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一直是人生的一個大事,但是對於吳松現在的處境來說,這件大事彷彿成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就連他的父母都只是作為參加他們婚禮的賓客,大老遠的趕來,根本沒有對自己兒子婚姻有話語權。
婚禮的前一天晚上。
本該是熱鬧喜慶的皇甫家,此時卻和往常一樣,沒有任何的區別。
皇甫倩房間內!
皇甫倩在吳松上面,吳松的臉呆滯著,如同一具沒有靈魂的屍體,任由皇甫倩折騰著。
不多時!
滿足之後的皇甫倩拍了拍一直保持著同一副表情的吳松臉頰!
“笑呀!你怎麼不笑?我嫁給你,你難道不開心嗎?”
“如果你現在要反悔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正好你父母都過來了,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煩。”
話中藏話的威脅,沒有一點新婚小夫妻甜蜜恩愛的樣子。
“開心,開心!”吳松擠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真的開心嗎?
同一張床上,兩個不同身份,不同階級,不同教育的人,鬼使神差的躺在一起,一個人是因為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慾望;一個人是滿心報復,讓自己墜入復仇的深淵,肆意的對待自己的人生。
這怎麼可能開心?
一夜無語,吳松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迎來了清晨。
窗外的陽光有些溫暖,是一個可以進行婚禮的好日子。
和往常一樣吃過早餐,吳松的父母也從賓館來到了皇甫家的別墅。
是的,趕了兩天才趕到京都的兩人,被皇甫倩安排在賓館,並沒有讓他們住進還有空餘房間的別墅。
“倩倩,你們兩人舉辦婚禮的地方在哪裡?我們兩個要不要先趕過去呢?”吳松的母親比較樸實,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
反而他的父親站在旁邊,皺著眉頭沒有發表任何言論。
“不用了,我已經安排人在那面準備了!”
也沒有詢問他們吃沒吃過早餐,更沒有招呼他們坐下,皇甫倩喝完杯子裡的牛奶,拿起餐巾擦乾淨嘴巴,便轉身走上樓去化妝了。
皇甫倩離開,吳松這才敢出聲說話。
“爸!”“媽!”輕呼了一聲,滿臉的委屈。
“哼!”吳松的父親趁著這個時候也將心中的怒氣發洩了出來。
“這什麼態度?”他指著皇甫倩離去的方向,“兒子,走!咱們回家,這個婚不要接了。”
這句話可把吳松的母親嚇了一大跳,連忙扯了他一把。
“說什麼胡話呢?”
說完看著吳松,眼淚已經留了下來。
“晚啦!都晚啦!”吳松吶吶的說道,在自己的父母面前再也繃不住了。
“哎!”他父親嘆了一口氣瞥過腦袋,再也不
忍心看著這一切。
可能有二十分鍾的時間,皇甫倩從樓上走了下來。
門口處,幾輛豪華的勞斯萊斯也在等候著。
一行幾人,坐上車,開往舉行婚禮的地方。
.............
他們舉辦婚禮的地方是皇甫家族自己的產業。
這是一個歐式風格的古堡建築。
古堡前的草坪空地上,擺滿了供賓客落座的椅子,一道由花瓣鋪成的道路把這些椅子分成了兩個方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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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前面則是搭建的一個小舞臺,以鮮花和氣球作為背景,並且還掛著皇甫倩和吳松的姓氏首字母。
雖然這個時候還沒有到婚禮的時間,卻已經有一部分人到達了現場。
於帆也在現場,他正和佈置現場的工人一起把一些用不上的材料搬回到車上。
誰都沒有精力去注意一個民工。就算注意到了,也根本不可能把他往到古武高手上去想!
