心中就是一陣火大。

虛莫言的反應搞得蕭臨淵一頭霧水,心中滿是不解。

現在也不是在說凌柔的事情啊,你這麼看我幹嘛?

就在這時,尚先書指著峰頂的凌柔,眼中閃過一抹嘲諷,向大宦開口問道:“那這位虛方境的姑娘又是怎麼回事?”

他身為姬賢的保護者,那日自然也在客棧中見過凌柔,透過她當時和虛莫言的對話,知道了她身份。

虛莫言聞言臉色一僵,隨之眼露不悅之色。大宦看了虛莫言一眼,哈哈笑道:“這位姑娘的故事就更有意思了,不過既然虛先生此番在場。那麼由本座來說就不合適了,還是請虛先生自己說吧。”

虛莫言冷冷哼道:“不過是一個我仙境的愚蠢棄徒而已,沒什麼好說的。”

大宦長嘆一聲:“唉,其實說起來,這也不能全怪凌柔姑娘。她個性柔弱溫順,又不懂得如何拒絕別人,被蕭公子勾上手之後,那就只能跟蕭公子走了。”

“不錯。”蕭臨淵對虛莫言淡淡道:“柔兒就是太過於溫順了,不敢拒絕你們,所以只會按照你們的意願行事,才會讓你們以為她願意做那些事情。”

“你們當初若是問過她,就會知道她根本就不願意嫁給那個什麼三公子,也就不會有之後的出逃了。”

虛莫言頓時大怒,喝道:“那照你這麼說,這棄徒出走還是我等做錯了?我虛方境絕不是那種獨斷專行,不講道理的門派,更不會強行安排弟子的命運,更何況是成親這種終生大事?”

“她當初若是不願意嫁給三公子大可直說,為何一言不發的就離宗出走?她連將她養大的師傅都不敢吐露心聲,卻相信了你這個外人,這不是愚蠢是什麼!?”

蕭臨淵不屑的一撇嘴:“那這事就得問問你們自己了。你們到底是怎麼將柔兒養大的?竟然搞得她連自己的師傅都不信任,不敢說心裡話,這能怨我麼?”

“你......”虛莫言聞言差點氣暈過去,沒想到蕭臨淵又把皮球給踢回來了,一時間無言以對。

不過細細一想,蕭臨淵這話倒也有道理。

徒弟是你們自己養的,自己教的,結果最後搞得人家不信任你,這能怨誰?這說明你們自己有問題啊!

只是虛莫言也很憋屈,滿肚子都是鬱悶。

虛莫言知道自己的師妹,也就是凌柔的師傅,為人確實嚴厲,而且不善言辭,整天板著張臉,看似不近人情。但虛莫言也更清楚,他這師妹乃是外冷內熱的人,對於弟子的關愛絕不比其他師尊少,甚至可以說是虛方境裡最關愛弟子的幾個師尊了。

自從凌柔出走後,她的師傅竟然被氣病了,調料了好幾個月才好起來,只是到現在還是心情鬱郁,精神低落。

凌柔的師傅可是仙道化神境的修為,有這種修為在身居然還被會被氣出這麼大的病,可見凌柔的出走對她的打擊有多大。

虛莫言事後冷靜思考了許久,也覺得可能是自己師妹的教育方式有問題,導致凌柔對她的敬畏多過了親近,遇到事情不敢向師傅傾訴,只會一味的服從。

也正因此,虛方境當初在知道凌柔跟蕭臨淵在一起後,才沒強行動用武力將兩人拆開。而是採用了相對柔和一點的方法,給蕭臨淵進行了一場測試,分別考驗蕭臨淵的修為和文采,看看蕭臨淵配不得配得上凌柔。

最後,蕭臨淵強勢通關,帶走了凌柔。虛方境也沒追究,借坡下驢的將凌柔逐出宗門,以作為對凌柔私自出走的懲罰,雙方算是和平解決。

只是這事情說出去對於虛方境而言終歸是個醜聞,所以虛方境一直藏著掖著。

此刻在外人面前,虛莫言當然不會把這事情說出,更不能說這是自己師妹的過錯。

所以現在的局面就很尷尬,誰都不會承認,也不能承認自己一方有錯。

“哼!”

“哼!”

