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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原委

面對死戰不退的衛莊,帝如來為解墨家機關城之威,只得動用佛門絕式,初禪三式·菩提之間。

“此招之後,烽煙彌平。”說話之間,帝如來腳踏佛印,騰空而起,佛光泰然,充斥整個墨核大廳。

斜插在地的聖器在沐浴佛光,感應功德,現出本來面目,只見這口罕世神兵,作苦境戒刀形狀,刀柄處為炎紅獅頭造型,刀鍔軸心鑲入白水晶,造型呈火焰狀。刀背處扣有六枚梵文狀刀環,刀身主色為琥珀金,上刻紋路,前端飾有卍字**,發出耀眼奪目之光芒,與帝如來遙相呼應。

正是苦境之中,帝如來的成名兵器,“佛刑禪那”。

墨家眾人見此異象,驚呼道:“這是傳說中的神器有靈,人兵合一之態。”

流沙眾人明白此招非同小可,未出之前便已有領天地變色之能耐,但奈何氣息鎖定,逃脫不得,只能硬接,其中意志最不堅定的隱蝠不由心中抱怨道,竟會折在此地。

就在帝如來極招將發之際,卻見一人擋在衛莊等人身前,其人頭戴斗笠,遮蓋面容,身披墨色披風,手持一柄劍身通體漆黑如墨,無刃無鋒,平平若尺的墨劍。

來人正是得到盜蹠傳信,而得知墨家機關城內中情況,匆匆趕回的墨家現任鉅子,燕丹。

高漸離、大鐵錘等人燕丹擋在衛莊等流沙組織成員面前,雖不解其意,但也明白情況危機,當即喊道:“鉅子,快閃開。”

而身處空中的帝如來見來人擋在衛莊面前,而墨家眾人有喊其鉅子,立時明白應是墨家鉅子來到,為免誤傷,忽而收招。

驚天動地之招,竟被如此輕易消弭。

待佛光散盡,緩緩落在地上的帝如來面色如常不見有絲毫影響,明顯並未未受招式反噬,盡顯佛家先天修為。

“你便是大鐵錘他們的領導嗎?為何要阻我?你可知此人侵犯機關城,殺了不少墨者。”

面對帝如來的疑問,燕丹慎重地回道:“在下曉得,只是現在尚不是時候。”

“也罷,墨家鉅子,望你不可後悔自己的選擇。”帝如來說完,便退至一旁,將衛莊等一眾流沙成員交予正主來處理。

燕丹見來者不凡,又出手解救墨家眾人眾人,雖不知此人身份,但也不敢有絲毫怠慢,當即還禮,開始處理衛莊等人。

而帝如來在退開後,就見蓋聶上前,明白終究要面對。

“你是誰?為何又以天明面貌出現?天明現在何處?”蓋聶急切地問道。

“我名帝如來,異界一名本該死亡之人,機緣巧合下靈識不滅來到此界。而天明乃是我此界轉生。”

“靈識,轉生....你言天明是你的轉生,那你為何會出現,難道你奪舍了天明嗎?!”因佛教尚未到現世之時,不明轉生何意,但因存在道家奪舍之說,蓋聶以為帝如來奪了天明的身軀,竟不顧自身傷體要動手。

帝如來言道:“你放心吧,我不過一縷即將消散殘識,天明又是我之轉世,我無此能為。若非天明此次為開啟玄武水閥而遭遇危險,我也不會甦醒。”

“何為轉世?”

帝如來耐心為其解答道:“轉世出自佛家輪迴之說,所謂輪迴又稱流轉、輪轉、生死輪迴,意思為眾生生死死,在死亡後,靈魂又輪迴重新投胎成為另一個人,像車輪一樣轉動不停,迴圈不已。從根本上而言,我只是天明的上一世,他是未來的我,我是過去的他,我所擁有的一切他也會將會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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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天明無恙了。”從一開始便關注這邊情況的高漸離此時插嘴說道。

“其確實無恙,不過.....”

“不過什麼?”蓋聶怕橫生枝節,連忙問道。

“靈識甦醒之時,我發現其體內藏著一道術法,用於封印他的記憶,為防其另藏起他手段,我便出手化解。但因我不通術法,所以將其連同在一起的記憶一起消除了。”

蓋聶明白那記憶是何,便說道:“如此也好,過去的記憶於天明而言有害無利,消失了也好。”

“你我皆不是天明,無資格替其做決定,又怎知他想不想要此記憶,終究不過是一廂情願罷了。”

明白帝如來所言何意,但蓋聶始終認為過去的記憶於天明無益,也不在此方面與其爭辯,問道:“那天明何時會回來?”

“正是現在。”話音剛落,只見帝如來身軀散發奇異光芒,身型開始若隱若現了,而天明的身型開始顯現。

帝如來囑咐蓋聶道:“我的這縷殘識只能出現三次化解危機,三次已過,便會消散。另外,我的出現代表也天明前世的記憶開始復甦,他將接收我的武學以及經歷,而選擇成為怎樣的人完全在其手中,望你們能加以引導。”說完,華光散去,帝如來之面貌消失,天明身軀迴歸。

而佛刑禪那這口鎮魔戒刀也隨之消散。

放走衛莊的燕丹與隨之而來的道家逍遙子,儒家代表張良等人,見到帝如來化為天明,饒是見多識廣,也有種不真實之感。

卻見天明迴歸,睜開眼的第一件事便是,“唉?大叔,這裡是哪兒?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衛莊這個大壞人呢?”

蓋聶見天明迴歸,便詢問道:“天明,你可記得發生什麼?”

“當然記得了”天明當即便將自已與少羽、月兒三人一起進入墨家禁地,如何闖關,又如何因查閱到身後追兵而與少羽分頭行動,以及之後創過“俠道”後在與一處囚牢遇到了一個與班大師有著同樣機關手的老頭,並且聽他的話去開玄武水閥的經過。

“在開了玄武水閥之後,你可記得發生了什麼?”

“之後,...我只知道當我快返回水面的時候,忽然從水閥內竄出無數條金屬觸手,把我拖入水下,再然後我就不記得了。大叔是不是你救了我?”

看著天明純真的大眼神,蓋聶實在是無法撒謊,便回道:“不是我,救你的人是你自己。你對此可有什麼記憶?”

天明仔細回想,忽然說道:“大叔,我想起來了。”

“想起什麼了!”蓋聶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