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殭屍卷 三、劍拔弩張心不驚

三、劍拔弩張心不驚

名字是什麼,有些人會覺得他能影響一個人的運勢……

有的人認為,他只是一個稱呼,比如一位出家人,你如果開口問:請問您是張三嗎?

對方一定會回答說:這世上沒有張三,只有一個出家僧人。

既然他不是張三,又如何知道這世上沒有張三呢?而且這世上只有一個出家僧人嗎?他可以是出家僧人,別人也可以是出家僧人。同樣的,張三是別人,也可以是他。那麼這位僧人是在執著於過去的身份還是,執著與現在的身份,或者只是放不下一個名字。

對於名,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看法,比如說吳斌,他就認為雁過留聲、人過留名。但對於那年輕人呢,他是不是和吳斌有同樣的想法呢?

只聽那人說道:“在下姓梅,單名一個錢字。不知尊駕大名。”

梅錢,這顯然是假名。誰會希望自己沒錢呢。

想到這,吳斌遂答道:“在下姓吳,名文武。”

那人一聽,笑道:“好名字,好名字。正所謂‘學好文武藝、貨與帝王家。’他日吳兄定可大展宏圖,真乃前途無量。”

“梅兄說笑了。”

兩人正在交談,只聽人群中有一老者嘆了口氣,說道:“怎麼到現在還沒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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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旁邊的年輕人介面道:“難不成真的出?事?了……”

那老人趕忙打斷他的話,說道:“可不敢胡說,這平安渡杜家在此渡船已有七代了,從來就沒出過事。記得那年我才十歲,一次陪母親回家看外婆,回家到渡頭的時候風疾雨大。當時的天氣,而且就我和母親兩人,按理說是不用開船的。可沒想到,那船老大竟然真就載我們渡河,還父子三人同出。行到一半,風浪更大了,船在中心搖擺不定,不能前行。那船老大竟叫兩個兒子跳下水,在船的兩側保持船的平穩……”

這人要上了年紀,話就特別多。一旁的吳斌聽了,心道:這老人家倒實誠,要是行到一半,那船老大起了歹心,還有你們的好。

眾人正議論著,也不知是誰眼尖,喊了一聲:“船來了。”

吳斌向河對岸一望,果然有小拇指大的點。漸漸的,影像清晰了,果真是個能載二三十人的船。

只不過,此時船上的人不多,除了划船的兩人,剩下的只有六人。其中五人是官差,還有一名是被押?解的犯人。

眼見船快靠岸,六人來到船頭。其中四名官差手持水火棍,腰掛鐵尺,將犯人圍在中間。而另一名官差,顯然是押?解的差頭,手中沒拿物件,腰間掛著一柄劍,站在眾人最前面。

只見那最左前方的一名差人朝人群掃了一眼,同時與吳斌四目相對了一下,便回過頭來與其他三名捕快點頭示意。這一切發生得極快,只是掃一眼的功夫,資訊已傳遞出去了。而這一切,全在那位差頭不知情的狀況下。

雖然只是一個眼神,但吳斌卻可以肯定,這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於是,吳斌決定,暫時先不管那採花賊,而是先看看這些人要幹什麼。

待船開之後,岸頭還有六人留了下來,沒有上船。其中四人身藏兵器,面露殺機,一臉兇相。

讓吳斌所沒想到的是,那個梅錢竟然也沒上船。

好奇之下,吳斌問道:“梅兄,為何不上船呢?”

那梅錢微微一笑,說道:“我等的人到了所以就不用走了。”

吳斌一聽,便明白了,他與那批人是一夥的,他們在此定當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這次他一定要跟上去探個究竟。

“那吳兄呢?你怎麼不上船。”梅錢反問道。

“可巧,我等的人也到了。”

正說著話,那四人已先走了,他們的方向正是那批官差前往的方向。於是,三撥十二人,走在一條道上。那走在最前面的差頭,不時回頭看看那四人。每當看到他們依然跟隨,他的眉頭便更加緊鎖。

跟隨一行人,吳斌來到一座大的鎮子。

今天剛好是趕集的最後一天,許多人買賣之後,就匆匆往鎮外走。

只見那押?解的眾差人來到一間叫做聚福老店的客棧住下,隨後那四名面相兇?惡之人也走了進去。吳、梅二人對視了一眼,也跟著進去。

一進店,就看見一名夥計正在

收拾桌子,另一人正在掃地。

現在已經過了午飯時間,所以兩人做事時的動靜也有些大。再看客棧掌櫃的,正領著那四人看房間。

那夥計一看,又有兩人進來,忙把擦桌布往肩上一搭,上來詢問道:“兩位客官,打尖還是住店啊?”