無奈之下,虛莫言和蕭臨淵互瞪一眼,都是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蕭魂和尚先書見狀也沒有過多追問,反正他們對於這種八卦也不怎麼感興趣,他們發問更多的是出於想弄明白蕭臨淵一方勢力的底細。而且從虛莫言和蕭臨淵的對話中,他們也不難推測出這件事情的具體過程。

“那麼這最後一位......”尚先書看向了秦道心,眼中閃過一道冷光。

大宦露出一臉無所不知的自得笑容,悠悠笑道:“這姑娘名曰秦道心,也是有些來歷的,乃是玉宵界東天原‘三道天山’之一的極天司的聖女,極天司道司的女兒。”

“在大半年前,她於一次遊歷中,誤入一處上古遺蹟,恰巧蕭公子也在其中,兩人便結伴而行,一起探索遺蹟,直到一個月後才出來。”

“哎,年輕人嘛,待在一起日久了自然就會生情嘛。雖然本座不知道這一個月期間,他們在遺蹟內到底經歷了什麼,不過想來也是雙方生死與共,不離不棄,相互扶持,催人淚下之類的事情吧。所以從遺蹟中出來之後,這位秦姑娘就和蕭公子如漆似膠嘍。”

“只是很可惜哦,這位秦聖女在出們遊歷之前就已經和同為‘三道天山’之一的武疆道少座天羽君訂婚了。”

“竟是這樣!怪不得......”

虛莫言三人又是一陣恍然,結合此刻大宦所透露的資訊和蕭臨淵之前所說的話,他們一下就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嘶~。”蕭臨淵一臉蛋疼的吸了口氣,心中已然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冷冷的向大宦問道:“宦侍郎,敢問你們無界候府是什麼時候開始注意到我,並且監視我的行蹤的?”

大宦微微一笑,淡淡道:“自然是從蕭公子叛出蕭家的那一刻就開始了。敢反叛蕭徵,並且成功出逃的人,五界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出現,如此人才我們無界候府怎麼會不關注?”

蕭臨淵臉上露出驚色,然後長長的出口氣,嘆道:“看來還是晚輩太年輕了,小看了這五界前輩。”

說著,蕭臨淵朝大宦一拱手,正色道:“多謝宦侍郎今日的教導,晚輩日後會多加小心。”

大宦眯眼笑道:“本座也很期待蕭公子能一飛沖天,成為這五界的一方巨擘。”

“多謝宦侍郎吉言。”蕭臨淵冷然道,隨之眼中的目光猛然堅定起來:“但即便如此,今晚晚輩也不會有半步退讓,這靈獸之蛋晚輩是肯定是要爭的。”

“這是自然,本座也沒想過靠一番話就讓蕭公子你知難而退。”大宦悠悠笑道,伸手指了指峰頂的情況:“不過咱們現在打來打去也沒什麼意義,反而有可能被人漁翁得利。”

“我們不妨等下面的那些人爭出了結果,咱們把那最後獲勝之人給解決了,再來決定這靈獸之蛋的歸屬也不遲,諸位覺得如何啊?”

虛莫言三人聞言一怔,在心中權衡了一番,然後都是點了點頭,蕭臨淵也是毫無異議。

蕭臨淵自己過來拖住大宦等人,讓葉無晴她們去搶蛋。很顯然是對葉無晴她們的實力極為信任,認定她們能奪得這靈獸之蛋。

這也就是說,到時候蕭臨淵還是要一打四,掩護自己的老婆們跑路,和此刻的局面並無區別。既然如此,那還不如休息一會兒。萬一中間出了什麼意外,蕭臨淵還可以出手幫助一二。

於是,現場幾個最厲害的人達成了共識,全都站在半空,注視著峰頂的局面。

“該死!”

眼見天空中大宦等人停手了,那峰頂的幾人都是暗罵一聲,心中一陣焦急。

他們這些弱者能搶到最後好處的關鍵,就在於那些大佬們爭鬥時因為疏忽而產生的間隙。

現在大佬們不打了,一個個盯著他們,這讓他們怎麼搶?

像這種奪寶之事,要是幾位大佬們在奪寶剛開始時就聯手清場,擺明態度不讓其他人來參與,那也就算了。雖然這麼做的作用不大,但至少還是能嚇走一些膽小的人。

但當大佬們默許了弱者們的參與奪寶,但自己卻又袖手旁觀,這就是擺明著要當黃雀了。

這行為對於那些弱者而言,無疑十分可惡!

不過,大佬們也不是萬無一失的,他們也有翻車的時候。

一些身懷絕技的人在奪取到寶物的一瞬間,就使用自身絕技逃走的事情,也不是沒發生過。

只是大宦等人很自信,這種事情不會在自己身上發生。

而這些撐過大宦的“清場”,此刻還能站著的人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輩,對於自己的手段也是相當有信心。

現在,雙方就看誰技高一籌了。

到底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還是魚兒狡猾,銜餌而逃?

結果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