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離郡裡選拔賽的日子就剩三天了,嶽烽陽這段時間,除了修煉就是修煉,十分刻苦,確實也取得了很大的進步,聚力決和排山裂已經有了小成,竟然還突破到了刀術一段守心境,內丹更是到了巨丹中期。
這一日,溫靈潭邊,墨焰一邊裝著菸絲,一邊說道:“小家夥兒,你有沒有試著將靈魂之力釋放為真氣,內丹反著用?”。
“啥?”嶽烽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我說,將靈魂之力釋放為真氣,內丹逆運轉!”,墨焰點燃了菸斗,吧嗒吧嗒大口吸著。
“有什麼用?好不容易將真氣轉化的靈魂之力,為什麼釋放掉?”。
“你先試試,結合風雲步。”墨焰沒有解釋。
“哦,好,你別耍我啊!”嶽烽陽不太放心的看著墨焰。
墨焰朝他臉上吐了一口煙。
內丹逆運轉,還要結合風雲步,那是不是把淬氣決倒著來一遍就行了,嶽烽陽琢磨著,這孩子不傻,就是慢一點,給他時間,什麼都能明白。
說來就來,淬氣決逆行運轉,這一試不要緊,原本平和的不能再平和的淬氣決,竟然暴動了起來,靈魂之力瞬間就分解為真氣,只不過這真氣粘稠粘連,充滿了經脈,再結合風雲步,將真氣向腳下釋放,會怎樣?
不試則已,一試驚人,嶽烽陽被推起了十數丈,而且在空中停留了片刻,當然又掉了下來,要不是墨焰中間接了一下,非摔個七暈八素不成。
“哈哈哈哈!這玩意兒挺好使啊!”嶽烽陽意外的興奮地大笑著,而且他並沒有覺得內丹中的靈魂之力有過大的消耗,“墨焰,我能飛了!”。
嶽烽陽不斷的嘗試著,他在找尋一個真氣釋放的平衡點,能讓他滯空,還能平穩降落,他就像一個斷線的風箏一樣,左突右進,東飄西蕩的,但最終穩穩的停在半空。
墨焰收了菸斗,嗖的一下,竄入空中,停在嶽烽陽面前,“怎麼樣,站在這個高度再看四野,感覺不同吧?”。
話裡有話,人一定要站在一定的高度,才能看清全域性,井底之蛙,即使仰頭,也就是鍋蓋大的一片天。
“墨焰,這是什麼武技?”嶽烽陽開心問道。
“哦,這個並非武技,風雲步以移動速度見長,而滯空術是另一門武技,我只是覺得改變內丹的使用方法和風雲步的技巧結合一下,也許能有出其不意的效果。”墨焰示意嶽烽陽回到地面上,“你不覺得你現在既能滯空,移動速度也變快了嗎?”。
還真是!
