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著聲音看去,刀飛一臉便秘的表情站在邊上。連看都不願意多看一眼。
“刀飛啊!你這背後說人壞話的毛病得改改了!”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青年正朝著池塘走來。
刀飛氣的牙癢癢,頓時反駁道:“當初在非洲就該讓你死在傭兵的刀下,真的後悔救了你!”
金絲眼鏡青年硬朗有型的面孔上帶著無所謂的表情向著兩人走近,然後,一身藍色格子西裝陪著白襯衣,近一米八的身材大搖大擺的從刀飛面前走過,到了葉無憂的身後。
“是你救的嘛?還不是統領哥救的!這個世界上我最服的和最感恩的就是統領哥了!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
他雙手放在葉無憂的肩膀上,殷勤的按摩著他的肩膀。
“哼!”宮源冷哼一聲,“南星君,你要不是被統領連續揍了兩個月,你會服?”
不屑的笑了一下後繼續說道:“還不是我救的?你這小人忘恩負義。當初在非洲,要不是我發現你躲在廢棄殘骸中,幾個世界財團僱傭的傭兵會找不到你?”
“好了!不要拌嘴了!你們兩人一見面就說個不停,把我的魚兒都嚇跑了!”一直沒有說話的葉無憂這時出聲打斷了兩人的拌嘴。
南星君馬上就嬉皮笑臉了起來。
“統領哥!你喊我來寧海有什麼事情啊?”
葉無憂沒有對‘統領哥’這個稱呼感覺到不自在,又撒了一把餌料後說道:“去幫助一個人打理公司,十月初,我要改變這個寧海市。”
南星君聽了葉無憂的話,頓時意見特別大,情緒激動的嚷嚷了起來。
“什麼?”
“一個寧海市居然就將我喊過來了?你這不是大材小用嗎?”
“我可是全亞金融戰的發起人,歐會十幾個財團的現金流全都被我焊死了整整一個月不能動。我這麼厲害的一個人,居然喊我來拿下區區一個寧海?而且還是讓我去輔助別人?”
葉無憂對於他的這些抱怨無動於衷,拉桿無魚後,又丟了出去。
“快去!刀飛讓宮源將他要做的事情告知給他!”
哪有這麼的抱怨,葉無憂直接下達無法抗拒的命令。
就算你嘟著嘴巴,流著淚也得去把這件事情幹好咯!
與此同時!
寧海!
宮源獨自一人出現在寧家別墅前!
就猶如道遠出現在葉無憂別墅前時一樣。目光堅定,身姿挺拔。
寧軍在別墅內,兩個穿著道袍的人佔據了客廳的沙發。寧軍和張叔兩人都比較拘謹。似乎是不敢得罪這兩人。
年輕道士有些坐不住了,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帶著憤恨,也有些著急,問到寧軍:“殺我師傅的人找到沒有?怎麼到了現在還沒有訊息?”
“清兒,你先坐下,不要急急燥燥。既然我們已經到了寧海,那麼他就跑不掉,我們有的是時間!”年紀大一點這名道士,非常沉穩的對著著急的年輕道士說道。
“師伯,可是,師傅的遺體等不了這麼長的時間啊!”年輕道士,氣憤的坐回了沙發上。
“兩位高人,你們先不要慌,這個姓葉之人的訊息,我們馬上就會找到
了,現在我這面只知道他已經出了寧海市,只要我派人去各個高速收費站一查,那麼他的行蹤便清楚了。”寧軍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回答到。
本來已經無心報復的他,在這兩個人的到來,又將心中的復仇火焰重新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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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早日找到他的蹤跡,為我死去的師傅報仇。”
年輕道士名叫道清,說完之後將身上的匕首拿出來,繼續擦著刀刃。
“寧總,有人來啦!”張叔如臨大敵,咋咋呼呼的叫道。
“是..葉無憂的手下,在寧小姐的影視公司出現過!”
他指著別墅花園出去的道路,慌亂異常。
寧軍也是心慌了一下,轉過腦袋看著警惕著站起身來的兩個人。
“兩位高人,葉無憂的一名手下竟然送上門來了!你們看....?”
“哼!”年長道士冷哼一聲後,面帶兇狠朝著門外走去。“省得我到處去找了!”
宮源在莊園人工湖過來的道路中央站定,目光穿過花架盯著別墅的大門!
見有兩人走來。
虎視眈眈的眼神便包裹了走出大門的兩人,躲著門後的寧軍和張叔則連一點餘光都沒有施捨。
“靜安山,道艱!”
“靜安山,道清!”
兩名道士一同抱拳,目光如發現獵物的老鷹,狠狠的抓住宮源的身形。
宮源由掌變爪,冷漠出聲。
“你們兩人一起上,我趕時間!”
