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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章:圓子發瘋

給鄭直男說明白蔡六爺的身份地位之後,兩個人又回到車上,鄭直男開車剛走出沒多遠,海恩就開口說道:“你這是幹嘛去?”

鄭直男回了一句:“你不是去醫院看圓子嗎!”

海恩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鄭直男說:“那他們去的哪個醫院你知道嗎?”

:“他們去的…”說到這鄭直男就愣了,其實那幫人把圓子弄走時,鄭直男並不知道他們要去哪個醫院。

從始至終,他只是自認為這幫人會把圓子送到離戲院最近的那家醫院,可是,此時海恩一問他他才想起來,圓子的情況說起來,真的不適合送醫院。

可是,鄭直男回想起圓子被抬走的時候,臉都青紫色了,鼻子口止不住的流血,鄭直男那也是學過人體異常情況堅定的,圓子當時的那種情況一看就是心肺功能出大問題了。

透過回憶,鄭直男確定,圓子當時估計都生命垂危了,這麼想著他不由的脫口說了一句:“這圓子對自己是真狠,把自己折騰成那樣。”

而鄭直男的這句有感而發倒是給海恩提了個醒,他去戲院的路上,一路上反覆在想一件事,那就是到了戲院先探聽一下圓子的情況,可是,到了戲院他還沒來得及打聽,就被鄭直男一嚇,心思當時就亂了。

結果,之前想好的所有事都忘了,從到了戲院,再到從戲院出來,海恩就在整理自己的想法,但是,鄭直男就跟故意搗亂一樣,總是跟他打岔。

所以,海恩一直在想,他有一件什麼重要事要問,可就是想不起來。

而這時鄭直男一句話倒是給他提了醒了,於是他問鄭直男:“你什麼時候到的戲院。”

鄭直男一聽海恩這個問題,這臉立馬就苦了,他對海恩說:“我四點二十從交通監控中心出來的,不到五點就到了戲院,我在門口等了三個鐘頭薛海才來,等他們到齊了,都快九點了。”

海恩聽到這連忙對鄭直男說:“師弟,先說圓子的事,你在這麼說下去,我怕我這又亂了!”

鄭直男知道,海恩不是隨口一說,今天海恩確實不正常,他也是心裡暗自吃驚啊,那邊圓子暈倒在了廁所門口,這邊海恩遲鈍而混亂,難道這就是道門中人之間交手的恐怖!

暗自感嘆了一番後,鄭直男隨口說了一句:“這事幸虧是圓子,這要是換了那兩個老輩,我估計你就完了,我看你這就算是廢了一半了。”

海恩嘆了口氣說:“我沾光沾在圓子生了孩子這個事上,如果她沒生過孩子,估計這會你再也看不見我了。”

鄭直男呵呵一笑說:“要是沒有這個孩子,你們也不至於搞成這樣吧!”

海恩一聽,鄭直男還真就說到點上了,要是沒有小小項,那倆老家夥也不至於鬧到這個地步,也就沒有後面這雞毛難擇的破事了。

可是他又一想,不對,差點就被鄭直男把話題給帶走了,於是海恩說:“師弟,說圓子,你在跟我胡扯,就徹底跑偏了。”

鄭直男這時掏出一根煙遞給海恩說:“好好好,對不起,師兄,是我跑題了,圓子這話茬我給你記著,我先問你個事,他們把圓子弄哪去了?”

海恩一拍腦門,看來自己的思維邏輯還是亂,這一說話又把這個事給忘了,於是他對鄭直男說:“去許五爺那!他們肯定把圓子帶那去了。”

鄭直男說了一聲“好嘞,師兄,咱們走著,我現在就給你說說圓子今天早上的事。”說著話,他發動了汽車,直奔許五爺的中醫館而去。

路上,鄭直男給海恩講了今天早上他看到的全部情況:

圓子是在早上九點多時,被項蓬勃連拉帶拽才到的戲院,當時圓子的樣子就把鄭直男看的一愣,只見她雙眼布

滿了血絲,臉色慘白,嘴唇也沒有一點血色。

可是圓子到了戲院門口,她是說什麼也不進去,而項蓬勃一個大男人居然硬是拉不動圓子,於是兩個人就在門口拉扯上了。

而鄭直男那時正在門口等著蔡六爺,所以這一幕他看了個滿眼,而圓子和項蓬勃的對話,鄭直男也聽了個一清二楚。

項蓬勃那意思是,有什麼事等見了項大爺和董四爺再說,而圓子則是一邊掙扎一邊說:“你少管我,我用不著你管,你鬆手。”

說是說,其實就是喊,只不過圓子嗓子啞了,所以那聲音不大而已。

而當時,項蓬勃的聲音聽起來也有點嘶啞了,鄭直男一看就知道,這倆人估計吵了一夜架。

而就在兩個人拉扯的時候,有守在門口的弟子去了內場,不一會,董四爺就跟著那個弟子出來了。

董四爺來到門口,他就對圓子說:“你這孩子呀,怎麼這麼不聽話呀,我不是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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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子這時眼淚就流了下來,她啞著嗓子喊到:“我找不著我孩子我也不活著啦!你們都不用管我。我死了就完啦…哇哇哇…”

結果圓子這一哭喊,就把內場的人都喊出來了,二姑先讓薛海把眾人又帶回到內場,然後她小聲跟圓子耳語了半天,圓子才被安撫下來,跟著幾個老輩進了內場。

之後,蔡六爺就來了,鄭直男跟著蔡六爺進了內場,後面就是鄭直男去爭座位被項大爺給懟了,然後他又被六壇弟子哄了一頓。

他被蔡六爺叫回去後,就坐在那生悶氣,而項大爺則是上臺簡單說了幾句場面話,然後就是各位門人弟子開始自報姓名。

說起來,這六百多號人挨個報名,那也需要不少時間,而就在十點多的時候,圓子站起來要走。

項大爺一看就問圓子:“你要幹嘛去?”

