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殭屍卷 六、千變萬容鬥殭屍

六、千變萬容鬥殭屍

但既然敢說這樣的話來刺?激對方,當然心中早有準備,對於對方的猛攻,差官更是有所防備。

只見捕快雙掌前推,便去接那兩具屍體。而當那兩具疾射而來的屍體飛到官差一仗範圍內,速度更緩了下來。等離他雙掌還有一尺的時候,兩具屍體更完完全全的定在半空之中。就連那從傷口噴?出的血也凝成血珠,且不落地。

看到這樣的情景,那殭屍掌櫃不覺脫口而出說道:“你是北堂海。”

只見那北堂海將雙掌緩緩分開,那兩具屍體以及血珠以極快的速度撞向兩邊的牆面,並發出牆體開裂以及骨頭碎裂的聲音。

這北堂海乃六扇門六大神捕之一,所習的是一套名為《萬容掌》的神功,其意為包容萬物。

這套功夫乃是以雙掌吸?入別人攻出的真力,再以自身相當等量的真力打出去。若吸納真力在體?內的時間越長,那說明對方的功?力越低。

如剛才交手,北堂海打得漫不經心,可見雙方實力的差距。當然,也有可能是對方未盡全力,純屬試探。

北堂海沒有說話,而站在樓上的那名書生卻開口道:“官差與棺?材的讀音相近,你以屍體對棺?材,犯了如此大忌,結果可想而知。”

殭屍掌櫃聽罷,哈哈大笑道:“不錯,棺?材是用來裝屍體的,但再好的棺?材,也關不住一具殭屍啊。”

說著話,他人已攻向了北堂海。

這屍拳是門十分詭異的功夫,越是練到高深之處,身?體愈發僵硬。練至最後,已無人樣,真如土中所埋千年殭屍一般。

但這個殭屍掌櫃功?力不足,所以就出現了他雙手枯槁如殭屍,但下?身活動卻極為靈活的滑稽景象。

雖然那殭屍掌櫃身法靈活,但卻與殭屍拳的拳理背道而馳,因此打起來完全處於被動。

越是這樣,那個殭屍掌櫃打得越急,到最後竟是無章法的亂打一通。

眼看著再過三五個回合,北堂海便將對方擒拿,但就在這時,異變突起。只見殭屍掌櫃出招間,突然噴?出一口血,直射?向北堂海的面門。

還好,在殭屍噴血之前,有深吸氣與臉色通紅這樣的預兆。北堂海多年的經驗告訴他,這樣的預兆並非好事。

但就算他立即閃身,又以手掩面,可那袖口還是出現了“雨打浮萍點點坑”的景象。

既然有了預兆,接下來的交手中,北堂海都帶著小心。

只是這樣,原本三五招便可結束的戰鬥,又要往後拖了。

但眾人都不著急,血乃是人?體之精華,如此大口大口的噴血,不論你身?體多麼強壯,也不管你有多麼精深的武功,失血過多的後果就是:不用打你也得乖乖的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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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眼前這個血堡曾經的弟?子。

要知道,血堡內不管是哪一種屍拳,都是“以屍練?功,以血養人”。一旦失血過多,而又未得到及時的補充,讓周?身的屍氣進入臟腑,那比失血過多的效果來得更快。

明知這樣做只會加速自己的敗亡,但殭屍掌櫃還是義無反顧的去做。表面上看他是死不肯投降,可如果他一開始就一個勁的逃走,那別人也不一定敢真的追著他不放。但他還是要拼死一搏,可見他這樣做,必有深意。

因此,北堂海的小心中,又加了十二分半的小心。

果然,在噴了十多口血之後,殭屍掌櫃又與北堂海重重地對了一掌。藉著掌力,兩人終於把距離拉開。

此刻,殭屍掌櫃的臉已經變樣了。就跟他的手一樣,他的臉也開始變得枯萎。雖未如雙手那樣快,但也十分明顯。

再看他的衣服,原本合身的衣服,變為寬大的袍服。

此時的殭屍掌櫃,活脫脫就是一具乾屍。

只見那具乾屍並沒有立即攻向北堂海,而是邪邪的一笑,道:“怎麼樣,感覺到很詭異、很恐怖是吧!這就是我們血堡屍拳專門的催谷方法。”