於帆在等待著,等待著皇甫倩舉行婚禮的時刻。
甚至!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們的人都準備好了嗎?”他的手扶在一個用不上的花架上,透過電話向喬·特納問到。
“哈哈哈,您就放心吧!一共有兩個大巴車的人正在朝著你現在的地方趕來。”喬·特納哈哈的在電話裡面回應著。
於帆的眼神陰沉到了極點。
“都是普通人嗎?這個地方的外圍都是皇甫家的人,還有幾個是練過古武的,都是普通人的話根本就沒有可能進得來。”他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向喬·特納交待過去,以免喬·特納的人會進不到婚禮現場。
“我早就猜到了。”喬·特納答覆道:“不過沒有關係,我親自過來了。”
“你親自過來也沒有用呀!我要的是皇甫家族在今天就滅亡掉。”於帆的語氣有些急促。
喬·特納自信的笑了一聲,說道:“只要你把皇甫當空拖住,剩下的人交給我們就行了!至於這些普通人,他們的用處只是保證現在的其他客人不能離去而已,讓這些賓客一起來見證,你,於帆,毀掉皇甫家的輝煌時刻。”
於帆被他說服了。
“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失望?我喬·特納從來就沒有讓別人失望過,倒是你......我這次幾乎出動了我全部的力量,事成之後,也是你兌現你諾言的時候。”
“我知道!”
他結束通話了電話,隨著其他工人開始撤退。
大貨車往著外面開去,在走出一段距離之後,他再從貨車的後面跳出來,走到了一個不那麼顯眼的位置。
這是婚禮場地的情況。
古堡外!
揹著人的釋武和尚步行走在通向古堡的唯一道路上。
由於古堡的佔地實在
太大了,所以也就離市中心的位置相對較遠。
走了這麼長時間,背上的人已經有了怨言。
“糖呀!還有多久才能吃得到糖!”他不停的敲打著和尚的後背,出手沒輕沒重!
和尚因為敲打連走路都時不時的在搖晃,即便這樣,也沒有絲毫的生氣。
“快了!快了!就要到了。”
他們這樣走著,不時會有去參加婚禮的車輛從他們身邊經過,為了避免這些車輛在經過他們的時候會降低速度,他們便儘量沿著道路的最裡面行走,步伐不快不慢,表情不慌不忙,就連路上揚起的灰塵打在了兩人身上,也沒有讓他們發出一句怨言。
路過的人幾乎都不認識這兩人,可能是釋武和尚一向挑戰的都是最厲害的那幾個高手吧,在京都,知道他的人只有寥寥可數的那麼幾個。
就連田怡明明路過了,都是在到達了古堡一段時間之後才突然想起,這個和尚會不會是爺爺口中那個來挑戰過他的古武高手?
田家作為京都三大古武家族之一,自然也會派人來參加皇甫倩的婚禮。而田怡還是皇甫倩最好的閨蜜之一。
最好的閨蜜?至少表面上看還是吧。
基於她這樣的身份,今天田家便派她作為代表來參加這個婚禮,祝福不祝福倒是次要,最少也要把同為三大家族的面子工作給做好。
當時他開車路過釋武和尚的時候,她沒有過多的在意,除了稍微有一點看見新鮮事物的新奇之外,還沒有聯想到釋武和尚的身份。
其實當時她若是看見了和尚背上之人的樣子的話,她或許還會停下來觀察一下。
只可惜!和尚是以背影朝著她的,她都把車開過去了,也沒有看見揹著之人的全貌。
她到達古堡之後,好幾個在紅星會所出現過的女孩也已經到了,她們見到了田怡,一如既往的打了一個招呼,區別於紅星出事之前,狀態都表現得很不自然。
“你們看見了路上的那個和尚沒有?”坐著的人找著話題討論了起來。
“和尚?哦!你說的是那個揹著人的出家人吧!”
“你們可別小瞧他,這位可是一個高手!專門挑選京都的厲害的人挑戰!前幾天我在夏家的時候就見過他去挑戰夏家的夏老爺子!最後還安然無恙的走了”一個幾天前去過夏家的人解釋到。
這句話剛好就傳到了田怡的耳朵裡。
田怡馬上恍然大悟,這不就是那個挑戰過自己爺爺的高手嗎?也是葉無憂一直在尋找著的釋武和尚嗎?
她不敢有任何的遲疑,馬上就給葉無憂打過去了一個電話。
葉無憂接過了電話,瞬間整個人都爆發出一個恐怖的氣勢。
駕駛著從皇甫倩那裡買來轎車,朝著皇甫倩舉辦結婚儀式的地點駛來。
這可能是他最有可能找到自己弟弟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