“我豈不是可以自創一門武技了,就叫烽陽滯空術!”嶽烽陽開心的說道。
“呸呸!這都是取巧之法,還不是為了短期內,讓你多有幾個保命的本事,省的選拔賽時讓別人給廢了。”墨焰不屑地說道。
是啊,選拔賽三天後就開始了,這刀術三段以下都能參加,而且還是無段位差別的比試,嶽烽陽此刻還是有些擔心的,同段位的他不怕,高一個段位的他可以拼一下,這高兩個段位的,打他是敢打,只是取勝的話...嶽烽陽無奈的笑了笑。
“墨焰,你活了這麼久,有沒有見過刀術九段之人,那是什麼樣的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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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上一任主人的時代,這片大陸上九段的存在還不少呢,不說別人,上一任主人的徒弟就是九段,那個時代這片大陸上有很多國家,大小不一,大的疆域數萬裡,人口千萬,軍隊百萬,小的偏居一隅,人口十數萬,軍隊一兩萬,那是一個戰亂時期,很多小國家
就是被大國僱傭的九段高手一人滅掉的,你說他們是什麼樣的存在呢?”。
一人屠一國啊!小國也有一兩萬的軍隊呢,那就是個殺戮機器吧,而且是碾壓性的殺戮!“那你的上一任主人肯定也是九段了,不然怎麼能教出九段的徒弟呢?”嶽烽陽想當然地說道。
墨焰沒有說話,又拿出了菸斗,用手撫摸著,“這菸斗就是他的,他老人家嘛,應該不在九段裡吧。”。
“什麼!你是說九段之外...”嶽烽陽驚訝的看著墨焰,話說道一半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哪裡知道九段之外有什麼呢。
“等你到了九段,應該就知道了,沒有那個高度,你的視野窄得很!”。
又在山裡待了一天,主要是在反覆練習所謂的烽陽滯空術,不管這是不是取巧之法,總歸效果不錯就行了。天黑前嶽烽陽回到了行園。
還沒有走進自己的院子,在門外就聽到了嘰嘰喳喳的說笑聲,嶽烽陽臉上爬滿了笑容,柳家三姐妹!“哈哈哈!看來柳叔父言出必行啊,果然讓你們來了,今天可是熱鬧了!”。
剛一進門,就看見身著青衣的少女,亭亭玉立的站在面前,望著面前笑意盈盈甚是可愛的貝兒,嶽烽陽心裡樂開了花,柳貝兒上前一步,眼波在嶽烽陽身上轉了轉,精緻的小臉上悄悄浮現一抹驚詫,雙手負於身後,身子略微前傾,兩人面孔漸漸貼近,俏皮的笑道:“烽陽哥哥,已經到是巨丹了?”。
被那朱唇吐出來的香氣吹在臉上,嶽烽陽竟然失了神,趕緊甩了甩頭,將心中的躁動壓下,輕輕撫了撫這個幾乎和自己同樣身高少女的青絲,無奈的道:“你就不能讓我說出來,也好讓我虛榮一下。”
聞言,貝兒眸子微彎,猶如一對美麗的月牙兒,伸出白皙嬌嫩的小手,習以為常的,替嶽烽陽將那略微皺起的衣衫認真的理順。這親密的動作被他們身後的其他三美看在眼裡,都捂著嘴偷笑著,只是風鈴兒笑的有些不太自然......
低頭看著那張精緻得沒有絲毫瑕疵的小臉蛋兒,輕風弄青絲,散落玉額前,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嫩、神態悠閒、美目流盼、桃腮帶笑、氣若幽蘭,說不盡的溫柔可人。
愣愣的看了一會兒,嶽烽陽的呼吸,不覺間,有點急促了起來,目光中也是泛起了一抹熾熱。
“烽陽哥哥…你,你看夠沒有?”理順了嶽烽陽的衣衫,貝兒終於察覺到他那熾熱的目光,小臉蛋兒一紅,輕聲嗔道。
“啊?呃…”被驚醒過來,嶽烽陽臉龐同樣變得有些紅潤,乾咳了兩聲後,答非所問道:“剛想事兒呢,呵呵,不過貝兒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聽著嶽烽陽的話,貝兒不置可否的輕哼了一聲,伸出小手拍了一下嶽烽陽的胸膛,紅潤的小嘴,卻是拉起了一個愉悅的弧度。
“哎哎,我說嶽烽陽你們倆能不能顧及一下我們,每次見面都這般卿卿我我的,看多了可是讓人反胃啊!”柳月兒翻著白眼,一臉哀怨。
“月兒,少說兩句吧,他們兩個能走在一起也是不易,如今又相隔頗遠,見一面不能說多難吧,但也是要行上不少路程。”柳雲兒不愧是大姐,說話就是公道許多。
風鈴兒從廚房中出來,端著一個大托盤,貝兒趕緊跑上去幫忙,一陣忙活後,一桌豐盛的飯菜躍入眼簾,柳月兒不禁多看了風鈴兒幾眼,這個丫頭不僅人長得俊俏,手藝還這麼好,時間長了不會...又轉眼看了看嶽烽陽,那家夥正看著飯菜咽口水,唉,這無丈郡裡三妻四妾的也大有人在,可是有誰真的願意分享愛情呢?反正我是不會!
