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否還記得幾年前的那個小女孩兒?”
蕭白一愣,問道,“什麼小女孩兒?”
“就是幾年前你見到的那個。”二狗回答道。
“幾年前?”蕭白託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與狗蛋有點淵源的那個。”二狗再次提示道。
“與我有淵源?”不待蕭白有所反應,假裝修煉的小和尚就坐不住了。
二狗深深的看了小和尚一眼,“原來你沒在修煉啊?”
聞言,小和尚瞬間雙眼一閉,雙腿一盤,小臉一臉嚴肅的神情,儼然一副專注修煉的模樣。
二狗:……
蕭白:……
司飛翰幾人:……
小和尚的求生欲一向可以的。
對此,蕭白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轉頭看向二狗,疑惑的問道,“可是那位被狗蛋稱作‘阿姨’的小姑娘?”
二狗點點頭,“沒錯,就是她。”
“怎了,你沒事提起她幹啥?”蕭白困惑的問道。
那位小姑娘蕭白自是記得的,因為當年發生了一系列的事件。
嗯,全都是狗蛋嘴賤造成的。
為此,臨走時蕭白還送了那位小姑娘一個護身玩偶做賠罪禮。
“無事,不過是提醒你一下,那位小姑娘的大劫快到了。”二狗幽幽回答道。
蕭白臨走時送了她一個護身玩偶,這一點二狗還是記得的。
因為小姑娘的大劫即將來臨,所以二狗就提前提醒了蕭白一下。
言下之意也就是告訴蕭白,你馬上就有活幹了。
“大劫?這個劫難差不多有多大?”蕭白問道。
“嗯。。。”二狗沉吟了幾聲,開始掐爪推算。
幾秒後。
“家破人亡,整個家族,除了她,無一活口。”
“臥槽!這麼狠?”蕭白驚道。
“其實若按劫數走的話,劫數降臨,她也得命喪當場。
不過因為她平生做的善事十分之多,為自身積累了不少功德。
所以她這條命完全是靠積累的功德換來的。”二狗解釋道。
隨即他又嘀咕道,“這小女娃也真是恐怖啊,小小年紀竟然能積累這麼濃厚的功德。
要知道,命可不是那麼好換的。”
“當日臨走時,你說的那一句【祝你好運吧】,指的就是這場大劫吧?”蕭白問道。
雖然當時二狗的聲音很小,但是還是被蕭白給聽到了。
“嗯,的確是這場大劫。”二狗點頭回答道。
“那我們現在就過去?”蕭白問道。
這個因果是他當年結下的,自然是他來還。
畢竟給了人家一個護身玩偶嘛,本意就是會幫她出手一次。
所以現在也是了斷因果的時候了。
“時機尚早,她的大劫還需一段時間才能降臨,我們現在過去也是蹭吃蹭喝。”二狗往嘴裡塞了一把爆米花,含糊不清的嘟囔道。
“那行吧,待到時機成熟後,你告訴我一下就好。”蕭白點頭說道。
隨即,蕭白好像突然又想到了什麼,“等等,你剛才說的蹭吃蹭喝是什麼意思?”
這時,待在一旁假裝修煉的小和尚突然開口說話了,“師尊。。。二狗叔。。。”
“嗯?怎了?狗蛋。”蕭白問道。
“她。。。”小和尚扭扭捏捏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有我在,她自然沒事,你放心好了。”蕭白笑道。
“那就好。。。”小和尚松了一口氣說道。
當年發生的事小和尚還歷歷在目,如今的他也長大了,對於世界也有了全新的認知。
小和尚也常常在想,若是能再見她一面的話,他一定會向她道一句,“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嘴那麼賤的。”
也許是命運開了個玩笑,本不可能再見面的他們,如今卻因為這個契機能夠再次相見。
小和尚在心中想著。
就在小和尚在想心事的時候,蕭白的聲音再次傳來。
“嗯,還有,因為你修煉不認真,所以明天的晨練訓練時間你超級加倍。”
小和尚:……
您怎麼還記得這茬子事啊?
蕭白見小和尚一臉悲痛欲絕的模樣,心中不禁暗喜。
果然,只有欺負小和尚才能給他帶來快樂。
就在這時,系統的聲音突然在蕭白的腦海中響起。
“宿主,別忘了今晚的倒立洗頭。”
蕭白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是一僵。
“果然,只有懲罰宿主才能給我帶來快樂。”系統笑呵呵的說道。
蕭白:m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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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離大陸,一處自創空間中。
一處古樸的府邸中,小院內,一名妙齡少女正端坐在茶桌旁,品著茶,想著心事。
“唉,何時才能見到雲陌哥哥呢?”少女放下手中的茶杯,幽幽嘆道。
此女便是南宮雲陌的未婚妻,隱世家族劉家家主的長女–劉梓熙了。
今日的她身著一身淺藍色綺羅裙,水芙色紗帶曼佻腰際,袖口處繡著淡雅的蘭花,三千青絲挽成簡單的雲鬢,耳旁墜著一對銀月耳墜,一舉一動中都透露著大家閨秀的溫婉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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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方才的輕輕一嘆,天地間彷彿瞬間黯然失色。
忽然,只聽院內突然響起一陣大笑聲,“哈哈哈哈哈,梓熙啊,剛才聽你嘆息,可是想我了?”
隨著劉梓熙身旁的空間輕微扭曲,一名滿臉笑意的中年男子憑空出現在劉梓熙身旁。
此人便是劉梓熙的親生父親,隱世家族劉家的現任家主–劉溜六了。
瞬間出現的劉溜六也沒有客氣,直接坐在劉梓熙身旁的石凳上,順道還敲了敲石桌。
劉梓熙輕笑幾聲,纖手握起茶壺,給劉溜六斟了一杯茶。
劉溜六接過茶杯,輕呷了一口茶,笑問道,“怎麼了梓熙,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
“你知道答案的。”劉梓熙輕笑道。
聞言,劉溜六就深深嘆了一口氣,“唉,那小子有什麼好的?讓你整天千思萬想的。”
“他自是哪裡都好。”劉梓熙給了劉溜六一個白眼,回答道。
“你這丫頭,這還沒嫁出去呢,胳膊肘就開始朝外拐了。”劉溜六瞬間就覺得茶沒味道了。
唉,養了十幾年的女兒,就這麼跟別人跑了。
不僅人跑了,就連心都跑了。
唉,惆悵啊!
“你胡說什麼呢?我哪裡朝外拐了,我本來就是向著雲陌哥哥的。”劉梓熙玉手輕拍了劉溜六一下,臉頰微紅的說道。
劉溜六:……
得,這天沒法聊了。