大凡武功,都有自己相應的催谷方法,只是教授武藝之人都覺得,如此運用非明智選擇。因此在教授拳法武功時,幾乎不傳相應的催谷法。這樣做雖然保護了習

武者,但也使此法失傳。

所以久而久之,習武之人想要瞬間提升武功,就只能用?藥物催谷,要麼用破丹?田或強行逆?行精血來催谷。

但每門武功都有自己相應的催谷方法,是因為各種武功執行不同。因此用通用的催谷方法,往往事倍功半。

看到無人答話,殭屍掌櫃得意的說道:“我們血堡的《屍拳》都是傷人傷己,也就不在乎什麼催谷了。而且催谷過後,只要有新鮮的血液與屍體就行了。是以與我們《屍拳》相對應的催谷之法,代代相傳。如今你們能死在千年古法上,也算是榮幸了。”

說著話,其人真如殭屍般跳向北堂海。

它每一跳之間的間距不大,但速度卻很快,而且步伐詭秘,轉眼間便已來到北堂海的面前。

那北堂海反應也是奇快,忙伸出雙掌抵擋對方伸得筆直得如刀的十指。

一聲悶響過後,殭屍原地不動,但北堂海已連退好幾步,方才站定身形。

只見他每踏一步,腳下的磚石便裂為數塊,並留下一個青灰色的腳印。可見那殭屍的功?力以及屍毒,已經讓身懷《萬容掌》的北堂海,在沒有瞭解對方武功特性的情況下,也不留敢在體?內半刻。

北堂海方才站穩,那殭屍掌櫃腳尖一點地,又一招攻了過來。

不過北堂海早已有所準備,對方雙手攻入,他身?子向旁邊一轉,來到殭屍左側。

殭屍掌櫃雖然全身肌肉、關節僵硬,但他畢竟還是個人,不是一具真正的殭屍。他的腦子還很靈活,反應也很快。

原本他功?力有限,對敵時想到的許多招式都無法使用出來。現在迫於無奈,使用催谷之法,將功?力提升,只要功?力達到,心中所想便有所動。

眼見北堂海躲過了剛才那一招,身?子一轉,橫掃過去。

北堂海見狀,趕忙一下蹲,雙掌重重地打在殭屍的小腹上。這一掌,北堂海就算打在精鋼鐵板之上,也會留下一點痕跡。而那殭屍,卻如沒事人似的,雙手向下,猛砸向北堂海的天靈蓋。

北堂海也來不及站穩,忙運足真力迎向對方的雙掌。

沒有真力相碰的爆裂之聲,北堂海只感到自己的功?力被對方照單全收,對手也不做抵?抗,只運足真力攻向北堂海。

對手只攻不守,這點北堂海可做不到。他雖可容得下別人的功?力,但畢竟修為有不足,容量有限,而轉換為己用又需要時間。所以,他只能卸,往腳下卸。

只見北堂海腳下的磚石寸寸碎裂,化為粉末。

到後來,連他腳下的官靴,也出現了不少裂口。

狂風不終朝,驟雨不終夕。

催谷之法就是激發自身潛能,使功?力一瞬間爆發出來。不過,就算是自身武功相對應的催谷之法,再怎麼事半功倍,如何減少傷害,但畢竟不能撐很長時間。

也就是說,按照最正常的情況,只要北堂海熬過最艱難的開頭,剩下的會隨著時間一點點的輕?松。

但這次情況並非正常情況,對方已經不能算是一個正常人了,如果沒有那一口氣,他就是只殭屍。

一個普通的人,在催谷的狀態下,會因身?體承受巨大的痛苦而支撐不住,或本能的保護自己。但殭屍不會,他們沒有痛楚,也就不會支撐不住,或本能的放棄進攻。他的功?力源源不斷的攻向北堂海,而不自知已被抽乾。

當然,他也不用自知,他已抱著必死的決心。他本就是想殺了王陽明,以求自保。但如今不但完成不了,還暴?露了自己的行蹤。血堡的通緝令還在,與其到時候被抓回去,不如拼死一搏。

北堂海本想著,撐過最初那一輪強攻,接下來的情況便會好些。哪只對方的真力源源不絕,好像沒完沒了。再這樣下去,只怕自己會變成連眼前的殭屍也不如的死屍。

眼看著戰況於北堂海不利,站在王陽明身旁的那名書生終於忍不住了。

只不過,江湖對決,他此時出手,便有失光?明正大。

但不出手又不行,只得事先出聲道:“今日並非一對一的江湖恩怨,而是要抓?捕犯人歸案,自然也顧不得什麼江湖規矩了。”