幾
個人說說笑笑的邊吃邊聊,還各自小酌了幾杯,風鈴兒的手藝確實出眾,柳家三姐妹大呼美味,都吃的肚兒圓。
柳月兒放下碗筷,拍了拍微鼓的小腹,一臉心滿意足,忽然想起了什麼,“對了,這次選拔賽我們少了兩個對手!”。
嶽烽陽手裡拿著一個雞腿,正撕咬著,含混不清的說道:“是誰啊?”。
柳月兒端起酒杯把殘酒一仰脖都灌了下去,輕輕搌了搌唇邊,香舌竟然還伸出來舔了一週,“你都認識,而且這兩個人都恨死你了!”,嶽烽陽看的渾身一機靈,這柳月兒真是妖孽啊!
嶽烽陽略微皺了皺眉頭,“哦,你說的是嶽風和西凡浪吧,嶽風的傷勢不輕,肯定是不能參加選拔賽了,可是西凡浪似乎沒受什麼傷吧?”。
聽到嶽烽陽的疑惑,柳家三姐妹同時捂著嘴壞笑著,都盯著風鈴兒看。
這是...什麼情況?
柳貝兒扭捏的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臉上有一絲紅暈,看著二姐柳月兒,那意思,還是你說吧。
柳月兒倒是爽快,“還不是風鈴兒搞的鬼,那天晚上西凡浪不是那樣了嗎,就是被那個男的,然後他的某個部位就...郡裡都傳開了,說是...撕裂傷!”。
咳咳咳,咳咳,嶽烽陽被酒嗆到了,不停地咳著,風鈴兒也是楞了一下,旋即臉一紅,也尷尬的笑了。
止住了咳嗽,嶽烽陽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啊~抹了抹嘴,“罪有應得!”。
哈哈哈哈!大家都開懷大笑。
“對了,大姐,你協助柳叔父打理家族事務,有機會見到郡主府的官員,有沒有打聽一下這次選拔賽郡裡有多少人參加?”嶽烽陽看著柳雲兒。
“不錯,有所耳聞,好像幾百人吧。”。
“這麼多!郡裡三段以下的青年真不少啊!”嶽烽陽有些驚訝。
“咱們無丈郡在百善國裡可是大郡,百萬人口,出幾百個優秀青年也不多呀!”。
“那刀術三段的有多少?”嶽烽陽很關心的問道,在他眼裡目前只有三段他沒有足夠的信心取勝,可也不是不能打。
柳雲兒用手別了別耳畔青絲,“大概五十幾個吧。”。
嘶~~,嶽烽陽吸了一口涼氣,“這麼說其實就是這五十幾個人在爭奪五個名額,其他的豈不是炮灰嗎?”。
“也不能這麼說,戰鬥勝敗因素很多,比如武技的級別、刀靈的級別、刀術功法的級別、還有運氣,哪一樣都可能影響到最後的結果,你知道嗎?除了四大家族的人和一些小家族的人以外,還有一些山中的隱修,他們很有可能殺出黑馬!”柳雲兒認真的說道。
隱修,嶽烽陽聽說過,平時見不到,但是真實存在,這些人讓人有些捉摸不透,據說有一些獨特的功法,遇到了確實棘手。
“對了,提醒你們一下!”柳雲兒臉色嚴肅,“選拔賽賽制和皇家比武大賽一樣,隨機抽籤決定對手,淘汰制,唯一的規則就是不能打死人,其他的不管!”。
“所以!”柳雲兒提高了音調,“不要指望對手和你一樣光明磊落,公平決鬥,陰招那是少不了的!”。
聽到這些話,院子裡的幾個人都沉默了,沒有公平的比武,看起來不合情理,可是卻又合乎情理。試想,你在江湖行走,遇到敵手,難道還要論一論實力是否相當再打?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這是自然法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