吳斌尚未開口,那梅錢就先開口道:“小二,你這有沒有上房。”

“不好意思啊,客官,剛才來了幾位客人,把上房住滿了。現在就只有樓下兩間單人房空著,還有一間合租房。雖然還可以再加人,但畢竟已住了些人,以二位的穿戴身份,定然不會與那鄉下漢子擠。”

梅錢一聽,笑道:“想不到你這小夥計還挺會說話的,那就給我們來兩間單人房。”

他雖叫梅錢,但卻並非沒錢。他不僅有錢,出手還很大方,一出手便是一個大大的元寶。

看到客人出手如此闊綽,那夥計更加獻媚。

“行了,行了。趕緊帶我們去房間吧,都累了一上午了,是該休息休息了。”對於小二的奉承,兩人也有些不耐煩了。

關上房門後,就聽那夥計說道:“真奇怪了,往常集日的最後一天,來趕集的人都匆匆回家。這次反而來了這麼多人,可真不對勁。”

只聽另一個夥計說道:“有啥好在意的,加上剛才那個,今天一共收到四個大元寶了,待會兒說不定掌櫃的會將一個賞給我們呢。”

這時就聽到一個五十來歲中年人,特意壓低了聲音說道:“賞錢等客人們走了再說,這段時間,你們就給我小心伺候著。這些客人只怕來者不善啊,說不定是那種瞪眼宰活人的主。”

小二也覺得這些人不一樣,聽掌櫃的這麼一說,他也開始有些害怕:“那還得了,我看咱們還是把這些跟樓上的官差說一聲。”

“不可。”掌櫃的忙制止了他“我看那幾個官差根本是那些人的對手,要是被他們知道我們去通風報信,那還有好結果,說不定連咱們這個店也給燒了。”

“對呀!”另一個夥計說道:“那批官差是我領上樓的,在轉彎處剛好第三批客人來了。我是親眼看見,其中一個官差朝那幾個人使眼色,一看就是合計好的。”

第一個夥計說道:“這還了得,掌櫃的,這事鬧大了,說不定咱們真的被殺?人滅?口、毀屍滅跡,到時候真的有官差給我們報仇都沒機會。我看我們還是收拾好行李,現在就逃吧。”

“對,對,順道把第一批那四位客人一起叫走,不能讓他們受牽連。”

只見那掌櫃的一擺手,說道:“現在不能走。”

“為什麼?”

“為什麼呀!”

“咱們收了別人的錢,就好吃、好喝、好招待,那些人也看不出什麼異樣。但我們現在一離開,那些人以為他們的事情敗露,說不定會立即殺?人滅?口。還有那些人,也不能管他們。你看他們一個個長工打扮,卻給得起賞錢。這些錢,就是他們不吃不喝十年,也掙不來。可他們卻就這樣打發了你,連眼都不眨一下。如果他們那麼有錢,為何不要單獨的客房,卻要住合租房間?”

“那掌櫃的,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你真笨,掌櫃的剛才不是說了,一切照舊,就當什麼事也沒有。”

到了晚飯期間,除了押?解的差官與犯人,其他三撥人都來到大堂用餐。

梅錢是最後一個出來的,只見他一邊伸著懶腰,一邊張著哈欠大聲說道:“掌櫃的,你們這有什麼好吃的全給我端上來。不管是坐著的,還是屋內的,每桌都是。”

說著,他從懷中拿出一定金子,道:“這些錢你先拿著,不夠我再補給你。”

那掌櫃的一看到錢,眼都直了。忙雙手去接銀子,口?中還不住的說道:“夠了,夠了,大?爺您太客氣了。”

接銀子的那一剎那,梅錢突然臉色一變,猛然捉住他的手腕,拉到近前,小聲對他說道:“掌櫃的,今?晚你帶著夥計離開這裡,明天再回來,不然小命難保。”說罷,即鬆開手,又滿臉笑容的走到吳斌對面。