說話的同時,那書生往腰帶一抽,一把軟劍握在手中。經真力催動,劍身變得直?挺?挺的。

緊跟著,他人也飛了出去。

他這一劍,直奔殭屍背後的死?穴而去。以對方現在屍拳的功?力,已達到刀槍不入的地步。再加上?書生出言相告,他更是特意將功?力運遍全身。

書生的劍與殭屍的背相擊,便如撞金鐘,硬生生被對方震退有一仗遠。

只聽殭屍譏笑道:“當年的‘君子劍’竟也會以多欺少,背後傷人。不過東方亮,你的《千變劍法》真是見面不如……”

聞名二字尚未說出口,只見殭屍臉色大變(雖然他的臉色變不變別人都看不出來,但從他臉上的表情還是能看出來),因為他發覺自身的真力無法輸出了。

現在吳斌知道,原來這名書生便是“君子劍”東方亮。

東方亮剛出道時行俠仗義,但不管多厲害的敵人,對方有多麼卑鄙無?恥,他也總是堅持正面交手,絕不偷襲使詐,以眾欺寡。由於心有慈悲,因此也得了一個“佛光劍影”的稱號。

但自從加入六扇門以後,因種種原因,要對付各式各樣的敵人,有時候不得不使一些他曾經不屑使用的手段。君子之名,早已不用了。

就比如像今次,他也不得不以二敵一。

東方亮所習的武功名為《千變劍法》,其要訣就在一個變字。

東方亮刺出那一劍表面上是刺向殭屍背後,但實際上在此之前,他已通?過劍氣將真力打入北堂海的體?內。而他出言警告,其實是為了吸引對方的注意,並分散他的一些功?力。

因為六扇門六位捕頭的名號都不弱,東方亮算準了對方不敢小覷自己,必定運功抵擋,減弱了對北堂海的壓力。

在六扇門中,南宮巖與北堂海都是以真力見長,但不同的是,南宮巖的《地動訣》屬於攻擊型,而北堂海的《萬容掌》善守。想要迫他將防守真力轉化為進攻,就必須加註外力,一分能激發三分的外力。

當東方亮刺到殭屍背上的時候,他已將九成功?力打入北堂海的體?內。

由於他對北堂海的功?力十分熟悉,功?力不但不用消化,而且這些劍氣打在北堂海的行功要穴上,立時讓北堂海體?內增加了三十成的功?力。

殭屍正運足功?力抵擋北堂海的真力,沒想到卻有一股股細小的劍氣順著對方的真力進入它的體?內,迅速的封?鎖了他的丹?田。

這一變化實在太快了,殭屍由於身?體沒有知覺,而且注意力放在東方亮身上。等他反應過來,再想衝破鎖住他丹?田的劍氣時,已經來不及了。真力先是震斷了他全身的筋脈,再直衝其丹?田。

沒有感覺的好處就是,他雖然倒在地上,也感覺不到痛。壞處就是,他永遠都不明白,自己為何做不起來。

剛才還自信滿滿勝券在握,現在卻已經輸的一敗塗地。武林,就是這樣瞬息萬變。

雖說沒幫上什麼忙,還鬧了個大誤會,但認識到這麼多武林名人,還見識到他們為天下除害,不怕犧牲的高尚情懷。更激起了他持劍衛道,要立一番事業的萬丈雄心。

雖然還想多盤桓幾日,但因身有要事,又在路上多耽誤了些時日。因此吳斌不得不在第二日,便起身告辭。

雖然在正常的行進速度,是可以在日期內到達的。就算是遲了一兩天也沒關係,行走江湖,遇到一些不平事,出手管管,耽擱幾天也是正常的。

或有那在道上生病的;或道路不熟走岔了的。誰也不敢保證都能準時到,甚至人到齊了都不能定。

但吳斌是個好勝心強的人,自然不願甘於人後。就算不是第一個到,但也不能落於半數以後。

因此,自與王陽明分別以後,他便施展輕功全速前進。遇到村落、鎮集,他也是疾步而行。路上也只是吃了些乾糧,喝點涼水。寧可錯過住宿而在荒野過夜,他也不願為了住好點而提前停止趕路。

緊趕慢趕,終於來到了一座大城——八方城。

過了城,再坐兩天的馬車,就到了青州地界了。

而這一天,李貴剛做了個艱難的決定,要給刁三配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