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你被那女人騙了！”
靈魂交匯，高凡看到對面有一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灰色虛影.
“那女人在利用你，她要的，是你的系統！”
高凡心中驚駭，這灰色虛影怎麼知道這些？難道對方說的是真的！
不對，剛才燻兒說過系統了，所以灰色虛影是知道的，差點被騙了，這是幻境。
“你這虛影，到是有些門道，不過在我面前這些都是玩兒膩了的招數！”高凡微微一笑，抬手就要攻擊。
“不要！”虛影瞬間慫了，“不要殺我，我給你想要的東西！”
高凡微微咧起嘴角，“我想要的就是你的命！”
“你那手上的空間戒指是我的！”
“嗯？”高凡一臉微笑。
這空間戒指名叫碧遊宮，是在鬥帝府裡面撿到的，他也有些好奇這納戒的來歷，“那是說說，這戒指是什麼？”
虛影無奈搖頭，“那戒指是我的道場：碧遊宮！”
高凡眼中有些震撼，這虛影說碧遊宮是一處道場，倒是與封神榜契合。
難不成對方真的是從封神榜來的，不可能吧？
“我不信！”高凡一臉淡定。
因為他發現面，目前為止，虛影所說的那些資訊，其實都是自己知道的，自己很有可能在幻境之中。
“那你說說，道場是什麼？”
虛影咧嘴一笑，“少年，你跟我不必打啞謎，我看得出你是那一方世界來的，你的靈魂中流動著炎黃的血脈！”
高凡幾乎認定自己還在幻境中，他緊緊閉上眼睛，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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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虛影微微一笑，“你不用懷疑你還在幻境之中，你也不用擔心我說的這些其實都是你知道的資訊，系統擁有者的靈魂是免疫我的幻境的！”
“你究竟是什麼人？”高凡露出了殺人的眼神。
“我是菩提祖師！來自西遊記的世界！”虛影淡淡說道。
“胡說！”高凡面色一凜，“菩提祖師的道場不是碧遊宮！”
“斜月山三星洞是吧？”虛影冷笑到，“那不過是為了躲避仇家起的名字罷了！我之前還有一個名字：通天教主！”
高凡微眯起眼睛。
腦中閃過一些資訊，封神榜和西遊記都是他喜歡的作品，對兩步作品還是有一定的認知。
他在考慮著菩提祖師就是通天教主這件事情的可能性，他稍加思索，覺得不可思議。
但這也說明一個問題，虛影的思維跟自己的不一樣，這也說明自己確實不在虛影的幻境中。
不過這一切有點複雜，一時間他有點消化不過來。
“那燻兒又是怎麼回事？她似乎一早就知道你的存在了？”高凡一臉疑惑。
“是的，我是被她召喚出來的，她用她的系統將我召喚出來，為她作戰，但我產生了自主意識，得知了系統這種東西，然後脫離了她，她也遭到重創！”
高凡深深洗了一口冷氣，我擦！系統也有這麼不靠譜的時候？
“那她來這個世界的目的是什麼？”高凡淡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