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霞秋對於楚麗華的問題十分詫異。
——“對呀，為什麼你們都會覺得對方會告訴我呢，萬婷覺得你們會告訴我。而你又覺得問題會告訴我。”
對於這點，楚麗華也十分不解。
——“其實這一件事情只要你仔細觀察，你就會發現的呀！難道你沒發現黃總和黃昕他們兩個人帶的飯一直都是一樣的嗎？因為他們就是一家人。而黃總，黃珊珊這個名字純屬是他自己後來根據它的夫家姓氏改的。它是夏有金夏總的妹妹叫夏有鳳，而周湘寧則是叫夏有玉的，公司裡原本除了萬婷。就沒有其他不是他們家人當經理的團隊了。吳總是周湘寧的男朋友，而吳迪是吳總的親妹妹。至於他們說的展廳應該就是他們那個最小的妹妹夏有露在掌管的。”
——“金鳳玉露，他們這可真謂是真真正正的家族企業了。”
楚麗華半開玩笑的說。
——“說是家族企業，開始的想法是好的，這顆心到後來不也是都分開來了嗎？人心不齊終歸是不行的，還不如不做家族企業的好。”
楚麗華總覺得鬱霞秋話裡有話，但是又實在不知道怎麼問出來了。
——“其實這家公司最開始真的是賺了錢的，但是後來在，這個行業不是那麼景氣的時候，他們產生了分歧。最後因為意見不統一，就被迫分開了。沒想到分開以後行業又開始有了新的發展，於是出去的那個又重新組建了這樣一個公司，現在也做得風生水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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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行業不景氣了嗎？什麼時候的事啊？我看不一直都挺好的嗎？”
——“其實這個行業在我們加入的時候就是不景氣了。要不然你以為唐麗和張苗苗為什麼能在之前那家公司能賺到年入百萬以上來了，我們這裡以後去反而還沒有我們這些新入行的提成收入高了呢。就是因為之前是好時候，很好的時候。可以說是遍地是錢的時候，現在客戶大多都上當的上當，錢花沒得花沒，然後行業就慢慢不景氣了。”
——“也就是說在我來之前，公司剛剛轉過型是嗎？”
——“對的，就是我們剛加入公司的時候吧，那時候其實公司主打產品就是郵票字畫，錢幣，金幣這些，它在你們來了以後培訓嗤之以鼻的產品。而所謂的後來公司要以吃氣為主，打出高階品質來都是後續分歧產生的事情了，所以最後周湘寧選擇帶領團隊離開公司另謀出路了。因為就在他選擇離開的時候，拍賣公司突然火起來了，一旦拍賣公司火起來，那麼，之前那些產品反而又成了熱銷產品。正好夏有玉就順了那一把東風，借勢把自己的公司做起來了。偏偏夏有金和夏有鳳這邊，因為堅守了自己之前轉型的信念，公司改做了瓷器，所以反而公司一直不溫不火。最後又不得不自我打臉的轉回了什麼產品都做，也就是後來你覺得怎麼公司又開始有之前咱們特意給客戶說過不要在買的那些產品了。”
——“看來，這個周湘寧，不對，夏有玉，和那個吳總果然是比較有眼光的。”
——“對呀，要自己開公司就必須要有眼光，沒有眼光就只能像現在這個公司這樣，反正看似好像是做的挺大了，實則根本就沒有夏有玉的那個公司賺錢。”
對於鬱霞秋今天所說的這些，楚麗華還真是完全沒有想到的。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麼深的一個故事呀！
楚麗華本來還打算接著深挖一下這故事裡其他更有意思的事情的時候。萬婷居然又給楚麗華打電話了。
——“誰呀？”
鬱霞秋問楚麗華。
楚麗華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把手機遞到了鬱霞秋面前讓她自己看。
——“她不是都走了嗎？她給你打電話幹什麼？難道說剛才我們和你在一起，她不方便說。她有什麼秘密要告訴你？所以選擇在這個時候，我們肯定都已經和你分開了，回家了才單獨給你打電話。”
——“那我就把擴音開啟，聽聽她說什麼。”
——“也行，我聽聽萬婷說什麼，到時候我好教你，萬一她又忽悠你。萬婷這個人，一直都是特別奸詐的，你一定要小心謹慎的防著她。”
楚麗華點頭以後，接起電話的同時開啟了擴音。
——“麗華，你到家了嗎？”
萬婷一開始先來了簡單的問候，並沒有說其他的。
——“到了呀，你們不是要去趕飛機嗎？不會這麼快就到了吧。”
——“我們買的飛機是夜裡的，所以說現在一直在這裡等著呢，剛才在飯桌上人太多忙不過來，就有些話沒來得及跟你說，所以現在打個電話跟你說一下。”
楚麗華聽到這裡，和鬱霞秋對視一眼，果然如她想的那樣。
——“什麼事你說吧，正好我也到家了，這邊挺安靜的。”
楚麗華你就順著萬婷的話往下說呢。
——“就像我剛才在飯桌上和唐雪說的那樣，其實咱們要等著時間來替咱們累積財富實在太慢了，你應該已經嚐到甜頭了吧。只要你做推薦人，多多的推薦你的下級你的下級又推薦他的下級。這樣迴圈滾動起來，你才能有源源不斷又越來越多的資金流入你的口袋。你別忘了，咱們這個平臺是以這樣一種獎勵機制來擴大平臺的。”
——“你問問他這樣的好專案，為什麼不是放在大面上推廣，還是以這樣的一種形式來推廣感覺偷偷摸摸的。”鬱霞秋附在楚麗華耳邊，輕輕的教她怎麼說。
楚麗華當然原話就問了過去了。
——“平臺雖好，但是瞭解他又信任他的人，只能是身邊的人，這也是直銷為什麼發展起來的原因，而且發展的還特別迅速，有時候身邊的人或許會比打廣告來的效果快的多，而且可信度也高的多。一旦真的大面上推廣開來了，也就是已經到了不在賺錢的時候了，那個時候利潤肯定就沒有，咱們這種剛開始支援平臺的利潤高了。就像ZFB剛開始推廣的時候，年化收益可以達到百分之十，而且還是穩健型的，這當時和銀行的比起來可以說幾乎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