年輕道士道清立馬生氣發怒,匕首在手,上前大喝道:“大言不慚,今日,我就要替我師傅先收一點利息。然後再去找那個葉無憂。”
道艱沒有說話,陰沉著臉,從自己的道袍內解下一道繩索綁金屬鏢頭的繩鏢,遊刃有餘的舞了起來,發出‘嗡嗡的’撕裂空氣聲。
“滿足他的願望,我們兩人一起上。”道艱沒有一點輕敵,畢竟自己的師弟可是死在了宮源這一方的人手裡。
‘哼’!沒有過多的廢話,宮源拖著自己的手爪朝兩人迎面奔來。
“找死!”
道艱手中繩索朝著宮源就是一擲,鏢頭上寒光閃現。
仰身下腰,鏢頭擦著宮源的鼻尖而過,身體在鏢頭回來前,側翻躲過了繩索的軌道,與正面而來的道清撞在一起。
一寸短,一寸險,道清眼光狠毒,出手就是脖子的大動脈。就賭你反應不過來,碰刃即完!
但是,宮源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厲害。畢竟他在遇到葉無憂之間,還是在遇見葉無憂之後,都是在戰場上過來的。
這兩個一直躲在山裡,幾乎沒有參見過實戰的人,怎麼能夠比的上呢?
刺來的匕首,擦著宮源的脖子而過,留下了一道小小的血痕。宮源迎著還未收回匕首的道清,手臂繼續向前,眨眼之間,手爪便出現在了道清的眼前。
道清大驚,瞳孔開始變大,避無可避。
“你敢!”
收回繩索的道艱在驚駭的同時,鏢頭在腳尖一踢,又以一個極快的速度激射向宮源。
只要宮源繼續去抓
道清,那麼他也會落到一個穿體而過的下場。
這也是能夠救下道清的唯一辦法。
宮源目光中的堅定之色不退,爪已遞出,怎麼可能會放棄這麼好的一個機會,道清必須死。
穿體就穿體!他絲毫沒有膽怯,就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比常人大上一點的手爪,抓到道清剛剛顯得有一點成熟的臉上。
“咔嚓!”
臉上響起了骨頭裂開的聲音。
沒有痛呼的聲音,因為道清的嘴巴被宮源掌心給堵住了。
與‘咔嚓’聲同時響起的,還有鏢頭穿過宮源肋下而發出的聲音。
微微一皺眉,宮源大力一甩將已經沒有氣息的道清甩向別墅,然後一把抓住身上的繩索,猛然一用力,道艱的視野還在拋飛的道清身上,被宮源突然而來的大力拉的一個趔趄。
沒有時間去悲傷,道艱立馬回神。雙手握著繩索,使出了全身最大的力氣,拽緊繩索往回扯。
只要宮源反應不及,或者力量不夠大,那麼下一刻,他身上的肋骨將會被道艱盡數扯拉出來。
“殺我同門,死罪!”道艱大喝著,目眥盡裂,眼球血紅。
宮源放棄了和他力氣上的較量,雙腳騰空而起,順著這股力道,就撲向道艱。
這一個舉動出乎了道艱的意料,剛剛大喝完,就看見了如猛虎下山般撲來的宮源。
不敢再有其他任何的動作,道艱下意識的反應就是要躲開。
不過,和道清一樣,還是晚了。
撲來的宮源,一爪遞出,準確握住了道艱的脖子。
“咔..咔。”氣管被被捏住,他張著嘴巴,伸著舌頭,臉色通紅,生命力在急速消散。
最後,咬著牙齒,一臉兇相的宮源,將軟綿綿的道艱扔在了地上。順著身後的繩索把貫穿自己的繩鏢扯出來,且動作很快,毫不拖泥帶水,帶起一陣血水後,染紅了的繩索被丟在一旁。
面容被毀的道清死在了別墅大門前,窒息發紫的道艱死在宮源腳下。
整場戰鬥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靜安山兩位懷著報仇目的而來的人,全部死亡。
不是他們實力不強,而是因為他們遇到了宮源這個敵人。
不按常理出牌,打起來完全不要命!
可能這就是他常年在戰場摸爬滾打而養成的習慣吧!
受傷總比沒有了命強!
宮源將裡面的衣服脫下來,在嘴巴的幫助下,變成一個簡易的繃帶,將洞穿的傷口止住血。
然後看了一眼,大門敞開,而不見人影的別墅後,轉身朝著別墅所在的莊園大門走去。
半響,別墅裡面才響起了淅淅索索的聲音。
“寧董啊!小姐說得對啊!還是放棄報復吧!”張叔顫顫驚驚的勸著一臉迷茫的寧軍。
是的!寧軍剛剛燃起的那一點希望,又被打破了。
這幾天,他就像一支燃燒過,只有指甲蓋長燭心的蠟燭。卻總有人拿著打火機,將他點燃,又將他吹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