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沒有威脅了!
在葉無憂看來,皇甫倩此時的動作無疑就是送死!
他稍稍的動了一下身形便躲過了皇甫倩的攻擊,單手抱著田怡,另一只手揪住皇甫倩的後背,隨意的朝著他順手的方向就是一扔。
皇甫倩騰空而起,砸向別墅客廳上空的水晶大吊燈發出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響,身形繼續下落,砸碎了落地窗的玻璃飛了出去。
她竟然還有一口氣,在外面爬起身來,猛然吐出一口猩紅的血液。
“我殺了你!”
她又朝著裡面的葉無憂衝來。
可能是最後的仇恨在支撐著她奔跑的身形,她一路跑,口中一直都在滴落著鮮血。
鮮血滴滿了滿滿的一路!
她最後還是沒有能夠碰到葉無憂分毫。
一聲槍響,她的腦袋很輕鬆的炸開了,轟然倒地!
仇恨隨著她生命的消逝,終究是煙消雲散!
田怡已經昏迷了,不知道是因為受到了驚嚇,還是因為知道自己抱著的就是葉無憂,她非常的用力。
葉無憂抱著她,一步一步的從別墅客廳朝著外面走去。
外面狙擊手的瞄準鏡裡,葉無憂冷著臉從別墅裡面走出來,手中抱著一個人,步伐穩健,身形高大。這幅情景,宛如一個從戰場返回的勝利者,身上透出來的氣場,倘若周圍有著其他的人,都只能無聲的用崇敬目光看著他。
京都市第三醫院這面。
於帆和喬·特納剛剛走進醫院的大廳!
“於先生,我們這次為了你的事情可是折了好幾個人。你養完傷之後還請你儘快對葉無憂出手!”他一邊走著,一邊對身邊的於帆說著。並且這兩人的身上還是能夠看出來一些虛弱的跡象。
於帆的臉色有點慘白。
“為何皇甫倩還是逃掉了?你不是說一切都已經在事先安排好了嗎?”他的語氣有些不愉快!
喬·特納訕笑著為他解釋:“於先生,皇甫倩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物。再說了,京都就這麼大,她能逃到哪裡去?”
於帆冷哼了一聲,並不同意喬·特納的說法:“皇甫家今天出現在婚禮現場的所有高手,加上你們現在去追殺的剩下的高手,都沒有她一個人的命重要。我忍了這麼多年,就是要親眼看見皇甫倩這個婊子死在我的面前。”
“知道了於先生,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你就放心吧!我已經派出人去尋找了。你再給我一點時間,畢竟她有可能在市區裡,而且她說不定會尋求警方的庇護,這都不好動手啊!”
“就再給我一點時間,只要找到她了,我就有辦法把她帶到你的面前來,任你折磨!”
說話間,他們已經走進了醫院的大廳,剛好看見沒人乘坐的電梯!
喬·特納見於帆沒有說話了,繼續向他交待今天到醫院來
的目的:“等下我們要見的人也是對葉無憂有著莫大仇恨的人,現在他們把葉無憂的弟弟葉無林也綁到了手中,到時候你對葉無憂出手的時候,就又增加了一張底牌!”
聞言,於帆的眼中閃過一道警惕的神色。
“他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會抓住葉無林,不可能的!葉無林身邊的釋武和尚就連我都不是對手!”
喬·特納頓時一愣,立馬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遭了!”他輕喝一聲,慌亂的在已經亮起白光的樓層指示鍵上又按了幾下!
當他們的電梯開啟電梯門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堵滿了整個走廊的人。
兩人先是畏懼了一下收回身子,發現這些都是普通人之後,再邁著大步走出了電梯。
“怎麼回事?”喬·特納扒拉著人群,朝著吳下限的病房走去。
人群的神色很低靡,都探著腦袋看著病房裡面的情況。感受到有人在扒自己的肩膀,這才收回目光看向這個突然出現的外國人,滿臉的疑惑!
這個外國人是來幹嘛的?
喬·特納已經從人群中走到了病房的門口。
“發生什麼事情了?”他還在出聲問著。
病房裡面的造型基本沒有變,唯一改變的就是此時的病房內站滿了密密麻麻的人。
人群的中間,有著兩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其中一個輕輕的放下白布把擔架上的這個人徹底的蓋住。
喬·特納環視一週,根本就不用再問了,他已經猜到了這個被白布蓋住的人就是吳下限!