吃飯時,雖有三桌十人,又是好酒好菜,但卻應了那句話:食不言,寢不語。除了碗筷、酒杯相碰,便再無其他聲響。整個大堂給人一種沉悶詭異的感覺。

雖然一時間沒什麼其他響聲,但很多事就在這無聲中完成了。

吳斌與梅錢一邊吃飯,一邊觀察

另外兩桌人。他發現,這些人雖然沒有言語聲音,但卻在用暗語交談。

暗語,顧名思義,就是暗地裡交談的語言,明的是聽不出來的。黑話,就是綠林道上最常用的暗語。

有些暗語不用說話,只是身?體動作。這些動作不似啞語般指手劃腳動作幅度極大,就怕別人忽略他的動作。這些動作往往輕緩無跡,一般人根本不會注意。就算注意到了,也只會認為那是某個人習慣性的動作。

不過,在這無聲的時候,你說一句黑話,往往比說一句粗話更引人注意,尤其周圍都是武林中人的時候。

至於動作,吃飯時不斷的放下碗筷做多餘的動作,也顯得扎眼。

所以,兩桌人都用了其他的暗語,而且還都不同。

左邊那桌,用的就是桌子上的酒杯、茶壺等一眾器?具。他們不斷變換著器?具表達不同的意思,來進行交談。

另一桌人以長工打扮,吃飯時嘴裡發出難聽的聲音,碗筷碰撞的聲音也特別大。就好像用筷子重重地敲在晚上。這其實就是他們的暗語。

吳斌久在山中修行,即使下山,也與名門正派打交道,是以不懂這些暗語。

但這個梅錢可不同,一看就是久在江湖走動,三教九流都有接?觸,對各家各派的暗語都有所瞭解。雙方說的內容大致相同,意思是差官已經收了錢了,不怕人會跑,先解決搶功的人。

晚飯過後,吳斌與梅錢各自回屋了,但另外兩桌人依然坐在那沒走。飯菜全都吃完了他們也不在意;茶水喝完了也不叫小二新增。

等到了戌時,見外面依然沒動靜,吳斌、梅錢二人同時決定,先休息一下養?精蓄銳。等一會他們動手了,再看情況出手。只是二人休息的方式不同,梅錢是倒頭大睡,而吳斌則是盤腿調息。

待到亥時,堂裡的兩撥人終於行動了。

只聽一人說道:“朋友,再這麼幹耗著也沒什麼意義。在下飛虎會王?玉堂,江湖上送了個小小的外號,叫‘神出鬼沒’,不知幾位怎麼稱呼?”

另一人也客客氣氣的說道:“在下紫龍門‘破空刀’郭光地。”

王?玉堂一聽,笑道:“既然如此,可就好辦了。明人不做暗事,你我都是為朝?廷做事。今奉命為朝?廷除害,還望朋友把這個功勞讓給我,他日我定會當面重謝。”

郭光地答道:“王兄,我不是不想給你這個面子,只因我也是奉了上頭的命令,一定要提著他的頭回去。”

王?玉堂有些不耐煩了,說道:“郭兄,你這可就有點不講?理了。他明明就是因為參劉公公不成,反而被發配,他的頭當然是交給劉公公了,怎麼著也輪不到西廠來管。”

郭光地笑道:“王兄此言差矣,他雖參的是劉瑾,但說白了是對內侍的不滿。東、西兩廠都是專門服侍皇上的,怎麼能說輪不到西廠管呢。”

兩方的人話已經說僵了,眼看就是要動手的節奏。

就在這時,只聽一人用十分無聊、散漫的語氣說道:“二位到底打還是不打?我在房間內聽了半天,你們要是不打,我可就要出手了。”

房內的吳斌聽到來人說話,心中大吃一驚,因為說話的正是梅錢。

吳斌雖在打坐調息,但卻一直留意大堂內的情形。梅錢從客房來到大堂,他實在一點也沒聽見。這說明梅錢的輕功,比他所預想的還要高出許多。

大堂內的人也是大吃一驚,他們也沒想到會有人無聲無息的來到他們身邊。因此心中都有些不安,不知來人實力的深淺。

“你是哪個門派的?”郭光地用強?硬的語氣壓下了心中的不安。

“在下無門無派,孤身一人走天涯。”

“看來你也想搶這份功勞?”

“當然,有功勞誰不願意去搶。”

王?玉堂一聽,笑道:“你雖然想要掙這份功勞,但若沒有引薦,誰會知道這份功勞是你的。不過你如果幫我們在這對付他們幾個,到時候我在公公面前幫你說幾句好話。公公?正在用人之際,定會重用於你。”

各方勢力為了樓上的那名犯人,已成劍拔弩張之勢。東、西兩廠各不相讓,而這個神秘人梅錢此刻又攙和進來,他到底是何種身份,樓上的那位犯人又是否會劫處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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