圓子對項大爺說道:“爸,我去上廁所。”

二姑就站起來對圓子說:“正好我也去,咱倆一塊兒去!”

圓子當時還對二姑笑了笑,只聽她說:“二姑,我就上個廁所,大家這報名呢,您身為老輩,這時候離開不合適!”

二姑又說了一句:“圓子,沒事,別想太多,我們幾個老家夥心裡有數,踏實住了,啊…圓子!”

圓子又點了點頭說:“行,二姑,我就聽您的,我踏實住了!您放心吧,我沒事。”說完這話,圓子就去了廁所。

等圓子走了,眾弟子又開始按次序報名,可是眼看十分鐘過去了,圓子還沒回來,幾個老輩互相看了看後,二姑站起來說:“不行,我得去看看。”

廁所在內場東南角的過道邊,就在蔡六爺坐的那張桌子的前邊。

二姑進了廁所連三十秒都沒用,眾人就聽到廁所裡響起了猶如鬼哭狼嚎般的聲音,然後大家就看到,二姑抱著死命掙扎的圓子往廁所外面拖,而圓子是連哭帶嚎,兩隻手扒著廁所的門框就是不出來。

眾人一看立馬就圍了上去,而這樣一來,屋裡當時就亂成一鍋粥了。

圓子此時和來的時候,狀態又不一樣了,她腦門上的青筋都蹦起來了,兩隻眼睛瞪到了極限,嘴臉掛著血沫。

她此時此刻發出的聲音已經不是人聲了,雖然她不斷嚎叫,可是由於和撕心裂肺的哭嚎聲混合在一起,根本就聽不明白她喊的什麼。

鄭直男雖然對於門子裡的事瞭解並不多,可是,他能看出來,此時此刻的圓子已經陷入了瘋狂。

鄭直男這些年也沒少見發了瘋的人,但是,像圓子這樣發起瘋來七八個大小夥子都制服不了的,他還真沒見過。

雙方足足撕扯了有十分鐘,一幫大老爺們也沒能讓圓子離開廁所門口半步,董四爺一看,再這樣下去,圓子自己就能把自己整治死,他立馬讓薛海帶幾個精幹弟子佈置一個安魂的小陣。

別看剛才一大堆人亂亂哄哄的,但是,薛海一聲:“設陣,起。”圓子周圍立刻空出了十米的一個空間。

薛海隨口就點了幾個名,然後說:“腳踩巽離坤,身背坎兌艮,放生門,陣起。”

薛海話音落時,幾個被點到名的弟子已經站到了位置上,薛海居中,一指頭指在圓子眉心處,隨著他的一聲:“給我倒。”

圓子立馬癱倒在地,抽搐了幾下就昏了過去,而此時,她已經臉色青紫,口鼻流血。

董四爺立馬說道:“姑爺,快點過來揹著她,要趕快搶救。”

也正是董四爺這一句“要趕快搶救。”就讓鄭直男以為,這幫人是把圓子送醫院去了。

之後,六百多人就前呼後擁的把圓子弄走了,鄭直男也想跟著去,可是蔡六爺卻讓他留在戲院等海恩。

於是鄭直男就留在了戲院…

說到這,鄭直男點了一根煙,然後對海恩說:“這就是整個事情的全部過程了。”

海恩嘆了口氣,他張了張嘴,可是什麼也沒說,而是把頭轉向了窗外。

鄭直男這時就說了一句:“師兄,你知道嗎,這拐賣兒童是遭人恨的,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就因為孩子丟了支離破碎的,比比皆是,有多少家庭為了尋找自己的孩子傾家蕩產的,有多少父母因為孩子丟了精神崩潰的,我知道的就有五年前丟了孩子的,現在還在市安定醫院住著呢!據大夫說,那些人治好了都會落下後遺症,一輩子都擺脫不了的陰影。”

海恩心裡在想事,聽鄭直男說完,他重重的出了口氣說:“師弟,我這麼說,你還別不愛聽,既然蔡六爺這麼安排,一定有他的道理,如果以我的理解就是,圓子命裡該有這一劫。”

鄭直男冷哼一聲說:“這責任推得,實在沒的說就往命裡有一劫推,反正就是你們幹這事是天經地義的,哼!你就是沒看見圓子當時那樣,要是看見,我敢說,你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個想法。”

海恩“切”了一聲說:“師弟,你少說這個,你光看見圓子當時的樣子了,你看見那二十分鍾我的樣子了嗎?我就跟死了一樣你知道嗎!”

鄭直男冷冷的甩了一句:“你活該,你自找的。”說完他踩下了剎車,而車門外就是許五爺的中醫館。

鄭直男推門就下了車,然後他對海恩說:“我一會見了我師傅我就問問他,是不是真如你所說,她命裡該有這一劫!”說完,鄭直男重重的關上了車門。

海恩知道,鄭直男這時心情很不好,所以他也不想去觸黴頭,就沒接鄭直男的茬,而是下了車關上車門然後自言自語說了一句:“哎,師弟呀,不是我說你,這是公家的,你要是搞壞了,我看你怎麼跟馮隊交代。”

然後海恩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看來他是真亂了,許五爺跟蔡六爺現在根本不在這。你上哪見你師傅去呀!”

然後他就繞過汽車,往中醫館的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