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要把自己搬回他的莊園,莫非要把自己養在莊園裡?馬隆不禁思考。
它感覺自己被搬進了一個電梯裡,作為一個人類很清楚電梯的關門聲,隨後它竟然感覺到自己正在向下降,但是只降了不久,可能只有一兩層。
馬隆不懂為什麼要去地下,莫非要暗無天日了?
過了一會,黑布被拉開,馬隆發現自己在一個天花板為透明玻璃的房間,經過它推測,很可能是地下室的屋頂,這樣設計不影響採光。
房間大概5米長寬,四周是堅硬的牆壁,牆壁上有空調出風口,出風口被鐵網覆蓋,地板也是厚厚的橡膠地板,感覺是為了不那麼硬這麼設計的,房間內有一個有水龍頭的水盆,水盆內已經裝了半盆水,一個吃飯的飯盆,飯盆水盆都在牆邊。
但是馬隆不知道的是,有一面牆它從裡面看著是實心不透明玻璃的,可是從外面卻能清清楚楚的看到房間內的它。
籠子被拉到門口,籠子門對著屋門,馬隆乖巧的走進房間,房間門從上到下落下,籠子被拿走,一切看起來都非常配套。
莫非以後就要生活在這個密閉的房間?這空間這麼小,還不如之前那個圈養區來的舒服。馬隆心情非常不爽,從一個露天草原變成一個二十多平的密閉小房間,環境可以說天差地別。
不一會,牆邊突然出現一個暗門,一大塊牛肉被丟進飯盆。
馬隆這快一個月天天吃魚,偶爾吃羊肉,可以說嘴裡淡出鳥,很久沒有見過牛肉,頓時胃口大開,開始大快朵頤。
它邊吃邊喝水,並且發現無論喝掉多少水,水龍頭都會自動出水到半盆的水位線,原來這玩意是自動的,但是時間久了怎麼辦,長時間不換水換滋生細菌的啊,馬隆不禁想著。
其實馬隆的思維還是人類思維,還在想著時間久了水池滋生細菌,也不想想它在外面天天喝河水泥水有多髒。
吃飽喝足,馬隆也不想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了,先安心睡個覺,路上黑咕隆咚的在貨車上顛了半天,也累的不輕。
莊園客廳內,馬庫斯正在打著電話。
這次他要辦的酒會規模很大,資產都是十億美元以上的富豪,所以他要親自打電話確認。
掛掉一個電話,撥通另外一個電話。
很快電話就被接通,電話傳來一個紳士磁性的聲音。
“喂,我是大衛。”
“嗨,大衛先生,是我,馬庫斯,兩天後的酒會一定要如約前來呀!”馬庫斯說話紳士又熱情。
“我已經安排好時間,一定會按時赴約。”大衛心情也非常好。
馬庫斯是一個比他還要更大規模的鑽石商,與另外幾個鑽石商瓜分南非的鑽石礦,可以說控制著世界上不少份額的鑽石市場,身家鉅富。
只不過馬庫斯居住在約翰內斯堡,他在南非居住在彼得斯堡,距離並不算遠。
掛掉電話,大衛撥通女兒的電話:“喂,凱麗,在幹嘛呢?”
“爸爸,我在看書呢。”凱麗乖巧的答到。
“要不要來南非玩玩,過兩天有個商業上的朋友辦的酒會,要不要一起去玩玩。”
大衛知道女兒最近一個月一直心情糟糕,她最為關注的美洲豹king失蹤,雖然官方釋出了訊息,但是女兒還沉迷在悲痛中始終不相信官方說辭,所以想帶女兒出來散散心,改善一下心情。
“爸爸,你知道我的。”凱麗語氣平靜。
“好吧,爸爸知道你不喜歡那種場合,也只是問問。”大衛輕嘆一口氣,這個女兒不喜歡應酬,以後怎麼管理公司怎麼和各個大佬打交道,以後再說吧。
大衛與女兒又互相扯了會家常掛掉電話,大衛決定自己去馬庫斯的酒會。
馬庫斯這個人看似紳士大方,實則做生意有些不擇手段,大衛並不是很喜歡這個人,但是也得打好關係,畢竟是同行業競爭者。
馬庫斯又接連打了幾個電話,這次不止南非的富豪接到他的邀請,世界各地與他關係不錯的都接到了他的邀請。
富豪還是很願意和他這個大鑽石商打好關係,畢竟他這裡經常有非常昂貴的大顆鑽石出現,送給女人是最好的禮物。
時間很快過去,莊園內一片草地上,前方一個舞臺,中間擺放著幾張圓桌,圓桌上放著一些餐具和點心,周圍則擺放著長長的方桌,上面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名貴酒種,白酒紅酒各色洋酒應有盡有,所有桌椅板凳舞臺都用聖潔的白布覆蓋。
而四周則是空蕩的草原,草原上時不時還有羚羊兔子在蹦噠,天空中飛著陣陣小鳥,草地中有一條小河蜿蜒穿過,遠處依稀可以看到大片森林,天空極藍,與綠草地形成極致對比。
在如此優美清新的環境下,受邀貴賓們也覺得心曠神怡。
不遠處停車場直接停放著各式各樣的豪車,豪車已經不足以說明來賓們的實力,還有幾部直升機整齊停在不遠處。
待得來賓都來的差不多了,盛裝出席的馬庫斯瀟灑紳士的走向舞臺麥克風前。
臺下的富豪們身邊都站著美麗的姑娘,甚至有些身邊還不止一位姑娘,姑娘們或漂亮或美豔或清純或妖嬈,各色各樣的美女應有盡有,如同人間天堂。
大衛身邊也有兩位美女陪伴,高大帥氣的英國紳士又是鑽石大佬,非常受美女們青睞,大衛顯然非常習慣這種場合,已經一左一右各摟著一個美女。
“歡迎各位來賓各位美女光臨寒舍,諸位能從世界各地遠道而來,真的是太給小弟面子了,我先敬大家一杯。”說完就接過旁邊小姐的紅酒仰頭一飲而盡,下面也傳來了熱烈的掌聲。
“下面,有請大家一起站起來,我們共飲一杯!”馬庫斯興致高昂,拉動現場熱烈的氣氛。
臺下男男女女也都舉起手中酒杯,與馬庫斯一同一飲而盡。
“好了,小弟我就不佔用大家的快樂時光了,大家怎麼高興怎麼玩。”馬庫斯走下臺,端著重新倒滿的酒杯開始遊弋在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