他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裡面的一切。
吳下限的父親吳長歌臉色鐵青的站在離擔架最近的地方,腋下緊緊的抱著已經哭暈過去的吳夫人。
醫生抬起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吳先生,哎!請節哀!”
另外一個醫生把脫下來的手套揣進自己的衣服裡,接著話說道:“吳先生,我還是建議你報警!”
吳長歌搖了搖頭,滿臉的悲傷。
“麻煩兩位了。你們去忙你們的事情吧!以後我們也不會再來麻煩你們了!”
也就吳長歌在這個時候還能顧全大局,要是吳太現在還清醒的話,這兩個醫生的骨架可能都已經被她搖散架了。
醫生低著頭退出了病房,整個氛圍異常的沉默。
袁朗和他的父親袁上遠也在房間內,看著吳長風的狀態,他出聲安慰道:“吳兄。也就這樣了,本來再三告誡他們不要再去找葉無憂的麻煩,這不....說來說去都是我們有錯在先。”
“而且你兒子這些年做過什麼事情你心裡也清楚。要是報警的話,恐怕你們整個家族都會被牽連的。”
說是安慰,其實他怕再次惹怒了葉無憂會牽連到袁家。
吳長歌先是朝著說話的袁上遠遞去一個仇恨的
眼神,不過馬上又釋懷了。知道他確實說的是實話。
“喬先生!”靠著袁上遠身上很虛弱的袁朗突然看見站在門口的喬·特納,大叫了一聲。
“葉無林也被人救走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他的聲音很大,彷彿是看見了一個希望。
喬·特納聽見袁朗的大喝,馬上低下腦袋,用手擋著自己的臉。
“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
他一邊嘀咕著這句話,一邊轉身朝著電梯的方向返回!
直到電梯開始下降了,他才一陣後怕的舒了一口氣。
“這兩個傻子,我都說了先不要動葉無憂的弟弟。媽的,所有的計劃都被這兩個傻逼打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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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外國人竟然從口中說出‘傻逼’這個詞語,足以見得他此時是有多麼的憤怒。
“那現在怎麼辦?”於帆問道。
喬·特納回答道:“你現在又受傷了,我們手中也沒有任何的底牌,對上葉無憂只怕會凶多吉少。這件事情只能再從長計議。”
於帆點了點頭,說道:“皇甫倩的事情,你也不要放下。我先去給我的父母上墳,你有什麼計劃再給我打電話。”
就這樣,針對葉無憂的喬·特納勢力因為吳下限一通警告的電話而功虧一簣,他們只能再找其他的契機去醞釀其他的陰謀。
接下來的兩天裡,京都發生好幾件比較大的事情。
不過這幾件都是圍繞著皇甫家的事情而展開。
先是皇甫家的所有古武高手突然之間全部被復仇而來於帆打敗,生死不知。
緊接著,那些依靠著皇甫家族生存的企業在一夜之間遭受到競爭對手的打擊,損失慘重!
沒有了強大的勢力作為支撐,這些公司運作起來非常困難。被打擊之後,根本就沒有辦法去進行反擊。
更是好幾個公司明面上的負責人突然宣佈辭職,放棄所有的股份。
明眼人都知道,這幾人只是選擇了要命不要錢。
同時也有好幾個人對外宣揚,會和自己負責的公司一條命運。
無一例外的,這幾個要錢不要命的人,在很短的時間內,都受到各種不同手段的生命威脅。
京都商界的人都開始抱著看戲的態度看著這些公司的變化。沒有一個人看好,都在猜測著這幾個公司會堅持多久的時間才宣佈破產。
令人很意外的,都在這個時候了,卻有一個人站出來高調的宣佈會繼承皇甫家所有的產業。
“我吳松是皇甫家族皇甫倩的合法丈夫,也是現在皇甫家族產業的唯一繼承人。從今以後,我吳松將會處理皇甫家族的所有事務。”
這要是皇甫倩還活著的話,肯定會非常的納悶,這個膽小懦弱的吳松,為什麼會表現出這麼大的勇氣?
他難道不知道稍有不慎就會付出生命的代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